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超级掌门人
喷了红杏出墙一头一脸。黄统、耗子左右扑上,长矛、战刀呼啸而下,挤死挡住冲上来的敌卒。
雷震子和两名亲卫横向杀到,长枪如电,连挑两敌。“把敌人分开,分开围杀……”
数步外,朱蒙手执长枪,回首高呼:“结阵,密集结阵,不要让敌人分割,守住阵势……”
“把他杀了。”雷震子手指朱蒙,冲着黄统叫道,“你左我右,杀……”
黄统、耗子、红杏出墙连声吼叫,气势汹汹地直扑而上。
朱蒙大吃一惊,他仅仅回头喊了一句,身边就多了六个敌人,六把血淋淋的武器从天上地下呼啸而来。他本能地惊呼一声,闪身后退。几乎与此同时,他身后的数名亲卫也飞步冲上迎敌。
雷震子的长枪砸在了朱蒙的枪柄上,黄统的长矛刺向了朱蒙身后的亲卫,耗子的战刀剁在了另外一名敌卒的长矛上,红杏出墙的盾牌挡住了朱蒙势大力沉的一腿。瞬间,就在这短短一瞬间,雷震子的一个亲卫把手中的短戟刺进了朱蒙的小腹。朱蒙仰天惨嗥。长枪飞起,挟带着冲天怒气,飞一般刺杀了执戟悍卒。雷震子怒啸,长枪再起,“扑哧”一声洞穿了朱蒙的咽喉。
老宋站住了,他低头望着穿过自己腹部的长剑,望着从衣甲内喷出的鲜血,意识到自己要死了。
张修大吼一声,一拳砸向老宋的脸,打算把他击倒在地,抽剑再战。
“砰……”老宋中拳。
剧变突起,老宋不但没有被他击倒,反而发出一声震天惨嗥,“你敢杀我?老子剥了你的皮……”老宋丢掉了圆盾,猛地前行一步,一头撞向了张修。
长剑整体没入了老宋的身体,长长的剑刃带着殷红的鲜血从他背后冲了出来。
张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敌卒强悍至此,被长剑刺穿了还能象疯子一样冲过来。他无法拔出长剑,只能后退,但就在他错愣的瞬间,老宋和他撞在了一起,接着张修感到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从下腹传来。
老宋竟然在临死之前把战刀插进了他的小腹。张修高声惨叫,双手一把卡住了老宋的脖子,他想把敌卒推开,把插进自己小腹的战刀拔出来。
“老子杀了你。”老宋暴睁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战刀整个推进了张修的小腹。
老宋死了,临死前还瞪大了一汉愤怒的眼睛。张修死了,临死前他牢牢卡住了老宋的脖子。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霹雳火、歪把子机枪冲了上来,他们想救回老宋。张修的亲卫冲了上来,他们要抢回自己的上官。
血战,血淋淋的死战。霹雳火像吃人的猛兽,战斧砍倒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歪把子机枪连杀数人,总算抓住了老宋的胳膊。但敌卒一刀挥下,砍断了这支胳膊,歪把子机枪只拿到了半截手臂。敌卒冲了上来,他们把老宋的尸体砍成了数段,把张修的尸体抢了回去。
王正南鲜血淋漓,数处伤口不停地流着鲜血。几个亲卫搀扶着他,歪歪倒倒地退到了门楼处。
门楼两侧是石阶,顺着长长的石阶走下去,就是环城路,环城路的后面就是傅堞。现在还有源源不断的士卒顺着这条又宽又长的石阶冲上来,城墙顶上的鏖战还在继续,但形势对守军越来越不利。
华山军的后续军队通过一百二十台井阑飞速登上城墙,然后沿着城墙外侧的女墙向上西门和广阳门方向飞速狂奔,显然是要占据西城的另外两座城门,并向城内逐步推进。
在正门这段三里长的城墙上,在两军短兵相接中,守城士卒遭到了华山悍卒血腥杀戮。现在守城士卒有的被分割包围,陷入绝境,有的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正在节节败退。虽然夏雷、吕鸿胡等人还在指挥士卒们奋力攻杀,但城墙的丢失已成定局。
王修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城墙上,“正南,城墙守不住了,退到傅堞坚守吧。这样我们可以用弓弩射击城墙,阻住华山军继续从井阑登城。华山军一旦有足够的兵力杀到上西门和广阳门方向,三门同攻,我们就连傅堞都守不住了。”
傅堞的防御能力实在有限,虽然王正南用了半年多时间加固,最近又借用华山军打到城内的石弹加固。但这道城中城还是难堪大用,尤其在华山军多点进攻的情况下,傅堞旦夕就会失守。
王正南急促地喘息着,两眼冷冷地盯着血腥的战场,一言不发。
“轰隆……”
门楼在巨响中连连摇晃,接着门楼下传来华山军震耳欲聋的欢呼。
王正南和王修脸色剧变,不约而同地望向城下。
“外城门破了。”王修惊听道,“正南,快下令吧,快啊……”
王正南不再犹豫,厉声喝道:“快,放下悬门,堵住华山军。”
“传令,各部撤下城墙,死守傅堞。”
“告诉王茂、高封,待城上将士全部撤下,即刻射击……”王修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他忽然又转身对王正南几个亲卫叫道,“驮起你们大人,快撤……”
“我最后撤下去。”王正南一把推开亲卫,大声叫道,“不要慌,边撤边掩护,否则会给华山军抓到机会趁机杀到城下。”
“你啰嗦什么……”王修手指几个亲卫,怒声叫道,“驮上他,我们走。”
华山悍卒冲进了门洞。
门洞很长,大约有两百尺(约今四十八米)的距离。此刻,守军正在门洞对面手忙脚乱地关闭内城门,箭矢密集得象下雨一样。
盾牌手冲在最前面,我不是哑巴、神驼子、八斤和一队悍卒跟在后面。他们抱着两具由很多枕木相连而成的战车沿着门洞两侧急速推进。这两具战车高约十尺,长约十五尺,宽约五尺,就象一堵厚墙。悍卒们把战车拖在门洞中间位置,渐渐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门洞上部。
内城门关上,门洞内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
“轰隆隆……”门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接着门洞中间突然落下一道巨大的城门。
悬门突现。
“轰隆……”悬门准确落到了两具战车上,卡住了。
华山军为了对付悬门,特意设计了这种战车,他们想抢在悬门关闭之前,把悬门托住,以便保证士卒们能够继续攻击内城门。
我不是哑巴兴奋不已,一拳打在枕木上,纵声狂叫,“攻击,攻击……”他的话音未落,门洞内厉啸四起,惨叫声此起彼伏。我不是哑巴大骇,扯着嗓子高声尖叫,“结阵,结阵……”
门洞两侧突然露出数道小门,潜伏在藏兵洞中的敌卒呼啸杀出。
我不是哑巴破口大骂,“这里也能藏人啊,找死……杀,给我杀了他们……”
华山悍卒怒不可遏,迎头杀上。冲在最前面的敌卒愣住了,他们显然没想到悬门被卡住了。如果悬门落下,被困在悬门和内城门之间的敌人就会惊慌失措,他们则乘机予以偷袭击杀。谁知今天冲出来一看,悬门不但没关上,华山悍卒更象潮水一般冲了进来。死定了。
老高踩着敌人的尸体走到了内城门附近,我不是哑巴等人举着盾牌护在左右。内城门上也有很多射击孔,箭矢正在不停地射进来。
“老高,怎么办?是用火烧,还是用小型冲车撞击?”我不是哑巴问道。
“浇上火油,先烧。”老高冷声说道,“即刻禀报浮云为路,征调大型冲车。”
“大型冲车?”我不是哑巴四下看看,“这门洞是够大,但这道悬门挡在中间,大型冲车进不来啊。”
“进不来就给我撞毁它。”老高转身指着悬门说道,“先把它撞破了,然后再破内城门。”
城墙上的守军仓惶后撤,但能撤下去的人太少了,大部分都被华山军的突击部曲分割包围。
很多人投降了,但华山军没有时间也没有人看押俘虏,投降也是死。悍卒们杀红了眼,根本不管你投降不投降,一刀砍了再说。
夏雷、吕鸿胡仅仅带着数百人撤下了城墙,而王修不待城墙上的军队撤下来,就已经命令王茂、高封向城墙上展开了密集射击。
所有井阑的出口都被长箭封锁了,华山军登城的军队暂时受阻,被堵在了井阑下层。
城内的防御设施让华山军大感头痛。这和他们原先的预想完全不一样。本来他们以为攻占了城墙,就能顺势杀进,夺取山海关城,但现在环城路上被清军挖掘了壕沟。壕沟后面还有一道坚固的傅堞,城中城的防御布局堵住了华山军推进之路。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花会青阳
雷震子冒着箭雨找到了枪决天下,“枪决天下,现在杀下去,纯粹送死。立即告诉霹雳火、东皇,停止攻击,固守城墙。”
枪决天下蹲在女墙后面,通过射击孔望着城内,剑眉紧锁。虽然城墙很高,可以压制城内的弩台、傅堞。但城下的攻击地形太过狭窄,突击部曲被挡在壕沟和傅堞的前面,会成为清军箭手的活靶子,有多少死多少。
“正门是我们的主攻方向,也是清军主要防御方向,这里防守太坚固,我们要想突破需要时间。”枪决天下转头望向雷震子,“雷震子,你和东皇各带一千悍卒到上西门和下东门去。配合先期到达那里的突击部曲攻占城门,力争在最短时间内让大军主力杀进山海关。”
“好。”雷震子伸手拍拍枪决天下,“你不要急,我们已经攻占了城墙,清军败亡在即,杀进城内只是时间问题。”
“我知道。”枪决天下感激地笑笑,“尽可能避免重大伤亡,现在没有必要让将士们倒在城墙上。到了上西门,如果突破困难,就不要继续进攻了。”
雷震子拱手告辞。在正门南侧的徐晃接到枪决天下的命令后,带着一部人马急赴下东门。
“急报浮云为路,城内情况有变,请他即刻命令华山大军突破城门,和我上下夹击清军。”
浮云为路看完枪决天下的急报后,一边把书信递给留弃和封鹿,一边转头问李东元,“栖之(李东元,字栖之),我们有多少人上了城楼?”
“大约有两万多人,具体人数还待细查。”李东元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突击部曲为什么不继续向城内进攻?”
“清军在城内挖据了壕沟,又修筑了一道傅堞,构成了一个城中城的防御布局,突击部曲被挡在了城墙上。”浮云为路把城内的情况稍微解释了一下,“枪决天下让雷震子和东皇到上西门和下东门指挥,试图从两侧打开局面,但我看很困难。清军既然知道西城门是我们的主攻方向,当然在这一侧部署了重兵。突击部曲在那么狭窄的地方强行攻击,伤亡必定惊人。”
“浮云为路,暂停攻击。”封鹿手拿急报,挥手说道,“我们夺取了西城墙,等于已经拿下了山海关,没有必要着急,以免逼得清军走投无路,一把火烧了山海关。”
“不能停下,继续攻击。”留弃冷哼一声,打断了封鹿的话,“告诉霹雳火,立即攻破内城门,和枪决天下上下夹击,突破傅堞。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杀进山海关。”
“浮云为路,再等等吧,欲速则不达啊。”南江林静小声劝道。
浮云为路想了片刻,断然挥手,“攻,继续攻……”
封鹿和南江林静相视苦笑。
中午,守将府,南府。
张鸣形神枯悴,瘦弱不堪,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张继跪在榻旁,轻声哭泣。张虎、张忠、辛达突等人围在四周,神情悲痛。
突然,张鸣轻轻“哼”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众人又惊又喜,急忙围了上去。
“爹……”张继轻轻摇晃着张鸣的手臂,轻声喊道,“爹,你怎么样了?”
张鸣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极力张开嘴巴,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甫儿……甫儿……”
张继喜极而泣,连声哭喊,“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甫儿……甫儿……”张鸣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上方,不停地呼唤着张继,声音越来越小,渐不可闻。
张继忽然发现父亲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任何气息。“爹……”张继失声惊呼,一把抱住张鸣,放声痛哭,“爹……”
张虎老泪纵横,颓然坐倒于地。
张忠、辛达突、荀谌、陈琳俯身跪下,泪流满面。
下午,正门。
“轰,轰……”
冲车的撞击声连续不断。巨大的响声让城内的将士们心惊胆战。
城墙上,华山大军的叫喊此起彼伏。张鸣死了?鳌拜也死了?马尔泰也死了?北京城被围住了?那谁来救山海关?援军又在哪?
王正南驻着长剑,站在正门大道上,望着远处残破不堪的城楼,望着四周惊惶不安的士卒,望着恐惧至极的民夫,仰天长叹。“大清,谁来拯救大清?”
“轰……”
内城门在烈火的烤炙下,在冲车的连续撞击下,终于四分五裂。
“射,射……”高封一跃而起,举枪狂呼,“堵住华山大军,堵住他们。”
“点火,点火……”王修冲到傅堞顶部,把手中的火把狠狠砸进壕沟里。壕沟里铺满了柴草,洒满了火油,烈焰霎时冲天而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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