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那个,哈哈哈……刚睡醒头脑还没转过来,一时没想到。”他哈哈大笑的打趣道。
向少云兄妹俩顿时差点没翻出白眼吐出白沫。
“太子真的是你救的吗?定都城门真的是你打开的吗?”向芊芸鄙视着问。
“怎么,你怀疑啊?”阿真正在和她比谁的眼睛瞪的大。
“是啊,我很怀疑,就你那样子,我呸!”很显然阿真比输了。
向少云头又痛起来了。这两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见面都要吵。不耐烦的大吼道:“你们不要再吵了。”
“芊芸,你怎么来了?”向少云问道。
“二少派我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向芊芸一哼把脖子甩开不看阿真。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了,气的阿真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向少云听完向芊芸的话,点了点头。回头问着阿真:“真哥,我们什么时候赶去秦山?”
“我现在很忙,没空理秦山的事情,叫厨房给我做些饭菜送过来,我饿了。”说完阿真就跷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晃着。
“你……你……”向芊芸见他这痞子样,用手指着他,气的全身发抖一个你字迟迟说不出来。
这小妮子是不是吃了炸药,老子又没惹她,怎么就和老子对着干?
“怎样?看我不顺眼啊?咬我啊?”阿真手抱胸继续跷着他的阿斗无用之腿缓缓的道。
“国家生死存亡,你身为大都护,竟然无视兵士性命,还大吃大喝。”向芊芸走过来抓着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下去:“就咬你,怎么样。”
阿真痛的脸都皱起来,望着手臂上的两排牙印心里直犯疼,这娘们属狗的啊。
“前面正在打的不可开交,我现在肚子饿了,不能先填饱肚子啊。”阿真也生气了。
“昨天都给柳晚扬出主意了,山到明天是烧不完的,你急什么?”阿真一哼。
向芊芸听他这一说。脸才缓了下来,原来这痞子也没闲着,帮着大爷出谋画策呢。看来自己是误会他了。想到脸一红,就任他说了。
阿真又是讥讽,又是调侃,却不见她吭一声,渐渐声音就弱了,狐疑的凝视着她低垂的脑袋。心里大惊,不会是自己骂的太过了,她要把我杀了吧。不然怎么没有任何声音啊?
向少云从来没见过自己妹子这么沉默过,心里也大惊。
一会儿向芊芸才缓缓抬起头来,阿真见她脸没黑也没怒气。向芊芸走到他旁边就坐在椅子上柔情似水的说:“我也饿了,哥就去吩咐厨房送些东西为吃吧。”
向少云下巴都掉下来了,他这妹妹改性了?
三人吃过饭,闲扯了一会儿,再听了海豹队长的报告,就回房睡午觉了,太阳好大。今天真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啊。看来柳晚扬会杀的很痛快。
一回到房里,他就跳上床继续补眠。眼睛还没闭上,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谁啊?”搞什么飞机,阿真从床上站起来,走去开门。
一开房就见向芊芸站在外面,微笑的望着他,阿真狐疑的望着她。这小妮子又要搞什么花招。
向芊芸见他迟迟不邀请她进去,也就不客气的推开他,走进去坐在茶桌边。
阿真把门关上,做出一副下流猥琐的样子,不停的搓着手道:“你不知道一个女孩进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代表会发生什么事吗?”
向芊芸听他说,挑了挑她那美丽的眉毛不屑道:“就凭你?”
阿真见这小妮子竟然这么蔑视他,笑道:“现实中我当然不敢了,可是脑子里现在已把你脱光了。”
阿真一说完,向芊芸满脸通红的扬起手就要拍他,一把就被阿真抓住了。他一抓住这手,心里马上被五辆马车撵过。我靠!这皮肤太嫩太绵了吧?
“放开我,你这下流的痞子。”向芊芸见手被他擒住扭着自己的手,忘了以她的武功可以轻易意举的把他打趴下,羞的满脸通红。
“那个,呵,江湖儿女不羁小节。”阿真可没忘她那一身厉害的武功,放开了她陪笑着。
“哼,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救出太子,又是怎么打开定都城门的。”向芊芸见她的手被放开,脸还红着白了阿真一眼。好奇的问道。
打扰老子的宝贵睡眠时间就是要来问这些。老子又不是说书的。阿真暗寸着想。
“告诉你,也可以。你要扮可爱给我看。”得寸进尺活脱脱的得寸进尺。
“什么是扮可爱?”向芊芸疑惑。凝视着他的眼睛,心想这痞子说的扮可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是……想到这脸红通通的。
阿真哪曾在这么近距离见过向芊芸这美人胎子脸红啊。原本她就美丽非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更美了,简直就和仙女一样。特别是腮上的两抹红晕。阿真看痴了。
一瞬间四目交接,电力在空气中不停的碰撞。向芊芸见这痞子用这么*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让她又羞又气。脸红如血不知所措的坐在前面任他看着,轻咬着嘴唇,一会儿见他竟然还没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这痞子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心里这想法一来,就浑肚子的气,小手把桌子拍的大响。终于把阿真吓醒了。
“喔,扮可爱就是,两脚微张,蹲下,手平放在地上,舌头伸出来。呜汪……”一回过神来,阿真就蹲在地上演示了一番。直到回过神来。自己也老脸通红。挖靠!真的是美人和毒品没两样,怎么头脑迷糊自己扮起可爱来呢。
向芊芸见他扮小狗,笑的东倒西歪:“扮的太像了。”说完还笑着打趣。
“你不扮,我就不讲给你听。”阿真脸微红。
“说,不说我揍你。”向芊芸一板脸,摇了摇漂亮的小拳头。
这女人,竟然想用武力。阿真很不屑:“想我堂堂七尺男儿,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还会怕你吗?”
“是吗?”向芊芸阴着脸咬牙问着。
阿真见她脸阴风阵阵,心里头大惊弱弱道:“也不是啦,偶尔也有屈一两下。”
“快说。”向芊芸叫道。
“呃!口有点渴,倒杯茶来先。”他用手捏了捏喉咙咳了两咳。
向芊芸气的全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是你的房间。”
“我知道是我的房间,可是茶壶离你比较近。”阿真比划着桌上的茶壶。就见向芊芸头上冒着黑烟,看样子要拔剑了。
“好好好,马上说,马上说。”阿真吓了一跳摆摆手,就进入话题。
阿真把如何摸进梓州,如何把柳晚扬杀了一万次,如何翻过定都,怎么设计伏击飞虎队救出太子,又是如偷袭定都城门的。能夸大的尽量夸大,把自己说的和神没两样。向芊芸听的直犯狐疑。直到阿真说完后,才倒了杯茶灌下喉咙。
“躲在林子里,吐蕃兵搜察时,你害不害怕?”向芊芸急急的问。
“怕,当然怕了,我还有婉儿和霜儿呢。”阿真翻了个白眼道,向芊芸捏紧拳头。
“你也是有些小聪明,不知道你脑袋是怎么长的。”她望着阿真缓缓的说着。
“那肯定是和你们长的不一样。”一瞬间阿真调侃的把问题丢回给她,后来才想到好像向少云也有问过他类似的问题耶。不愧是兄妹,都是非常关心别人脑子里装什么东西。
“好吧,你睡吧,明早我和你去秦山。”向芊芸以老大的姿态,好像她说了就算似的。说完就走出门去。
我嘞个去,我上前线。你个娘们跟去干嘛,娘们就要回房绣花生孩子。瞧这屁股这么小大概也很难生出孩子来。当然这番话他只敢在心里说,如果被这小妮子听到了,不杀他,他就不姓阿。想想,反正他本来就不姓阿。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三月过去了,寒冬里的吐蕃,金沙边上白雪不停纷飘着。
睡梦中阿真梦见婉儿那害羞的脸庞,又梦见霜儿含情脉脉的眼神。他缓缓从睡梦中醒来,心里无比的彷徨。自破秦山以来。和吐蕃兵相持在折曲的金沙江上,两军隔水相望。时节已入冬季。半月前天上鹅毛大雪纷纷把这片大地掩盖住一层白色的溥纱。
当破秦山时,众人都觉的应坚守秦山抗拒敌人。阿真却不欲荀同,他深深的知道,就算坚守秦山,吐蕃还是会不停的进犯。唯有把他们打怕了,吐蕃才懂的什么叫和平的可贵。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数月来,大周兵浴血拼斗血洒丘场,战的惨烈死的悲壮。终于突破大踱河,大败吐蕃于雅龚江。直到全军挺进折曲,漫天大雪纷飘。直到金沙江上结着不溥不厚的冰,才在金边驻扎整顿。
和空姐的谋斗智斗更是令他疲惫不堪,自他奔赴秦山,见四周山野被烈火熊熊燃烧,吐蕃数万兵士在山野里鬼哭狼嗷。如此大规模的屠杀生灵,虽是劲敌,但都流着同样的血脉,任如何装假强硬的他却也变的软弱。自秦山大火起,女军师对他咬牙切齿。不因为是敌对,则因为对阿真如此屠杀不欲荀同。战场不是生就是死。空姐虽聪明却也是一介女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数万部众遭焚火烧身,发誓不擒他誓不罢休。大军还来不及扑灭烈火,空姐便下令撤出秦山,到边境坚守。听到探子的禀报阿真的心才得以缓却。对空姐的作法大声赞好。秦山一烧,原本的军事重地变成了自己的坟场。如不及时撤退,毙送十万吐蕃将士赶赴黄泉。为将者就罪大恶极了。
一路随柳晚扬破兵,用尽了谋略手段,各寨城池你争我夺。兵者诡异,彼此双方都深觉筋疲力尽。阿真缓缓坐了起来,帐外的军士见军师起来,赶紧进来帮他整装盔甲、披风。
“报!禀军师,大帅叫您赶紧到中帐议事。”阿真刚抓好披风,传令兵就跑过来报告。
阿真是闽南人,闽南四季如春,从来没下过雪。这次来到吐蕃,十一月的天空就已如此寒冷。该死的鬼天气。他走出帐外拉紧披肩喃喃自骂的朝中帐走去。
“怎么呢?”他一踏进中帐就见各将领围在一起面色凌重的讨论着。
柳晚扬见他来,也愁眉不展的闷闷对他说道:“我们在大踱河的粮库全被吐蕃焚烧了。”
阿真大惊,行兵之道。兵马不动,粮草先行。这数十万大军的冬粮被烧,要将我大军饿死在金沙江吗?
“混帐,大踱河的仓曹是如守仓的?数十万军粮焚个一天一夜也烧不完,如何一夜之间被焚烧尽殆?”
“据大踱河守兵报,吐蕃女军师率飞虎队绕过防线,昨日响午到达大踱河外在枯木冰雪下刨坑取暖,直到夜半射杀守城军士,在城内所有房顶洒满桐油。一放火城内熊熊燃烧,仓曹发现已来不及,虽极力救火,桐油却浇不灭。一时之间大火连烧数时辰,所有存粮被焚烧尽殆。”
妈的,这个时代也没干粉,也没灭火器,燃了洞油水如何浇得灭。
“混帐,不会刨土吗?”阿真怒问。
“有,可城内大部份官营土器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民众里搜集六十多把,却也无能为力。”听完阿真更惊。这很显然是飞虎队故意摸走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周兵看着自己的粮被烧却无力拯救。好恶毒计谋,想让我数十万大周士兵冻死饿死在这金沙江上。
柳晚扬说完,众将士脸都铁青,直直凝视着他,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办法出来。
自太子被劫回,飞虎队就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直到一个月前攻打折曲时才又再度出现,这次的出现比原来的水评高多了,也敏锐多了。看来空姐必定是下苦心训练了。
他在折曲城内,也吃了不少飞虎队的亏。还好有海豹队部牵制着才没吃到大亏。可却也死伤无数。死了这么多大周兵士才好不容易攻下来的曲折,然后要放弃吗?不放弃还有什么办法吗?
“吐蕃的军粮都堆放在何处?”阿真问道。
“都屯放在波窝与墨脱。”左将军快速的答道。
很不简单啊,把粮屯积两处。而且纵深六七百里。看来以牙还牙是行不通了。
“我军粮还能支撑到几时?”
“所有军粮撑不到三日便要完了。”左将军担忧的说着。
“太尉,撤回大踱河吧!”阿真抱拳道。
一说完,所有将领大惊,好不容易才向吐蕃推进了近千里,伤亡惨重,现在却要撤回。可是没又没有任何办法了。大家心里气奋难当。
柳晚扬沉思着,黑着脸缓缓点头问道:“好吧,只有撤了。”
“太尉,我们一撤吐蕃兵必定压上来。”不能肓目的撤。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阿真说道。众将士不禁点头。
“军师可有什么腹案?”
“所以有营寨留给右将军,命右将军带五万兵士继续扎寨,所有军队立即连夜后撤。直到大军撤出五百里后,右将军立即拔寨向扎尔把发起进攻,务必在一日内夺城,坚守二日。所有后撤军队只带上一日响粮。”
扎尔巴?柳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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