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侦探
“草你大爷的,老子正好几个月没活动筋骨了,正好拿你们几个开练!”邓龙冷笑道,运气全身的气劲,冷冷的看着七人,犹如他们已经是七具死尸。
斧头帮七个人只觉得眼前这个青年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气势,眼神犹如刀芒刺在身上极其的难受,气势顿时一挫。不过这八个人是斧头帮有名的‘八虎’,出了名的冷血打手,不知道有多少大亨惨死在他们手上。
一见邓龙那讽刺狂傲的目光,八虎中剩下的‘七虎’顿时怒火中烧,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藐视他们了,“兄弟们,老大下了死命令,必须做了这人!”八虎中的老大怒喝道。
七人高举七柄利斧再次向邓龙劈了过来,邓龙动了,嘴角闪过一丝坏笑,身形顿时动了起来。八虎虽然强悍,可是在邓龙看来他们不过是一群四肢发达的废物而已。
七虎只觉得邓龙的身形一晃,眼前一花。邓龙已经回到了原地,脸上依然带着坏坏的笑容,冷冷的看着他们。
“大哥,看来遇到硬茬子了!”一个稍微瘦弱的三角眼颤抖的说道。
“管他呢,不砍死他,回去老大那不好交代,兄弟们上!”疤脸老大大喝一声,举起斧子就要扑上去。
“大哥们,裤子掉啦!”邓龙玩弄着辟邪刀,冷冷的对七人道。七人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子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被割断了,花花绿绿的底裤都露了出来,一些胆大看热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七人中有一个人竟然没穿底裤,露出了‘老本’。
七虎这时候哪里还有一丝杀气,纷纷捂着裤子,连斧子也不要了,狠狠的看了邓龙一眼。两个大汉夹着被邓龙踢昏的汉子,狼狈的消失在人群中。
四周看热闹的人都拍起了巴掌,其中一些小混混甚至朝邓龙吹起了口哨,斧头帮最近在上海滩风头很盛,其中王牌打手‘八虎’当街被邓龙戏耍,也难怪看热闹的人会这么兴奋了。
邓龙朝看热闹的人挥了挥手,手中辟邪宝刀在指头一转,潇洒的放入腰间小鞘中,周围顿时又是一阵热烈的巴掌声。
“一大清早就在这表演杂技,好兴致啊!”清丽动人的声音传入邓龙的耳内。
邓龙转过头一看,可不正是推着自行车的庞春天。一身洁白的百褶裙,乌黑的长发染成了金黄色,更衬得皮肤的晶莹。几个月没见到庞春天了,春天依然是这么的美丽动人。邓龙心里早已经是如同有小虫子在钻,思念难奈,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见到春天。
庞春天自然是看到了邓龙刚刚的那一幕,邓龙完全有能力废掉那些斧头帮的人渣,可是邓龙戏耍了他们,似乎并不畏惧斧头帮。这让春天不禁对邓龙越来越好奇,邓龙正经起来思维敏捷,考虑问题周全,做事谨慎。可是无聊起来,有时候像个小孩子。
“春天,是你啊!几个小流氓,我给他们点教训!”邓龙摊了摊手随意的说道。
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庞春天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邓龙。
“他们可不是小流氓,他们是斧头帮的金牌打手,你呀!几个月没见,闯祸倒是厉害了。”春天白了一眼邓龙,邓龙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充满柔情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春天。
“我才不管什么斧头帮,以后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邓龙笑了笑,看着春天那弹指可破的晶莹如玉的面庞。
“算了,我才懒得管你呢!”庞春天跺了跺脚,生气的推着自行车就往前走去。邓龙显然没有意识到斧头帮的可怕,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春天很是气愤。
“春天,你是在关心我吗?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邓龙心底狂喜,追了上去,与庞春天并肩走着。
庞春天被邓龙这么一说,脸上顿时一红,是啊!邓龙都不紧张,自己干嘛这么担心。
“我才不关心你呢!这几个月你躲到哪去了。”庞春天娇嗔道。
“我躲在家里休息,顺便看点书!”邓龙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这几个月来,邓龙过的是苦不堪言,每天除了喝符水,就是打坐恢复元气,人是恢复过来了,可却是憋坏了邓龙。
“哦,对了!上次的案子破了,我爹说要感谢你!晚上有个展览会,你去不去啊!”庞春天早就从李康恺那得知邓龙是对付女鬼时受了伤,几个月一直在调养。对于邓龙放鸽子的事情,心底怒气早已经消了,能再见到邓龙,庞春天心里也是无比的高兴。
“展览会,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邓龙点了点头,看着庞春天说道。
“哦,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好吧!本小姐今晚就请你当我保镖,陪我去看展览会!”庞春天左手拍了拍邓龙的肩膀,欢快的说道。
“遵命,公主!”邓龙弯腰摆了一个绅士礼。庞春天顿时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极是迷人,看的邓龙都快流口水了。
第三卷 倾城之恋 第二章 见一个废一个
邓龙和春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又到了十字路口,春天向左、邓龙向右。春天朝邓龙挥了挥手,两人心中都有点依依不舍。不过想到晚上反正可以一起去看展览也不在乎这一时,邓龙只能‘忍痛’离开了。
来到李康恺家,李奶奶就抱怨开了,说邓龙这孩子几个月都不来看她。邓龙赶紧给李奶奶道歉,都说老人是半大的孩子,邓龙连哄带抱,李奶奶才停住了喋喋不休。
李康恺一个月来瘦了不少,邓龙一问才知道,最近新冒出来的斧头帮私下贩烟土、放高利贷,情况极其的嚣张,连租界的老外都敢砍。几个租界的领事已经给巡捕房和侦缉队加压了,要严厉打击斧头帮。可是斧头帮眼线众多,每次做完案之后就迅速离开,侦缉队连风都摸不着,这让李康恺十分的头疼。
当李康恺听说邓龙今天早上被斧头帮追杀顿时火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他奶奶的斧头帮,简直是胆大包天,哪天别给我逮着了,不然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邓龙笑了笑从裤兜摸出香烟,递给李康恺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笑了笑道:“李大哥,这些帮派中人没什么本事,八个人被我一吓,飞快的逃了。你也不用担心,上海滩那么多老牌帮会,自然会有人跟他们死磕的。”
上海滩有名的帮会就有中和堂、青帮、洪门。这些老牌帮会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兴起又这么嚣张的斧头帮置之不理呢?想必是目前斧头帮还没触碰到他们的利益,但是以斧头帮嚣张的风范,迟早会遭到老牌帮会的打压。
“最让我郁闷的是,这群狗娘养的,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只知道他们的老大叫什么蛤蟆的!这家伙极其的猥琐,从来不露头,想要搞他,难啊!”李康恺抽了口闷烟,十分的郁闷,看来租界这次是下了死命令。
“其实我也不明白,这个蛤蟆为什么要叫手下的打手来找我的麻烦,我好像与斧头帮没什么纠葛!”邓龙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的道。自己好几个月没出过侦探所了,也没跟谁结仇,这斧头帮来找自己的茬是为何呢?唯一的解释是他们搞错人了。
“老李,不说这些了,来咱们吃饭吧!”邓龙往两个杯子力倒满了酒,李康恺也是个爽快人,两人顿时大口的喝了起来,管他什么狗头帮、牛头帮。酒桌上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想起在湘西古镇的那段日子,天天喝着烫米酒,恶斗僵尸与赶尸人好不热血沸腾。
李康恺与邓龙碰了碰酒杯,红着酒脸道:“邓龙,我老李这辈子认识你这么个兄弟也值了,你他奶奶的有本事!哥服!”
邓龙也是醉眼朦胧,这正宗的‘茅台’不是盖得,两人闷了那么半斤,舌头开始有点大了,说话也大声了起来。
“李大哥,其实啊!我觉得嘛,还,还是我们老湘西好啊,上海滩活的太累了。这里的人太、太、太坏了!”
“是啊,等咱们哪天真累了,咱,咱就奔湘西去!”李康恺大着舌头道。
再喝了一会儿,两人便趴到了桌子底下,昏睡过去了。下午醒来的时候,邓龙发现在自己正睡在李康恺的大床上,头痛的像裂开一样。再看旁边的李康恺枕着一堆呕吐物中正鼾声大作。邓龙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晚上还有展览会,这可不能错过。再放鸽子,估计春天就发飙了。
一股酸臭从身上发出来,邓龙皱了皱眉头走出卧室,李奶奶正忙着擦地板。
“小邓,你醒了!你们两个孩子这酒也喝的太凶了,找了好几个人才把你们抬上床的。”李奶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和蔼的对邓龙说道。
“奶奶,我们李大哥好久没见了,真不好意思。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邓龙摸了摸鼻子十分的尴尬,“奶奶,麻烦你给我找点衣服吧,我晚上还有点事情!”
“衣服,好的!”李奶奶放下拖把,颤巍巍的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拿出一套崭新的白衬衣黑西裤,“这是给恺恺买的,他一直没穿,你先拿去穿着,试试看合不合身。”
邓龙走进洗手间,迅速冲了个澡,刮掉胡须,换上了衣服,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浓眉毛、大眼睛、挺拔的鼻梁、匀称的身材,越看越觉得自己帅的不行,对今晚的约会也是充满了信心。
“小邓!不错啊,和恺恺爷爷当年一样,蛮有型的嘛!”李奶奶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道。
纯白的衬衣,让邓龙原本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更加健康精神,配上黑色的西裤看起来成熟大体。
“小邓,你这头发这么长了,奶奶建议还是去剪了吧,不然人家女孩子可不喜欢的。”李奶奶指了指邓龙那还滴着水珠的长发道。
“嗯,李奶奶说的对,我这就去剪了。”邓龙赶紧回应道。
天气已然十分的炎热了,剪了图个凉快也没什么不好。摸了摸留了肩上的长发,邓龙忍痛走出门外,向理发店走去。
理发店师傅动作十分的麻利,先拿删剪卡擦卡擦,把大把的头发剪掉,再拿推剪给邓龙整了一个精气神十足的板寸头。
邓龙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留板寸头,摸着近乎光头的板寸头,总觉得怪怪的。离晚上的展览还有点时间,邓龙摸着板寸头,决定到大街上先溜达会。上海的街道错综盘杂,邓龙一会儿就溜到了‘烂仔街’。
这条街上的赌场、风月楼、茶楼比较多,是小混混玩闹的天堂。当然那些有身份有钱的人是绝对不会来这条街上消遣的,这里是下层阶级腐败的地方。这种地方,属于三不管地区,全是由一些小混混撑起的,租界也好,政府、大帮派也好都不理这的闲事。毕竟对于流氓混混总的给条活路,对于下层的社会人士也总的给个消遣的地方。
不时有烟鬼打着哈欠从茶楼走下来,脸上带着满意的表情。还有一些穿着短褐的民工抱着浑身散发着低俗浓郁胭脂味的妓女从风月楼进进出出,赌场牌九的声音‘开了,开了,买定离手啊!’大街上都听得清清楚楚,伴之而来的要么是欢呼声,要么的叹息声。赌场的门口站着两个赤裸着上身,穿着短裤的壮汉,环抱着双臂冷眼盯着进进出出的赌徒。
“你他奶奶的,还敢要老子的钱,找死是吧。”一个难听又嚣张的声音从杂乱的声音中穿透了出来。
邓龙定眼一看,一个嘴里叼着香烟,脖子上挂着怀表的高瘦青年,正在踢打着一个黄包车车主。
“大爷,你行行好,我今天就拉了你这么一个顾客,全家老少还指望着大爷你的赏钱呢。”那黄包车车主死死的抱着高瘦青年的大腿。周围路过的人,只是茫然的扫了一眼,该干嘛就干嘛去了,根本没人理会。
“你不想活了是吧,你去问问我斧头帮‘麻子’坐车什么时候给过钱?爷坐你这车算是给你长脸,懂吗?快放手,给老子滚远点。”麻子一脚踢开了那黄包车车主。
邓龙一听到麻子说是斧头帮的人,冷笑了一声,点起香烟走到麻子跟前,一口烟吐在麻子脸上,冷冷道:“斧头帮的麻子哥是吧!”
麻子见到邓龙凌厉的眼神,不凡的气度,心下底气顿时一泄。他本来只是斧头帮外围的小混混而已,平时也就欺负些老实人,遇到硬茬子哪里还敢吭气。不过,面子始终还是要挽回点的,不然以后自己怎么在这些老实人面前立威啊。
“我就是麻子,你什么人,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麻子后退了一步,那黄包车车夫站在旁边一脸的苦相。
“我最恨的就是你们什么‘狗头帮’,刚刚哪只脚踢人的,左脚、右脚还是双脚?”邓龙皱了皱眉头把烟头弹在麻子身上,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机。
“你,你想干什么?”麻子看到邓龙眼中强烈的杀机,颤抖着问道。
邓龙冷笑了一声,一个直踢坚硬的大头皮鞋直接踢在麻子的右膝盖上。‘卡擦’一声,麻子发出杀出似地的声音倒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在地上翻滚着,不用想麻子以后只能拄拐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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