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
“C”,刘晓飞则展开了身体,裙子掀到腰部,两条惨白的细腿左右分开,成了一个“大”字形。刚从15层电梯里出来的许露,从15层天井栏杆向下看了一眼,一下子坐到地上,哭起来。
我回到办公室,公司里很多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安静地关掉电脑,坐下来,刘晓飞跃下去的动作开始在脑袋里重放,而以前去蹦极的感觉也和这下坠的身影重合起来,飞速的下坠中脑海里瞬间的空白,然后地面一下子就到了眼前,只是,到达最低点的那个刹那,我被脚下的绳索弹起来,伴随着阵阵恶心在空中甩来甩去,而她就那么坠下去了,没有被拉起。
十分钟后,公司通知提前下班。幼姗打电话说要请我去后湖划船,后湖是本市青年男女约会的最佳地点,据说湖光山色美不胜收,我倒还没有去过,两个女孩在工作日的白天去划船,听上去十分奢侈,为了奢侈,我就答应了。外面一片喧闹,我和幼姗下了楼,大堂的现场已经被幕布围了起来,救护车已经开走,没有热闹可看了,可还是围了很多人,我和幼姗都没有往里面看,边向外走,幼姗一边就问我:“又是跳楼吧?这次是什么人?”“一个打字员。”“去年,你没来的时候,13层跳下去过康宁制药一个部门经理的太太,是她老公跟下面的打字员有染要跟她离婚,闹到公司,这次又是打字员,为什么事啊?”“让她们主任骂了,为什么不知道。”
我们买了些肯德基鸡翅鸡腿以及汉堡可乐之类东西带着,到了后湖,后湖湖面很大,三面环山,湖心有人工堆起的湖心岛,和湖岸由一座长桥相连,湖水青碧,深不见底。因为不是周末,湖面上仅浮着不多的几条小船。我们租了船,慢慢向湖心岛的方向划过去。湖面上微微的有一点风,推起了一点点细细的波浪,让湖水仿佛一幅轻轻舞动的绿绸,而映在水面的山形山色,则给这绿绸画上了更多的色彩和纹路,显得越发的鲜活。坐在船头,幼姗把鞋子脱下,裤脚挽起,让麦色的小腿搭在船舷,一边用脚轻轻扑打着水,一边得意地问我:“我这个来划船的主意不错吧?”我划着浆,问她:“你跟谁来过吧?这地方倒还真不错。”她扭头看我:“我跟谁来过?吃醋了吧你?”说完就用暧昧的目光盯着我看,我很尴尬,假装生气说:“吃醋?你当我是什么啊?婆娘,换你来划!”她满不在乎地一笑:“我划!”也不穿鞋子,就两大步跨过来,坐下,接过我手里的桨,顺便摸了一下我的手。我触电似的一跳,船猛的一摇,骂她:“臭婆娘,咸猪手!”她哈哈的使劲笑,我也不理她,维持着平衡两大步迈到船头,学她的样子,卷起裤管脱掉高跟鞋,把脚伸到水里去,清凉的水漫过脚面,麻酥酥的非常舒服。我们都不再说话,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就胡思乱想着自己的事情,那一点点风,正柔柔地在脸上拂来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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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0':·邻居2·(初稿)
几次想去敲隔壁602的门,都忍住了。我坐在屋子里,和平常一样对着电脑,敲打着键盘和QQ上的好友聊天,可是,心中锁着的那头好奇的小兽尖尖的趾爪挠得我心痒,聊天也失去了往日的伶俐。索性不聊了,到联众打牌,把音箱关掉,一边玩,一边暗暗地听着隔壁的动静。——隔壁这时候,偏偏又没有动静。起身给杯子里的红茶添了点水,又坐回去,这么一小会儿,对家已经在叫板要求“梭哈”,我看了看自己的三张K,也就跟了,对家竟真的是一副顺子,我一下子没了银子,只好退出游戏室,在网上闲逛了一会,就下了线。
有轻轻的敲门声,我站在门里,大声问是谁,一个苍老的女声悠悠地答:“对门。”想起白天602小猫说的话,脚下一缕寒气蛇一样陡然升起爬上后背,额头一下子渗出一层细汗,我一把抹干了,起身开了门。对门603的老太婆,半低着头,一头灰色稀疏的头发在后脑勺挽了个松松的髻,她那么瘦小,刚刚到我的鼻子。我客气地问:“这么晚,您有什么事?”目光自然向下望过去,她穿着圆领的灰色大襟老式手工布衫,灰色的裤子,裤管下,赫然是一对小脚!她头抬起一点,说:“我屋里闹耗子,姑娘你认识隔壁的,能帮我向她们家借只猫逮一逮么?人老了,倒也没啥东西怕耗子祸害,就是弄出来的声音太吵,让人睡不着觉!”她抬起头,一张极老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对老到眼白发黄的眼睛泛着红血丝,定定地望着我,眼珠也不转动,只等着我答话。
602猫女的话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察觉到她可能是不喜欢603的邻居的,而我家里正好还有鼠药,就回答她说:“这么晚找她们也不好,我这里还有耗子药,要不您拿去吧。我跟隔壁也不特别熟,再说现在养猫都是当宠物,有几只还正正经经抓耗子的?”说着,就从门边的衣帽架顶上摸出那包从没动过的鼠药递给她,她接过鼠药,说了声谢谢,挪着小脚就回去了。我关上门,锁好,轻飘飘走回房间,坐到椅子上,喘气,衣服贴在身上,又粘又湿又凉。瞟一眼电脑边的时钟,刚刚11点,坐不住了,跑到洗手间冲热水暖身,冲了好久,满洗手间都是蒸汽,后背还是发凉,悻悻地出来,擦干,一边吹头发,一边想下半夜该怎么过。
窗边闪过一个小白影,然后就落到了房间的地板上,是白天的小猫,蹲在地上歪头看我——602的阳台和我的相连,她跳过来,自然连声音也不会有。我假装没看见她,继续吹我的头发,她就变成了白天的姑娘的样子,卷发绿眼,五官倒有点像张曼玉,穿着白色长恤衫,浅蓝色七分裤,露出半截肌肉紧致的小腿,蹬着一双高跟拖鞋。她看着我吹干头发,问我:“你要出去?带我一起好不好?”我这个时候,当然是巴不得有人能陪我,但也没有立即答应她,心里轻松些了,就逗她说:“你跟我出去?我去喝酒,那里没有老鼠吃的!”她一吐舌头,粉红色的小巧舌尖又迅速地缩回去,一个笑容就铺在脸上了:“好象我自己喜欢吃老鼠似的,恶心。”我就换了身清爽的衣裳,拉着她锁了门出来。
我们到了我常去的一间临河的酒吧,那里,从老板到歌手到服务生已经跟我混熟了,见我带了个陌生的女孩过来,都热情地打招呼要我介绍,我便简单地介绍说是我邻居,大家看我兴致似乎不高也就没再说太多话,我们就坐到了临窗的一张小桌旁。她一路上一直抓着我的手,小小的手心里都是汗,坐下了,才松开,一直跟着我的眼神也才不那么紧张了。然后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又显出紧张的神色:“我怕水……”我笑,不理她,要了两瓶虎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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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1':·同事3·(初稿)
刘晓飞的部门主任辞职了,顶替他位置的居然是丛阳,就是介绍我来公司的老同事。升职后他没有换座位,还坐在我隔壁,常常有他手下的小姑娘过来献殷勤,或是汇报工作,或是闲谈,或是借口汇报工作而闲谈,隔着不高的挡板,他那边似乎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反倒显得我的座位格外安静。
我还一如既往地对着电脑发呆,抱着电话和外地客户讨价还价,陪客户逛商场,加班。说到加班,晚上在办公室一个人安静的加班已经是我的习惯,几乎所有的报告我都是在这个时间完成的,加班时也是我思路最活跃的时候。安静的只剩下电脑的一点点声音和敲击键盘的声音的办公室,藏在抽屉里的半瓶黑方和精致的小酒杯,QQ里闪烁的头像,我隐身,边做memo边和一两个好友交谈,运指如飞思如泉涌,这个时间,几乎成了我的一个小小的秘密。可是,做了主任的丛阳也开始加班,此前,他总是一整天都摸不到人影,这让我很舒服,仿佛隔壁没有人一样,安静又自在,可现在他白天也在位子上,桌边似乎没有见不到人的时候,而且总是有人在同他讲话,我的办公环境一下子似乎由安静的图书馆搬到了喧闹的市场边,更可恶的是,他居然也开始在晚上加班。
如今晚上办公室只剩下我和他,除了键盘声,通常谁都不说话,偶尔的电话铃声或是谁突然说了句话,就格外显得响亮。而我,也不好再和以前一样,一个人倒一杯酒对着屏幕上自己刚刚作出的作品得意地举杯,另一个人的存在,让我突然失去了自己的乐土。可是,工作还是堆在那里,班还是要加。后来他居然开始试图送我回家,拒绝一个英俊的男子是很困难的,我当然不具备那样的定力,于是,和他一起下班,走进电梯的时候就总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幼姗——她临出门,总是电话我,并且在电梯口等我的,可是,互相壮胆的初衷不存在了,电梯里多了个男的,似乎在说我不再需要幼姗电梯里短暂的陪伴,她也不说什么,如果电梯里遇到的是我们俩,就和我交换简单的一个笑容,以往那种随意的交谈就省却了,后来她干脆不再电话我下班,丛阳和我,也如所有人预期的一样按部就班地开始谈起了恋爱。
丛阳,29岁,硕士,英俊,月薪2W,与我结识有年,也算知根知底,理想的结婚对象。
5月的一个周末,我和幼姗加入了一个十几人去草原骑马的队伍去野营,和以前一样,我背着那个大背包,里面是我们俩的双人帐篷,防潮垫和两只睡袋,她只背了个35L的小包,里面是我们的用品。晚上,大队人马住在农家土炕,我们和另外几个人,则搭帐篷睡在外面。周六,差不多骑了一天的马,前山后山的跑,到傍晚,一伙人就在农人的院子里,杀了一只羊喝酒狂欢。吃过晚饭,也闹得差不多了,大伙围了电视机开始卡拉OK,我们俩就离开人群,散布到农家院子后面,那是个土坡,就坐下来聊天。不远处,可以看见我们白天骑马跑过的山脚下的路,还有在余晖里只剩下形状的小山。她指着近处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头说:“我们爬到那个山上去好不好?”我就说好,两人就向那小山走去。看上去很近,实际上,原来还这么远,还没走到山脚下的路,我们就已经越过了两道深沟和无数小土坡,到了山脚下,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幸好,我们的冲锋衣口袋里,居然还都带了头灯。山也很高,我们爬了很久,中间还穿过了一道铁丝网,我们用木棍把铁丝网挑开一个豁口,穿过去,再把我的已经不亮了的头灯挂在豁口处——当我们回来,反光带会提醒我们出口的位置。我们继续的爬上去,一直爬到山顶。山顶,立着一根木杆,木杆后面,是堆得很高的一座敖包。我搬了一块石头,摆上去,她也摆了一块,然后,两个人,在敖包下面,坐下来。她问我:“你在和那个人谈恋爱?”我说:“是。他叫丛阳,29岁,硕士,月薪2W,与我结识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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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2':·邻居3·(初稿)
把小猴扶上楼没花我多少力气,小猴,没错,就是602小猫的名字。在酒吧,她坐在小桌的另一端,对着瓶口抿了一小口啤酒,没错,她是用那两片小小的有点透明的粉红色小嘴唇抿了一口,不是用舌头舔的,她告诉我的她的名字是小猴,听得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一瓶啤酒下肚,她的小脸耳朵脖子就都红了。怕她喝醉了酒有什么异常,我带着她早早离开了酒吧回家,她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也不怕了,扒着车窗向外看,口齿不清地跟我说话,到了楼下,她看到门上三单元三个字,就突然安静了下来,两条胳膊挂在我脖子上,被我连拉带抱地带上了楼,我掏出钥匙开了门,把她扶进房间,一松手,这个小人儿就软在床上了。我去锁好了门,也没理她,去洗手间洗脸刷牙把头发编成两条松辫子,换了睡衣出来,她还躺在床上:半仰着,一头卷发乱草似地围住了小巧的瓜子脸,细细的眉毛紧蹙着,长长睫毛轻轻颤动,小嘴微微张开,细细白白的牙齿露出一点儿;一只手举在耳边,一只就搭在肚子上,T恤揉得皱皱团在腋下,盖住大半个胸部,露了一个圆白的乳房出来;细腰下面,露出了半截细长的小肚脐;七分裤皱巴巴地裹着一条伸直,一条弯着的腿,伸直的小腿被另一只鞋跟蹭了一道泥印,愈发趁得腿的白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拿过闹钟定好了时间,想今天就别送她回去了,就开了床头的小灯,关了其它的灯,准备睡下。
都说灯下看美人,在床头灯暗淡的黄色光线下,小猴的睡相竟让我移不开眼睛。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露在外面的那颗鼓胀的小红珍珠,她迷迷糊糊地抓住我正要拿开的手,整个盖在那裸露的乳房上面。我稍一犹豫,也就顺势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咬住了那小珠子,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