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侦探
“那是,他还敢来,下次我就踢爆他的卵蛋。”马铁心心情大好,拍了拍邓龙,完全恢复了斗志与自信心,边摸烟边笑道。
邓龙接过烟,吸了两口道:“这次李高狠狠的摆了我们一道,迟早我要还回去,让他知道咱哥几个也不是好惹的。”
马铁心像是不认识邓龙似的,上下打量着邓龙,像是看怪物一样,直看得邓龙心底发毛。
“看什么?怪怪的。”邓龙没好气道。
“小龙,你小子告诉我,你是不是成仙了,明明记得你小子前面装的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马铁心道。
邓龙脸上闪过一丝苦笑,摸了摸胸前的八卦宝玉笑道:“很多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一些,走吧,省的老李他们担心。”
邓龙怎么能告诉马铁心,自己差点就真的死了呢,若不是八卦宝玉再显神通,消除自己体内的修罗煞气,自己恐怕早就成了一死人。
原来,邓龙清心诀冲不破修罗煞气对三丹田的阻碍,更引得修罗之气狂冲心脉,差点爆体而亡的时候。
八卦宝玉在五行之血的刺激下,猛然生出感应,再次陡起白色圣光护主,强大的纯净灵力从八卦宝玉衍生而出,直入邓龙身体奇经八脉,修罗煞气在强大的灵力的冲击下化作血珠从邓龙身体毛孔逐渐溢出。
邓龙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舒坦,体内修罗煞气不仅被驱除的干干净净,本身的灵力也完全恢复了过来,而且还比以前更加充沛了。
八卦宝玉已经是第三次显神通救邓龙了,邓龙自己也弄不清楚,这八卦宝玉是何方圣物,竟然如此神奇。
其实邓龙不知道的是,这八卦宝玉原是玉虚派上仙广成子成仙得道前的护身法宝,广成子在昆仑山修炼成仙后,此法宝遂随肉身遗失在凡间,落入五世奇人邓龙之手,也可以算是天意。
阴风峡大营内,众将齐齐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大军驻扎在魔柯山,是不可能会走漏消息的,而李高在短短时间内围剿魔柯山驻军,导致三万驻军全亡,必然是有内奸呼应。
“你们都是跟随本帅出征千年的兄弟,本帅希望你们中有人能够自动站出来,自刎给死去的兄弟祭灵。”刘塔坐在帅案前,端起酒碗,重重的砸在地上冷冷道。
众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人人心头恨不得将那内奸千刀万剐。
左子有心头狂跳,从军师当时惶恐的表情来看,必然是李高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是自己出卖了三万弟兄。
“大帅,我看这内奸不是别人,一定就是军师,这魔柯山驻军就是他的主意。”古达站起身来,昂头大喝道。
“放你娘的狗屁!”李康恺站起身来,指着古达大喝道。
“不是你们这些人到了灵域,哪来这么多事端,你说不是军师,那你给我解释下,军师为什么要提前打开封印,现在他又不知所踪,他不是李高的同党谁是,铁证如山!”古达冷笑道。
李康恺冷冷一笑道:“原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信任,好!从今天起,你们的事情我兄弟几个谁再插手,我跟你姓!”
说完,就要向帐外走去。
“且慢,李先生请留步!”刘塔大喝道。
“古达,不得放肆,跪下,不准再说话。”刘塔大喝道。
古达气呼呼的跪地,满脸的不服。
“兄弟们,军师来大帐那天,本帅曾立誓,军师之令就是我令,军师之尊就是我尊,古达你当本王的话是耳边风吗?来人,将古达推出去斩了。”刘塔大喝道。
几个亲锐士兵立即拥入帐反锁古达双臂,就要拉出帐。
“且慢,大帅,古达虽然出言不逊,可是他说的有道理,若是大帅要斩古达,我等愿意一同赴死!”哈穆尔、阿姆图等人同时纷纷响应。
“反了、反了,你们都要造反了是吧!你们以为本帅不敢杀你……们!”说到这,刘塔怒火攻心,创口崩裂,当场一口黑血,猛喷而出。
“大帅,大帅!”众将齐齐跪倒。
“拉,拉出……去,斩了!”刘塔举起手虚弱道。
“大帅,是我,是我出卖了大家,是我出卖了三万弟兄,大帅!”左子有此刻再也忍不住,双目通红,泪水盈眶哭道。
“什么!!”众将大惊。
“子有?你,你再说一遍!”刘塔面色铁青,捂着胸口,冷冷道。
“大帅,各位将军,是我,是左子有对不起大家,出卖大家的就是我左子有,我愿意自刎以慰众兄弟在天之灵。”左子有拔出长刀就往脖子上抹去……
“叮!”邓龙飞刀迅速出手,身形迅猛闪人帐篷,暗叹一声,总算及时。
“军师,你,你来了。”刘塔见邓龙无恙,苦笑道。
“大帅,不要动!”邓龙走近刘塔,运起纯正灵力缓缓度入刘塔体内,助他排除冥箭邪力在体内的创伤平息怒火邪气。
刘塔面色缓缓好转,邓龙收功回气道:“众位将军,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们中间没有人是内奸,左将军更不是,相信我,明日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大帅现在急需要休息,你们先退下吧。”
众将见邓龙发话,虽然内心依然不服,可是却也不得不退出大帐。
第四卷 敦煌遗书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杀骄气
“军师,你可真是神奇,本王的伤势经你灵力治愈,感觉好多了。”刘塔摸了摸肉身左臂上已经完全复合的箭创,大笑道。
“大帅,其实众将确实是忠肝义胆,你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的。”邓龙收功笑道。
“军师说来你也别怪古达,这群小子就是心直口快,他们不理解军师而已。”刘塔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道。
邓龙笑了下道:“怎么会呢,左将军确实是冤枉的,他自己也是个受害者,我有必要把其中的缘由解释给大帅听。”
“子有是本帅一手栽培的,要说他是内奸,说实话本帅真的无法接受。”刘塔叹气道。
邓龙把那日马铁心如何救出左子有,以及左子有的疑虑与自己的推测,详细的向刘塔叙述了一番,直听的刘塔目瞪口呆。
“原来是这样,好险本帅就错杀了子有,幸亏军师及时赶到啊。”刘塔长吁了一口气道。
“误会解开了就好,其实左将军与那三万弟兄都是被李高所害,大帅身边根本不存在内奸。”邓龙道。
刘塔皱了皱眉道:“若是照军师这样说,李高既然在子有身上作了邪法,那子有留在大帐,大军情况李高岂不是了如指掌?”
邓龙笑了笑道:“大帅,万事有利皆有弊,李高能利用左将军查探我们的军情,反过来,我们也可以用左将军来麻痹李高,狠狠的伏击他一次,你看这样如何……”
“哈哈,太好了,军师不仅奇术通天,智谋也是高绝无比啊,得军师本帅胜得十万雄兵啊。”刘塔大笑道。
邓龙笑了笑,对刘塔拱手请退。
邓龙离开帅帐后,刘塔朝帐外大喝道:“来人,传左子有与古达!”
左子有与古达诚惶诚恐的来到大帐,看着刘塔满脸的怒气,两人跪倒在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子有,你先就坐!”刘塔伸手示意道。
“是,大帅!”左子有坐了下来,心底直是砰砰直跳。
“古达,你抬起头来,看着本帅!”刘塔猛然大喝道。
古达抬起头,看着刘塔怒气汹汹的虎目,更是心惊胆颤,谁都知道大帅很少对兄弟发如此雷霆大火的。
“古达,你屡屡诋毁军师,坏我军心,视本帅军令誓言如无物,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刘塔怒喝道。
“大帅,末将罪该当诛,是末将错怪了军师,末将愿认罚。”古达直起胸膛,朗声道。
“古达,你知罪就好,本来本帅想借你项上头颅以安三军之心。奈何军师屡屡替你求情,本帅已经答应军师,暂且记下你这颗人头,如若以后再敢冒犯军师,出言不逊,休怪本帅执行军法。”刘塔凛凛道。
“古达知罪,古达在此立誓,日后若再怀疑军师乱嚼舌头,愿万箭穿心而死!”古达站起来,举起右手立下毒誓。
“好了,你知罪就好,本帅现在令你,明日升帐,你要在三军面前亲自向军师谢罪,以示诚意,你可愿意。”刘塔问道。
“末将愿意,到时候军师若是不肯饶恕古达,古达愿割头赔罪,以示诚意。”古达拍了拍胸膛,朗声道。
“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起来!”刘塔扶起古达大笑道。
“古达,你先退下去,我还要跟子有说点话。”刘塔拍了拍古达的肩膀道。
古达恭敬的退出了帐外,只剩下忐忑不安的左子有。
“大帅,左子有甘当死罪,请大帅责罚我吧。”左子有单膝跪倒在地,因为自己让三万弟兄魂飞魄散,心中万分的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吊胆之中。
“子有,你请起来,军师都已经跟我讲的很清楚了,你无须自责,这笔血债,本帅自然会算在李高那老鬼的头上,要他血债血偿。”刘塔扶起左子有道。
“大帅!”左子有虎目含泪,悲痛欲绝。
“子有,本帅现在有个任务交给你,你须如此去做……”刘塔笑道。
左子有面色一变,恭敬跪倒在地朗声道:“大帅放心,子有一定不会辜负大帅与军师的厚望,让李高那老贼血债血偿。”
次日,大帅刘塔升帐,三军两万多将士齐集校场,刘塔一扬披风拉着邓龙的手,大步走上帅台凛然道:“擂鼓!”
“砰,砰……”战鼓齐鸣,古达背上绑着几捆荆条,从军阵末尾低着头缓缓向帅台走来。
“停!”刘塔举起手大喝一声,校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烈烈阴风,旌旗迎风而啸。
邓龙朝刘塔苦笑了一眼,没想到刘塔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好戏,心下也是哭笑不得。
“罪将古达,屡次不敬军师,以下妄上,罪该当诛,今特来向军师请罪,请军师责罚。”古达昂起头,朗声道。
“擂鼓!呐喊!”刘塔面色一凛,举手大喝道。
鼓声响起,众将士齐声喊道:“古达,以下妄上,罪该当诛,军师责罚!古达,以下妄上,罪该当诛,军师责罚!古达,以下妄上,罪该当诛,军师责罚!”
众将士吼声震天,三遍之后,声停鼓歇,古达背着荆条,迈步上了帅台,单膝跪倒在地,低沉道:“罪将古达,多次冒险军师,愿军师责罚。”
邓龙面色一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如炬,扫视了校场众军士,凛凛道:“三军将士,自古兵奉将令,将奉帅旨。古达屡次无视军规辱我,视大帅誓言如无物,请问古将军,依军法该如何处置?”
古达抬起头,朗声道:“按罪当诛,罪臣任凭军师处罚,绝无异议。”
邓龙点了点头,笑道:“好,古将军既知军法,那自是最好,拿刀来!”
手下众护卫与士兵,面色一变,原本指望邓龙宽恕古达,哪料邓龙动真格的了,底下众将士全都面色巨变,齐齐站起。
“小龙这小子到底演的是哪出戏?他奶奶的不会真斩了古达那小子吧。”马铁心皱眉向李康恺问道。
“才不会呢,看你的戏,等着瞧吧。”李康恺笑了笑道。
邓龙见底下无人动作,猛然脸一沉,大喝道:“本军师依军法执行死斩,拿刀来!”
众将士见邓龙这架势,急急忙忙跪倒求情道:“军师,眼下军情如火,古达将军素有战功,不能杀啊!”
“是吗?难道军法在你们心中就如同草芥一般可有可无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古达?”邓龙朗声道。
古达昂起头,虎目通红,转过头对众将士道:“各位兄弟,古达甘赴死罪,以正军法!”
刘塔大喝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凛然道:“帅剑在此,军师执帅剑,自本帅起,凡有违军法者皆可斩,刘塔平时对手下管治不严,甘受同坐!”
邓龙接过帅剑,仰天举起,满脸正气,凛然道:“众将听令,从今日起,凡违反军法者,不听帅令者,斩!”
说完手起剑落,当的一声削去古达头上盔甲的红缨,朗声道:“古达狂妄,今念于战情紧急,暂以红缨代其项上头颅,待来日战毕,再做定夺!”
古达恭敬道:“属下一定多立战功,以赎回头颅!”
“来人,将古达头颅,展示三军,凡日后再有敢违帅令者,斩!”刘塔拿起红缨大喝道。
传令兵手执红缨,快速奔骑于三军,朗声道:“大帅有令,大帅有令,今斩古达头颅以示警戒,日后谁再敢违抗军令,立斩不赦……”
……
帅帐内,刘塔脱掉帅盔大笑道:“军师今天这一出,差点连本帅也给唬着了,真害怕一那一刀真要了古达的头颅啊。”
邓龙笑了笑道:“大帅多虑了,古将军是不可多得的猛将,我怎么可能真的斩他,我今日此举只为了折煞一下古将军的傲气,古将军傲气太重,如不加磨砺,迟早得受其害啊。”
刘塔点了点头道:“还是军师厉害啊,古达这些年战无不胜,是有些骄气,不杀一下不行了。”
地宫内,李高坐在血池内,嘴里不断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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