痞子混古代
宫门侍卫依然手握刀柄,茫然中见来时怒气冲冲,去时欢天喜地的大司马,一头雾水中不知他们大司马到底玩的是什么玄机?
走出宫门后,阿真立即拉下喜欢的表情,满脸严肃急向府里奔去。
他的目的达到了,皇上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还是赶紧把婉儿一干人送到吐蕃才妥当,不妙啊,真的是越来越不妙了。这大周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
边想边急行的他,很快就回到府上,立即扬起笑容,哈哈大笑呐喊:“芊芸我回来了。”
一群奴才婢女见他们少爷出去时就像要去杀人,回来时普天同庆,一时也傻眼了,可是既然他们少爷高兴了那就好,省的他们也跟着战战兢兢。
阿真边喊边叫,人还没到内菀时,芊芸就喜气洋洋奔了出来,“夫君,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哈哈,皇上赏了咱们宝贝闺女一个随身玉佩。”说道把怀里的玉佩掏出来交到她手里。
芊芸原本还替他担心,听闻皇上赏东西了,立即也眉开眼笑,拿着玉佩就转身飞奔回房,边跑边喊:“婉儿,皇上赐咱们梨儿一块随身佩玉。”
她这一跑,阿真的额头滑下颗大汗,敢情这娘们要女儿不要夫君了。
当阿真走进厢房内,见到婉儿没躺在床上,反而站起身了,吓的赶紧跑过去扶着她道:“婉儿,你怎么起来了。”
婉君替他担心不已,见他安然回来了,一时之间两条清泪流了下来,责怪道:“夫君,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分寸,怎么可以拿剑去砍皇后,这可是谋反之罪啊。”想她夫君拿剑冲进宫里,她怎么还能躺着了啊。
“夫君知错了,以后不会了。乖,婉儿不哭,不哭。”心疼之极,他把一大一小两人抱在怀中。
“呜……”婉君痛哭不已,喘了喘气后泪更急的嚷道:“还好夫君没事,不然叫婉儿怎么活?”
“没事,没事,别担心。皇上不怪,还赏了夫君。”说道拿过芊芸手中的玉佩在她前面晃了晃,逗弄着。
“那是皇上疼爱夫君,以后夫君绝不可以这么大逆不道。”
“。”阿真唯唯诺诺,还疼爱咧,为了他的大周,老爷子那张脸可是说变就变的。
安抚了两个女人后,阿真呆在厢房内逗弄着女儿,脸上虽然是无比的开心,可心里也想的肠子都打结了。
妈的,越来越玄了,再过几日盈盈讨要东西的信到老爷子手中,老爷子是老狐狸,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里他把手中的梨儿交到雪霜手里,扬起笑脸朝躺在床上的婉儿说道:“婉儿,盈盈交待了好几遍,说生了一定要马上带去给她看看。”
旁边的芊芸听他这话,埋怨道:“夫君,婉儿在坐月子,晚些时日去不迟。”
“嗯。是呀。”阿真也点点头,可是一副担心道:“盈盈是急性的,如果让她知道孩子生了没马上带去我怕她又要闹了。”
“哼,夫君偏帮她,吐蕃的狐媚子就是讨厌。”芊芸哼出一鼻子的气。
“这。”阿真讨笑搂着她的肩安抚道:“她是心急了些,芸儿和她相处一段时后就会发现了。”
芊芸听他这番说,不吭声任他搂着。她就是讨厌吐蕃的狐媚子。
婉君见芊芸气鼓鼓模样,不由的也哑然,疑惑问道:“夫君,有这么急吗?”
“盈盈非常的性急,急起来的话,她可是天皇老子什么都不管的人。”他危言耸听继续道:“上次大周刚和吐蕃签订和平,后来她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就攻打罗殿了。”
婉君听后,抽了口气,“真的?”
“当然,所以我才去了大理嘛。”
“那明早婉儿就起启。”想到盈盈这么急不可待的想抱她女儿,身为人母的她别提有多开心了。
阿真见骗到她了,扬起担心的表情谢道:“辛苦我的宝贝婉儿。”
“不辛苦。”婉君善解人意回道,她心里比谁都高兴呀。
芊芸虽然不聪明,可是却没有婉君这般天真。用疑惑的眼神愣愣看着他。
阿真见芊芸如此表情,心头一跳,看来她嗅出些味道了。
“那婉儿你休息一下,我和芊芸出去说说话。”说道牵起芊芸的嫩手。
“嗯。”他一回来就陪着她,都还没和芸姐好好说过话,体贴道:“夫君是该和芸姐说说话。”
起身的两人听她如此善解人意的话,露出怜爱的眼神看着她后,转身并肩走出厢房。
跟在身后的芊芸,一肚子疑惑,见夫君不吭声,也不敢多问紧紧跟在后头,心里却惊讶无比,到底是什么事能令她夫君如此慎重呀。
走了好一会儿,阿真才止步转身慎重道:“芸儿,我要把你们全都送到吐蕃去。”
边走边想的芊芸一时不察,一头撞进他怀里,讶异中抬起绝色的粉脸,弱弱问道:“夫君,发生了什么事吗?”
“暂时还没有发生。”
芊芸不相信,忧心忡忡抱着他的手臂坚定道:“芸儿不去,芸儿要陪着夫君。”能让他如此慎重,她才不相信没事。
“你们先去,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后再去,放宽心。嗯!”
每每这种时候,芊芸就痛恨自己没有一颗聪明的脑瓜子,空有一身好武艺又怎样,都猜不透夫君的心思。
“芸儿不要。”说道她更紧的抱着他的手臂,好像这样就能永远不离开他身边似的。
“我的芸儿是最乖的,很听夫君的话不是吗?”
“可是……”芊芸嘟着嘴,一千个一万个不愿。
天蓝的如倒悬的海一般,天热的如在烈日的沙漠里,庭院下俊男拥抱着怀中的绝美天仙,爱怜中轻啄着天仙人儿的水脸,正处于浓浓深情之中的两人,都情难自禁。
可一道不识相的声音的蓦然响起……
“真哥,真哥……”
声音伴着无数吵杂的脚步声急速而至。
擦……
正当要上演限级的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害羞的芊芸听到大群声音,害羞里赶紧退出夫君的熊抱,羞羞答答站在一边不敢轻动。
咚咚咚……
柳风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出现在拱门前,显进站在庭院里的两人眼里。
“真哥,你真的回来了。”柳风扬见到真的是他,兴奋的溢于言表边奔边喜道:“听大家都在说你回来了,原来风扬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兴奋的声音说完后,柳风扬如火车头一样立即就站在阿真的站前,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一翻后点头认真道:“黑了,瘦了,不过更壮了。”
“黑了?哪里黑了。”阿真听他说黑了,紧张万分,抹起袖子仔细看了看,还是一样白析呀,“风扬,你这像鸟嘴别乱说,我天生就白,哪里黑了?”
跟来的向少云等人见真哥这么紧张自己黑,立即裂开大口,果然是他们真哥,错不了。
“哈哈哈……,果然是真哥。”柳晚扬见他这副表情,啪的一声把扇子啪开道:“你是不是回来陪婉君待产啊?”
他的话刚完。阿真狂妄中仰天长笑:“哈哈哈哈……”
一干人愣怔,不明真哥为何突然狂笑,一脑雾水里面面相觑。
“芸儿,抱出来让这他们看看。”笑完后,阿真兴奋中说道。
芊芸也是欢喜无比,点头后飞快离去。
“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见他这么嚣张,不明所已。
阿真不语,嘴角高翘中把手搭在他肩上,搂着他往客厅里走去。
向少云满脑是雾水紧紧跟在后头,大小将也是兴奋不已,见教练安然无恙那就好了。
第231章 《大渡河之变》
进大厅里,柳风扬喝了口茶赞道:“还是真哥府里的茶好喝,口齿连香。”
跟着同样喝茶的阿真咋舌了,瞧这马屁拍的多没有艺术,攥起嘴角鄙视道:“风扬这些茶都是皇上赏的,和山庄里一样,你小子睁眼说瞎话。”
“全都是跟真哥学的。”柳晚扬也知道,反口就堵过去。
我嘞个去,一些时间没见,这小子踢皮球的功力越来越高的。
“好的不学,坏的学。”
向少云搁下茶杯,浓眉一挑,“真哥身上哪里有好的?全都是坏的。”
厉害,大家都进步了。
“少云你怎么这么闲啊,你的初儿呢?”眼里满是狡黠的调侃。
向少云早练就一身铜皮铁骨,脸不红气不喘道:“真哥,再过几个月我要做爹了。”
“我靠,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看都搞出人命了。”
他这话令柳风扬噗哧一声,一口茶喷的满地都是,敬佩不已,这才是讲话的最高艺术。
正当三人扯的白日见鬼,吹的天上的牛飘飘然之际。芊芸高兴中抱着小梨儿走了进来。
阿真见她来了,兴奋中接过手喊道:“你们快过来看我的小念梨。”
噗哧……
两道茶水集体从嘴里喷了出来。
“真哥,嫂夫人生了?”柳风扬一马当先,兴奋中就要接过他的手。
“我当舅舅了?”向少云更急,伸出手就要来抢。
阿真见他们两人如野兽一般,俊脸黑了一半,退了一步吼道:“要抱可以,给钱。”
“一百两。”向少云立即抽了一张银票。
“二百两。”柳风扬更拽。
“四百两。”向少云咬牙伸进怀里再掏银票。
“一千两。”谁能比柳风扬还要财大气粗。
向少云觑了觑,人家是有钱的公子哥,咱惹不起。
“一千两第一声,还有没有加价的?”阿真大喊。一片寂静。
“一千两第二声……”
他话还没说完,不可思议的芊芸回过神来,没好气吼道:“夫君,你在卖女儿吗?”
“这……也是。”阿真眉开眼笑中,把怀中的女儿放到柳风扬手中,不忘抢过他手里的银票,货银两讫,拍卖会结束。
柳晚扬理也没理那一千两,赶紧接过来。
“像,真哥,太像了。”轻柔抱着念梨的柳风扬见到这张脸蛋,乐不可支中嘟着嘴爱怜往沉睡的小念梨小唇上一点,终于吃到真哥家闺女的豆腐了。这一千两花的太值了。
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为小念梨逝去的初吻哀悼。
“来叫舅舅,有钱赚喔。”向少云扬着手中的一叠票票,食指不停逗弄着那张沉睡的小脸。
柳风扬抬起开心的小脸问道:“真哥,取名了没有?”
“林念梨。”芊芸迫不及等脱口就出。
“念梨?”柳风扬和向少云喃喃语道,不停点头嚷道:“好名字,雅致,甜美,真哥真是才高八斗。”
“哪里,哪里。哈哈哈……”阿真拽的和二五八万一个样。
一群人叨叨唠唠中,蹭吃蹭喝里,这一日过的既喜悦又醉人。
。晨雾弥散之际,阿真站在寒露中千叮咛万嘱咐道:“能武,到峡州之时,立即改走水运,直到泸州之时放弃水运,调头转身往大渡河,我会安排驻扎在金沙江边的水师亲护你们到王廷。”
“少爷您放心。”李能武慎重点头,把所有话听了进去。
“切记,沿路不可生事,一定要在三日之内到达吐蕃境内。”
“是。”
“夫君……”芊芸探出车窗分不舍,担心不已。
“芸儿,好好照顾婉儿,我已安排妥当了,过些日子我就回去,别瞎担心了。”阿真走到车窗边,爱怜中捧着这张令人难于忘怀的天仙脸蛋。
“夫君保重。”婉君含着泪,情眸燃燃看着他。
“起启。”放下车帘后,他心狠中朝静候的大堆人喊道。
车咕噜开始缓慢向城门口驶去。
金陵还处于酣睡之中,福碌、李能武、婉君、芊芸、雪霜、衣柔,和十几名侍从,朝晨曦即将到来的幕色里驶去。他们都不知道此去的一路上多么凶险,而金陵则即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的夏季。
炎夏。
泌人的轻风抚过水波鲢鲢的河面,大船后方跟着无数叫不出名的鱼儿。
自边境开方,大渡河上商船来往更为密集了。
今晚是离开金陵的第三个夜晚,再几个时辰船只就要驶进吐蕃境内了,到时就安全了。这几日李能武的神经亦常的紧崩,夜不能寝,食不下咽。虽然他不知道金陵是怎么样子,可是少爷如此千叮万嘱必定不会是小事。
锦采烨站在楼高的塔台上,徐徐的眼神飘向河面上的船只,轻风抚过他的官服,扬起阵阵飘逸。
“锦大人,河边风大,还是回府吧。”旁边的河差见他如老僧入定一般,小心亦亦唤道。
锦采烨是杭州人氏,南围第一甲,登龙门之际,皇上金殿亲赐。领边境河运督司,掌控着边境千里河运。
他对响当当的大司马是如雷贯耳,入朝后群臣提起大司马皆闻名色变、噤若寒蝉,能避则避,不能避者皆装傻充愣,大司马这个名字在阁老大臣心里好像是一处不能揭的伤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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