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威廉三世 作者:天空之承
拇痰陌遄昧Φ摹⒑莺莸某ü四悦派吓娜ィ淮ü吮慌牡醚ǚ山Φ某【俺鱿帧!?br /> 在法国骑兵一侧,中央的胸甲骑兵形成一个巨大的突击箭头,他们手里的长枪同样放平,古老的骑兵拼刺将在他们与对面的普鲁士枪骑兵之间再次展现,当战马加速到超过50公里的时速之后,这些骑兵的胸甲在以同样的速度相向而来长矛面前就像纸片一样毫无作用,只有准确的刺中对方并躲过对方的长矛,他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胸甲骑兵两侧的龙骑兵们将头颅高高仰起,锋利的马刀在他们手中挥舞,他们是这群人中最为勇敢和无畏的,因为他们必须先迎接对方的突刺,才有机会将自己的武器刺入对方的身体。这就像两位骑士举枪面对面决斗一般,后开枪的一方总是更为坚韧的人。
在“人”字型的法国骑兵队列中,轻骑兵们已经开始脱离胸甲骑兵和龙骑兵向普鲁士骑兵队列的两侧绕去。这些轻骑兵的战斗意志却丝毫不逊于其他人,他们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握紧骑兵短步枪,在双方骑兵交错的时候,他们将冷酷无情的在两侧射杀那些枪骑兵,可是一旦枪骑兵冲到他们面前,他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所扮演的,更像是古代弓骑兵的脚色。
双方骑兵队列越来越近,双方骑兵脸上的冷漠表情都已经进入对方的视线,每接近一米,骑兵们心中的弹簧就压得越紧,时间每过去一秒,骑兵们的心跳就更加急促。
在法国骑兵两翼,轻骑兵们手里的步枪为这场激情碰撞鸣响了前奏,一些普鲁士枪骑兵来不及发出哀鸣就已经栽落马下,整个骑兵队列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依旧在追逐风的速度。
即将相交前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后面的德军步兵连眼皮都不敢眨的盯着战场。
两股火热的岩浆终于无可阻挡的碰撞在了一起,在战场中央一座更大的火山在瞬间喷发,大地的震荡愈发猛烈起来。
枪骑兵们的长矛尖刹那间穿透无数胸甲骑兵的铁甲并直刺他们的内脏,而胸甲骑兵们的双刃长枪也毫不客气的没入枪骑兵的身体,一根根雪亮的枪尖因为鲜血而黯淡下来。
许多龙骑兵的战刀和心脏一同停在了半空中,停在了普鲁士人的长矛之下;一些在刺中对方后根本来不及拔出长矛的枪骑兵也只能绝望的看着龙骑兵们手里高高扬起的马刀。
倒下的骑兵们眼眸中只留下敌人清晰而陌生的面孔,他们大脑的一切思维都在这一刻定格,无数的灵魂带着骑兵的荣誉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越来越多的骑兵冲入对方的队列之中,普鲁士人手中的长矛决定了这是一场鲜有钢铁相磕的战斗,不过这个战场上的声音却毫不单调,马蹄声、枪声、身体与身体相撞声、钢铁与身体接触的闷响、长矛在人体中折断脆响以及被刺中的士兵尖利的哀嚎声混杂其中。
枪声来自于绕着战场中央正在拼杀的两军骑兵打转的法国轻骑兵们,无数普鲁士人的生命陨落在他们枪下,不过这些轻骑兵的报应很快就来了。一群普鲁士枪骑兵在解决了自己的对手之后,朝着这些放冷枪的家伙冲了过来。法国人的子弹根本挡不住他们坚定的脚步,不一会儿,在法国轻骑兵们惊恐的眼神中,枪骑兵们冷酷的用手里的长矛将他们一个个挑落马下。
当两军初次相交的时候,法国人的伤亡要超过普鲁士人,但是等枪骑兵们失去冲击力的时候,法国胸甲骑兵胸甲的作用开始体现,他们的双刃长枪也舞的虎虎生风。因此普鲁士枪骑兵们在冲过法军骑兵队列之后又前进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他们转身重新开始冲刺的时候,法国龙骑兵和轻骑兵的步枪开始发威,普鲁士人陡然而增的伤亡直到再次冲入法军骑兵队列才会减弱下来
如此往复之后,双方倒下的骑兵不断增加,战场上孤单的战马也越来越多。当初的整体冲锋也演变成了一群一群的骑兵各自为战,不断有小群的骑兵在冲刺之后迸发出小规模的碰撞,一队队法国龙骑兵和轻骑兵或是停下来射击,或是被普鲁士枪骑兵追得四处逃窜。
最终,当最后一名法国胸甲骑兵浑身是血的坠落马下之后,独自进攻无望的两千多名法国轻骑兵全都掉头朝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沉寂的战场上忽然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声,仅剩的数千普鲁士枪骑兵高举着手中的长矛奋力呐喊着。紧接着战场后方的德军步兵也开始加入欢呼,虽然他们没有直接参加战斗,但是每个人都被这个场面深深的震撼着,这仿佛是一场属于另一个时代的战斗,骑兵们的英姿深深的刻在这些士兵们心里。
轰轰……
普林斯的礼炮并不是骑兵们的胜利而鸣响,它们是在迎接前来投降的英国人,也是在宣扬德国皇太子的丰功伟绩。
炮声不仅令前面的英军官兵感到紧张,也吸引了一群从巴黎方向飞来的德国战斗机。
在曼弗雷德和他的同伴们的眼中,近万英军士兵正在向德军包围圈前进,那个包围圈上霍然出现一个缺口,缺口后面有德军装甲部队和骑兵,那里的大炮正在射击,看样子是打算阻止英军突破包围圈。
“进攻!”中队长当即下达了空袭那群英军的命令。
战斗机一架接一架向地面的英军部队扑去,当曼弗雷德猛然发现最前面的英军士兵手里举着一面小白旗的时候,前面的战斗机已经开始扫射了。
“糟了!”曼弗雷德惊叫起来。
寒冬 第四十五章 肇事者
“太子小心!”
一个贴身侍卫大喊一声,猛的将普林斯扑落马下,从英军方向飞来的子弹在他们头顶咻咻飞过。
“啊……”普林斯的惨叫从地上传来,众人一阵心惊胆战,唯恐这位皇太子出什么岔子。近卫骑兵们立即用身体在太子前面竖起一道厚厚的人墙,而普林斯带来的装甲部队和附近的那两个德国步兵师也立即用猛烈的火力压制前面的英军,毫无遮挡的英国人顿时死伤惨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贴身侍卫为惊恐的发现普林斯已经昏了过去,不过还好他身上没有血迹,看来只是刚才被扑下马时摔伤了。
“快!护送太子殿下离开这里!”太子的贴身侍卫长指挥众人将太子运回后方,接着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英国人,他们已经被德军火力打懵了。
“该死的英国人,一个不留!”
除了护送太子离开的骑兵之外,剩下的轻骑兵拔出战刀呼啸着朝英国人冲去,英国人在德军坦克的炮火中已经失去了有组织的抵抗,普林斯的近卫骑兵顺利冲进英国人群当中,紧接着便是一阵残忍的屠戮。在英国人声嘶力竭的哀嚎中,就连英军指挥官弗伦奇爵士也未能幸免。
曼弗雷德所在的战斗机中队还在空中盘旋,他们的中队长此时已经是一背的冷汗了。下面的战场乱成一团,这一切都是由于他未能仔细了解战场情况就盲目下达进攻命令所造成的。此时他还不知道皇太子因此而受伤,否则他很可能直接在飞机上晕过去。
曼弗雷德也还在心惊肉跳的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前面的战斗机开始扫射英军士兵之后,英军的队形一下子混乱起来。
那些英军人原本就紧绷的神经一下子爆发了,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德国人布下的陷阱,因此士兵们开始朝视野内的德军射击,包括空中的德国飞机和他们正对面的受降部队,这也直接导致了普林斯的侍卫为了保护他而将其扑倒。
周围的德军士兵原本也是炮弹子弹上膛随时防备英国人诈胡,当英国人开火之后,他们自然也毫不客气的予以回击,而且德军的火力远在英军之上,英军的火炮甚至还没来得及射击就全数被干掉。
其他飞行员也和曼弗雷德一样不知所措,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场事故都是由他们引发的。在茫然的盘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才满心忧虑的返航了。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巴黎,德国将领们都大吃一惊。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辰天对此惊讶不已,因为普林斯根本没有把英军投降的情况通报给其他部队。不过就算通报了,那些飞行员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得到通知,这种事情实在很难避免。
“意外,纯属意外!”霍夫曼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那个人挂了倒好,否则结果很有可能又会像上次伦敦爆炸事件那样,好事之徒又借题发挥,将阴谋取而代之的帽子扣到亲王殿下您的头上!”
“对此我也非常担心,可这次我们事先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辰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有时他真想直接干掉普林斯算了,省得老是被人怀疑来怀疑去。可是在战争中,任何来自内部的动乱都有可能毁掉德国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优势。
霍夫曼看起来也很苦闷,“那批战斗的飞行员是之前从我们军团调来支援西线的,现在他们虽然归西线总指挥部直接指挥,但飞行员在军籍上还隶属于东普鲁士军团航空队!”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消息,如果那些飞行员是隶属于普林斯集团军的,我们就不用如此烦恼了!”辰天已经渐渐明白,虽然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事情一旦涉及到政治,有些东西就不是个人意愿可以决定的了。
“我想军事法庭会审理清楚的,不过要是有人想刻意栽赃……亲王殿下,您还记得之前俄国近卫军调动的情报被延误那件事情吗?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想将东普鲁士军团置于死地。如果这次那个人又出来捣乱,我们恐怕就很头痛了!”
“唉!虽然一切线索都隐约指向一个幕后巨头,但我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全世界都想将我和我们军团都干掉吗?若不是现在处于战争期间,我真想……”辰天越来越觉得自己必须要向毒蛇学习,不但要冷血,还要有两颗致命的毒牙,否则很难在这种政治环境中存活下去。
“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吧!”霍夫曼咬了咬牙,忠于国家还是忠于个人,他很艰难的作出了选择。
在巴黎以东5公里处的德军机场,一架架战鹰正在有序的起飞或者降落,战场上空并没有什么悬念,所以飞行员们基本上都是一脸轻松。他们大都期盼着法国人能够多生产一些飞机,因为有冒险才会有成功,像现在这样靠累积飞行次数来换取更高的军衔和梦寐以求的勋章,他们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在机场的西侧,一架架小巧的“蜂鸟”战斗机刚刚降落,一群身穿宪兵制服的家伙就迎了上去。飞机里面的驾驶员似乎已经知道了这种结果似的,没有人感到惊讶,也没有人反抗,他们走下飞机之后便默然跟着这些宪兵们离开了。
“他们怎么了?”其他飞行员和地勤人员对此感到非常迷惑。
“听说他们向英国军队开火了!”回答的人看起来消息很灵通。
众人还是不解,“打英国人有什么不对么?”
“似乎那群英国人已经投降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哦……”其他人若有所悟的样子,其实还是什么也不明白。
不久之后,几辆小汽车在第8集团军指挥部门口停了下来,陆军总参谋长法尔肯海因急匆匆的从其中一辆汽车里钻了出来,看样子他非常紧张。
作为西线的负责人,一旦皇太子出事,他还没坐热的总参谋长位置也算到头了。
一进门法尔肯海因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亲王殿下,太子的事情您也听说了吧!我现在要去第5集团军所在地看看太子的伤势,您是否一同前往?”
“嗯!刚刚听说,我也正有此意!”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辰天向霍夫曼吩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代我指挥一下,除了特别重大的情况要向我报告之外,小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霍夫曼点了点头,随即目送二人匆匆离去,自己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从巴黎到第5集团军所在地只有20公里,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太子伤势怎么样了?”辰天问出了大家最为关心的问题。
法尔肯海因对此显得忧心忡忡,“具体不是很清楚,据说现在还昏迷不醒!”
“昏迷?上帝啊!”辰天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伤,德国皇太子之位仿佛在向自己招手,诬陷和嫁祸也在暗处蠢蠢欲动。
“还有那些肇事的飞行员,我已经让宪兵将他们扣留了,这是他们的名单。”法尔肯海因说着递过一张报告纸,上面用手写着一排排名字。
“喔!”对此辰天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在这种情况下当事人接受军事法庭调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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