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尼宝藏 的第一季神圣之颅
“后来,你就这么背着教授的头颅去了博物馆,再趁人不注意利用教授的头颅通过了安检系统的认证了保险库?”闻天沉声问道。
“是的,后面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闻天,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萨莎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那当我找到你时,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就是在咖啡馆里找过我的女人。”对萨莎所说的话,闻天还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那时你拒绝了我,我当然认为你是故意不肯帮助我,甚至说你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那时除了我自己,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萨莎解释道。
闻天和司徒星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不由得同时现出了一丝疑惑。
如果这个萨莎所说的不是事实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一个极其优秀的说谎者,如此离奇的故事亏得她想的出来。
此时,萨莎也已经觉察出闻天的不信任,她不由得用力抓住闻天的手臂用力摇晃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你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魔鬼,是不是?是不是!”
随着萨莎手臂不停的用力摇晃,萨莎的上衣也不住地向下扯动着,不时露出她那雪白的脖颈。
就在这时,司徒星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一把抓住了萨莎的脖领,用力地向下一扯。一看之下,他顿时呆住了——
原来,在萨莎的后颈处有着一个鲜红色的胎记,一个有如火焰状的胎记。
闻天不由得目瞪口呆,他看了一眼司徒星,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萨莎被司徒星如此粗鲁的举动也吓了一跳,她不明白这个奇怪的老头究竟想干什么?
还是司徒星先开口向萨莎道了歉:“对不起,我只是想证实一下你究竟是不是萨远冰的女儿。”
萨莎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是说这个胎记!是的,我父亲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据父亲说我们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好像都有这样的胎记。”
“恶魔的印记!看来她真的是萨远冰的女儿!”司徒星苦笑着对闻天说道。
此时闻天的脑也已经乱成了一团,原本他认为这个萨莎根本就是一个冒牌货,她其实就是杀害萨远冰的真正凶手,之所以要假扮成萨远冰的女儿,其目的很可能就是想混淆视听。
但现在事实证明,这个萨莎确实就是萨远冰的亲生女儿,难道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会是一个残忍杀害自己亲生父亲的魔鬼吗?
想到这里,闻天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下萨莎。
“我相信她所说的话。闻天,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是诅咒杀人,这是干尸的诅咒!”司徒星看着闻天的眼睛,突然说道。
直觉告诉闻天这个萨莎应该不是一个冷血杀手,但是要说这是诅咒杀人,这也太天方夜谭了。
“什么诅咒?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萨莎奇怪地问道。
“还是你来说吧。”闻天叹了一口气,对司徒星说道。他这个老友什么都好,但就是对于发生在自己家族身上的离奇事件,总是耿耿于怀,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好吧。这是一个有关于诅咒的故事——”
几分钟里,萨莎听完了司徒星的快速叙述,久久都没有说话,她实在想不到整件事竟然会如此诡异、如此复杂。
“这难道真的是诅咒杀人?”萨莎不由得轻声地问着自己。
“闻天,能把你收到的那些奇怪短信给我看一看吗?”萨莎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她和闻天都曾收到过的一些神秘短信。
闻天默默地把手机递给了萨莎,虽然萨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一看之下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与自己收到的那些短信一样,闻天所收到的短信也是从父亲萨远冰的手机上发出的。
“你能肯定这个号码就是教授的手机号码吗?”闻天不由得追问道。
此时的萨莎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她只是痛苦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三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来自一个已死之人所发的短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对了,老头,你刚才究竟上哪儿去了?”过了好一会儿,闻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司徒星似乎正想什么想得入神,听到闻天问自己,这才回过神来,答道:“是这样的,刚才我在车里突然想到,据大福音书中所记载,虫噬之刑中的那些白色小虫,也被摩尼教徒称之为圣虫,这些圣虫决不是一般的蛆虫,传说是由先知摩尼身上的虱幻化而成,能够在一瞬间便把一具完整的人体吞食干净。
我想如果萨远冰真的是死于虫噬之刑的话,那么他尸体上的那些白色蛆虫就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圣虫。想到这里,我马上联系了上海盖尔生物工程研究所的一个朋友,那是一家由德国企业投资兴建的私人研究所,那里有全亚洲最先进的检测仪器,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了。”
“可你是怎么搞到蛆虫样本的呢?”闻天不禁纳闷道。
“拜托,我这么一把年纪了,又是干探险考古这一行的,还能在公安局里没有点人脉关系?”司徒星不屑一顾地说道,“况且在法医眼中,这些白色小虫只不过是尸体上的一般蛆虫而已,我没费多大劲,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现在只能等结果了。
噢,对了,另外我还想到了一件事。在你家袭击你的凶手所使用的类似于暴雨梨花针的凶器,在史籍上也曾有过记载。我曾高价收购过一块石碑,那是古高昌国摩尼教祭司所刻的一段祭文。祭文的最后一段介绍了高昌国最后一任大祭司乌碌的一些情况。据碑文上说,这个乌碌非但于摩尼教各类经典上有极深的造诣,而且精通机关之术,制造了一大批让人叹为观止的机活武器,碑文上特别提到了一种名叫突火针的暗器,据说此针发射时有如电闪雷鸣一般,一瞬间就能发射成千上万的钢针,使人防不胜防。”
听到这里,闻天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司徒星所说的那种突火针与袭击自己的神秘人所用的武器几乎一模一样,可是那名名叫乌碌的祭师早已经死去了近千年了,而高昌古国也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那个凶手究竟是怎么得到这种名叫突火针的古老武器的呢?
这时,萨莎突然怯生生地问道:“闻天,你还准备把我交给警方吗?”
闻天犹豫了一下,还没等他作出回答,就听车上的收音机里突然播报道:“现在播放一段市公安局的紧急协查通知,兹有杀人嫌疑犯一名,闻天,汉族,年龄32岁,身高1米78,作案时身穿黑色上衣,蓝色牛仔裤,右额上有一黑痔,此人涉嫌残忍杀害著名考古学家萨远冰,望发现此人者速拨打110报案……”
闻天顿时呆住了,自己明明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一个杀人通缉犯,那个徐凌究竟在搞什么?
萨莎和司徒星两人也互望了一眼,一脸的迷茫,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闻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闻天一看,竟然是徐凌打来的。
“喂,闻天,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你打这个电话,要知道我这么做已经是违反了纪律。”电话那头传来了徐凌低沉的声音。
还没等徐凌把话说完,闻天就愤愤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通缉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说人是我杀的?”
电话那头的徐凌叹了一口气,说道:“闻天,你也不用再装了,你的那些花招已经都被我们识破了,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我最后劝你一句:自首吧。”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花招?我没有杀人,为什么要自首?”
“闻天,你是跑不掉的,还是自首吧……”还没等徐凌把话说完,闻天就突然挂断了电话。
“想到刚才自己还在劝萨莎前去自首,一转眼的工夫自己却又变成了通缉犯,世事的变化还真是让人无法琢磨呀。”闻天暗自想道。
“现在该怎么办?”司徒星和萨莎都听到了闻天与徐凌的内容。
“是啊,现在该怎么办?自首?不!目前的情况可以说是扑朔迷离,难道让自己对警方说这可能是诅咒杀人吗?看来只有靠自己了。”闻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老头,萨莎,你们相信我会是杀人凶手吗?”闻天严肃地问道。
“你要是凶手,那连马王堆的女尸都会被气活过来。”司徒星用他特有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萨莎看了一眼闻天,说道:“我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要相信父亲的眼光,既然是父亲让我来找你的,那么你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同心协力一起找出幕后真凶。”闻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干尸,那该怎么办?”一提到干尸,司徒星瞬间就变得惊恐异常。
“这真的会是诅咒杀人吗?”闻天心中疑惑着,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咖啡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段梦。
正文 第十四章
( 本章字数:2206 更新时间:2009…7…17 7:22:49)
四处都是漫天的风沙,闻天的眼睛、鼻、嘴巴里几乎都钻进了沙。就在这时,闻天突然听到狂风呼啸中,似乎隐越传来了一阵呼喝声。他竭力地睁开双眼,终于看清了呼喝声的来源。
只见前面梦境中的那名元军将军一边疯狂的挥舞战刀砍向漫天的飞沙,一边大声地吼叫着:“杀!杀!杀死你这个恶魔!你以为毁灭了我们你就可以复生吗?你别做梦了,他们早已离开了,他们都是大元最英勇的勇士,他们会完成自己的任务的。你这个恶魔我们就在地狱里相见吧。哈,哈,哈……”
将军的笑声是那么凄利,即便在狂风怒号中闻天也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此时,转眼之间一切都结束了。
闻天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于一座高大的宫殿之中。
“者别,你们快走吧。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 说话的那个人正是元军将军。将军的面前直挺挺地跪着六名身着铁甲的元军士兵,跪在最前面的那名士兵赫然就是闻天前次梦境中捧着干尸头颅的那名士兵,而在他身后第三名士兵则是那名在地下墓穴中看到的那名元军武士。
“将军,我们不走,就算死我们也要和您死在一起。”那六名士兵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你们必须走,如果你们成功了,这几万将士还有生的可能,否则大家恐怕就都要死在这里了。”原本趾高气扬的将军此时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说道。
将军的记忆不禁又回到了城破的那一天。
自打那天开始,异象就不断发生,而那些异象和祭司死前所说的那些诅咒,也就是神所降下的七种刑罚一模一样。
祭司的诅咒真的应验了!
这让将军和他手下的士兵惊恐万分,恐惧使他们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们只有用不停地杀戮才能缓解心中的恐惧,古老的高昌城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屠城的命运。
“不知在死前那些曾经为了生存而背叛信仰的人们究竟会想些什么?”将军猛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到了现在自己为什么还会想到这些事。
“好了,我把祭司的干尸分成了六份,这里是头颅、身体和四肢,你们分别向六个不同的方向走,走得越远越好,希望这样做能够阻止那个魔鬼,否则我们都将死在这高昌城内。”说完,将军把面前的六个木盒郑重地交给了六名战士。
“你们快走吧,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将军转过身过用力地挥了挥手。
六名士兵对着将军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转身走出了宫殿。
就在这时,闻天只感到眼前一花,自己身处的环境瞬间又变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
当他能再次看清东西时,发现自己虽然还是身处在大漠之中,但显然已经变换了时空,因为他的面前已经不见了那具干尸,而是直挺挺地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人正是“者别”。
这三个人在太阳的暴晒下,由于极度缺水,血液不断涌向皮肤的表面,皮肤已经红得发紫,“者别”的手在不停地发抖,一个已经有些泛黄的牛皮水囊正握在他发抖的手中。水囊很旧,但他的人看起来却比这个旧水囊更没有生气。在那场大沙暴之后,他显然一天比一天更接近死亡,他明白这一点,仍和他在一起的两位同伴,也明白这一点,在天空上盘旋的兀鹰,当然比谁都更明白。
7天前,当他在沙漠中遇到了一支商队时,他是多么的喜出望外,看来长生天终于还是没有抛弃自己,可是现在看来,老天只不过是想让他死得更痛苦一些而已。
3天前,他们就已喝完了最后一滴水,这两天,他们是靠喝自己的尿液才在这一望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