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力量
“有人跟我们一样被困在这风眼里面了!”老水手杨功国道。
“他们的灯是不是坏了?怎么一眨一眨的?”叶若男仔细看了看,道。
“我看我们还是先靠过去救人吧!”。顾锐说道。
李雅菲看了看杨功国,道:“我们还是听老杨的吧,他是老水手了,有经验!”
杨功国仔细看了看那一闪一闪的灯光,又看了看那道火绳尽头,现在他们这艘游艇,跟那道火绳尽头以及那个忽然出现的灯光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他也吃不准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决定。那个灯光打的是三长两短信号,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源绝插嘴:“三长两短嘛,半定是告诉我们他们有危险”。
文欣一个脑瓜蹦蹭他头上嗔道:“就你聪明,万一他是提醒我们那个火绳尽头有危险怎么办?。
郑源绝一想也对,也捂着头不说话了。
杨功国哭丧着脸道:“这里的雾太浓了,根本看不清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小姐,还是你做决定吧!”
这艘船是李雅菲借的,那她暂时就是船长,所以只好她来决定。
李雅菲看了看火绳的尽头,又看了看那道灯光,迟疑地道:“你们看,那个灯光比我们要高出一截,也许是一艘跟我们一样不小心钻进风眼里的大船。那个火绳尽头则差不多跟我们齐平,甚至比我们还略低一点,可能是陆地。也有可能是落水的人。
所以不管是那样,我们都应该先过去火绳尽头,因为如果是陆地,那我们就可以先登陆,然后开船去救那个闪光处的人,如果是落水的,那我们更应该先去那里救人!你们说呢?。
众人一听,齐齐点头。杨功国更加没有异议,立即开船向火绳的尽头驶去。
等慢慢靠近火绳尽头时,众人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块陆地的影子。而火绳的尽头直指岛中央的一片树林。
“太好了,果然是陆地!是个小岛”。杨功国开心地大叫。
“等等,停船”。顾锐忽然大叫一声,所有人立即看向他。
“怎么了?”李雅菲问道。
“那道火绳不是拿绳索燃烧出来的
顾锐忽然严肃地盯着火绳尽头道,“这是火系异能者的精神力实质化!!”。
此话一出,除了杨功国外,所有人都是一怔。
耿乐和叶若男碰了个眼,齐道:“草雍二京原!!!”
耿乐和叶若男猜的没错。在这个小岛上的的确就是草雍二京原。除了他之外,还有钟昆、奈良信子、藤原项次以及七名天涯号的海员,天涯号的船长约瑟夫!
天涯号的船长约瑟夫是挪威人。今年歹岁,拥有四十年的航海经验。他原本受雇于法国的一家海运公司,十年前才到厦门为厦门船王工作。这个台风是突然开始形成的,他根本来不及掉转船头就被吸附了进来。幸好被吸附的时候,台风还不是很厉害,所以没有发生撞毁的事情,但是等开进这个,风眼之后,这艘船的动力系统却因为常年的维修不利以及很多因素损坏了。
不得已下,他只好下令弃船上岸。他们解下救生艇逃生的时候,大副刚从船舱里拿上必需品跑出来,恰好看见从底舱出来的奈良信子,看见她满脸潮红衣衫不整,不过他也来不及去想太多,赶紧把紧急的情况告诉她,然后就一起弃船逃到了岸上。
他们上岸时,整个海面才开始升起浓浓的黑雾,之前是还比较清晰的。这个小岛面积不大,也差不多跟鼓浪屿相当,或许称它为屿会比较合适。至于具体叫什么屿,他们慌乱中没看航海仪也说不上来。只是胡乱地往这个岛屿中心跑。岛屿中心有一个小树林,林中多怪石洞穴,他们就找了一个能直面天涯号货轮的颇大洞穴挤了进去。
等他们安顿好,整今天空已经彻底混成一片,人视力所及不过五米。他们点起了火堆,但依然不能让视线延伸出太远,站在洞口甚至借着火堆甚至都看不见他们停在岸边的逃生艇。而且空气的湿气越来越垂,昏沉沉,似天空就压在他们头顶,随时会掉下来把他们砸死一般。压抑的难受。
“船长,这个台风什么时候能舌过去?。大副担忧地问道。
约瑟夫船长有一脸浓密的胡子,眼窝很深,鼻梁很挺,典型的东欧人。他自从弃船就一直没有好脸色。此刻正坐靠在洞穴前,支起膝盖,在写着自己的航海日志。他在中国待了十年,中国话说的比他的母语也差不了哪里去。听见大副的话他叹口气合起日志道:“不知道。也许几个分钟、几个小时,又或者几个星期、几个月!”
“啊?这么长时间?”
约瑟夫点点头,扬起头看着深黑的空气,深陷的眼窝里流露出一种回忆的眼神:“当年在马尾藻海域,我第一次出海就被困在了这样的风眼里,结果在里面待了整整四个月才脱离险境。呼,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时先啊!”
大副显然没有时间去感受他的荣光,而是急急道:“那船长,如果真要在这里待上四个月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呀?我,我们刚才可没有拿来足够的食物和淡水
约瑟夫一怔:“哦,我的上帝!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大副已经焦耳挠腮:“船长,您不是在风眼里待过四个月吗?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啊?”
约瑟夫脸色一红道:“我当年是在航空母舰上待得四个月,船上有足够的淡水和食物,所以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大副,那赶紧回船上把淡水和食物多拿一些回来!”
大副指了指漆黑如墨的四周丧气地道:“船长,这个环境,我们怎么找到船啊?”
约瑟夫眼神一黯,顿时也是无语。
这时草蕴二京原从洞里出来,用英语问道:“请问这个台风什么时候能过去?我朋友需要良好的治疗!”
约瑟夫一向不太喜欢这些偷渡者。只不过他只是一个打工的。没权利去指责公司高层的运作。听见草雍二京原的问话,他没有回答。大副则一五一十地将约瑟夫船长的话转告了草雍二京原。
草残二京原蹙起帅气的双眉,看着漆黑的海面,默然无语。
直到王不凡和夏语荷爬上膘望塔用聚光灯照射过来时,草雍二京原一挥手,将精神力实质化,变出一道火绳直达膘望塔。同时对大副道:“现在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拿食物和淡水了!”
约瑟夫和大副都是愣愣地看着草雍二京原。他们打死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草雅二京原单举着手,冲大副喝道:“发什么愣,还不去?”
“哦,哦!好,我马上去!”大副立即带着三个人,拿着手电往海岸摸黑找船。
洞穴里,藤原项次浑身绑着绷带躺在一张软垫上。钟昆躺在藤原项次身边侧身睡熟了。信子低着头,有些魂不守舍地坐靠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藤原项次看着奈良信子,奇怪地问道。
信子愣了一下,抬起头问:“什么怎么了?你要什么?”
藤原项次叹口气,道:“我没要什么。我是问你怎么了?好像从船上下来就魂不守舍!”
信子紧张地道:“有,有吗?”
藤原项次看了一眼洞口的草蕴二京原,幽幽地道:“唉,你也知道,草雅的出身比较特别,所以对你们忍者都有一些意见。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一个人的!我们都是为了大日本帝国服务,不要计较太多!”
信子摇摇头:“藤原君不用劝我。我并没有生草雍君的气!”
藤原项次身上的伤其实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皮肤还需要上药而已。不过即使是这样,说了这么多话,他也感觉到疲惫了。于是就点点、头,正要睡觉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即问道:“信子,是不是所有人都从船上下来了?”
信子一怔,想到了王不凡,脸上又是一热,有些结巴道:“呃,是,是啊!”
“那刚才是谁打聚光灯?”藤原项次忽然想起这件事,顿时惊道:“不好,肯定是王不凡那个小子从集装箱里出来了,信子,快告诉草雍君,要提防。
。
信子叹了口气:“藤原君,你觉得草雍君会听我的吗?”
藤原项次一愣,也默然无声。
是啊!依照草雍君的性格,他肯定无惧任何人。特别是信子这个忍者跟他说,他必定更加不予理会。唉,草雍君,我当初与你何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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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凡看着那艘船慢慢驶向小岛,顿时又急又气。大呼小叫一番,可是这时两船相距甚远,他的喊声只能湮没在风声里。
“这可怎么办呀?”夏语荷焦急地喊,身子已经大半探出船舷,饱鼓鼓的胸脯在栏杆的压迫下更显诱人,“这逃生艇都被开走了,他们这一走,那可怎么办呀?这台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形成开始移动,到时候我们
王不凡喊得累了,坐在甲板上叹气:“算了,老子就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他看了一眼已经快到岛边的游艇,无奈苦笑摇头:“天地之威,在岛上也未必逃的过去!我们还是待在这船上吧!”
夏语荷也一下坐在甲板上,气道:“在岛上不一定逃的过去,但在这船上就必死无疑!你怎么一点也不操心啊?”
王不凡笑了笑:“老子快饿死了,哪有力气去操那蛋疼的心啊!”
听王不凡一说,夏语荷也顿觉饥肠辘辘,想起刚才还爬上爬下,体力消耗甚巨,便爬起来拉着王不凡的手:“走吧,找点吃的去!”
王不凡笑道:“你觉得他们都把逃生艇开走了。还会给我们留吃的吗?”
“六艘逃生艇,能拿的了多少东西?”夏语荷拉起王不凡往食堂走去,“去碰碰运气!就算死我也不做饿死鬼!”
王不凡无奈跟着夏语荷下道食堂,进去四处拨罗一番,王不凡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夏语荷刚从冰柜里弄出一瓶牛奶和一块面包啃着,听见王不凡的笑声疑惑地瞪着大眼问道:“干嘛笑的这么嚣张?”
王不凡拿着一瓶淡水笑道:“我总算知道了。原来他们也走的匆忙,根本来不及拿走太多的食物和淡水。”
“那又怎样?”
王不凡一把拧开淡水,往头上浇灌一通,直淋得畅快淋漓才笑道:“如果台风要数天时间才能形成的话,“地二,就必定会派人回来取食物和淡水。”脑中灵米闪,欺泛邓根火绳,他又笑道:“嘿嘿,我看用不了太久,他们应该很快就要回来拿淡水和食物了!”
夏语荷怔怔地道:“你又有推理了?”
王不凡神秘一笑:“嘿嘿,我不但有推理,还有行动!妈的,这次非让他们都全军覆没不可!”
“嗯?”夏语荷忽闪忽闪着眼睛不知道王不凡在说什么。
日本,冲绳港。
中正号油轮正要准备入港,却发现灯塔上灯光频闪,禁止他们入港。
木连成坐在船长室里,接到驾驶舱上发来的信息不由一怒:“到底怎么回事?钟涛,去看看!”
钟涛已经正式入了木连成的山门,此刻正和于承光站在一起 听见木连成的吩咐,他拿着还处在变声期的声音喊道:“是,大哥!”转身出去。
霍华德听得懂华语,一听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竟然喊这个过了天命之年的木连成做大哥,都是觉得好笑,不过只是稍微一点笑意就赶紧掩饰掉,道:“木老大,等进了港,天一亮我们就要立即赶往钓鱼群岛,不知现在准备好了吗?”
木连成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船我已经安排好了。承光,你的东西带妥了吗?”
于承光在后面道:“是的。只是,大哥,你让钟涛那个小鬼一起跟去,似乎
木连成挥挥手:“没事,我看他是个可造之才。这件事也需要用些生面孔,你就带他去历练历练!记得,多照顾他点就好了!”
“可是于承光还要说什么,钟涛已经推门而入道:“大哥,听船长说冲绳港现在船只已经满了,实在挤不下我们这艘油轮。而且如果硬要入港,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没有办法按时赶到日本广岛。”
“怎么会这样?”
“船长说是因为在西南海域出现一股巨大的形成期台风,据说形成后台风危害程度将会是有史以来的最大。所以许妾船只都回到冲绳港,而且有许多过往船也要求到冲绳港补给躲避。冲绳港本就不是大港,导致现在冲绳港内拥挤非常。”
钟涛只听船长说一遍,就井井有条地将理由说的清清楚楚,这点让于承光满意地点点头。
木连成蹙着眉头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入港了,直接开往广岛吧!”
“是,大哥!”钟涛又走了出去。
木连成又对霍华德道:“霍华德先生。这样,我让船长从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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