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近代史
我对技术了解不多,只是知道消息后,要求董氏不要太成功,减少广播的范围,却不知道到底会如何。
中俄之间的谈判,在形势的需要下,双方都有意无意的加快了进度,唐绍仪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为中国谋取利益。当然,出于保密考虑,唐绍仪并没有谋求利益最大化,有些不很重要的东西,就放过不计较了。无论如何,中国获得了所有预期的利益。
1920年5月7日,唐绍仪与佩佩利亚耶夫于安庆,签署了《中俄条约》。
条约规定:中国承认俄罗斯临时政府为俄罗斯合法政府(不承认,没法签条约),并在此基础上,努力推动各国对俄罗斯临时政府的承认。俄罗斯临时政府出于对中国与俄罗斯的传统友谊,愿意无条件的将中国故地,交还给中国——中俄恢复《瑷珲条约》约定的领土和边界。俄罗斯承认蒙古、新疆是中国的一部分,中国对蒙古、新疆拥有一切权力(中国在这里,把新疆扩大了一点)。俄罗斯愿意无条件废除,所有与中国的不平等条约。为了支援俄罗斯人民追求民主和自由,中国愿意提供帮助。中国无条件提供价值一千百万元的物资(附物资清单)。同时,中国愿意提供给鄂伦春临时政府7000万元的贷款。贷款年息六厘,期限十五年。
当然,这笔钱主要是以物资的形式,分期分批提供的。而且附加有许许多多的条件。这些条件并不是对中国有利条款,呃,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是对俄罗斯的限制性条款,强制性要求。只有俄罗斯临时政府满足了一定条件,中国才会继续提供贷款。
俄罗斯方面对此大为不满,但中方并不妥协。就象唐绍仪的解释,俄罗斯临时政府的情况十分不好,中方的支援是带有极大的风险的,中方想方设法降低风险,也是势在必行,请俄罗斯方面加以理解。佩佩利亚耶夫只好说,理解,理解万岁。其实,中方的贷款分期分批到位,中国自然就加强了对俄临的影响力。然,这话谁也不会说出来。
俄罗斯人对中方只补偿一千万元,十分不满。要知道,西伯利亚的环境十分恶劣,俄罗斯当初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时,耗资亿万。四千多公里铁路,竟花费了十四亿卢布,约合十亿银元多。如果中国段是赎买的话,怎么也要上亿了。但唐绍仪不这么认为,按他的看法,这属于风险投资。一来俄罗斯临时政府并没有得到各国的承认,也就是说条约的合法性会被置疑;二来俄罗斯临时政府的处境很差,能够存在多久,都是未知数。总体而言,风险很大,价值被低估也就理所当然了。何况,中国还要为俄罗斯提供贷款的。
在谈判中,尔虞我诈是极为自然的事情。比如说,俄罗斯主动把新疆扩大了很大一块,唐绍仪仔细一查,谢绝了,只增加了一点儿。原来增加的那块地盘,是英国人的势力范围。还有,唐绍仪想把中国提供的帮助之前,加上力所能及作为修饰,但被俄国人发现了。诸如此类。
不管怎样,条约还是签署了。双方都得到了自己的所需,却没有人对此条约感觉满意。从一开始,《中俄条约》的有效期就注定会很短暂。
然后,中美之间的谈判就开始了。中美谈判,中方一来是想从美国贷款,二来是想取得美国的支持;美方也有自己的打算,美方想皆此机会插手中东铁路,也想借此使中国倾向于美国。不过,后者也是中方竭力想避免的。
对中国来说,中国无力参与太平洋的争夺战,在美日之间严守中立,坐个骑墙的墙头草,那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中美谈判,主要就是围绕在美国方面能够在中东铁路中国段所占比例问题。中方的意见是30%,最多不超过35%。因为中国想要搞平衡,还为日本预备了一块,10~15%。而以美方的意思,那是越多越好,不占一半,也要占上49%。差距这么大,自然就有的谈了。
美国支持中国恢复领土,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对太平洋的争夺,以前是一直围绕美、日和俄罗斯三国。日俄战争后,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遭受重创,俄罗斯被迫退出争夺。但俄罗斯也是个大国,美国不会不留意,现在能够让俄罗斯永远退出太平洋,自然符合美国的利益。
而且,中国的崛起,美国也不都是欢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是中国人说的,但美国佬也是这么想的,黄祸论在美国还是有市场的。
中国恢复故地,俄罗斯就损失了太平洋唯一的出海口。现在是没有办法,但北极熊的本性难移。不论胜利者是红军,还是白军,一旦恢复元气,绝对不会与中国善罢甘休。到时候,中俄之间争端不断,自然也牵涉了中国的精力。中俄之间有着漫长的边境线,都是疆域辽阔的大国,两国间的纷争,不会轻易的决出胜负。中国势必会将力量,更多的投入到陆军方面。中国的海军发展不起来,中国就会需要美国,美国就能够从中国获得更多利益。同时,也就避免了中国威胁到美国本土。
不管美国出于何种考虑,美国都愿意为中国的行动提供贷款。胜利的话,美国人就顺利把势力发展到西伯利亚;失败的话,美国也不损失什么——这是贷款,有利息,要还钱的。
同一时间,我把这个消息通报给了日本大使日置益。日置益兴高采烈地对我表示祝贺,好像是日本的胜利一样。我依然无法分辩,日置益感情的真假——失败。不过,多少有点习惯成自然,不像当初那么恶心了。
于是,中日之间的谈判也开始了。中日间的谈判,同样是用贷款,换取中东铁路中国段的权益。这个,算是便宜日本了——现在的情况是有没有日本,都无关紧要。自然,日本想占便宜,就需要付出代价。贷款、裁军、撤军等诸多问题上,必须满足中国的要求。
日置益也提出了参与大庆油田的招标,我在原则上同意了。不过大庆油田的招标,会晚一点儿进行。拍卖自然是卖油田合算,对大庆的勘探工作仍然在紧张进行中。到时候,除了拍卖现有的油田,也会分区域拍卖石油勘探权。价格不菲是理所当然的,能否获得丰厚的石油,还要看当事人的运气了。
1920年5月20日,国防军大举越过实际控制线,进驻西伯利亚,开始接管格尔必齐河、额尔古纳河及外兴安岭以东以南的中国故地。同时,国防军仍然以支援的名义,控制着尼不楚和赤塔等城市。
五天前,中方已经开始按清单,陆续支付物资。除了一千万的物资外——主要是军火和粮食,中国还会在稍后支付价值五百万的物资——这是头笔贷款。
随后,中国方面开始对中东铁路赤塔以东段,进行勘测,为其修建复线,预作准备。
中俄条约一经宣布,立刻引起轩然大波。英、法等国对这种,将其排斥在外的秘密行动,十分愤慨。苏俄对此也表示强烈抗议,声称绝不承认该条约,并调整部署,加紧了对俄临白军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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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没错,发出如此感叹的,就是我。
签署《中俄条约》,与美、日的贷款谈判也在稳步发展,签约是指日可待的事。
英国的反对也好,法国的不满也罢,都不是问题。木已成舟。再不满意,也不会撕破脸皮——现在不是时候。
两国虽然对中国的扩张主义倾向,有点担心。但向北扩张,总比向南扩张强。而且,中国不很友好,却也无意与两国直接对抗。所有的小动作,都是在背地里,这也让两国放了点儿心。俄罗斯别看这么虚弱,凭着地广人多,也够中国折腾几年的。等过了这一阵,两国恢复元气,就不知道谁琢磨谁了。所以,两国不会太叫真,多半明里劝阻,暗地里推波助澜。
苏俄的问题也不大,真要打起来,中国不会吃亏——这点儿信心我还有。当然,占便宜的可能也不大,八层是两败俱伤。所以,麻烦是麻烦,却也能够解决。大不了,我挥军直入——现在可是国防军占优势,占领是不可能了,破坏行不行呀?!我就不信,哪个文明国家受的了这个。受不了,不就妥协了。不过,到时候仇就结大了。看看情况再说。
总之,国际形势还可以,我不是因为这些发愁。
国内形势也很好,不是小好是大好,一片大好,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华北地区的旱情,基本已经确定了。这是一场几十年一遇的大旱,影响遍及五省,上千万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农林部增加了陈稻米的生产数量,机井打了很多,提供了相当多的耐旱作物,应该不会饿死人。
此外,国家已经成立了气象协会。该协会是个民间学术组织,国家提供部分资金支持,协会为全国的灾情提供预警。说白了,就是成立协会,协会在全国成立气象台、气象站,甚至气象爱好小组,并为之提供一点儿经费补助。而那些接受经费的组织/个人,定期(五~十天)将气象信息发给气象协会。一般地说,没有异常,就用信件,有异常就用电报——都是气象协会付费的。
同时成立的,还有长江委员会、黄河委员会。顾名思义,该委员会就是如同其名字一样,对长江/黄河,详细勘测水文资料,研究综合治理的。稍后,我颁布了长江/黄河河流域管理法,以对长江/黄河河流域实行综合治理。据此法案,将其改组立了长江/黄河流域管理局,负责控制洪水,改善河运,改善农民生活水平,开发长江/黄河,及其支流的电力资源。管理局系国有公司,由三人委员会负责管理,委员由总统征得参议院同意后任命。该水利系统,着重控制洪水,统一管理所有的水坝,建造了航行船闸,加深和改良航道,同时鼓励地方政府和私营企业投资兴建沿河港口设施,从而促进和发展了河运,效果显著。
农林部水利局也着手在全国筹备水文站,建立水情预警机制。
汗,真是花钱如流水。我怎么这么穷啊?!!!
对了,我不是感叹这个。
个人生活也很美满。家庭生活幸福,详细情况保密,个人隐私,个人隐私。儿女也很争气,
老大董浩然去年被抓回国,正在服兵役中,虽然辛苦点儿,但作为新兵,倒也没有什么危险。
老二董毅然,人是淘气点儿,但没什么坏心眼,成绩不是很优秀,却善于与人相处,我也挺满意。过完年,就会跟着他大哥去美国上高中,我本想让他去德国上学,但想到法西斯,还是算了。我没有崇洋媚外的意思,只是希望我的孩子们能够自立一点儿——这点国外是要好些儿,见见世面。
三女董嫣然,是个假小子。只有在妻子面前,才能够表现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来。成天跟着他二哥胡闹,也学会了两手国术。三女是个好强的丫头,霍老二说她的功夫比我强——我就当他拍马屁了(霍元甲:丫丫个呸的!谁拍你马屁!)。不过,三女的学习可比他二哥强多了。至于,女儿是否出国,我还在犹豫中,女孩子应该不用那么独立吧?!哈,我是不是有点儿偏心,大家都这么说的。
老四董欣然还小,暂时看不出什么来,似乎软弱了点儿。难道是我名字起错的原因。我强制要求他跟霍老二习武,男人得对自己狠一点儿。没有点子硬气,还叫什么男人。
事业成功,应该不用说了。我要算失败,别人就不用活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年初的参议员改选,我顺利通过,正式成为了国会的一员,参议院议长。
我正在推动关于年老和残废者的保险、产妇补助、贫穷儿童的照管和失业救济等一系列的法律通过。有人担心政府没有钱来支付这一庞大的福利计划,我是破罐子破摔了——钱怎么都不够花。当然,这话不能直说。
我大义凛然地说:“国家关怀每一个公民,尽一切努力去帮助他,这是国家的义务。如果现在不实行福利制度,那我们与满清独裁者又有什么区别呢,国家等于是还没有建立”——这东西应该能够保证,我在今后几十年的执政地位了。
还是有国民党议员反对,追问我钱从哪里来?
“哈哈……”,我仰天打了个哈哈,真是讨厌,不想再当选了不是,废什么话。不过,问题还是得回答,这是国会大厅,拖延不得的。于是,我坚定不移地表示,就算裁军也要保证福利制度——“如果国家等于是还没有建立,说什么保卫呢?”
全体议员起立,向我鼓掌。《福利法案》及N个修正案顺利通过。
……
至于钱嘛,“哈哈……问那么些做甚?”——现在可不是国会大厅了。
……
“什么?你是记者!记者好,记者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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