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
仙境。周围的山漂浮在云海中,低的只见水汽中钻出一个湿漉漉浓绿的山顶,仿佛海上的礁岩,高的也只能看到山腰,上面被氤氲云气遮住,像是蓬莱那时隐时现的岛屿,殿后远远的主峰迎着朝日显现出来,仿佛从云雾生长而出,可是又不让你看到峰顶,顶峰隐在更高的一重云雾之中,就像海中积雪盖顶的仙山。我呆立着——四年了,自然不曾显现它的神力给我,而现在的景象如此神奇如此有力量,让我又是惊诧,又是喜悦,又是兴奋,又是害怕,感觉被这力量惊得快要死去了,却又在内心里深深地盼望就这样死去。我逃到大殿后面的荷塘边,低下坐在地上,不看天空,也不看周围的群山,等清晨过去。可是,雨后,塘里的水几乎满到溢出来,一朵朵莲花被雨水冲洗得闪闪发亮,虽然都还闭得紧紧的,红白粉紫的颜色却已经娇艳得要滴下水来。碧绿的叶子静静浮在水面,圆润的大水珠停在中间,没有风,水珠也不摇动,仿佛一颗颗柔软的水晶,荷塘的水不深,呈现一种清透的碧绿,各色的鱼儿在荷叶间穿梭来去,大的竟有两尺,小的也半尺有余,都是锦鲤。这力量此时又如此精致小巧,如此聪明灵秀,让我躲避也来不及。
小猴来喊我吃饭,自觉精神似乎还有点恍惚,草草吃过,太阳已经升起来,雾开始散开,这才渐渐平静下来,带了东西去找老道士。他在正殿,我走进去,给玉皇大帝上了香,给他鞠躬行了礼,摸出纹姑给我的荷包,恭恭敬敬交给他。他接过来,解开丝绳,摸出鹤筋,问我:“你怎么知道这根筋不对劲?”我老实回答:“猫愿意跟我,可这物件的原主和我没交往,何必这么大方?您帮我把里面的机关解了吧。”他笑笑,用三个指头捏着鹤筋,从头到尾搓了一遍,从里面揉出一根几乎透明的银发,放到香炉里的香火上去点,那根银发嘶嘶响着被烤焦卷起来,发出焦糊的气味,结成一团,他两个指头捏碎了,那点灰尘就随手抖进了香炉里,我才放心。退到殿外,从尾巴上取了一根银豪,隔着门交给道士,看他把那根豪揉进鹤筋里面,装进荷包,交给我,说:“别的,你自己去取吧,我这里也算收了你的供奉,总要许你的。”我道了谢,径自去厨房取了一只水瓢,绕到殿后,荷塘里莲花已经有几朵开始绽开,蹲下身来,我那个“鱼戏莲叶间”荷包投进水里,再用水瓢向塘里舀去,一红一金一银,三条半尺长的锦鲤挨挨挤挤地在瓢里扑打着尾巴。
我把穿了尾豪的鹤筋伸进去,红鱼化成一滴血珠漫开,抹在了金铃上面,银外金内,一对铃子穿了起来。倒掉瓢里的水,我回到客房,把铃子系在小猴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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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7':《邻居十三 初试》
带着小猴坐上车,我车子刚从牌楼下面开出来就停住了,四只灰毛大公狼蹲在牌楼后面,正等着我。我告诉小猴别下来,自己下了车,果然,是红狼要它们来接我,我没有多问,跳到一条公狼背上,就去找红狼。沿着山坡上的狼道贴着山壁走了有大概二里路,经过昨夜雨水的浇灌,树上的叶子青翠欲滴,地上的草叶儿片片都显得饱满多汁,山壁上不时可见窄窄的小瀑,碎玉一般白白亮亮地倾下山来,响声悦耳;山壁上的山泉汩汩地冒出水来,顺着石壁向下流,让粗砬的石壁竟也显得柔软光滑仿佛缎子织就的一般,泉水汇合了飞瀑都流入路边清澈的山溪,向山下深碧的潭水涌去。从狼道进入了一片毛竹林,这时已经是上午,外面的雾快要散尽了,可竹林里却仍旧飘着一片柔绿色的薄雾,不高不低就挂在那竹叶间,竹林的清香伴了酒香钻入鼻孔,我不禁会心一笑。果然,红狼,就在竹林里面,喝着我带来的酒。
到了红狼近前停下,我从狼背上跳下来,坐到红狼的对面,拿起一个瓶子,拧开盖,喝了一口。红狼还是昨天的样子,盘腿坐在一个用手臂粗的青翠竹竿拼就的竹席上,一只白色的小女狼趴在他怀中,见我坐过来,他拎起女狼的脖子把它甩到一边,站起身过来坐到我旁边,拿酒瓶的胳膊绕过我肩膀自己喝了一口酒,转过脸来,撅着嘴要喂给我。那女狼刚才在他怀里,竟然是在舔他腰下的物件,现在那东西剑拔弩张地在他盘着的腿中间挺立着,紫红色,半尺长,直径大约寸半,顶端有小孩拳头大小,扁圆球状,非常光滑,中间嵌着一个小口,我于是伸手去摸,发现那青筋累累的颈部也是扁圆的,很烫,感觉得到脉搏的跳动。他的脸靠得很近,我就着他的嘴喝他喂给我的酒,他便顺势把一条长而柔韧的舌头滑进了我的口中,舌头沾着酒气,带着辣味,滚烫滚烫,寻找什么似地在我口中舔来舔去,然后缠住我的舌头,用力吮吸。这么近的距离看他的脸很不自在,于是眯起眼睛任他有力的嘴在我唇上碾来碾去。接着,他的嘴唇开始向下滑去,吻我的脸、脖子,嘴唇很有弹性,舌头很软很滑,弄得我很痒,并且,他手里的酒瓶也早已经放到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然后一颗脑袋就埋在我怀中,开始吮吻我的乳房。这很舒服,我半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灵活湿热的舌尖在乳头上舔来舔去带来的痒簌簌的快感,他和小猴不一样,小猴的舌头很尖,带着柔软的肉刺,舔在乳头上带给我的是那种皮肤的麻痒,而红狼用它长而软的舌尖拨动着乳头,却有一种愉悦随着脉搏一波一波地震动着从乳头中心向四周散开,那感觉很奇特。本来我就只穿着恤衫和短裤,很快就脱掉了,他开始低头亲吻我的身体,舌头在我浑身游走,舔我的肚皮、腰间、腿,只觉浑身酸软,几乎全靠他的手臂扶着才能坐起,而他腰下的那根物件,也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轻轻打在我腰间的皮肤上。然后他停止了亲吻,抬起头来,坐到我对面,把我的身体放平到竹席上,抬起我的双腿,一边舔吻着我的腿,一边,就把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摩挲良久,一顶腰,缓缓刺了进去。痛。
痛,我一下子挣脱他跳了起来,他惊愕地望着我,扯住我胳膊,说:“你怎么这样?”我说:“这样,痛。要不,我们,这样吧?”说完,我弯下身,背对着他,把尾巴弯到背上,他说:“你要这样我没办法,我喜欢现在的样子,不要变。”说完,单腿跪到我身后,把那个东西又顶了进去。变了身再做,果然不那么痛了,只是没有感觉到传说中的快感,我趴在那里,盯着竹席上的血迹,随着身后他的动作前后晃动,抬头,那被他甩开的白色女狼站在我前面地上,正用一对黄绿色的三角眼睛盯着我,眼里燃烧着嫉妒的光。这时已近中午,竹林里绿色的雾也渐渐散去,阳光穿过竹叶撒了些细碎的光斑在竹席上,女狼身上,草地上,跳跃着闪耀着。一只肥硕的竹鼠从竹席边爬出来,可能被压坏了腿,动作缓慢地朝最近的一株毛竹挪去,我瞄了一眼女狼的眼睛,又朝竹鼠使了个眼色,它一回神,也看见了竹鼠,跳过去,一下子扑住,几口吃掉,看我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些。我已经对身后红狼的动作感到不耐烦,便回头说:“这样没意思,不要了。”他停了下来,把那东西拔出来,看着我,有点烦躁但还是温柔地说:“你用这个样子,是根本体会不到妙处的,还是开始那样,我保证你会喜欢。”想到刚才的疼痛,我摇摇头,他很恼火,伸手扯过站在旁边的女狼,掀起它的尾巴,趴到它背上,干脆改成狼的样子,快速剧烈地发泄着余下的欲望。我盘腿坐下,胯下一阵疼痛,只好把腿合起来,跪坐到席子上,喝一口酒,眯眼看竹叶间透下来的阳光。旁边女狼发出呜呜的叫声,竹林外远远地传来阵阵蝉鸣,身下的竹席咯吱作响。我仰身躺到席上,他们的动作让竹席摇动,那混合的声音在阳光里近在耳边却又似乎非常遥远,这一切如此舒适,就像多年前故乡的春日,我不禁闭上眼睛,在煦暖的阳光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睡了没多久,就又被红狼喊醒,他坐在我身边,低头看着我,阳光给他的长发镶了一圈金边,五官标致俊美,透着英武,我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脸,沿着他的眉弓,鼻梁,嘴唇,轻轻抚摸。他捉住我的手,在脸上磨蹭着,自嘲地笑笑,说:“下次,我保证,会很好。”我轻轻点点头,想起丛阳带给小猴的变化,突然感到对此深信不疑,于是又郑重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相信。”他看我一本正经的表情,被逗笑了,问我:“要不要喝酒?”我才想起来,看看太阳,还好正午刚过,酒却是不能喝了的,我坐起来,摇摇头,说:“我得回去了。”他也没有留我,只是自己弯下身,让我坐到他背上,沿着来时的狼道,缓缓地走回去,一路上,他的尾巴弯翘起来,笨拙地微微摇动,扫在我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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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没有人喜欢吗?
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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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9':喜欢
…你到底什么意思
回复'20':《邻居十四 下山》
回到牌楼底下,车门口放了一对何首乌,用一根红线缠了几圈绑在一起,我没有问来历,拿起来扔进后座,开了车门坐进去,小猴趴在座位上,就着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睡得正甜。我上车门发动了车子,小猴醒了过来,坐起身,把尾巴盘到身前,看着窗外。调头,下山,红狼蹲在路边的身影逐渐远去,拐了一个弯,就看不见了。
开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又到了那个卖门票的收费口,这一次人多一些,六个山民站在那里,远远看见我们车下了山,就横好了木杆,要我停下来。这几个人,不怀好意。果然,我摇下车窗,把上山时买得票给走到我车边的秃顶男人看,他没接,对我说:“下来,登记。”我于是下了车,跟他进到木亭子里面,那里有个又脏又旧的折叠圆桌,几把折叠椅,圆桌上放着一个用铅笔拉好了格子的演算本,边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我一坐下,立刻注意到,五个男人,看似不经意,却都站到了亭子底下,各占一角,封住了出路。那个秃顶男人,站到我旁边,指点着我填写登记表。姓名:胡丽;年龄:26;工作单位:J市武术队;职务:教练。我信笔写着,想吓住他们就走人,可是,他们没有退后,还是围了上来,什么也不说,就动手了。
独力移开挡路的木杆开车下山,小猴一脸的问号,苦于说不出来,我看她着急的样子,终于还是开口说:“你变身吧”她变了身,急急地问我:“大天白日的,你就打死他们了?”我笑,说没有;她又问:“你怎么那么会打架?他们是男人啊!”这次我没有笑,停下车,转过身面对着她,正色说:“从小打架打到现在,不会打架,我活不下来。如果你是速度最快的,就算力气不大,也一定会赢。”说完,不再理她,转过身继续开车。
一路无话,当我们终于回到楼下,西方天空已燃起了绚丽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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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1':《邻居十五 还车(上)》
到了楼下,我把那对何首乌塞进怀里,抱起小猴挡在身前,锁车上楼。开门进屋,迅速关上门从里面锁死,又把各个房间的窗户关紧锁死,阳台门也锁了起来,然后直奔厨房。把小猴放下,拿出何首乌,这对何首乌,一个拳头大小滚圆如朝日,一个巴掌长短弯弯如新月,我迅速在水管下洗净,找出煲汤的瓦罐放到里面,加水炖煮起来。点上火,就先用卫生纸塞紧了的厨房的窗缝,拉下很久没有用过的塑料窗帘,又把油烟机的烟道用保鲜膜封住,用毛巾包住瓦罐盖子的边缘,这样水开了也不会有蒸汽冒出来,然后把小猴放出去,让她门外守着,自己把厨房门缝用卫生纸塞好,坐在窗台上,看着锅。
半个钟头之后,关了火,把瓦罐连盖子端下来,打了盆冷水,把瓦罐放进去,一边用一条毛巾沾湿了,敷在盖子上,换了两盆冷水后,摸摸瓦罐,已经凉了下来,这才把封在罐口的毛巾取下来,揭开盖子,已经没有热气冒出来。把脸埋到锅里迅速吃掉每一块何首乌,取个小碗盛出一碗汤,再把剩下的汤喝尽,瓦罐里面也舔干净了,开了门,放小猴进来,等她把碟子里的汤喝干净就让她变了身去把房间里各个部位恢复原样,我自己钻进洗手间去洗澡。哗啦啦一阵冲洗后,出来换了衣服,拿上手包和车钥匙就去还丛阳的车。
一出门,纹姑正立在门口,几乎撞个满怀,把我吓了一跳。她见我空手出来,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轻轻摇着头转过身回自己的屋子去了。下面,楼道里,楼梯上,挤挤挨挨站满了猫狗老鼠还有不知哪里钻来的鸡鸭鹅还有几只野兔子,楼梯扶手上,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