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近代史
,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村里人多了,总有些人愿意出头,每次他们有什么要求,他们就争取,争取不到,他们就打官司,严重了就把政府告上法庭。我很重视法律和廉洁,只要是合法权益,他们就多半能够争取到。
地主关于“土地村有”的官司,许多人看到官司没有胜利。但更多的人看到,地主没有任何损失。官司输了,那是讲理讲输了,没有打击报复,没有其它迫害。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在种种可能的地方,努力争取利益。争取就有机会得到;不争取就连机会也没有。我以为,没有任何东西,比这种“争取自身利益的精神”更加宝贵。很多人说,刁民越来越多,官不好当了。我说,“没有本事,就不要当官。刁民万岁!”
我还组织安徽大学文学院社会研究所,重点研究美国的制度。美国是怎么把精英选拔出来,怎么确保选拔的就是精英,怎么确保这些精英成为领导者,它的核心机制是什么……也许我们不能够全盘照搬,但我们一定要明白美国是如何做到的,我们能否从中学习到什么,能够采用哪些制度。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了解这世界第一强国,不学习别人的长处,我们拿什么去与人家竞争?
美国的强大,不光是武器、科技、地理等外在因素的强大,而是有其内在素质支持的。美国的制度,是真正的精英制度。他的制度,他的竞选机制,能够确保决策者是一批精英。因此,第一,他不犯错误,第二,他少犯错误,第三,犯了错误他能很快改正错误。所以,美国称雄于世界百年而不衰。在这个世界的中国,没有这样的机制。满清留下的,是一潭死水,一个粪坑——有思想的人不决策,决策的人没有思想。有脑子就没位子,有位子就没脑子。
我建立的制度,也不敢说如何,不断改进而已。
……
中国的文化自有其有精华,无须多说。但从一开始,儒家就走错了路,由于种种原因,中国选择了孔子,而不是孟子。这是历史的选择,我无力改变。但是我如今可以在孟子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中国文化。有人说,“新儒家”都是“翻译”家。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自己落后了,就要从别人那里学习,肥料加多了,也许暂时是不像原来的东西了,但时间一长,总会长出丰硕的果实。
……
此外,我还着重对整顿了公共秩序。随地吐痰,乱倒垃圾,不遵守交通规则,都进行了严肃处理。通常他们初犯时,会内罚穿上一件粗白布做成的衣服,上面用大大的黑体字醒目地写着,我不该XXXX(随地吐痰/乱倒垃圾/不遵守交通规则),直到他们抓获三个犯类似错误的人。累犯的话,则会被罚穿着衣服,进行社区服务。后来,有人认为,穿这样的衣服,有侮辱人格的嫌疑,便想方设法加以修改。终于在半年后,取消了。不过到那时候,人们轻易已经不会再去违反这些儿规定。丢不起那人!
我还通过立法,对体育设施公园、广场、、城市绿地等在城市的所占比例,进行了规定,限制了一个最低比例。我始终认为,一个喜欢运动的人/民族/国家,要强于四体不勤之辈;精神意志的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有些人活者,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正是因为太多人失去抵抗意志,区区一个日本才能在中华耀武扬威。
说到这里,顺便说一下后世关于日本的争论。我以为,没有什么可争论的。无非是站在什么立场。站在受害者立场,加害人还满不在乎,仇恨它是理所当然的;站在旁观者立场,自然可以说“适者生存”什么的,如此而已。一个人也好,一个民族也好,选择仇恨,还是宽恕,要看具体情况。受害者在之前的状况下,连仇恨都不会,那不是理智,也不是宽容,而是懦弱,自然会被人瞧不起。当然,这与是否贬低日本,是否向日本学习无关。
想来想去,尚武精神、竞争意志的培养,只有体育竞技最合适。所以,为民众提供足够的运动场所,也就成为基础建设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体育在教育中占据了相当一个比例,这个比例始终在10%以上。而且学校必须配备一定规模的运动场所,规模大小与学生数量成正比。运动场所可以很简陋,却不可以没有。各种各样的比赛,始终受到政府的鼓励和支持,特别是田径、球类和国术。中华国术大赛已经成为中国最重要的体育赛事之一,受到广大国术爱好者的欢迎,与定段赛并称国术界两大盛事。
事物不是孤立的,而是互相影响,互相作用的。
1921年年中,由于系列福利法案的通过执行,给政府的财政造成了危机。于是,为了缓解财政危机,国防军再次大裁军,并准备在适当的时候,第三次裁军。中国的地缘位置实在不佳,为了适应国防的需要。国防军再次裁军的同时,国会针对此事,通过了两项法令。
其中一项法令是《兵役法案》的第三修正案。该修正案规定:国家不再征召义务役,完全实行职业兵制度。同时,为了培养后备军人,增加教育中的军训部分。要求完成义务教育的男子,须完成六个月的正规军事训练,完成大学教育的,至少要完成一年的军事训练。并扩大了后备役军官的培养,以为军队培养人才。这种培养,通常也为家庭贫困的学生提供了受教育的机会。虽然学校采用学分制,学生也可以半工半读。但多一条途径,总是好的。对国家也十分有利,属于双赢。
《兵役法案》的修改,还有一个用意。它取消了义务兵役,这也为边疆地区少数民族融入中国提供了一个缓冲。说白了,就算少数人意图分裂,没有受到过正规军事训练,其影响也会小很多。而边疆地区的义务教育,在相当一个时期内,还是会落后于内地。这不是我有意所为,而是那里缺乏合格的教师。
另一项法令是《武器持有令》,该法令规定:在全国范围内,允许私人合法持有武器。
实话实说,我对此……不是很情愿的。治安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它对我的人身安全,造成了直接威胁。
众所周知,刺杀美国总统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想象一下,我去选区进行竞选。某人酒喝多了/失业了/失恋了/想出名……总而言之,因为某种原因,某人想对我开一枪。于是,该人在看到我之后,回家拿出枝步枪——装备了瞄准镜,在自己家阳台上,瞄准了距离不远(5~300米)的我
……
然后,我的生命,就看该人的枪法好坏了。
汗!总觉得这事,防不胜防。
可是,军队减少了,义务役取消了,要保证预备役军人的素质,熟悉武器的使用,还是很有必要的。
考虑再三,我还是签署了《武器持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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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国防军离开伊犁以后,行动很是隐秘,直到三天后,电报才传回国内,“顺利攻克阿拉木图,我军伤亡不大”。接下来,可就不得了了。远征军的电报,流水样的发过来,只要求一件事——“粮食”。按照远征军司令部的意思,什么都不要,有粮食就行,别说打到里海,就算打到莫斯科,也没有问题。莫斯科,自然是开玩笑的,但看王泽的意思,想必行动极为顺利。
在中亚这片土地上,公元6世纪中叶—8世纪建立了突厥汗国。9—12世纪曾建奥古兹族国、哈拉汗国。11—13世纪契丹人和蒙古鞑靼人侵入。15世纪末成立哈萨克汗国,分为大帐、中帐、小帐。16世纪初基本形成哈萨克部族。1755—1757年,清朝统一西北地区,解除了哈萨克汗国来自准噶尔贵族的威胁。大、中、小三个玉兹,曾先后表示归顺清朝,部分牧民迁回阿勒泰、塔城、伊犁地区放牧。18世纪中叶起,沙俄势力加紧侵入哈萨克草原和原属清伊犁将军管辖的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地区。18世纪三、四十年代,小帐和中帐并入俄罗斯帝国。19世纪中叶以后,哈全境处于俄罗斯统治之下。阿拉木图地区就是在这一时期,被俄罗斯夺取的。
阿拉木图风光独特、历史悠久,古代中国通往中亚的丝绸之路就经过这里。它位于天山外伊犁阿拉套山脉的北坡,源自崇山峻岭的溪流穿越市区及近郊,留下一片丰土沃壤。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漫山遍野都是果园,尤其是苹果园。这里产的大苹果香甜可口,远近闻名。在哈萨克语中,阿拉木图就是“盛产苹果的地方”或“苹果城”的意思。阿拉木图有“苹果之城”的美誉。
正因为中亚地区曾经是俄罗斯的殖民地,后来逐步被其吞并,但俄国人对待这些地区的宗旨,始终以掠夺为主,仍然与对待殖民地差不多。后来革命了,统治机构变成了苏维埃。但人变了,主义变了,思想可不容易改变。苏俄对待这些地区的宗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起初,还能够在主义的指导下,将国王贵族的财产没收,并将其中的一部分,分配给普通民众。苏俄的税收依然很高,但由于中间环节的减少,行政效率的增加,民众交纳的税却减少了,生活水平还是有所改善。这样一来,思想加物资,人们对苏维埃的感觉,当然不错。但是,随着俄罗斯大旱,国内闹饥荒以来,苏俄内部困难重重,许多矛盾就浮出了水面。宗主国的思想,也活跃起来。理所当然,苏俄通过种种名目,从此类地区大肆征收粮食和物资。
一回没问题,互相帮助——受灾者是哈萨克人的传统;二回不要紧,支援前线;但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谁也受不了。
1921年10月的一天,阿拉木图郊外的一个克烈部落组成的伏勒斯特(小区)——沙俄规定由50至70帐(户)组成一个阿吾勒,由10至12阿吾勒联合成一个伏勒斯特(小区),由15至20伏勒斯特构成一个奥克鲁克(大区)。由长者治理阿吾勒,苏丹管辖伏勒斯特。治理奥克鲁克的则是公职人员,由大苏丹和4个助手(两位俄国人、两位哈萨克人)组成。
现在,都统一由苏维埃管理了,但基本的规则并没有改变。
……
“不能够再这样了!”哈克那札尔用力一拍桌子“这么下去,来年的日子可怎么过?”
额什木翻了翻白眼,“不能这样?不这样,怎么办?来‘征收’牛羊的,手里可是拿着枪下来的。”他一向喜欢与哈克那札尔抬杠。
苏尔特苏米亚瞪了一眼,还在说风凉话的额什木,慢慢的说:“帮助受灾者,是我们哈萨克人的传统。俄罗斯确实遭受了大灾……”
哈克那札尔气的够呛,却不好打断长者的话,直到苏尔特苏米亚说完,才接到,“话可不能这么说。帮助受灾者,是我们的传统。可是,我们没有帮助他们吗?
我们已经为俄罗斯灾荒做了捐献,我捐了五头羊,杨吉儿捐了四头……没有人不捐的,我们哈萨克人从来没有小气鬼!
但是,过后怎样?俄罗斯人是不知道感激的,他们又收了什么战争税,现在还要收……今年都交了三倍的税了,我总不能把羊都杀光,那来年的日子怎么过?
……
实在不行,我就到东边去,听说那里分了地,前年还免了税,去年也就二十税一,日子好过多了。
……
我反正不会再交什么鬼税了!”
哈克那札尔越说越气愤,他一掀门帘子,走了。
几个人在伏勒斯特里,都是有点儿声望的,聚在一起,想商议一下如何应对苏维埃没完没了的税。现在,哈克那札尔一走,几个人都觉得没意思,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会儿,也就散了。
临走的时候,额什木凑到苏尔特苏米亚跟前,小声说了句,“你也说说哈斯木,总得给大伙,留条活路……”
哈斯木是苏尔特苏米亚的儿子,参加了苏维埃,正负责这一片的工作。
众人走后,苏尔特苏米亚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我是为苏维埃吗?我也是为了大伙好,硬顶吃亏的,还不是我们哈萨克人……’
是啊,苏尔特苏米亚不是为了苏维埃,活了一辈子了,老人什么没见过,嘴上说的再好,也骗不过他的……但哈斯木就像着了魔似的,一口一个“暂时情况”,要不就是“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他……
哈斯木连饭都顾不得吃,一直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上级又传来指示,要粮食要物资,命令他们加大征收力度,可这么下去不行……哈斯木跟传达指示的库尔金,争辩了好久,还是被库尔金给说服了,“世界第一个工人阶级的国家,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候。帝国主义趁着俄罗斯大旱,不但拒绝向俄罗斯运粮,还指使走狗高尔察克,大举进攻苏维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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