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好!就一千两。我燃柳山庄别的没有就银子多。”柳风扬一拍手大气回道。
“成交”阿真也大气的拍案定板。
只剩下婉儿呆呆的傻愣在当场。心里咕嘀的叨念,这两人疯了。
“这么好的气氛如果有酒就好了。”在这种合约谈成的时候就应该要喝酒庆功才对,可惜却没酒。
“真哥放心,我叫柳总管在镇上顺便打了酒。按路程算来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就像在上演狗血剧一样,事情往往都是这么的巧合。柳风扬一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酒来了,真哥咱们今晚不醉不归。”柳风扬大喜。
“微醉就好,太醉了不好办事。”他顺口接道。
一说完,见旁边的可人儿,脸一羞脚一跺手抱住两颊,羞愧万分的往屋里跑去。
瞪大眼睛的柳风扬竖起一根大母指佩服到:“真哥果然真男人。小弟太佩服了。”
瞧!这马屁拍的,怎么听都心身通畅。
柳总管不只买了酒,却也买了许多酒菜。看的阿真口水哗哗的往下流。确实也好久没见肉了。
开心的把屋里的桌椅搬了出来。三人坐下,却不见婉儿。急急跑进屋里拉着婉儿往外跑。
“坐下,吃东西。”阿真把一双筷子塞进她手里。
顿时吓的婉儿站了起来,羞红着脸道:“夫君,这于理不合,婉儿还是先回房了。”说完就要往屋里走。
“别呀。”阿真赶紧拉住她。
“别和我说什么夫为天,妻为地的狗屁道理。我的妻子当然由我来疼,见你晚上也没吃些什么东西。来快吃吧。”他拉着她坐下,一番言谈惹的她娇羞连连。
“好好好,真哥果然是真心人。”柳风扬拍手叫好。
“嫂子就坐下来一起用餐吧,真哥是大哥也不是什么外人了。”他游说着。
“是啊,是啊”阿真点头赞成,在背后对柳风扬比了个大母指。
婉儿却羞红着脸,坐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不知所措。
柳风扬见她如此蹉蹭,用哀怨的声音哭诉:“莫不是嫂子嫌弃风扬,不愿与我共坐一席,既然如此风扬随至离开便是。”说完还轻轻拭泪。声唱俱佳。这小子去当演员绝对红。
“我……我坐便是,柳公子无须妄自菲溥。”说完婉儿终于坐下了。
婉儿一坐下,哪见那小子的泪啊,笑的比谁都灿烂。
“来来来,嫂子吃东西吃东西。”柳风扬谗媚的献着殷勤。
也不知几杯黄汤下肚,阿真头悄悄蒙了。这古代的酒就是好,入口香纯劲道却是缓缓而上。
“来,兄弟再干。”阿真头蒙的拿着酒杯晃来晃去。柳风扬和柳总管瞬间脸都黑了。这……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爷竟然这么不胜酒力。三个人一斤酒都还没喝完,他就晃的连杯子都握不住了。
“夫君小心”婉儿一声轻呼,站起来扶着要跌倒的他。
“老婆别怕,你老公我还能喝着呢。坠机都摔不死我。哈哈哈……”阿真醉的语无伦次,三人都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翻着白眼,权当他在发酒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阿真吟出这一句,手指直指天空。
“好,好。”此句一出,赢得一片叫好。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春丝暮成雪。”
“妙,妙啊。”柳风扬兴奋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急的问:“还有吗?”
阿真醉眼蒙胧蹩了柳风扬一眼。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吟罢,阿真抬起杯子一饮而尽。柳风扬见状也一饮而尽。提着酒壶给他添上,急急催问:“还有吗?”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阿真一顿,又把手中酒一饮而尽。柳风扬低低的轻吟“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好,太好了。赶紧又帮他把酒满上。
“陈王昔时宴平乐,半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诗吟完,阿真豪气把手中的酒一饮尽,一挥把酒杯往地上一掷。
好,好。柳风扬拍案叫绝,“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吟完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掷杯入地。不知是兴奋还是酒气脸一阵通红。
旁边的柳总管和婉儿用无限崇拜的眼光望着阿真,婉儿眼里更添许多柔情。
卟通一声,阿真终于支撑不住的往地上倒去,啰嗦这么久,世界终于清静了。
第004章 《离家》
隔日,天微亮。阿真缓缓的醒过来。一声痛呼,身上就像被坦克碾过一样。
“妈的,肯定是柳风扬趁他喝酒偷偷的揍他。”他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一阵轻跑声传来。见婉儿急急蹲在他旁边轻扶起他关见的问道:“夫君,你醒了。”小丫头不知做些什么,一大早额头就冒着些许溥汗。
“嗯”他轻应着,揉了揉太阳穴。
婉儿见他动作:“知道痛苦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贪杯。”
“不敢了,不敢了,真要命。”嚷完见她掩嘴轻笑。
“来,喝些梅水吧。会好受一些的。”小丫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碗汤水。
“嗯”阿真一咕噜,一口气灌了几大口。一股酸甜的味道直往胃里冒。过后确实舒服了些多,精气神全归位了。
他走出屋外,深吸了一口气。啊!空气是多么的清新,生活是多么美妙。
远处传来呼哮的剑声,阿真好奇的走过去,看见柳风扬那小子正挥着剑舞龙画虎。柳总管和风大叔都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见风大叔虽然还包杂着。眼睛却炯炯有神。果然古代人是天生铁打的,就单这强劲的复原能力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属蟑螂的。
阿真看了一会儿,柳风扬把手中那把剑舞的虎虎生威,劲道十足。虽然他不懂武功,可看了也觉的不错。比二十一世纪那些文武学校强多了。
“咦!真哥,这么早就醒了?”柳风扬练完剑,惊讶的见他这么早就起来了,“我以为你昨晚醉成那样,可能要睡到午时才会醒呢。”
阿真听了,脸都黑了,把我当猪呢。挥挥手就当是打招呼了,懒的理他,巨痛的脑袋涨的有两倍大。
柳风扬也不以为意,向他走来询问道:“那我们吃过早饭就出发怎么样?”
走就走,和他说什么呢?想到那小子还欠他一百两没给呢。急急道:“走之前记得把前帐结了,不然我关门放狗了。”
啊……哈哈哈,柳风扬一顿又一笑:“真哥还真是心思细腻啊,放心,风扬到镇上找间店铺,一分也不会少您的。”
我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我傻啊,你们到镇上不回来,我到哪里找人啊。”
柳风扬一愣:“真哥不是和我们一起走吗?”
他一说完,阿真也一呆。“我嘞个去,你们走你们的,我跟去干嘛?”说完继续揉着太阳穴。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急了,“昨晚真哥不是答应了吗?成交一千两啊。”
他一提阿真停止揉太阳穴,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看在银子的份上报赧笑道:“那个,哈哈哈……还在醉呢,一时忘了。哈哈哈……”
说完见柳风扬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圣人也难免敲错豉,明白,明白。”
话落,两人继续奸笑一番。
只有三匹马四男人外加一个小女人。没办法,柳风扬又打发柳总管去城镇买了匹马和一辆马车,这一番折腾直到午饭过后才缓缓的出发。
阿真一路掩不住的兴奋,自他掉这地方来,除了方圆十几里外,还没出去过,更没见过古时的城镇市集。好奇的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这里看看哪里摸摸。
婉儿一开始还不舍,但想到她那杰出的夫君,却也欣然答应了。夫君如此杰出,是不该把他困在这种穷乡僻壤里壮志难酬。
原本就家徒四壁,只匆匆带着着老丈人留下的那些书籍,和一条被子床单。阿真开始不让,说安顿下来买新的。却没想到这小丫头不依,坚持中还脸蛋羞红。顿时阿真明白了,这条被子里有他的味道,床单上有她深刻羞红的记忆。最后他摇摇头,怜爱的在她额头上一吻,随她去了。婉儿是个及念旧的人啊。
太阳泛红时,一群人终于赶到城镇了。来到一家客栈门口。
“真哥,今晚就在这里下榻了吧?”柳风扬询问着他。
“好,就这么着吧。”说完他一翻身。以前在俱乐部骑马很好玩,没想到真正赶路,屁股这么难受。咒骂自己以前干嘛没事花钱去虐待自己的屁股。
阿真走到马车边小心抱下婉儿,随后一群人屁颤屁颤的进了客栈。
“给我三间上房。”柳管事对着掌柜的说道,两绽银澄澄的银子扔了过去。
“好的四位请随我来。”掌柜难得见出手如此阔绰的爷,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等等……”阿真喊道。
“这位客倌有什么事……?”
我来问你:“这里有没有天字第一号房?”
“有有有,小二,带这位客倌去天字弟一号房。”掌柜弯腰哈哈的陪笑。
掌柜一答,阿真沉思。靠!还真有啊,看来小说不一定是骗人的。
“那地字第一号房有吗?”阿真来兴趣了。
“有,不知这位客倌是要天字还是地字?”
“我要天字房”阿真继续发问:“那地字房是不是左拐过园再右拐直走再左拐啊?”
一说完,大家满头雾水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位客倌您真风趣,地字一号房就在天字一号房旁边。”掌柜的呵呵陪笑道。
没有左拐右拐直走再左拐啊。嗯嗯!看来小说也不一定可信。
“那你们这里的房是怎么分上房下房的啊?”好奇心可以杀儿一只猫。
掌柜想他做了这么多年掌柜,哪里碰见过这么罗嗦的客人啊。可职位所在不得不陪笑回道:“我们这里的房间是以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分别排列,这些就是上房。”
原来是按洛书里八卦排列呀。阿真听了点点头,果然有一套。
“那下房是用什么排的呢?”好奇,好奇。
“我们这里的普通房间也一样是天、地、雷……只是在后面加了个二。分别叫天二、地二,雷二……以此类推。”
我靠:“那下房是不是叫,天下、地下、雷下……以此类推啊?”
他一说完,掌柜的敬佩的竖起母指头:“客倌真聪明,就是这样子。”
晕倒。能想到这种懒人方法的人,绝对是个人才。阿真一说完,旁边的柳风扬脸微微一红。
在客房,幽幽的古香古木。清雅幽静的房间里,阿真满意的直点头。一高兴赏了小二几碎银。
“打些热水来,我要洗澡。”阿真吩咐着小二,小二接过打赏的碎银高兴点头哈腰。很快的就把大木桶和温水给搬进了房间。
婉儿看的脸一阵红“夫君要淋浴呀,那婉儿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这么大桶水,一起洗。”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嘛。
“啊……”婉儿一声惊呼,脸更红了。
“都老夫老妻的了,这么害羞干嘛,该见的不都全见了。”他调侃着。
她羞的头都抬不起来。紧咬住嘴唇柔柔的说道:“那,那婉儿伺候夫君沐浴。”
“好好,你伺候我,我伺候你。咱们一起来到伺候。”说完阿真一阵欢快的*笑。
洗彭彭,我爱洗彭彭。他愉快的低吟,瞬间脱的连条内裤都不剩,一条特大的毛毛虫挂在身上。婉儿尖叫一声,双手捂着只着亵衣的胸口,巴不得突然出现一个洞能钻进去。
见阿真像退了毛的猪向她走来。婉儿退退退……直退到角落,羞的蹲在地上楚楚可怜。阿真看见如此绝景,身体反应,竟然一柱齐天。
嘿嘿的*笑道:“不怕不怕,夫君会好好的疼你的,让我的婉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啊,不要说了。”婉儿羞的用双手捂住耳朵,轻声尖叫。
哈哈哈……
阿真走过去,一把就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听着身下这个可人儿的心儿怦怦直跳,都做这么多次了没想到小丫头还这么害羞。
“夫……夫君。让婉儿先伺候你沐浴吧。”怀中的人儿羞红着脸,话如蚊声的低语。
“现在还有什么比‘做人’更重要的事情啊。”说完他就低头擒住她如胭脂般的红唇。
罗袜轻解,蝶恋蜂恣,眉黛两弯垂玉脸。盟海誓,依稀耳中,挽银帐,凝脂玉骨惹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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