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只要有人能帮他们决议,掌溥们才不管是二爷处理还是总掌处理,把被柳风扬扔在掌椅上的阿真团团围住,众人左一句右一句吵的不可开交。
阿真被扔在椅上后见柳风扬竟然跑的连腿都不见了,扒开喋喋不休的掌溥们,朝议事厅大门外怒喊:“柳风扬,你这个王八蛋。”
各位掌溥以为总掌也要像二爷一样逃跑,惊恐的紧紧把他给抓住,众人众语吵的跟本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停……”阿真被吵的一颗头两个大,向吵闹的众人大喊。
这一喊顿时让所有掌溥们停嘴了。
“各位掌溥勿急,请坐。”阿真转回身朝掌椅一坐,开口说道。
众掌溥见总掌安坐在掌椅上,心里一定,各自转身朝自己的位置坐下。
“油盐酱米,你先来,什么事?”润了口茶,阿真就朝寂静的议事堂上喊道。
“禀总掌,上次您命属下研发的花生油、橄榄已研发成功了,这是帐本。”油盐酱米站了出来脸上雀喜万分。
阿真接过帐本问道:“怎么样?”
“是,两物油刚上架试用,不到两天内被哄抢一空,二爷吩咐再榨取十担,短短数日内十担油又被哄抢,现今还有众多商人围绕店门要求开仓卖油。”油盐酱米心喜的禀报后又心忧道:“现在市场供不应求,南北东西知我铺有纯口良油,订单从把铺门贴满了。”
阿真听后哈哈大笑,这只是前端,没想到这两类油竟如此大受这欢迎。
“再把价钱给我提上五成。我会命人给你供货,你小心隐秘榨取,莫叫人把方法学去了。”
“是,”油米铺子掌溥暗暗咋舌,心里对总掌的狠辣无比钦佩,原本这两类油的利润才刚被二爷提上百分之两百,没想到他竟然要再翻一半价钱出来,真是不折不扣的奸商啊。
阿真想到这只是前期,众人叫好,而唯独他家有油,这里又没有商务局,老子处于拢断地位,要开多少就开多少,老子就活脱脱副奸商样要咋地。
“园林”油米铺一退下,阿真就嘲水果掌溥喊道。
园林掌溥站出来后,忧着脸用哭腔哀道:“总掌,今年的收成不好,水果大半月卖不出去一烂全烂,盈利还达不到去年的百分之七十。”
阿真见这年青人一脸哀怨,“别哀,别哀。百分七十就百分七十,明年给我提上来,你回去马上命人大量种植橄榄,等来春提供给油米掌溥,价钱嘛,就用火龙果的价钱开。”阿真心情好不计较,想了想后缓缓再开口对园林掌溥说道:“你要命人试着用移接方法,或许会有意思不到的好效果。”
园林掌溥哪里听过什么移接技术,虽疑惑可是想到总掌能力心喜的点头,想到这橄榄培值容易,而用火龙果的价钱卖,那他可是要赚翻了,顿时眉开眼笑。
“银铺”阿真刚喊,那位两鬓斑白的老爷爷早就站了出来了。
“禀总掌,我们银铺快变成当铺了。”银铺总掌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阿真见报,嘴也跟着裂开了,“说来听听。”
前段时间他把二十一世纪银行那一套全搬到古代来,没想到在这古代这么受欢迎。
各行业缺钱的都拿着地契货物来抵押,不算盈收的利息,单收到那些价值不菲名画古物就不得了了。老爷爷朝后面的算子们挥了挥手,马上算子们把一罗筐一罗筐的书画器具抬到前面来。
总掌您请看,老爷爷从一一罗筐里小心亦亦的挑出物品。
“这把是楚霸王的宝剑。”
“这是郑庄公的亲笔书册。”
“这是齐国的传国玉玺。”
“这是……”
“停……”老爷爷说还没讲完,阿真就喊停说道:“你就直接告诉我,多少钱就行了。”阿真一点也不清楚这些的价值,直接索要答案。
“这……”银铺老掌溥一时语塞了,他还真的没见过用钱来衡量这些宝物的人,“禀总掌,这些全是无价之宝,想开多少就能开多少,价钱市场未定。”
这一说,阿真心里暗喜。我嘞个去,开多少就多少啊。每种照一百万两来算的话,我*,这是什么数字?他想后头脑发昏心脏顿时无力了。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阿真收了银铺老掌溥的帐本,见他一副兴奋劲还没过想继续和他再叨唠的样子,害怕的挥了挥手,他现在可没空和这老掌溥嗑牙。
“柳三刀,你做的很好。”柳三刀刚站出来就见总掌夸奖,一时不明所以。
“我去视查过你的行业,你把微笑服务做的很好。”阿真点名夸赞。柳三刀心里一惊,总掌早贵为大司马,更听闻是吐蕃的查格尔王。没想到这么忙碌的他,还拨空亲自视查了他的铺子,前段时间因为逆儿令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无存今日荣光又回来了,老脸羞愧道:“谢总掌抽空关心小店。”
“怎么样?效力应该不错吧?”阿真刚说,柳三刀也同样笑的合不拢嘴:“是,效果上佳,所有客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光临,邻近客栈门可罗雀,见我燃柳山庄设栈都叹息搬迁了。”一讲到生意柳三刀威风凛凛,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还从来没有像今年这么的令人震奋。
“还有,赌行和青楼生意如日中天,许多的客人经本客栈的大力宣传,寂寞的上青楼乐呵乐呵,手痒的上赌馆搓嘛搓嘛。”柳三刀还不忘邀功。
“哦,那想必你酒楼里的酒也卖出许多吧。”说完阿真爽朗哈哈大笑。
“那是那是,多亏赌王的赌倌,差点让三刀的酒窑被这群赌鬼给掏空了。”说完柳三刀也跟着爽朗的大笑,赌王红着脸微微也扬起上他那满是白胡须的嘴角。
阿真收了柳三刀的帐溥朝曾经不满他的赌王叫道:“赌王老爷爷。”
“是,禀总掌这是帐溥。”赌王脸虽微红可也掩不住欢喜,什么也不多言,直接手底下见真章。讲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看盈利才是最实在的,谅他银铺、客栈多会赚,他自认自己能得个第一。
“哦”阿真点点头,见这赌王胸有成竹,目空一切。不是吧,这么拽?能和银铺老爷爷相比吗?好奇的翻开帐溥的尾页这一蹩差点吓的他心脏病发。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造孽呀造孽,就单照这数字来看,这赌王不知拆散了多少对夫妻,不知道有多少人卖妻卖女来还赌债。
“呃,大周现在有出现灾情之类的事情吗?”阿真良心不安,这赌王造了这么大的孽怎么也要捐些出去,不然他晚上睡觉恐怕都会吓醒。
这一问顿时令众掌溥的茫然,不明白总掌怎么突然问起灾情了?他们都知道总掌贵为大司马以为总掌乐昏了脑袋,他们现在是在燃柳山庄的议事堂里,不是皇上的金殿上啊。
“怎么样,有没有哪个地区发生什么水灾,旱灾之类的事?”阿真见众人傻愣了,再问了一遍。
“总掌,最近我们大周并没发生什么灾难。”站在前面的赌王虽不明所已,却也抱拳弱弱的回答。
“是吗?哎……”众人见总掌听没发生什么灾难后一副非常婉惜的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了,还有人乞盼灾难来的呀。
“莺莺呀。”阿真叹了口气命赌王退下,心痒的朝端坐在前边的莺莺叫道。
“总掌大人,这是莺莺的帐本,请您过目。”莺莺听他一叫风情万种扭着屁股走了上来,顿时惹来众掌溥一阵鼻血。
“好莺莺,你做事我还不放心吗?这帐溥不看也罢。”阿真色急的摸上莺莺那白析水嫩的小手,挑着眉Y笑道。
“总掌这样不好啦,莺莺知道您疼惜,可众掌溥们都看着呢。”莺莺听他这一说,娇作的一跺脚一扭屁股柔柔的嗲道。
阿真抬起头望向众人,只见众人张大嘴巴眼睛瞪的老大,傻愣愣的望着他和莺莺,一副不知该作何表情的样子。
“好好好,那哥哥我就先收下了,莺莺还有何事要禀报吗?”阿真见众人都看着微微收俭,收起莺莺的青楼帐溥,低声的轻问。
“莺莺没有什么困难,帐清清楚楚的记在溥子里了。”莺莺吐气如兰地娇羞。
“好莺莺你就大胆的说吧,不管有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帮你解决哦。”阿真见这莺莺说没困难,那怎么行?他豆腐吃的正爽呢。没困难也要给找个困难出来,他好继续吃……呃!认真的帮她解决。
“禀总掌,莺莺的青楼运营良好,真的没什么困难啦。”
“怎么会呢?除去青楼外,别的也可以,比如什么头疼脑热,胸口发闷之类的,我也是一把好手喔。”阿真色急的紧抓着莺莺白嫩小手不放,大手色急的在她小嫩手上揉捏抚摸。
“啊,莺莺确实偶尔会有胸口闷闷的感觉。”
莺莺这一说,阿真凝视着两颗巨大的木瓜,心痒难耐早忘了众掌溥还在堂上了。
“我帮你检察检察。”深吸了一把口水,他的狼爪就向那两颗巨大的木瓜伸了过去。
“总掌不要啦,众掌溥还等着你咐吩呢,晚上总掌若有空,莺莺陪您喝酒聊天好吗?”莺莺见他狼爪伸过来,造作的避开低羞道。
莺莺这一说,阿真顿时想到众掌溥们还在,抬起头来见众人呆愣在当场,脸上挂满不可思议的表情,几位年青点的掌溥鼻头早挂着两条血虫。
咳咳咳……顿时阿真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轻咳后收了莺莺的帐本喊道:“织纺”
寂静无声的议事堂里大家还愣在当场,傻傻望着阿真。阿真老脸一红大拍掌桌:“织纺出来。”
这一拍果然惊醒了众人,一群人瞬间低垂着脑袋,感叹年青就是好。
织纺见总掌发怒了,飞快的跑上前来,急忙用衣袖擦拭着鼻子上的那条血虫道:“禀总掌,各秀纺,布纺、丝纺生意蒸蒸日上,人手上有些不足。”
“哦……”阿真接过帐溥看了看问道:“秀女的手艺怎么样?”
“参差不齐,各有各序。”织纺掌溥据实禀报。
阿真想到婉儿以前也是以绣工赖于生存的,绣女顿时惹来他无限的好感。
“从现在起,每位绣女的工钱再提上百分之十,开班免费授课,要把绣女的工艺全都提高。”阿真眼里幽幽的对织纺掌溥下令道。
“是,”织纺掌溥应是后又道:“今年新研发染料,春后上架旧绸缎誓必将功受到冲击,不知总掌要如何处置这批旧绸。”
“调派给你二十万两银,马上遣往吐蕃各繁荣城镇开设分行。”阿真不回答纺织掌溥的问题,威严的下命令道。
吐蕃刚与大周交好,大批的商人早就闻到这里面银子的味道,像老鼠似的一批接着一批往吐蕃窜去,众掌溥们早想把事业向吐蕃发展,奈何二爷不提也不批,早按奈不住。现今见总掌对织纺掌溥下令往吐蕃发展,顿时大家都坐不住站起来用乞盼的眼神幽幽凝视着阿真。
阿真怎么会不明白众人的心思,只是这大步跨进太过危险,先让织纺去试试深浅再说,他从不做危险的事。
“过春后,所有旧绸能染的重染,不能重染的发往吐蕃。”阿真一口气就批给纺织掌溥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够吗?”阿真向纺织掌溥问道。
“够,够。”纺织掌溥心里大喜,诸掌溥们早有意向吐蕃发展,可是没有一个能批得下,唯独只有他第一个脚踏上吐蕃,心里无比的光荣。
“不够来和我说,切记,就算绸缎再烂,也要把店铺门面装饰的美伦美焕,让人看了就是那种除王公贵族莫进的样子,知道吗?”阿真再吩咐道。
“是,是”纺织掌溥不停的点头,心里早在云霄漫步了。
“还有,记得用些头脑,比如佳节打折,新店开张卖一送一之类的。务必要在二个月内把旧绸全销售一空。”
“佳节打折,新店开张卖一送一?”这纺织就摸不找头脑了。
“下去吧,不懂的话,去问柳三刀,他可是一把好手。”阿真想到柳三刀的八折优惠就想发笑,这柳三刀果然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把所有的事务处理了大概。掌桌上堆着厚厚的溥目,旁边的墙边帐本更是堆积如山,每天所有溥子的开销收入全在这里了,阿真看了头就一阵疼,这柳风扬简直就是想活活把他累死了,直恨当初开的八千两太少了。
“众掌溥的,我知道你们都很想把事业发展到吐蕃,可我们燃柳山庄家大业大,如果我马上批了你们的奏请,大规模引领你们冲击吐蕃市场,必定要引起不良反应,很有可能会造成吐蕃的通货膨胀,到时商家一亏俱亏,那时将会害死无数的商人。”阿真见众掌溥们听他这席话脸都暗淡了下来。
“别担心,吐蕃市场我们肯定会进,现在我先派织纺打先锋,让他先稳住脚跟打开市场,等到市场打开了,吐蕃人接收了大周的新奇货物。那时我们再一波接一波的向吐蕃迈进,早晚有一天誓必在吐蕃各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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