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正传+麒麟前传_by_桔子树(强强制服控军文现代)
┯病?br /> “别动,别动……”夏明朗显然也发现了。
来敌有一个硕大的黑色的头,鲜艳的黄棕色棱形斑覆盖全身,它显然也对陆臻的存在很吃惊,骄傲的昂着头,吻端微微往上翘起,尾尖上长着一枚尖长的鳞片。
陆臻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口发干,心跳超速。
“你怕蛇?”夏明朗发现了他的紧张。
“有一点。”陆臻轻声道,一条成年的尖吻蝮近在咫尺,是个人都会觉得紧张。
“哦。”夏明朗忽然扬手,一道暗色的流光激射出去,陆臻定睛再看时,一枚小小的棱形锐刀把蛇头牢牢的钉在了地上。尖吻蝮剧烈的扭动着身子,陆臻往侧边让,躲开它粗壮的尾巴,看着它一圈圈把自己盘起来,盘绞,最终脱力的散开。
夏明朗抽动手心里的鱼线,飞刀串着蛇头被缓缓收了回去。
“哦,这是国家二级濒危保护动物。”陆臻舔了舔干涩的唇。
“呃?”夏明朗手上一顿,苦笑道:“那怎么办?你不会举报我吧?”
“我考虑一下。”陆臻说得很认真。
“唉,蛇死不能复生,别浪费。”夏明朗把蛇头斩断顺势剥皮。
陆臻用余光看他动作,忍不住提醒:“你得把它扔远点,蛇是低等爬行类,神经中枢分布全身,你砍了它的头,它也照样能咬你。”
夏明朗用匕首尖挑着蛇皮把断首拨远,笑道:“谢谢啊。”
陆臻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那团花斑黄的东西咕哝:“这蛇和眼镜王蛇一家的,也是神经毒性,被它咬上一口我们就得交待了。”
“我们一般叫它白花蛇,不太常见,你算是运气好。”
“运气好……”陆臻望天:“不过这是蕲蛇,也算是很名贵的东西,柳宗元的《捕蛇者说》写得就是它,黑质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所御者。”
“你对这东西倒是很了解。”夏明朗道。
陆臻愣了一下:“我以前有个朋友研究神经毒素,跟着他学了一点。”
“专门研究蛇?”夏明朗好奇。
“不是,是各种神经毒素,他主要的研究对象是芋螺,就是那种很漂亮的小海螺。”陆臻转过头去看夏明朗,换了一个话题:“这蛇你打算怎么办?”
说话间,夏明朗已经把那条蛇剥皮去腹。
“吃了它。”夏明朗呲牙,脸涂得黑,看起来牙特别的白。
“呃,”陆臻眨了眨眼。
夏明朗在蛇肉上抹了盐,撕下一条来递给陆臻:“尝尝看。”他的眼神很是挑逗。
陆臻接过来看也没看就塞到嘴里,牙齿试着磨了磨,有淡淡的咸味,弹性十足。蛇肉的含水量大,纤维细腻,所以比起一般的肉类都要嫩得多,陆臻发现真的吃起来其实没多少腥味,软软弹弹的,几乎不像肉食。
“味道怎么样?”夏明朗笑道。
“还不错。比沙鼠好吃。”陆臻如实评论。
夏明朗轻笑,把剩下的蛇肉分了一半给他。
那条蛇并不大,两个人分食不一会儿就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夏明朗挖了一个浅坑,把沾了血的草叶和皮骨都埋了进去。陆臻忍不住刺他:“毁尸灭迹啊,队长。”
“陆臻同志,你不能这么说,你也吃了一半的肉,你现在是同案犯。”夏明朗无比真诚。
陆臻登时无语。
那夜凌晨,麒麟集大半个中队的力量荡平了红方的师指挥所,同时蓝方重装团全面反攻,令演习提前结束。
用特种兵去打阵地战硬攻,这简直是暴殄天物,战损一落千丈,可前方通讯不畅,交战双方强大的电磁干扰令得两败俱伤,硬攻是夏明朗唯一可以扭转战局的机会,错过就不再回来,所以拼死也只能拿下。
赢得虽然不算爽,但庆功还是要庆,导演组专款买了十几只羊,篝火边肉香四溢,而其中最诱人的莫过于夏明朗掌火的那一摊,香飘十里不绝。
一个二毛一拎着餐盒从红军那边转悠过来,站在火边观望。
“噫,我说,你们这帮子见不得人的东西,肉倒是烤得不错啊,我说……”二毛一斜着眼看夏明朗。
“承蒙夸奖。”夏明朗穿着白围裙忙得头也不抬。
“嗯嗯,不错不错,”二毛一摸了摸鼻子:“那什么,啥时候在你们那儿混不下去了,来我营里当司务长哈。”
夏明朗手上的刷子一停,偏头看看自己的肩膀。
“真的,考虑一下。”二毛一转过身,摇着自己的餐盒扬长而去,老远的飘过来一句话:“闻着真香啊。”
杜明立在火堆旁边,手里托着孜然盒子,笑容灿烂:“那,那个是我们副营长。”
哦,夏明朗恍然大悟:“难怪,跟你真像。”
第一章 提前的后记
第一章 提前的后记:
中秋快乐!!
在这样的佳节,感谢一路追文的JMS,我知道这是一个慢热的故事,而我喜欢这样,也希望大家可以更耐心一些,等待这个故事的慢慢成长。
过了这么久,中校和少校,还有他们的朋友们,那个世界在我心中慢慢成形,加入自己的思考,规则,观察他们生活的轨迹,我像一个偷梦的人,小心翼翼的扒开那个美丽的梦幻世界的一角,偷出这个故事来给大家。
所以,请为我鼓鼓掌,鼓励我这种勇敢的行为。
麒麟,会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他们的路也会走很久,我希望这是一段人生一段旅程。
于是我也希望看文的JMS可以耐心一点,这不仅仅是一个DM故事,他们不会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滚滚床单,吵吵小架,分分合合,这,当然也很美好,但不是我想写的麒麟。
爱情,当然,是美妙的东西,他会存在,但,他也不会这个故事的重点。
麒麟,应该是一个注定不会被出版的故事,虽然他是那么乐观,那么让我觉得快乐温馨与积极向上。
但我仍然坚持要把他写出来,因为,这是一个会让我觉得幸福而有力量的故事。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信仰,我想给自己找一点寄托一些永恒不变的信任。
我希望当我痛苦而绝望的时候,我相信还有那样一个地方,那样一群人,他们意志坚定,品格纯正,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而不是那种软弱的所谓的善良人。
他们与我们,面对着同样残缺而不完美的世界,甚至更加的危险更多阻碍,可是他们会携手前行,他们骄傲而谦卑,他们渴望幸福却能宽容苦痛,他们彼此信任不离不弃,他们给我力量。
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信仰,于是我为什么不能相信夏明朗?
至少,相信他,我不会后悔。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很乐意这个故事被转载,我也很乐意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故事,我自信这是一个会让我觉得自豪的故事。
最后的最后,要求拥抱与抚摸……来吧……
双城对峙 21
21.
原本演习结束按例是要大放三天的,可是临时有变,严队一个电话打过去,一中队一干人等在次日凌晨被拉上了直升机。
天色苍冥,徐知着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迟迟不得脱身,左手拉着陆臻右手拉牢杜明,口中滔滔不绝的说着演习时遇上的惊险片断,陆臻在睡意晕沉中含糊的应了他几句,忽然发现他对这场演习的印象模糊,所有的鲜明的场景都是静止的停格,夏明朗涂满药膏的手,夏明朗伏地卧射时绷起的弧度,那枚飞刀划过草叶的流光,那种软软的弹弹的非食物的怪异口感。
陆臻舔了舔嘴唇,舌间还有昨天夜里羊肉的鲜香。
昨夜大家围着火坐成一圈,老队员们用野餐饭盒装着高梁四处灌酒,夏明朗逃得比兔子还快,被人追着跑了一程又一程,终于消失无踪影。
郑楷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撇嘴,笑着问他是不是很讨厌队长。
徐知着抢着帮他回答了,怎么会,尊敬还来不及呢。
陆臻于是沉默不语。
郑楷拍他的肩膀,声音平和染了火光的暖意漫延,陆臻第一次发现原来楷哥是这样温柔敦厚的人,然后便听着他说:是不是讨厌他都无所谓,只是既然当了一中队的人,就得习惯他的存在,要不然,你会很难过。
陆臻是聪明人,他即时反应过来,并且诚恳的点头。
是的,夏明朗不是一个他可以选择去讨厌或者不讨厌的对象,他是强悍的存在,你的喜好与他无关,他会自在的存在下去,对于这个人,只有适应。
陆臻睁开眼睛,视线斜移,夏明朗坐在驾驶室的门外,合目而眠,即使是这样的姿态仍然充满侵略性,好像他随时会睁开眼,随时会弹起,随时会攻击。
陆臻不敢看太久,他知道夏明朗做任何动作之前都没有征兆,他亲眼见过的。陆臻一直对他很好奇,不知道那种强大的杀伤力从何而来,而现在他只是更加好奇了一些。这个人再讨厌,再恶劣,也必须承认他是优秀的战士,在战场,你会痛哭流涕的庆幸他是你的战友而不是敌人,或者仅仅是这一点,他值得他的尊重。
一个战士向另一个战士的尊重。
陆臻叹了口气,把眼睛闭上,继续休息。
直升机停在西南边境,情况在飞机上夏明朗已经介绍过,边防军警最近侦察到一个大型的军毒走私团伙,对方火力很猛,缉毒队的何确大队长没有十足的把握,向军区首长打了申请要求增援。严正考虑到一中队刚好离得近,还在演习状态,又是刚刚打了胜仗,精神正好,气势如虹,索性就先把人犯都给料理了再回去好好休息。
这些年金三角的毒品市场已经日渐没落,白粉的质量拼不过人,龙头老大的地位已经让给金新月好多年。可毕竟瘦死的骆驼大过马,有多少人祖祖辈辈都靠着这条线吃生活,于是原本只是贩贩白粉的也开始搭着走军火,这多种经营一搞上马,缉毒队的压力顿时增加。不是说硬碰硬拼不过那些乌合之众,可是上面人要的是零伤亡,所以时不时也会向军区借特种部队来干点拔牙的事。
何确与严正是旧相识,都是越战的老兵,在一个连的阵地上守过战壕,夏明朗在他面前丝毫不敢怠慢,拔得笔直的得走过与他握手寒暄,陆臻瞧着新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夏明朗像是背后有感应,拉着何确走得更远了一些。
徐知着好打听事,而且他的性格好嘴巴甜会说话,轻轻松松就和边防警打成了一片,只是听着听着,脸色也有点发白,回头拉着陆臻道:“这回是真章啊。”
“那可不。”杜明搭着话,临来的时候发了每人发了两个弹夹,换下了原来手上的空包弹,杜明看过标识,是实弹。
“怕啦?”陆臻嘻笑。
徐知着顿时炸毛,比着小指头嚷嚷:“怕啥,谁怕谁是这个。”
“那不就行了?”陆臻不自觉握着枪,说实话,他心里也哆嗦,只是他还能控制。
实战,真的子弹打出去,真的血流出来,真的有人会死掉。
陆臻这么想着,觉得心口发毛。
午饭是直接在驻地大院里随便解决的,何确很不好意思的出来打招呼,说临时没好菜,等回来庆功的时候带着大家去找个正宗的苗家馆子吃野味,夏明朗与他打哈哈,漂亮话说得又麻利又顺溜。一中队的老人们看夏明朗变脸也变习惯了,倒是几个新丁被唬得一愣一愣,陆臻心说我对他的描述还真是一字不差:小人,佞臣,媚上欺下。
可是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回忆良久,终于想起来这句话原本是送给方进的,于是感慨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就是活脱脱的典型啊。不过他也没捞上腹诽几句,一行人就被拉上车直奔着边界上的原始森林过去。
据说那个贩毒的窝点与境内一个小村寨有点联系,最近就是有一批大货囤在那里,要趁着他们还没转移,打他个瓮中捉鳖。
从公路到土路,车子渐渐颠簸,陆臻倒不是坐不住,只是被车身这么一颠一颠的心里更发慌。
实战,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团血开在自己眼前。
陆臻拍拍脸,妈的,少这么自己吓自己。
车子开到无路,剩下的原始林区就要自己走,没想到强行军还没一半,何队电话追到,不知是哪个环节走了消息,那批货已经被犯罪分子紧急转移,何队安排在那边的监控点火力不足,不敢拦着也不敢跟得太近,只能模糊的给出了一个方向。
夏明朗当机立断,把整个中队的队员分成了几个组散开来去追踪。
陆臻,徐知着,杜明,黑子,老何与夏明朗归在一组。
一个指挥,一个狙击手,三个尖刀兵,一个通讯员,刚好一个最小单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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