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变强变帅变聪明
他也不看看自己,谁家女人敢嫁过来?
唯独劝陈川这句还让陈川听的舒服点,心里对其也有了一点好感。
陈川本来话也不少,可是和这老酒鬼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只能是频频敬酒,很快的,一瓶西凤被二人灌进了肚子。
老马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又躺倒了炕上:“娃子,你愿意等就自己等吧,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陈川无语,这都下午了,估计他这回笼觉睡完,都半夜了。
陈川将杯子什么的又往旁边放了放,然后拿出一幅扑克,自己摆弄了起来。
老马听到扑克的声音,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看着陈川道:“你小子还会赌钱?”
“偶尔玩玩,不精!”陈川不在意的回答着,也没看老马。
老马观察了一会儿陈川的神色,发现他确实有点笨手笨脚的,立刻就来了精神,然后从炕上坐了起来,嘿嘿笑着,对陈川道:“那和大叔玩两把怎么样?”
“没劲!”陈川撇了撇嘴,“白玩的我没兴趣!”
“谁说白玩的,来钱儿的!”老马跳了起来,再次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回来坐好,在腰间掏了掏,大概拿出了一百多块,“牌九会玩吗?”
“玩的不太好!”陈川犹豫着。
“没关系,大叔可以教你吗,来来来,你推还是压?”老马兴奋的问道。
“推吧……”陈川也从兜里拿出一百多块,和老马赌本儿相当,其实他也就这些钱了,还是赢他儿子赢来的。
“怎么都成!”看陈川愿意赌,老马兴奋的直搓手,催促着陈川速度快点。
牌九三十二张牌,两个人很快挑好,陈川洗牌,老马切牌。
“天门,先来十块钱看看!”老马将十块钱压了上去。
陈川心里暗笑,牌九他以前可是没少玩,偷拍码牌都是小意思了,老马选择这一种,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不过开始陈川没作弊,只是凭运气和老马厮杀,几个回合下来,老马竟然赢了四五十块。
“嘿嘿,小兄弟,你的手气可不怎么样啊,要不,咱们换换!”老马笑着看向陈川,卷起了一根旱烟,美美的吸了一口。
赢钱了,陈川的辈分也上来了。
陈川脸色苦恼,狠狠的摔了一下牌,“换换!”
二人局势对调,陈川押,老马推,结果还是一样的,很快陈川手头就剩下了五十块。
“不行,再换换!”陈川好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把扑克又抢了过来。
老马微微有些酒意上涌,但是还是笑了:“换也行,不过咱可说好,你如果没钱了,这局就结束!”
“废什么话,有本事把我这五十块也赢去!”陈川说着话,悄悄的码好了牌,然后故意留下一个牌的断面给老马切牌。
老马已经完全对陈川失去了戒心,果然中计,按照陈川留好的位置随意的切了一下牌,将五十块放到了天门上:“一把定输赢!”
陈川微笑着,自己早做好牌了,轻易的将老马的五十块杀掉。
“呀,咸鱼还想翻身!”老马有些惊讶,再次摔了五十块上去。
结果还是一样,两把下来,陈川竟然回本了。
老马有些吃不住劲了,将陈川的牌切了又切,然后押了一百块,但是陈川这时候手气已经顺了,没用作弊也收拾了老马的一百。
老马将最后剩余的几十零钱押上,结果不出所料的又被陈川吃掉。
陈川满意的拍了拍手:“大叔,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呀,不好意思了,今天这顿酒,就算您老请了,既然刚哥不在家,那我改天再来!”
说完就作势要走,老马可就急了:“干什么?赢了就走,我告诉你我没钱了吗?”
说完老马在柜子里翻了一阵,找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有大概一千块钱。
“这是棺材本儿了!”陈川暗道,如果将这一千赢来,老马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既然老马还有钱,陈川也不客气,再次坐了下来,二人重新开始。
如果五块十块的押,一千或许不少,但是五十一百的押,一千就不多了,陈川偶尔作弊,手气爆棚,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将老马收拾了个毛干爪净,一点不剩。
老马目光呆滞的看着陈川将一千元揣到了怀里,心疼劲儿就别提了。
“大叔,如果你没钱,那可别怪我,我可走了!”陈川继续引诱着老马。
“别走!”老马急忙拉住陈川,然后满脸堆笑着问:“我……借我点成吗?”
“门都没有!”陈川甩开老马的手,扯蛋呢吗,赌场无父子,何况和你初次认识。
“那这样,你看我押东西成吗?”老马不肯放陈川走。
“我不知道你这里有什么东西是我能看上眼的?”陈川打量了一下老马的家,说是家徒四壁也不夸张。
“你别看我家里没什么东西,但是我还有地,还有房子,这都是钱哪!”
翻箱子倒柜的拿出一张地契,陈川看了看,四十亩,多少还算值点钱。
正常来说,四十亩地在那个年代也值个两三千块,不过赌场上什么东西都是要折价的,二人讨价还价一阵,将地契作价一千。
陈川和老马签了卖地的字据,看着拿到一千块钱有些兴奋的老马,心里微微有些愧疚,不过随即也就调整了心态,这只是一个局而已,老马不过是条小鱼,现在你付出了,将来会收获更多的。
第三十二章 马玉刚入伙
室内已经点亮了昏黄的灯光,二人的赌注越来越大,老马已经输昏了头,地契输了,又将房子作价三千卖给了陈川,二人写了合同字据之后,房子就不属于老马了。
三千块,三把牌而已,老马没有任何机会,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陈川将自己的全部家产收到了怀里。
“这个,大叔,你看天都快黑了,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不送了啊!”陈川笑着看着老马。
老马红着眼瞪着陈川,开口威胁道:“小子,一会儿刚子回来,有你好看!”
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就不和陈川较量了。
“大叔,看你说这话,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陈川眯着眼睛看着老马,眼里射出一道寒光。
“你是谁?”老马立刻提高了警惕,自己也向门边靠了去,万一陈川是什么亡命之徒,自己也好跑。
他也不想想,就他现在什么都没有的老光棍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都不稀罕碰他。
“我小叔就是秀水派出所的所长陈方明,而我,陈川!”
“你是陈川!”老马瞪大了眼睛,这两天可没少听过这个名字,儿子有时候和那些狐朋狗友回家,经常会谈论起这个陈川,就是眼前这俊秀的小子,生生将一直压着儿子的罗哥和他手下的两个马仔干翻的,现在更是干脆将罗哥他们直接扔监狱去了。
“天哪!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位爷?”老马心里叫苦,难道说陈川想在秀水出头,当社会大哥,打压了罗哥,又来找自己儿子麻烦了!
这样有官方背景,自身又厉害的人物,借老马一百个胆子,老马也不敢去惹的。
当下也不敢提房子和地的事儿了,老马灰溜溜的就想离开,想到门口去等着儿子,免得儿子回来以后搞不清楚情况,遭了屋里这煞神的毒手。
家都不是自己的了,看来只有去路上等着了。
老马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向外走去,不过还没忘了去牵院子里的狗。
“慢着!”陈川阻拦了老马。
“你还想怎么样?”老马也有些急了。
“咱们字据上可是写好了,你们家的一切,除了人之外,统统作价三千卖给我了,这狗自然也是我的了,你想牵我的狗,问过我同意了吗?”陈川沉着脸问道,做戏做到这个程度了,自然要装到底了。
老马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字据都签字画押了,当然不可能反悔了,可是自己当时都输红眼了,哪里还会记得这狗的问题,现在却是被陈川抓住了道理。
看老马没话说了,陈川开始赶人了。
都说故土难离,何况还是以输出去的方式,老马在这屋子里住了十几年了,心里还是有感情的,哪里那么容易离开,于是放赖的不想走。
这时外面人影一晃,马玉刚回来了。
陈川看到了马玉刚,马玉刚也看到了陈川。
“你来干什么?你父亲已经来过了,不欠我什么了!”陈川住院期间,陈方舟曾经来过,还送给了马玉刚一千块钱。
马玉刚接了,他固然是帮助了陈川,可陈川何尝不是帮助了他,而且他也不想和陈川有什么深接触,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给自己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那天被陈川拿着石头逼到了大沟里不敢上来的事情,马玉刚觉得是自己的奇耻大辱,却又不敢和别人说,加上陈川凭一己之力干翻了罗哥他们三个人,马玉刚自问没这本事,更是对陈川有些畏惧。
没想到现在陈川竟然跑到自己家来了,他想干什么?还和父亲拉拉扯扯的。
老马看到儿子回来了,感觉胆气壮了一些,但是毕竟做了亏心事儿,有些缩手缩脚的走到了儿子身边:“刚子,我……我把咱家的房子和地都输光了!”
“什……什么!”马玉刚一蹦三尺高,现在秀水还有谁敢赢自己老爹的钱?不知道现在谁是老大了吗?而且连房子带地都赢去了!
“谁,你和谁赌钱了!”马玉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自己也好赌,可是还没达到父亲这程度。
“他!”老马指着陈川,然后急忙加了一句:“派出所陈所长的侄子,刚子,咱惹不起啊!”
要说最能让马玉刚父子畏惧的人,无疑就是警察了,而陈方明更是秀水警察的老大,是他们最最害怕的人,两父子因为赌博以及打架的事儿,都没少被陈方明收拾。
马玉刚的满腔怒火都憋回了肚子,但是还是恨恨的看着陈川:“小子,我知道咱们有过节,不过我好歹还算救过你一次,你这样有点过分了吧!难道让我们去睡大街吗?”
陈川冷笑了一下:“愿赌服输,字据在我手里,你们能怎么样?”
马玉刚立刻就没词了,陈川这小子够狠,根本不和自己谈论救不救他的事儿,这让马玉刚很为难,打吧,还真就未必打的过,见官纯粹是找死,人家处处占着道理,自己爷俩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儿了。
还是老马先求饶了,对陈川道:“小兄弟,一看你就是做大事儿的人,咱们好歹都是秀水住的,咱家刚子也算帮过你一回,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俺们一个机会吧,离开了这个家,俺们爷俩真是没地方去了!”
说完老马似乎有下跪的倾向,陈川只是做戏,哪能接受这个,急忙拉住老马:“大叔千万别,这样,你让我想想!”
老马父子两双眼睛充满了希冀的目光看向陈川,好像等待接受法官审判的犯人。
陈川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阵,他如此费尽心机的算计马玉刚,其实是看中了马玉刚的人品,这小子虽然是个混混,但是心不坏,而且对朋友很够义气,自己重生了,许多事都可以去做,但是毕竟年纪小不方便,这就需要有一个信的过、而且有能力的人肯为自己出面,帮自己打点生意赚钱,马玉刚胆大心细,无疑是个合适人选。
“进屋谈吧!”陈川俨然一副主人模样,将老马父子让进了屋里。
看到屋里的一切,却都不属于自己了,这爷俩不免长吁短叹,愁眉苦脸。
陈川拿出了手里的房契、地契,然后将其放到了炕上,对老马父子道:“钱是好东西,谁都想要,你们这房子和地,我一转手,大概也有七八千了吧!”
“其实,一万都不止!”老马嘟囔着,对于自己一共五千块就把房子和地卖了的事情后悔不已。
“我也想赚钱,可是现在没人帮我打理,我有这么个想法!”
“您老尽管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俺和刚子都能干!”老马看到了希望,立刻满口答应,陈川也从小兄弟正式晋升您老。
倒是马玉刚比较沉得住气,拉了一下父亲,没有做声。
“那我就说了,新街明鹏酒家对面,有一块地皮,我需要一个人出面帮我卖下来,然后开一家大饭店,当然你们只负责管理,饭店是我的,这些事儿都要有人去做,如果你们肯做,我会给你们每月开资,干的好还有奖金和红利,如果你们同意呢,地契就还给你们,房子你们也可以暂时住着,干的不好,这些东西我随时收回!”陈川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字据。
老马父子面面相窥,这算什么条件,分明就是馅饼,而且是天上掉下来的。
“就……没有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儿需要俺们干的?”老马说完,都想扇自己一个嘴巴,这不自己没事儿找事呢吗。
“你看我像为非作歹的人吗?”陈川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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