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楼,想她踏遍所有青楼,自认也难找到像她如此的绝色。家中有如此美人,还来逛青楼,简直就是混帐之极,可身为老鸨,见这天仙美人儿大概是来砸场。顿时脸上没摆什么好脸色。
  “我说姑娘,这里可是青楼,你来这里作甚?”老鸨也板起脸不客气的反问。
  “带我去见一位名叫旷雪霜的姑娘。”芊芸板着脸说道。
  老鸨听了心里一惊,这雪霜丫头,半年多前被总掌收进帐内,最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命人把她关进她的青楼里,来人说无论是谁都不能见。没想到这天仙般的姑娘一来就指名道姓的要见人。
  “老身没听过旷雪霜这名字。我们楼里雪香、雪桂倒是有,姑娘要吗?”老鸨打哈哈的推脱。
  “混帐,昨天才刚送来,怎么会没有?”芊芸板着脸知道老鸨正和她打哈哈,也不打算与她纠缠。
  老鸨这一惊可不小,不知这位天仙姑娘是什么来头,连什么时候送过来的都知道。可来人说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见,她也苦恼之极。
  “真的没有这个人,姑娘不送了,去别家找吧。”老鸨也不打算纠缠,没好气的怒喊就转身进门。
  “混帐的东西,怎么敢对总掌夫人如此话说?”莺莺在不远处急急赶来。她也是刚到不久,昨天接到飞鸽说总掌在睢县出事了,好像是为一个青楼女子。可是一整日查问下来,也都没见过总掌有来过青楼,直到听到总掌送了一位姑娘关押在青楼,才知道原来是这名叫雪霜的丫头,顿时狠狠的甩了报信的两巴掌,她可是很忙啊呀。他那柳三刀的事关她什么事,害她惊心了几日,吃不了睡不找。见柳三刀的别馆竟然被总掌一把火烧成灰烬心里直喊不妙。看来这三刀的日子也混到头了。刚转身要离开,走到三刀的客栈门口,里面的掌柜便赶出来拉着她说:“总掌的夫人向她的青楼去了。”这一惊莺莺就赶紧的回头向青楼奔来,一来就见这老鸨与总掌夫人正起争执着。
  老鸨听到怒斥回头一见竟然是掌溥的来了。赶紧哈腰向她走来弱弱的道:“不知掌溥何时来的?”
  “我何时来的不重要,你这奴才怎么对总掌夫人如此无礼。”莺莺喝斥那老鸨。老鸨大惊赶紧向芊芸跪下害怕发抖道:“不知总掌夫人驾临,奴才该死。”
  “起来吧。”
  芊芸冷冷的说道:“带我去见那叫旷雪霜的丫头。”
  “这……”老鸨不知这总掌为何要把雪霜关押在青楼里,现在见总掌夫人来了。怕是这丫头被夫人发现了,总掌才赶紧把这丫头送到青楼里藏着。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怕自己就要被赶出燃柳山庄了,她怎么就遇了如此差事呀,老鸨暗暗叫苦。
  芊芸见她犹豫不决,一瞬间脸又板起来了。
  莺莺见状大惊,她是知道内幕的人,赶紧喝斥:“该死的奴才,还不快带夫人进去。”
  老鸨见掌溥发话了,战战兢兢领着芊芸走入关押雪霜的房间。
  “你们退下吧。”芊芸对门旁边站着两壮汉把守说道,老鸨与壮汉便退了下去。
  她推开房门,就见琴桌上坐着位姑娘。芊芸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她,也算清丽可人。
  原本雪霜抚琴到一半停下来冥思,见突然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天仙般的人儿。见如此天仙般的人儿朝她走近凝视着她。雪霜近看更觉这天仙的人儿更美了,连花儿遇着她怕也要羞愧的折了腰。不知她找她何事,为何她能进来。公子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不是吗?连送饭的都是从门缝里递进来。自她被关进房里后,外面的那把锁就从来没被打开过。这天仙的人儿为何能进来?
  向芊芸见她疑惑,微笑着问道:“你就是旷雪霜吗?”
  旷雪霜不明白这天仙人儿来是为了什么事,见她开口问道便点了点头。
  “我姓向名芊芸。”芊芸缓缓又接道。
  雪霜不明白她为何要把名字告诉她。站起来福了福身道:“雪霜见过向姑娘”
  向芊芸点了点头,也算有礼,温柔可人。难怪能令夫君如此痛心。想到夫君两字,两颊微红,心喜不已。
  雪霜见原本美丽非凡的向姑娘突然双颊冒出红晕,更加的诱人绝美了,一时忍禁不住看呆了。
  “会弹琴吗?”芊芸问道。
  雪霜回过神点了点头。
  “可否弹一曲给我听呢?”
  一说完旷雪霜便坐下抚起琴来。纤芸静静的聆听着,琴艺不错,可还有待磨练,音符间接不通顺,偶尔有出现乱音现像。芊芸自己琴艺可是非常的绝顶,她弹的琴无人不称赞。一想到这,便想起第一次和夫君见面的庄内小亭。那时夫君大力吹捧,反被她剑气所伤。回想起,芊芸心里就一阵幸福。
  一曲罢芊芸点了点头道:“琴弹的还不错。”
  “我是林阿真未过门的妻子。”芊芸定了定缓缓说道。
  雪霜一听一瞬间惊吓的站了起来,原来这天仙般的姑娘就是公子既将过门的妻子。
  “我早知他把你藏在睢县别馆,我们应该还见过,半年前他来别馆时旁边就有我。”向芊芸缓缓又道。
  雪霜一惊,原来那时远处的姑娘便是这天仙的人儿。可是不知道公子的夫人找她何事,是来算帐的吗?或是来放了她的。
  向芊芸见她眼里疑惑缓缓道:“别惊讶,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能和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吗?”
  虽然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前因和后果却不明了。
  旷雪霜幽幽的落泪把一切缓缓的道了出来,从公子在青楼见她,到昨日又把她送到青楼的一切都向芊芸说了,边说泪还不停的落。
  良久芊芸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位可怜人。可做法却不敢荀同,也许是因为还小的因原吧。可她却也没比她小一二岁呀。听完后芊芸叹了一口气,沉默了。
  “读过书吗?”芊芸沉默中问道。
  雪霜见她问了,摇了摇头。
  芊芸点了点头,又一阵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不知这些你娘亲有否教过你。”
  旷雪霜不明所以,咬着唇望着她绝美的容颜,等待着。
  “一身伺主,终身不改。洁拒*逸,誓死卫贞。壹与之齐,以天为尊。善动污移,倍死不贞。”芊芸叹了口气轻轻吟道。旷雪霜虽没读过书,可却也知道这些的意思,脸色苍白,悄然落泪。
  “虽然夫君还未娶你过门,可你的身子已给了他,夫君情重早晚迎你过门。你应当洁身自爱,为夫君守身才对。好马不配双鞍,一女不伺二夫。你应该懂得的。”芊芸幽幽的说道。
  旷雪霜苍白着脸喃喃道:“夫人误会了,我与三郎只是两情相悦,并没作出荀且之事。”边说泪还边流。
  向芊芸叹了口气道:“误会的怕是你了,我们女人身子给了谁,除非死外,心也必然交予。若心里想着别人已是不贞了,你却还实践了,守节难,可死节易呀。你的三郎恐怕是在害你。”
  旷雪霜不吭一声的幽幽听着。
  “你好好的想想吧。”说完向芊芸便站了起来,走出房门。
  一会儿旷雪霜便听见门外落锁的声音,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第024章 《林氏家训》
  隔日凌晨,阿真微微的醒来,浑身酒味令他皱起眉头。放纵也放纵够了,芸儿趴在他旁边正在熟睡。一瞬间阿真心里充斥着柔情。依稀记得芸儿的担心和眼泪,被雪霜伤的累累地心些许填补,是啊!他还有善解人意的婉儿和可人的芸儿。怎么能为了一个被叛自己的女人伤心不已呢。望着单溥趴在他床缘沉睡的芸儿,阿真坐起来想为她披件衣裳。他这一动芊芸就醒来了。
  芊芸一醒,轻柔的摸着他这几日消瘦的脸庞,含情脉脉。
  “辛苦你了。”阿真喉咙咽呜不知说些什么缓缓吐出这句话。
  芊芸见他如此憔悴心疼难忍手紧紧捂着嘴,泪再次的掉了下来,不停的摇着头。
  阿真见状,心里难受又布满柔情,紧紧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轻柔的抱着她。纤芸头靠在他肩上,两人久久无任何语言。
  “起来洗脸吧,芸儿吩咐人做些饭菜。好好用些好吗?”芸儿温柔的低语。
  阿真点了点头,见芸儿并没问起他是为何事,如此知心早已感动不已,那颗被雪霜伤的累累地心自动的修补起来。
  芊芸伺候着阿真浴洗,手轻轻的抚搓着他雄壮的胸堂,虽羞切万千可却也满心喜欢。阿真躺在浴桶里舒服的任芊芸的小手唯所欲为。如此绝美的人儿自在吐蕃帐营内碰过她后便没再碰过,原来芸儿温柔起来竟能如此擒人心悱。他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那绝色白嫩的粉脸,与万千柔情的体态。一颗心痒难耐。
  “芸儿……”阿真低唤着。
  “嗯,夫……夫君。”芊芸羞的满脸通红,羞答答的唤出这名字。
  阿真一动,一声夫君叫的他心中所有柔情都暴开来,站起来搂着她的小细腰一把把她给抱起来向暖床走去。芊芸和他已有过肌肤之亲,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心里又是跃雀喜又是羞愧。紧紧咬住那小嘴不愿放。
  房内的床上……
  两个人深情凝视着彼此,男俊女娇,化学反应温度不断升高。
  “对不起,芸儿……”阿真低语。纤芸红扑扑的脸不停的摇着头,轻捂着他的嘴。
  “请夫君怜悯芸儿。”久久芊芸脸红如血桨低喃出这句话,眼倾斜,不敢与他对视。
  我的芸儿呐,阿真感动埋头亲吻着她。所有语言在这一刻都多余了。他一遍又一遍用行动向芸儿证明他是如何的怜悯疼爱她。房中里暖床上两人无尽地缠绵,阵阵低喘与呻吟伴着暮光袅袅升腾。
  缠绵许久,日已当空。阿真肚子饿的咕咕响。芊芸听见他肚里在唱空城计缅腆低笑。
  “夫君起来吧,芸儿也饿了。”纤芸缓缓喃道。
  阿真听了手一紧,这体贴的芸儿怎么能让他不爱呢?明明就是他饿了。
  一瞬间两人便起床穿着亵衣亵裤。芸儿低垂着脸掩背羞煞亦常。
  “我来吧。”阿真着亵衣坐在床橼,伸手过去轻轻捏住她后背那两条肚兜带子,巧手的为她绑个美丽的蝴蝶结。
  “谢夫君”芸儿羞滴滴的垂着脑袋。虽然与夫君有肌肤之亲,可在他裸赤的眼神里还是忍不住的羞赧。
  不一会儿芊芸便穿戴好衣裳,下床来为阿真整理着。直到她帮他把发带捆上。眼前的人与昨天那人判若两人。眼前的夫君精神饱满,意气风发,温温俊雅。她的夫君回来了。
  “夫君,你要去见雪霜姑娘吗?”芊芸手还忙碌的帮他整理着衣服,低低的问道。
  阿真听了她的问沉思着,见是要见,可他应该要怎么处置雪霜呢?
  “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吗?”芊芸见他愣住了,停下忙碌的小手,抬头轻问。
  “是呀,很难啊。放了她很不甘心,不放又不知要怎么处理。”阿真想的她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通就咬牙切齿。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当然这尺是汉尺。竟然戴了绿帽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挂不住,何况他还这么疼爱她,想到心还阵阵抽疼着。
  “一般与人私通都是怎么处置的?”阿真悠悠的向芊芸问道,这大周的法律他真的不懂。
  “要游行示众,然后乱石处死。”芊芸幽幽的说道。
  阿真一听大惊,乱石处死,这太残忍了吧,他知道古人对不贞妇人很残忍,可是竟没想到残忍到如此程度。
  “那个……雪霜并不算是我的妻子,应该不用游行处死吧?”阿真喃喃自语。想了想,算了何必为了一个变心的女人烦恼,就顺了她的意吧,让他与柳三郎一起吧。心都不在了留住人能如何。他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没有古人那种自大自私的心态。
  “算了,雪霜也不算是我的妻子,就放了她让她与柳三郎一起吧。”阿真虽然不舍可是心都不在了,留住人又能如何。如若两人真心相爱,就算留住了人,心却在别的男人身上。他不是自找苦吃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就对自己残忍一点吧,总会过去的。
  芊芸见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一颗心顿时变的更加的柔软了。夫君对雪霜的情意竟能达到如此程度。深深为他感动,也深深为雪霜感到婉惜。如若是以前她会赞成夫君的做法,可现在她是夫君的人。不得不处处为夫君考滤。世俗难忍,林家也难忍呀。
  “夫君,不行的。”芊芸抬起她美丽的水眼幽幽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阿真疑惑了。
  “夫君虽没与雪霜拜堂,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夫君更是把她安置在别馆,这便已算过门了。”芊芸幽幽的说道。她也不愿夫君和雪霜纠缠,可她不能为了一已之私污了林家声誉。想必婉儿也和她一样吧。
  “这也算?”阿真大惊。
  “是的,不管夫君承认与否,这雪霜已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