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事务所
她说:“我嘴里如果有点烟味你不会介意吧?”
我:“一点不介意。”
她吹着口哨走向卫生间,曲调是哈里路亚。
我仔细观看她的房间布置。
一切都显得很乱,地板上扔着鞋子和衣服还有书籍和杂志以及漫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卖给她的那只干枯手臂仍在,只是颜色变得更灰暗些,这很正常,以后日子久了,还会发霉,就像陈年老火腿那样。
桌子上两只大玻璃罐子仍在,里面泡着的死胎儿一动不动,呈灰白色,有些恶心,感觉像是被它们盯着看一样,总之不太舒服。
那只干净的骷髅头还在,一只红色的手套放在骷髅的头顶上,两排巨大的牙齿之间叼着一只袜子。
搬过家又搬回来,这样折腾过两次之后,她的房间仍然保持着第一次看到时的模样,只是有些东西换了位置。
她在浴室里大声唱歌:“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不好意思
珍珍披着大浴巾走过来,脸上还沾着水珠,头发湿淋淋的,感觉浴巾里面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穿。
我想起了一段诗‘然后是你微笑着向我走来,在清凉的早上,浮云散开,那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涉江而过,芙蓉千朵,诗也简单,心也简单’。
她穿了一双拖鞋,脚可能有点大,脚趾挺长,涂过蓝色指甲油,小腿看上去很结实,形状匀称而修长,令人想起小鹿的腿。
她眼波流转,眉目中自然显示出喜悦,站在床前看着我。
由于即将到来的幸福,我乐滋滋地笑,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声说:“咱俩这么熟,现在却要□□光相见,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我把眼睛闭上,等你钻到□□来再睁开。”
她皱眉兼摇头:“还是不太好。”
我:“可以把灯关了,待会等你习惯了之后再打开。”
她突然咧开嘴笑,表情极为灿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想用一块布,把你的眼睛蒙上。”
感觉这么弄貌似很有趣的样子。
我:“没问题,只要你高兴,给你当马骑也没关系。”
她仿佛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摸了一块黑色的布条,在手里挥动了几下:“就用这块,没意见吧?”
我:“来吧,我会乖乖配合。”
她走近,挥舞着黑色布条。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和她亲吻过,没有无保留地相互乱摸过,然而此时却已经即将祼裎相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古代结婚大概就是这样吧,先上床办正事,然后再慢慢交流感情。
她站在床边,笑嘻嘻地说:“我还想把你的手绑起来,由我主动,这样的话,我会感觉比较安全,比较放心。”
我不禁,这小妞儿从哪里学来的怪异招数?估计多半是□□,那些舶来的成人艺术品真是害人不浅啊。
为了让她放心和感觉安全,我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让她用一条柔软的绳子把我的手腕绑到床架上。
然后我的眼睛被蒙上了,只不过,还透着一丝视野,如果昂起脑袋朝下望,就可以看一些东西。
☆、浪漫的夜
我双手被缚,眼睛被蒙上,感觉可以期待的乐趣大为减少,但是我觉得这个没关系,等珍珍适应了这种活动之后,自然可以丢开一切束缚,痛快淋漓地相爱。
下一次,肯定会好些。
据说有一整夜的美好时光等着我。
珍珍退了两步,站在更远一些的地方,乐滋滋地问:“你的内裤中间高起来一大块,看样子你很兴奋。”
我:“快来吧。”然后我开始唱歌,“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地等待有人是否能有人采摘,我就像那花一样在等她到来……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时常出现在夜里,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
珍珍哈哈大笑,笑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停下来。
我平静地问:“我唱歌跑调了吗?”
“没跑调,非常动听。我只是觉得,你真有幽默感,躺着不动也能让我发笑。”她这样说。
我问:“你打算怎么开始——这个——浪漫的夜晚?”
珍珍:“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我:“不会吧,你把我捆在这里,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珍珍:“我琢磨着,也许应当用电脑看一部□□,培养一下兴趣,同时也观摩一下,看看那些戏子怎么弄的,然后过来照着做。”
我:“你可以把我的手解开,我会指导你。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没必要向那些演员学习,咱们并非表演给谁看,只要你和我感觉到舒适和愉快就好。”
珍珍:“我觉得自己能够从这种活动当中体验到快乐,这一点估计不会有问题,可是我没想好怎么开始。”
我:“不必想太多,充分发挥你的本性就好。”
她看过那么多的教材,当然明白身体的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咬你一口,你说咬哪里比较好?”
我:“可以咬头发,但是别拉扯,否则我会痛。”
她:“估计你还会建议我咬你的指甲,这样的话,就不必修剪了。”
我:“快来吧,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她:“你猴急个啥,我又不会飞走。”
我:“我其实也并不怎么着急,如果你想闲聊一会儿也没什么,我陪你就是。”
她:“我想揪掉你的内裤,不介意吧?”
我还能说什么,处于这样的环境,当然只能说:“没意见。”
☆、诚实
珍珍坐到我身边,说要聊一会,陪养感情和气氛。
我当然只能表示赞同,眼睛被蒙上了,手也给绑住了,实在没办法。
“你是否觉得这样很浪漫很有想象力?”她乐呵呵地问。
我:“有一点点啦。”
她:“你脖子上也有胡须,真奇怪,如果你一个月别剃胡子的话,不知会长成什么样,一定很壮观吧。”
我:“那样的话,会像老大爷,或者一百多年前的洋鬼子。”
她:“如果我想让你别剃胡子,你会照办吗?”
我:“好说,尽管吩咐就是,你让我多久不剃胡子,我就留多久。”
这时我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移动,然后是胳膊,然后是肋骨,感觉很舒坦。
她:“你好象不怕挠痒痒,为什么这样?”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皮粗肉厚的缘故。”
她:“你身材不错,很性感。”
我:“谢谢你这么说。”
她:“别的女人有这么说过吗?”
我:“有啊,不止一个,自从十六岁以后,我的身材一直都保持得挺好。”
她:“有点臭美哦。”
我:“这叫自信。”
“如果我想嫁给你,你会接受吗?”
“很乐意娶你做老婆,我打算婚后至少生三个孩子。”说话的同时,我忍不住想,她的富豪爹地很可能不会同意我成为她的夫婿。
“如果我生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不生了呗,没孩子也无所谓,养几只狗和猫也挺好。”
“你是否真的喜欢我?爱我?”
“当然是啦,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你。”
“你是否对我充满了欲望?”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欲望和爱情是密不可分的。”
“你倒是很诚实。”
“我一贯诚实,对朋友从不撒谎。”
“我有点感动,真想立即为你生一群孩子。”
“这个可以慢慢来,不必着急,就算急也没用,你年纪还小。”
“如果在韩国和台湾,我的年纪已经可以结婚了。”
“真遗憾,在这旮旯我们还没办法结婚,因为你太小,但是没关系,可以先恋爱一段时间,等到你够年纪了再处理那些事。”
她的手在我的下巴和耳朵附近摸索。
☆、肺腑之言
这真是一个浪漫的夜晚,美人在身边,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盼望中的幸福随时都有可能降临,而我所要做的仅仅只是闭着眼睛等待。
被一位可爱的妞儿绑在□□并且蒙了眼睛绝对是很有趣的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仍然这样认为。
珍珍小声问:“亲爱的,我替你宽衣解带好不好?”
我平静地回答:“支持你的行动,请立即动手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乐滋滋地展开想象。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这东西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有点丑陋哦。”
我:“可能你不太习惯,看多了,慢慢就会觉得它可爱。”
她:“像是□□的样子,让我联想到举起的拳头,似乎在呐喊,大声叫嚣着一些怪异的口号,比如打倒什么,解放什么,忠于什么之类。”
我:“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将来或许可以当作家,写文章给人看。”
她:“写文太累太伤脑筋,我只要玩耍,永远自由自在,不必负任何责任,不担心有麻烦。”
这样的生活谁不向往。
我:“若是将来你成为我的太太,我会努力工作赚钱,让你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尽可能让你过上盼望中那样的日子。”
这话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虚假。
她:“有时我想当巫婆,有时我又想当大明星,有时想当女王,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将来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当年我十六岁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会梦想着当足球明星,一会想当拳击世界冠军或者UFC冠军,一会梦想当超人,有时还会梦想娶一百多个老婆,或者做总督,做市长,成亿万富翁,如此等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可笑。”
她:“我当然明白,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总要从云端降落地面,变得现实,把一个个不切实际的梦想遗忘或者扔掉,然后平庸地生活。”
我:“没办法的,总是这样。”
她:“可是我不想放弃这些梦想,我要坚持永远活在十六岁。”
我:“我支持你的想法,虽然无法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
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我的嘴唇。
稍后,她起身,笑嘻嘻地说:“胡子有点扎人。”
“早晨才剃过一次,它们长得真快。”我说。
她:“现在我打算进入主题,你准备好了吗?”
我:“我的公主,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枕戈待旦,等着你光临。”
☆、这是噩梦吗?
我听到了衣服面料晃动发出的声音,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推理出珍珍在脱衣这一令我激动的事实。
接下来她会怎么做?我猜不出,她实在太精灵古怪了,无法用一般的标准来揣测。
我乐滋滋地想,她看过不少□□,应当知道怎么进行身体爱情活动,对于相关的程序和方式应有足够的了解。
从床垫摇晃的程度以及其它的情况中我得知她在坐在床沿,从我皮肤接触到她的身体处感觉她已经没穿什么东西。
然后她站起来,踩在□□,走向我。
由于强烈的好奇,我微微昂起脑袋,从蒙眼的黑布下沿那条小小的缝隙当中看出去。
然后,我看到了让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幕。
珍珍的下腹位置两腿间有一段东西,与我的形状大致一样,颜色也差不多。
这是一场噩梦吗?
为什么会这样?
哪里出了差错?
我使劲睁大了眼睛,让脑袋偏转得更严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没错,此时站在□□,弓着腰,即将蹲坐下来的人正是珍珍,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完全是女孩,躯干上有□□,但是可以看到内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全是一些填充物,腰腹纤细,没有赘肉,肋骨的形状依稀可见,肚皮平坦。
可以肯定,这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这一切比噩梦更糟糕,因为我无法醒来,无法逃避,只能面对。
我的情绪彻底失去了控制,发出一声混杂了惊恐和痛苦的嚎叫。
珍珍站起来,双手捂着两腿之间,语调显得很困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绝望地问:“为什么你有小鸟?”
“你看到什么了?”珍珍说话的同时往后退,一不留神,从□□摔了下去,弄出响亮的声音,然后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了几下。
我移动脑袋,在枕头上使劲蹭了几下,把蒙着脸的黑布弄开一些,让视野更有开阔,可以看到更多东西。
珍珍坐在地上,气恼地念叨:“真讨厌,你一点也不乖,说好不许偷看的。”
☆、物是人非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在枕头上把蒙眼的黑布给蹭掉了,但是我无法解开缚住手的柔软绳子。
珍珍拴绳子的时候大概打定主意要防止我用牙齿解开,所以把结绕到了靠墙一面,让我无法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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