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作牛作马?报答?哈哈哈……”阿真笑了一会儿阴狠道:“这句话,你前不久才刚对我说过,难道你都忘了?那时的你在哪里对我说的?和我躺在床上,躺在我怀里是吗?”
一说完两人脸色大变,柳三郎铁青着脸,旷雪霜脸色刷白,紧咬着牙。都怪她,害了三郎性命不成,还要害死其全家。想完一咬牙,就相咬舌自尽。阿真见状赶紧蹲下捏着她的下巴阴狠的说道:“别想死,你死了,我就命人脱光你的衣服扔到大街上,然后把你全家都抓起来,特别是你弟弟,我会一刀一刀的割了他的肉。”阿真吃吃的笑说着,语气无比的温柔。
旷雪霜听闻,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好似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眼前这个人以前对她无比的温柔,对她怜爱至深。怎么突然之间变的如此的残暴呢?而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把他变成如此残暴的就是她自己。
“你就杀了我吧,别为难霜儿。”柳三郎咬着牙一副寻死的模样。
“住口,霜儿也是你配叫的吗?”阿真一怒。
“杀你太便宜你了,有胆偷我的女人就要有胆付出代价。”阿真阴阴的说道。
这时柳三刀也闯了进来,叹着气,他早知道这儿子会闯祸,只是没想到这祸来的这么快。见两人跪倒在地上,总掌阴着脸,嘴角挂着血丝。为了这儿子看来赔上山庄内的半辈子的心血还不够,八成这命老条也要跟着赔进去了。
阿真见柳三刀也来了,和他们跪在一起。望着他斑白的两鬓,也一把年纪了。心有不忍,可是怒气还没缓。
“好你个柳三刀,我把她安排在你别馆,没想到你们却监守自盗。”阿真幽幽的朝柳三刀怒斥。
柳三刀深叹着气,不久前他见两人常在一起弹琴论花就深知不妙。可他这儿子却屡劝不听,最后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愿,他一出生就是燃柳山庄的人。却生出这个逆儿让山庄蒙羞,想到不禁老泪纵横。
阿真见他也一把年纪了,为了个儿子哭的泣不成声,心里大不忍。罪不过家人,他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没有古代那种诛连的概念。刚才说的也只不过是吓吓这对狗男女,要真做起来也下不了手。
“来人。”阿真大喝。三人心头一惊。
大将小将马上就闯了进来。
“骑快马,拿着我的兵符,命扎在城外十里地的永兴军马上来见我。”他一说完从怀里掏出他大司马的兵符交给大将,大将一把接过兵符塞进怀里,急急跑了出去。
三人见状心里大惊。
“教练,城里有府官,调府兵会比较快。”小将站在旁边紧紧护着他,抱着拳道。
“不行,柳三刀在睢县经营近六十年,更加他儿子是中州长史,睢县所有官兵信不过。”阿真大吼道,眼睛通红地瞪着跪倒在地的三人。
这时旷雪霜才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闯了什么天大的祸出来,见以前这位温柔体贴的林郎一瞬间从温柔好男人变成阎王了,是她以前太天真了,以为温柔怜惜的他会成全她。没想到竟演变至此,跪倒在地早泣不成声。
她怎么会想得到,男人什么都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搞。
比想像中的还要快,门外传来的永兴军盔甲的跑步声,声音刚到三个穿戴盔甲威风凛凛的将领跑进来,见到阿真齐跪在地齐喊道:“永兴军将领左图,副将洪定、李喜。磕见大司马大人。”
阿真点点头阴着脸命令道:“起来,把这人给我压进营内大牢,不准任何人接近探望。”
“末将领命”三位将军一喊就站了起来。把跪倒在地的柳三郎拉起来,拽了出去。
“来人,把这别馆给我烧了。”阿真怒吼。
旷雪霜满脸苍白,抱着阿真的脚踝不停的求他放了柳三郎。
阿真一哼道:“大将小将,把她给我押到青楼里去,命人严格看守。”说完大将小将一应。旷雪霜脸色苍白,跌坐在地泪不停的流。
“别给我想死知道吗?你一死,你全家也要跟着死,而且会死的非常的痛苦。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我的霜儿宝贝。”阿真蹲在她面前,和她面对面阴狠笑着说道。
旷雪霜咬着牙面色苍白,止不住眼泪如何决堤,好不容易才从青楼出来,竟要返回青楼了。一瞬间她就被大将小将拖出去了。
“柳三刀,生了个好儿子呀。”阿真凝视着他,不语的就走了出去。柳三刀早就知道这位总掌狠起来比谁都狠,可却没想到连对自己心爱的人竟也这般的狠。原本还有一丝希望尽破灭了。跌坐在地上,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这睢县怕再无他立足之地了,临老也没有儿子可以送终了。
第023章 《痛苦》
阿真望着熊熊烈火燃烧着的别馆,这场大火也一并把他在这里和霜儿所有欢快的记忆燃烧殆尽,柳三刀趴在地上痛苦不止。从他出生直到现在都呆在这别馆里,对这别馆感情深厚,望着被大火吞噬的别馆,老泪纵横挥洒不完。
柳三郎下狱,霜儿被抓进青楼,别馆被焚烧,柳三刀一干家眷阿真命他们住进客栈。一瞬间所有人都退去了,大火足足烧了二个时辰,才把别馆燃成一片灰烬。顿时他心里空荡荡的,突然之间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阿真强忍住从眼里夺出的眼泪仰天喘着气。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地走出城外,走进当日霜儿想要自尽的那片林子,走到霜儿要上吊的那颗大树下。见树干上残破不堪的还绑着当日霜儿要上员的床单。床单还没被风干,人却早有了变迁。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哈哈……”
阿真仰天长笑,泪却也挂满脸。回忆起昔时的柔情,回忆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情何以堪啊。
“酒,给我酒。快给我酒。”阿真大吼。站在远远的大将小将见教练竟然挥泪怒吼,心里也难受万分。教练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大将咬了咬牙,马力全开快速的向城中酒楼飞去。不到二盏杯,一手各拿一灌酒向他走近。放在教练旁边又退的远远,大小将隐进林子里让阿真看不见,在暗处保护着。
阿真靠在霜儿当日要上吊的大树下,树干上挂着没被风干的残破被条。背靠着枝腰缓缓坐下,抱起旁边的酒缸猛灌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醉的沉沉睡去,连夜间大雪来袭也没醒来。大小将怕教练寒冷,不敢惊动的在他旁边燃起堆火,为他披上厚厚的绒被,心情万分沉重。
隔日他又缓缓醒来,继续抱着旁边的酒缸又猛灌。他太痛了,一颗心血不停在流着。虽知逃避不是办法,可唯有醉后才能忘了霜儿那张巧怜颦笑的容颜。又把一整缸酒灌完,阿真双眼迷糊头晕的把酒缸摔破在旁边喊道:“酒呢?快给我酒。”
任强硬的大小将也禁不住的流泪,走向他跪下劝道:“教练别再喝了。”
“快给我酒,听见没有,给我酒。”阿真哭着呐喊。
大将咬了咬牙又向城内飞奔过去,一会儿又抱着两缸酒来,来时他早沉沉的睡去了。大雪从昨晚下到白天,两人清理了他满身的雪花。缓缓退开,双眼通红分不清是无眠的通红,还是哭泣的通红。
陆陆续续他们见教练醒来几次,每次醒来就抱着酒缸猛灌,边哭边喝。有时仰天长笑,有时埋地痛哭。两人见教练如此糟蹋自己,心里难受万分,却也不懂怎么开解。
阿真抱着那缸酒还没喝完又沉沉的昏睡过去,酒缸从他身上跌落在旁边的地上,酒水马上把旁边的白雪融化了。
日近午后,两人见二少和向小姐急急向他奔来,如见救命浮漂的围过去。
“真哥怎么样了?”柳风扬见大将小将也在,心里一喜抓着他们的手着急的问。
他们接到飞鸽说真哥把睢县别馆给烧了,言语中好像是旷雪霜那丫头给他戴了绿帽。心中大惊,不敢惊动庄里的人,自己又苦无办法安慰,只好告知真哥至将入门的妻子芊芸。芊芸一听也脸色大变,两人连夜向睢县奔来。来了好一会儿了。见别馆被焚烧尽殆。回客栈见到柳三刀,怒斥了一顿。见这两鬓斑白的老掌溥自己也羞愧的老泪纵横,他也心中不忍,问其真哥踪迹竟然不知,气的当场在客栈里砸桌摔椅。还是店掌柜精明,说是见真哥的随丛来买过几趟酒,问方向说是出城了。猛然他就想起旷雪霜当日要上吊的林子。往林子一找果不其然,就见大小将守在旁边。
大小将见二少问道,眼眶通红的指了指不远处。柳风扬和向芊芸顺着手指一看,就见不远处白雪堆里埋着一个人,两旁东倒西歪摆放着无数空酒缸子。
芊芸见状,泪当场就洒出来,捂着嘴跑到他身边。见心爱的人儿头发乱蓬蓬,满身酒渍,凌乱的发上被白雪紧紧掩盖着。
芊芸捂着嘴痛哭,轻柔痛苦为他抚了抚那凌乱的发丝。
“何苦为了个青楼女子糟蹋自己,难道忘了婉儿和芸儿了吗?”芊芸对昏边中的夫君喃喃泣诉,绝美的脸庞痛彻心悱,泪顺着那天仙般美丽的脸庞流不停。
阿真一晃动,缓缓睁开迷茫的眼神,迷糊的脑袋见到芸儿绝美的脸庞。泪又流了下来,紧紧抱住芊芸,把头埋进她怀里,痛哭不止。
“我好痛,好痛,好痛啊。”阿真抚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模糊地喃喃泣语。
芊芸紧紧抱着那颗深埋在她怀中的黑脑袋,也止不住的流泪:“不痛不痛”手不停轻抚着他的脑袋。
一会儿阿真抽出脑袋,脸上挂着泪水,捧起旁边的酒缸又开始猛灌。
“不要喝了,不要喝了。”芊芸哭喊着,要抢下他的酒缸。
“让我喝,就放纵一次,一会儿就好。”阿真哭求道。
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就让他一次发泻够。一次痛个够。
芊芸跪坐在他旁边,心有不忍,哭着看着他糟蹋自己的捧起酒缸狂灌着。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凤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阿真把酒缸往旁边一丢,痛苦的仰天长吟。
大小将,柳风扬一干人见他竟痛苦至如此。也忍不住悄然拭泪。
芊芸紧紧抱着他号啕大哭。一会儿阿真就倒在她柔软的怀中沉沉又睡去了。
众人见他又沉沉昏睡过去,静静站在远处情绪万千。芊芸紧紧抱着他跪坐在地上,手轻抚着他的背,泪还止不住的流,林子一片寂静无声。
“去城里叫顶轿来。”柳风扬拭去眼角的泪,缓缓对大小将说道。
大小将一应便快速的离去。处远那两人还紧紧拥抱在一起,雪又开始的下了。不停飘荡的雪花似是在为阿真奠葬那逝去的感情一样,苍白无力的从天空不停的飘落,把大地粉刷的一片雪白。
不久一群人把阿真抬进客栈的暖床上,众人退去。芊芸抹了抹脸边的泪水,坐在床椽边深情凝视着他的睡脸。轻柔的用她的小手摸着阿真的脸庞喃喃自语:“睡吧,睡醒后要坚强起来,婉儿与我都不能没有你。”喃完泪又掉下来:“别再糟蹋自己了,我与婉儿会心痛的。”
良久芊芸才缓缓站起来,抹了抹泪的打开房门向外面走出去。大小将见她出来了,赶紧站正。
“他已睡下了,你们也去睡一会儿吧,辛苦你们了。”芊芸道谢的向他们说道。
“是”两人应了声便退去。
芊芸走下楼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知道那丫头被关押的青楼是哪一间吗?”
掌柜的已知她是什么人,恭敬的命人带她前去。向芊芸向掌柜致谢后跟着小斯就离开。
上次来别馆虽有见过这个叫雪霜的小丫头,可却隔在太远,没太仔细看清,到底是多么的美丽非凡竟然能夫君如此痛苦,咬了咬牙紧紧跟着小斯。
一会儿她就来到一座华丽堂煌的青楼,楼上楼下都站满着姐儿,芊芸脸微微红的咬牙走过去。
“是哪来的姑娘,生的这么标致呀?”青楼老鸨顶着她那团肥肉朝芊芸扭了过来,肥手眼看就要摸到她那白嫩的小手上了。
芊芸板着脸喝道:“放肆。”
那肥胖的老鸨见这如天仙般的姑娘向她走来心里大喜,以为是要投身青楼的姑娘。一靠近便被怒喝,见状好像不是来投奔的。如果不是来投奔的,那来青楼的女子便是来找寻自己的丈夫的。也不知道是那个老爷竟然这么丧尽天良把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扔在家里,来逛青楼,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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