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婉儿听他这话,顿时满脸柔情真执的说道:“那我们现在还给他们吧。”
“最好不要”阿真大惊,好不容易宰来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夫君,这却是为何?”她天真的疑问。
“这……呃!傻婉儿,他们就是想不欠我们的人情,如果我们还回去,他们脸面挂不住,说不定一生气拽着那还昏迷不醒的瘦子就走了,伤人没有安静的疗伤场所,说不定在路上就死了。这样我们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们而死,我们就成了间接杀人犯了。”阿真说完顿时唬的婉儿一愣一愣。
“对厚,那我们等伤人完全好了再还给他们吧。”
我靠,还真要还啊,阿真的头一阵痛。在脑里快速的搜索着说词,佯装大惊的喊道:“最好不要。”
婉儿疑惑:“这又是为何?”
“你想想看,他们硬要我们拿钱才来我们这里养伤,就是不想欠我们人情啊。俗话说的好,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啊。像他们这种富家子弟,几千几万两算什么,求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货银两讫了他们才不会怕我们哪一天上门求他们还这人情债呀。”
“那我们不去找他们还人情债不就得了。”婉儿天真的说。
“我们当然不会去求他们还人情债,可是他们却要这么想啊。你想想欠人债搁在心里多难受。整天想着,吃不安,睡不稳。说不定从此因为这样郁郁而亡。那我们还是间接杀人了。”阿真这番话简直能把死人说活,再把活人给说死,吓的婉儿不知所措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她害怕的问。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就收着,你不收就要害死别人了。”阿真神情比无严肃。
婉儿惊怕的懦弱回道:“那,那我就先收好了。”
“嗯”阿真点点头“收着收着,作饭吧,我先出去了。”
阿真见婉儿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才悄悄的拭了一把汗。难啊,终于把这顽固的丫头给说服了。
刚走出厨房门,那摇扇的柳二爷,瞠目结舌的望着他,突然对他抱拳深深一掬躬道:“兄台刚才那番言谈可谓旷古绝今,令小弟倾佩万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林阿真”只要不是来讨银子的,一切好说。
“原来是真哥,佩服佩服,如果真哥要还小弟银子,小弟绝对不会寝食难安,反而会吃的香梦的远。”
我嘞个去,还真是来讨钱的啊。
“我说年青人啊,偷听这事可不太好喔。”阿真阴阴的把手搭在他臂上。
“这叫侵犯隐私罪和毫无道德罪。这是一种犯罪,一种心里的犯罪。很有可能因为你的偷听造成我心里的障碍,让我感觉四处都有耳朵,深深的打击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心理扭曲。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下,整日疑神疑鬼神造成神精错乱,产生自卑的心里压力。然后远离人群,最后蒙生死的念头。”
这一番话,侃的这柳二爷一愣一愣,张大着嘴巴不知要做何反应。
阿真板着脸,下最后的结论:“你的偷听很有可能袜杀了一位大好青年的前途,甚至间接的杀害了一位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你知道吗?”
说完,阿真望着年青人目不转睛的愣愣盯着他,嘴巴张的老大,连苍蝇跑进去了都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这么高深的一番话,用他那浅肤的脑袋确实是须要一番思考,随既就走了出去。直到走出大门,回头一看,那年青人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饭菜都摆在桌子上了,却只见摇扇的年青人坐着。一个伤员躺床上,另一个却也不知所踪。
“那个柳总管呢?”阿真疑惑的向年青人打问。
“我叫老柳骑马上去城镇买些草席、被褥。不用等他了。”年青人像饿鬼似的埋头吃的连头都不抬的低低回应。
这家伙果然上道,知道咱家穷,还懂的作客之道。阿真顿时对他涌出一阵好感。
回过头拿起筷子,看见桌上一片狼藉。我靠,所有的菜被他吃的都快见底了。顿时刚涌出来的好感消失的无踪影。
我靠,不会拿了他的银子,他打算吃回来吧。对他又一番鄙视才下筷子。
柳总管去镇子上卖被褥还没回来,房间又让伤员给罢占了,暂时也没办法和婉儿回房干爱干的事情。阿真牵着婉儿的手坐在外面的石头上数星星。万里无云的天空,清新瑰丽,一轮圆月澄黄的挂在天空,幽幽泛着光茫,星星密集的竞相耀烁着,偶见流星划过天际。如此的天空只有在还没被污杂过的古代才能这么的波澜壮阔。阿真顿时轻呼的惊叹,也直到现在才终于体会得了苏轼心中的那一轮明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阿真悠悠吟完,轻叹了口气。婉儿在旁边见她夫君竟然会作诗,此诗意义深远,波澜壮阔,更是时而缠绵时而澎湃。听的她愣愣的盯着他看,眼里些许迷离,却柔情万分。嘴里喃喃跟着低语:“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拍拍拍……一阵掌声响起来。阿真和婉儿转过头就见那摇扇的年青人,兴奋的向他走来。
“好一轮明月,好波澜壮阔的气势。”嘴里念念有辞,对这词爱不释手。
“果然仙山出隐士,真哥好才华,好才华啊。”
阿真翻了翻白眼,此时此刻他正把气氛搞出来,婉儿柔情万千,他自己寂寞难耐,正好偷偷干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却被这位程咬金给破坏了。难道他不知道打扰别人的亲热,出去会被猪踢吗?
“真哥,好才华啊。绝句绝了,从这一刻起怕再也不会有人敢诵明月了。”
旁边的婉儿却跟着直点头。
“我知道。”阿真也微笑的点了点头。这首词自苏轼作出以后,无数人对明月都望而却步。
“你知道?”年青人微微一愣,随至大笑。
“真哥好气魄啊。”
就算阿真脸皮比城墙还要厚,被人如此夸奖,也不免脸上微微一红。
“这不是我作的,是我抄的。”随后他解释道,他可不敢冒领苏东坡的才学。
“抄的?”年青人愣怔,脸上挂满狐疑。随之释笑道:“真哥谦虚了,如果真有这么好的,呃!是诗吧?”
我靠不会吧,现在还没有词出现啊?
“词,是词。”
词?年青人一呆好像对这种新颖的事物好奇,却又急急道:“如果真有那么好的词,我也想抄啊,可是去哪里抄啊。真哥谦虚了不是,如果这词问世,还轮不到你来抄,早叫天下人都抄了去了。”
听完年青人的话,阿真顿时两眼一翻差点吐沫。
“我说,你们听听就算了,别抄起来。也别传出去啊。”阿真着急道。
“为何,如此好词,理当让天下人共赏之。”年青人不以为意。
我嘞个去,如果让天下人共赏之,那苏轼作鬼都会来掐死我的。
随之一想,连朝代都没了。哪里来的苏东坡啊?想了想,他就挥了挥手,管他的呢。随他们去折腾吧。反而这也不是正史。
年青人见他同意了,欣喜若狂地跑回屋里翻出包裹拿笔纸急急的记了起来。
婉儿眼眸如水,向他依偎了过来,阿真手一伸紧紧抱着她幼弱的双肩。
“婉儿竟然不知夫君有如此好的才学,婉儿知夫君不深啊。”怀中的人抬起清沏眼眸凝视着他。
“那个,哈哈。我是神仙嘛,这首词是天宫流传的,夫君我是信手拈来的。”说完他哈哈大笑。
“婉儿才不信,虽然夫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是婉儿知道夫君定不是神仙。”喃完小脸羞红。
呀,小丫头变聪明了。不过想想也是,每次他都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要说他是神仙鬼才信呢。
“夫君,月亮上面真的住着嫦娥吗?”她指着纤细的手指向那一轮明月比划了去。
“没有,月亮上面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坑坑污污的。”
“真的?夫君怎么知道?”小丫头惊讶的直直凝视着他。
“呃!你夫君我,去过国外留过学,国外的教课有教。”
“国外?”
晕倒,这小丫头哪里知道世界多大啊。和她讲这些大概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了。可是这丫头的好奇心却被挑起来了,不停的追问。
“呃!来,你坐下我画给你看。”阿真把她拉往石头上坐着,蹲在她前面用树枝在地上画着。
“地球是圆的,每天都在转,别问我为什么人不会掉下去,那是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
阿真正在给小丫头普及科学。
“我们大周所在的地方叫亚洲,只是地球上的小小一块。”喏,就是在这里,这里就是大周。
“然后这一片地方叫亚洲,亚洲分别有朝鲜,日本,泰国等。”他大概的划出国境线。分类的指给小丫头看。
“地球分有七大洲,分别是亚洲;欧洲;非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南极洲。”他一块一块的把这些洲给分开,就一目了然了。
“各洲的国土、风情、语言、文化都是不一样的。就像非洲,那里的四季常年干旱,一年平均才下了一点点雨,所以他们那里的人被晒的黑黑的,比炭还要黑。唯一的风景就是草原和无数的野生动物。”
“这里叫北美洲。”阿真比划着,婉儿的惊奇的眼睛跟随着他手上的那根树技看了过去。
“北美洲的人非常的聪明,拥有一流的头脑,他们拥有白色的皮肤,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婉儿听着阿真的讲解顿时惊呼:“那不就是妖怪吗?”
什么妖怪。阿真失声笑道:“我们不是有句老话叫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的说法吗?他们那边的水土就是养育着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会生病,会流血,要吃饭,要拉屎。”说到后面婉儿脸瞬间羞红,埋怨的警告了他一眼。
阿真继续普级科学着。
“这里就是北冰洋了,在这里天一黑就是黑半年,天一亮也一样亮半年,一年里就一个黑夜一个白天。”
“好了,傻丫头。”阿真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知道地球有多大了吧。”
蹲了太久,腿有点酸。他一站起来就望见一张奇怪的脸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地图看。一时不察吓的他往地上坐了下去。
“我靠,搞什么鬼?”伴着一阵惊呼,婉儿把他扶了起来。阿真看见那位年青人站在哪里还呆呆的看地上的那张地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厉害,真哥,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年青人回过头来用那种爱恋的眼神深情的凝视望着他,看的阿真一阵头皮发麻。
“是……是真的。你想干嘛?”阿真被看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明天跟我回去。”年青人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兴奋大叫。
阿真听了,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我嘞个去!没想到这家伙是个玻璃啊。
他赶紧扒开被抓的手臂,惊恐的向后退:“不好意思,我有老婆了。”说完还把婉儿一把抱在怀里,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没关系,一起来。”年青人毫不在意的向他走来。
我靠,还是个双性玻璃啊。
“不不不,我们不好这口,你自己找别人玩去。”汗一颗一颗的往阿真额头直冒。
一会儿年青人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急急向着他一掬躬。
“小弟姓柳,名风扬。真哥误会了,小弟是想请真哥回去教教小弟。”
呼!原来是这样子,白吓出一身冷汗了,要我去教书啊,早说嘛。
“每月多少工资?”这一点阿真可不能含糊。
“工资?”婉儿和柳风扬都疑惑了。
咳咳……
“就是每月多少俸银。”一说完。婉儿和柳风扬都呆呆的望着他。
怎么?老子可是用劳力去赚钱,不偷也不抢,光明正大。还不能先谈工资啊?
随后还是柳风扬敏捷的反应过来“风趣,风趣。真哥太风趣了。”说完哈哈一笑。
“月奉嘛随你开。”柳风扬大手一摊,大方道。
随我开?靠。这么有钱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大方的随我我,我也不能狮子大开口不是。”
他想了想就说道:“那就每月八百……呃!四舍五入,算你一千两好了。”
一说完顿觉被婉儿抓住的手臂一紧,婉儿脸一红,脑袋子低垂着。
阿真一阵嘀咕。怎么?开太低了吗?
“好!就一千两。我燃柳山庄别的没有就银子多。”柳风扬一拍手大气回道。
“成交”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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