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
都洗净烫好,她就蜷在沙发上看电视,随便什么节目。我回来,有时候早一点,有时候就是午夜,她也总是就那样蜷在沙发里等我。我开了门进来,休息一下,就脱衣服去洗澡,她就起身,从开着的门钻进来,蹲到马桶盖上看我洗,一身的绒毛被水汽浸得湿漉漉的,毛稍就打了绺儿。我洗好擦干,她就去帮我取浴衣。有时候她就趁我刚刚擦干,一下子跳过来,一阵摇头摆尾,一身水滴就都抖在我身上,我于是就追了她满屋子跑,抓到了,吓唬要打她她也不怕,我就拎着她脖子伸到莲蓬头底下猛冲,她就怕了告饶。然后就是我上网她继续看电视,直到我困了要睡。偶尔心情好,回来的又早的话,我就带她出去,酒吧或者DISCO或者别的什么玩的地方,有时候就只是抱着她散步。这样很有趣,她有时候是我的女伴,有的时候,就是我怀中的宠物。在那之后更晚的晚上,就是上床睡觉,睡下的时候她温柔地躺在我身边,温柔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用她的卷发在我肩头摩挲着,等着我。
今晚天气很好,月亮在窗外的天空里高高地挂着,从百叶窗照进白色的光来,显得很凉爽,空调开着,也确实凉爽,她就委在我怀里,用小小尖尖的小舌头舔我的脸,痒痒的。我摸着她圆圆的小脑袋,问她:“我把你送人好不好?”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就“喵”了一声,我接着说:“做一次女人吧。”她以为我要动她,就噌地一下蹿下床去,钻进洗手间,一阵水声过后,她裹着我的浴衣走出来,回来躺到我边上,抱住我。我温柔地用她喜欢的方式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告诉她,明天,我会把她送人,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没有。事后,她满足地沉沉睡去,我爬起来坐到电脑前面,开始给她写信,交待明天的事,写完,打印好放到桌上,关了电脑,已经半夜两点。想着我明天的计划,我开始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睡意全消,去厨房开了瓶喜力,站到窗前,关了灯,拉开百叶窗。夜空蓝到墨黑,星星只有几颗,圆圆的月亮呈现一种放肆的乳白色,月光哗啦啦地流进来,淌了一地——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我一口干掉啤酒,把瓶子往地上一放,拉开窗子,跃上窗台,稍一犹豫,干脆跳上房顶——有多久,没有在高处看月亮了?
房顶,不远的地方,另一个身影也抱膝坐在那里看月亮,我们对望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oqqoqq
回复'11':《邻居七 男人》
周五一上班,趁着他部门里的小姑娘们还没过来“汇报工作”,我把丛阳约到楼梯间吸烟,告诉他今天我生日,请他下班后来家里一起庆祝,然后在烟盒上写下了我的地址。
下午下班前,我找了个借口从公司溜出来,回家,我得看看家里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到家门口,敲了敲门,小猴不在。603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老太婆看了是我,一笑,又关上了门。我听到602有声音,知道她在那一间,就拿钥匙开了602的门进去——自从她给了我钥匙,我还是第一次走进602。房子比我住的小一些,进门就是厅。厅里没见到寻常人家常备的衣帽架沙发茶几之类家具,一进来就是一个三米多长两尺左右宽的两层长桌子,桌面中央一个窄条满积着灰尘,两边倒没什么灰尘,能看出很多锋利的爪抓过的痕迹,两层桌板之间挂着蛛网,小猴没有穿衣服,正侧着身子挂在那桌子的侧面,手抓脚爬跟桌子较劲。抬头看见我,哀怨地用眼睛盯着我,不说话,一动不动,我在身后关了门,微笑看着她。桌子是靠墙一边摆着的,正对着桌子的另一面墙前,立着一个用没有刷漆的木方子简单钉成的占满整整一面墙的大木架,上面分成了大小不一的格子,看上去很结实,总有几十个格子吧。木架的框上早已被抓得斑斑驳驳,陈旧的木头底色上沾着血迹和灰尘,有泥浆一样陈旧的褐色血迹,也有的是新鲜的红色。有几个格子里放着破口的粗瓷碟子,一些散碎的老鼠麻雀的身子毛发搁在里面,最顶层一个大格子上摆着一个蓝色边沿破得不像样的白搪瓷盆,盆边赫然支棱出一只还沾着混了血的脏土的猫爪。我转向她,问:“心情不好?那也别去打架呀!哪里像个好姑娘?”
再往屋里走,正对着厅的是阳台窗子,窗边有门,门外的阳台和我住的601的相连接。窗台下面,一个满是泥污的大澡盆,黑乎乎的一盆水里,有几只半死不活的老鼠泡在里面。阳台上,和本楼许多别人家的阳台一样,种了几盆串红。
我退出来,小猴也穿好衣服跟了出来,到了601,她果然已经准备好了蛋糕和一些下酒的小菜,家里也收拾得很干净。我抱了抱她,摸摸她的头发,她已经平静下来,我看了看表,说:“他快到了。”说完就出门进了602。在602换下身上的上班的衣服,从阳台悄悄跳进601,躲到窗户外面。十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小猴去开门,我悄悄的赶紧蹿进房里,跳上衣柜,用一个舒服的姿势伏在上面,听见小猴自我介绍是我的同屋,说我晚点回来,把丛阳请进来,他们都没有看见我。
丛阳进了来,小猴热情招呼着他,等了好久,我也没有回来,于是丛阳提出要走,于是小猴请他吃点东西再走,于是吃了点东西,不知道那小东西在食物里放了什么,或许只是这她太妩媚迷人,总之丛阳被留住了。
他中邪一般,先是紧盯着小猴,然后就放下筷子站起来抱起她扔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压到她的身上去。手脚并用迅速地脱去了小猴的衣服,在那精赤的美丽肉体上啃啄起来,一边就自己也脱光了衣物,他后背肌肉紧实,肩膀不宽,臀部圆而结实,腿很粗壮,小腿肌肉尤其发达,皮肤光滑,毛发不很茂盛,看起来还不错。他脱净了衣服,压在小猴身上,边就把小猴弯了起来,扳起她的腿,一边在她腿上又啃又舔,一边就找准位置压了下去,小猴“氨了一声,望向我的方向,含泪的眼睛盯着我——她知道我的?折腾了好一阵,丛阳终于结束了动作,他好像一刹那耗尽了力气,趴在小猴身上喘气,小猴缓缓移开身子,把他轻轻推到一边,帮他塞了个枕头枕好,又扯起毛巾被盖在他身上,自己起身套上旁边我的浴衣,去洗手间洗澡。等她洗好出来,丛阳已经睡着了。她望向我,轻轻说:“这下你满意了?”我跳下来,什么也没说。她望了我一眼,低了头不再说话,回了602。留下我,坐在沙发里,看着床上睡成一摊泥的丛阳,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厨房去翻了瓶小二锅头揣到怀里,开窗跳上房,对着月亮,一仰脖灌了下去。
“我给她拿了点药,他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不知什么时候,603的老太婆挪着小脚,轻飘飘地站到了我身后,我没有回头,她也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看着月亮,说:“你要得太多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我没说话,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从楼顶下来,进了602。
…oqqoqq
回复'12':《邻居八 烟花》
小猴套着我的浴衣,没有系带子,衣服敞着,死硬地仰卧在那个长条桌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无声地淌眼泪,我进来,她仿佛不知道一样。我把她扛到木架子前,脱了浴衣,用两条手巾把她两个手腕绑在上面的两个角上,又把她两脚分开,捆在下面的角上,她没骨头似地任我摆布,始终低着头,也不再流泪,脸色平静。我从阳台跳到601,拿了一瓶酒精棉球过来,开始擦她的身体,擦拭每个丛阳碰过的地方。刚才的一幕在我脑子里缓缓重放,他抓住了她的手,他吻着她的脖子脱去她的衣服,他揉过她的前胸,他吻了她的腿……我仔细地擦净,把剩下的酒精棉球扔进放着白天和她打架的死猫的搪瓷盆子里。她浑身散发着酒精的气味,除了遍布身体的红紫的吻痕,她应该不再有丛阳留下的一丝痕迹。然后,我点燃了盆子里的棉球,酒精燃烧着蓝色的火焰,里面的死猫的毛发开始发出焦糊的气味,火焰的亮度甚至超过了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白炽灯泡。酒精擦拭后的她肌肤变得粉红,红紫的吻痕随着她胸部的起伏鱼儿一般游动,看着我的眼睛里,悲伤火苗一般燃烧着。有一个地方,还沾着男人的气味,现在那个地方正不顾她的怨恨在向我乞怜。我的手于是伸向那里,这一次没有了原本的阻隔,我深入到往常不曾到达的深度,她不一样地痉挛着抵抗着,在我达不到的地方,有焰火一波波燃放,疼痛中开出似锦的繁花,在更深的深处,那个男人到过的地方,热浪喷涌出来。我抽出手,混合着血液的粉红色液体溅落在地上,我蹲下身,用小棍沾着那液体在地上画了张猫脸,然后,把小棍也扔进火盆中去。站起身解开她的手,再弯下身去解她的脚,手一解开,她立刻就软塌下来,我用肩膀抵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滑倒,她的上身整个弯下来,重重地压到我背上。解开了脚,我扛起她放回到桌子上,用浴衣将她稍微盖住,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小身体表面僵硬内里却在上演着一场绚烂的焰火,眼神没有焦点,镜子样显现着闪烁的影像。
关上门,我轻轻地退了出去。男人在小猴的身体里埋下的引线,居然点起了那么绚丽的一场烟花。
回到房间,天已经蒙蒙亮,决定不睡了,冲了个凉,坐到电脑前,开机,上线,向一个soho的夜猫子Q友化了点联众的银子,就开始玩唆哈。我戴上耳机,听着电脑忽忽的发牌声,专心打牌,一直玩到闹钟响起来。今天手气特顺,化来的2000两银子,到清晨已经变成10000两。
闹钟自然也叫醒了丛阳,头一两秒钟,他似乎没有弄清自己身在何处,然后看见了我,接着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床单上有血迹,他的脑子费力地想解释这一切,分析的结果,是他突然朝我说了句话,我没有听清楚,摘下耳机问他,他只好难为情地又重复了一次,那句话是:“我会负责的。”
…oqqoqq
回复'13':《邻居九 纹姑》
我笑,告诉他说那不是我,他自然不信,我也没有多解释,躲到客厅等他穿戴整齐,出去吃了早点,借了他的车钥匙,就打发他回家了。
上了楼,我直奔602,小猴不在,纳闷着退出来锁了门,603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里面传来猫轻轻的叫声,我满腹狐疑,还是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好。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到603,以往老太婆只是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今天进来了,才发现那灰尘密布的铁门里居然别有洞天。一进门是一条六尺长三尺宽的过道,过道的一边是像中药铺的药架一样装了足有百十个小抽屉顶天立地的红木柜子,装了紫铜钮的把手,钉着刻银丝的白铜蝴蝶钌吊,挂着指甲大小的老式黄铜锁,把手和铜锁都磨得有些发亮;另一面是一整墙的红木架子,分成和对面的小抽屉差不多大小的一百多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摆有一双色彩艳丽质料不一绣工精美的三寸金莲鞋。过道地面铺着条长方形红底织金牡丹的丝毯,屋顶吊下一盏小巧的纱制宫灯。走过过道是客厅,屋顶挂着枝形水晶吊灯,铺着乳白色织金底纹百鸟朝凤丝绒地毯,正对着过道的是窗子,红色绣满金色花的缎子窗帘拉到两边,用一对金钩拢起来,乳白色的薄窗纱还挂着,直垂到地上,底边一样绣满了金色的花。左边靠墙立着一对宽大的金丝檀木刻花大衣柜,四扇柜门刻的好像是《西厢记》故事,山石草木人物花鸟,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衣柜靠近窗户的拐角处立着四扇螺钿凤凰牡丹屏风,另一边是一扇门通往里面的房间,挂着水晶珠帘。窗户右边墙上挂着一幅五尺长一尺宽的工笔春宫长卷,下面摆着一张七尺长不到一尺八寸宽的书案,案上摆了个精致的红木雕龙小笔架,挂着几支才开胶的新笔,一方砚台,一对小孩拳头大小通体碧绿的翡翠蛤蟆镇纸。书案靠窗的一边脚下放了个粉彩广口大瓷坛,里面随便放了几捆纸和一些卷起来的画轴。书案靠过道的一边摆了一把高背椅子,上面放着一个红缎子绣福禄寿四角缀金色元宝结穗子的方形坐垫,书案前面地毯上随便放着两个一尺高七寸径的圆形镂空大肚粉彩瓷坐墩和两个半尺高一尺宽的红花缎子抽褶锁白牙软墩。正对窗户的墙开着厨房和洗手间的门,两扇门中间,是个七宝格,随形定制,摆了几件玉雕和瓷器。老太婆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还是穿着那套灰色暗花的纱衣服,微弯着瘦骨嶙峋的背,灰白头发挽个小小的髻在脖子上面,听见我进来了,慢慢转过身来,怀里抱着小猴。
她慢腾腾地走到书案前,在瓷坐墩上坐下,示意我也坐,我就坐到另一个瓷坐墩上,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