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宠物是只鬼
“你没事吧!”王临风擦着满头的汗,紧张地问。
黑子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接着又往前走。
可是,黑子走了几步却不动了。再看他的脸上,此时已经僵住没有任何表情。
“你怎么了?”王临风问眼前一动不动的黑子。
黑子转头,对王临风大喊:“你们快回去!”
听到王临风这么喊,两个女孩子二话不说就往回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别抓我!”木洋琳紧张地边叫边用自己的蛇棍往地上戳。
“有东西抓我们!”说着,陈紫含也不示弱的用锤子砸自己的脚旁。
45 阮红飒和黑子陷入沼泽
正在几个人在无法脱身的境况里惶恐不安时,阮红飒等人随即敢到。
即使赶到的阮红飒等人,立刻将背包中所准备的绳子高高系在粗壮的树干上。而后三人一手拉着绳子,一边以轻功加以极快的速度向遇险的王临风等人那里赶去。乐丹枫朝向了两个女孩子,由于两个女孩子比较轻,所以解救起来并没有费多大力气。苏无邪本来是想王临风和黑子一起救的,但想到黑子那可恶的行经就不管了。阮红飒本来是想救一个女孩子的,可谁知道乐丹枫这家伙充好汉,一下把两个都救了。可当她想随其他人返回时,才发现那黑子还没人搭救。阮红飒在那紧要关头也不能想太多,一把拉起了黑子的手,想把他救起。
黑子拉着阮红飒,心里很是莫名其妙。因为在阮红飒主动拉他的时候,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感的行为,反而为那手心难得的温暖感到一些安宁。这种安宁似曾相识,却感觉离自己好久远好久远。也许,这是黑修云在自己身上所残留的感觉吧 !
“你在发什么愣,他们都上去了!”阮红飒惊着大叫,因为这被自己营救的家伙纹丝不动,好象一点都不想合作。现在,阮红飒的脚也开始下陷了。
“好!”
黑子缓过神来回应阮红飒,可以晚了!因为阮红飒就在回应的那一刹那也被束缚住了,
这沼泽里的妖怪因为非常可惜的丢失了好几个猎物,所以对眼前这两好象特别的珍视。这次没初五秒,就把两个家伙一起拖入沼泽深处。别说他们俩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连平安获救的人也没有看到他们发生的一幕!
“奇怪,那两个人呢?”木洋琳第一个发现了异常,四处张望着。
其他数人也跟着用眼睛搜索,一无所获,王临风心底是一阵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们俩不会被拉沼泽去了吧!”
“不会吧!”木洋琳心里很是不安,如果真是陷进去那就是死定了!
“那人呢?”苏无邪手足无措地乱挥舞着:“阮红飒要真是陷进去,那可怎么办……”
“先别急,我们三界护法之间都是有点心电感应的,他伤彼知。如果阮红飒死了的话,我们心里会有跟死一样的空洞感才对!”陈紫含这时候倒是比谁都冷静起来:“现在,我们还是先去附近找些妖怪、鬼怪之类的打听一下,着沼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吧!”
王临风激动地望着陈紫含:“我真没想到,你还这么聪明呢!”
“我本来就很聪明!”陈紫含终于可以把憋在心里十来年的委屈说出来了:“都是因为有人太爱出风头,才把我给压下去的,其实,我是一跟很不爱跟人计较的人。可是别人总是欺负我,占我便宜,抢我风头我这才跟他们对着干的……”
说她能,她倒拽起来了。
她一个人说得扬扬得意,其他人心里惦记着阮红飒等人的安危,所以根本就没什么心情听她发牢骚,一个个往后溜了。
当天晚上,苏无邪就抓了一个在附近活动的松鼠妖问话。
那松鼠妖以为自己要被眼前的一群家伙给吃掉了,看着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浑身直打哆嗦。
陈紫含:喂,秋小姐我们这么好看,只是找他问话就。我一没打他,二没骂他,怎么就成了张牙舞爪了呢?
秋茗:谁让你们抓他来着?人家好象也没得罪你们吧!这里他就是这么想,你跟我呲牙裂嘴的也没用。
乐丹枫偷笑:还不如张牙舞爪呢!
避免大战,言归正传!
“你……你们抓我做什么?”松鼠妖闪着一双布满水雾、可怜巴巴地小眼睛问。
木洋琳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情不自禁地向前抚摩那小妖怪的脑袋,安慰地说:“不怕不怕,我想问你点问题,问完我们就放你走的!”
得到漂亮、可爱的木洋琳的安抚,心里不那么害怕了:“好,只要你们不伤害我,问什么我说什么。”
王临枫温和地问:“前面那个沼泽里有什么?”
“有一个鬼变的妖怪!”松鼠妖怪也挺聪明,转头问:“你们是不是有朋友被抓进去了?”
“恩,没错。所以,我们要问你点情况好去救他啊!”木洋琳补充说。
“我看你们只有等了!”松鼠怪说:“虽然你们的朋友被那个鬼化成的妖怪抓去,但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至于他们能不能出来,就得看造化了。”
“这话怎么说?”苏无邪着急地问:“快说,别卖关子了!”
松鼠怪被苏无邪那火暴的样子吓到,浑身颤抖起来。
陈紫含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私藏的红苹果,递到松鼠妖怪的面前说:“给你苹果,不要害怕,快告诉我们好不好?”
松鼠妖怪接过陈紫含递过来的苹果,喜欢地笑了:“就是那妖怪太寂寞了,找人陪他。如果那人没通过他的三关,就得永远呆在沼泽里他的结界世界里!”
“什么?沼泽里的结界世界?”王临风好奇地问:“这些你见过?”
“不是,我是有造化的老妖怪说的。其实,这个沼泽近千年陷进去的人里就一个逃出来的。”
“那个逃出来的是怎么做的?”木洋琳紧接着问。
松鼠怪摇摇头,说:“不知道,没听说过!”
46 泪,无泪,不通于通???
“你醒了吗?”阮红飒呆坐在虚无的世界,身旁的黑子刚有苏醒的迹象。
黑子边昏半醒,甩了甩脑袋,望了望眼前的世界:好象是庭院,却只有一间一间独立的房孤僻地挺立在他们四周。好象是一个世界,却好象没有任何景物,背景只是单调的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但总也不能让人心情舒畅。空气里好象有魔咒一般,让人呼吸之间倍感哀伤、孤独,精神随之沮丧。
“对!”黑子觉得头好疼,再拍了拍:“我们死了吧!”
“很遗憾没有!”
黑子听了这话怔塄了一下,心里很是奇怪,怎么眼前这个曾经是火力四射的阮红飒好象比谁都想死。难道,是我听错了:“你怎么比我还想死的样子。”
“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阮红飒突然泪眼汪汪:“我心里就感到很想哭。”
黑子疑惑地眨了几下眼睛,看着身边很想哭的阮红飒,感到莫名其妙:“我怎么没有那种感觉啊?”
“因为你没有情魄,你不是黑修云!”阮红飒想起了变成半颗心被小龙公主收走的黑修云,终于痛苦出声。
黑子看着阮红飒哭,心里虽然没什么情绪,但也不知道怎么办。干脆,转移话题:“黑修云不见了!”
阮红飒边哭边点头,声音颤抖地说:“我知道,他被珍羽公主收走了!”
黑子不说话,他只看着阮红飒悲天抢地的哭个没完。不知道为什么,这黑子看着她哭却没有任何烦躁的感觉,反而还很舒服。要换做平常,他早就上前踹开那哭的女孩子,再给面子点就自己拂袖离开。可这次他是真的有点变态,他感到很舒服?!
“你真的爱黑修云吗?”黑子觉得光看没意思,干脆找点话题。
阮红飒点头如捣蒜,就是没那股味道,只有水往外溢出。
“那你为什么爱他,却不喜欢我呢?”黑子刚说出口,就有一种要揍死自己的冲动,说什么不说这些?
阮红飒终于不哭了,哽咽地说:“因为……你……没人情味!”
对,他是没人情味,很早很早就没有了。早到自己的情魄能独立和自己的影子合作成妖怪,早到这个黑修云被人收了去也没有损失的样子。可现在看来,的确是有所损失,那就是阮红飒。因为他为了黑修云那另一半自己,曾经千方百计打听过这个丫头的情况,深知这个丫头是个天生的无厘头、乐天派。可如今的她,已经被那段感情折磨的变了一个人。虽然前镇子还有那个轮廓,可当记忆重新被唤醒的时候,她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时候他也会想,这个专门收拾自杀鬼为乐的家伙,会不会也闹自杀呢?
见到黑子变天没有理她,她又接着哭起来,而且哭得更加悲凉……
“小心!”
黑子一把拉着还在哭的阮红飒,抱着她向远处滚去。冷不防备的阮红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跟黑子向一旁滚去。
就在滚动的时候,那么巧合,一滴眼泪正好落在黑子的嘴唇上。这滴泪一丁点也没有浪费,顺着他的唇线就流入了他的嘴里。
这感觉是,好熟悉,是那个女孩子吗?
黑子慌了一下神,这才继续坐出反映:“小心,有人暗算!”
可这时候什么人也没有,哪里有什么暗算不暗算呀!
阮红飒愣愣地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感到很奇怪。他也会为了别人做点事情啊?对了,当年他还救了霖牙呢!
“你爱霖牙吗?”阮红飒望着一直紧张兮兮的黑子问。
黑子错愕地望着她,很难想象这紧要关头,还有人问无聊的问题:“不知道!”
没错,他没有说假话,他真的不知道爱不爱她。只是心里有:她是我未婚妻,我要保护她。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如果霖牙不是跟自己有这么一层关系,他很难说自己会怎么做。放着她是未婚妻的身份不说,他会保全苏无悔而不是她。毕竟,他心里还是有苏无悔这个兄弟在的。因为在痛苦的童年里,他只有这么一个好朋友而已。
忽然,他们被拉进了一间房间。里面古朴典押,不同一般。
“二位,在外面怎可以乱哭呢?”一个相貌相当慈祥的老妇人走向他们。
阮红飒擦了擦未干的眼泪,问:“为什么?”
“因为这是沼泽结界第一层,无泪世界。”
“无泪世界?”阮红飒又重复了一遍,问:“这里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有!”
“情不堪,不行泪。自痴嗔,不以泪。心死空,不剩泪。”
“什么意思啊?”阮红飒听得一头舞水。
黑子想了下,说:“不通吧!”
“真不通?加不通?只要无泪,就通了!”
乱,不明白
47 黑子的心
“这个地方应该很适合你。”阮红飒有意没意的说了出来。
“的确,这里很适合我。因为我现在就是一个无泪人嘛。”黑子的表情很是木然,没有任何不悦的感觉。
阮红飒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一脸疑惑。这种奇怪的说话,也就只有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能说的出来。能让眼前这个人在很早的时候就压抑了情魄,以至于黑修云根本没有太多关于自己的真正回忆。想想,这个人其实只有可怜。
突然,阮红飒有种特别想了解黑子的感觉。是出于对黑修云的爱和挂念,还是简单的好奇,她不清楚。不过,她的确很想问:“你真的是无情吗?”
黑子瞅了他一眼,很好笑地说:“我连情魄跑了都无所谓了,你说我还有感情吗?”
“那你为什么在当时霖牙被绑架时,不顾生命危险地去救她?”阮红飒终于问到了心里的重点。
黑子愣了一下,望向阮红飒:“不知道,浅意识反映吧!”
想想,当时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态,更加不知道那情魄有没有作祟。可自己有一点很清楚,苏无悔的意外让他好好伤心了一把。难得的伤心,难得的心痛。如果知道他出意外,自己会是这种结果,他会不去选择救什么霖牙。因为他后来想过,失去霖牙也许不会有太多感觉。对了,黑修云曾经说过,自己对苏无悔有一种莫明的熟悉感,难道是那时候真的唤醒了他吗?
算了,反正自己现在好象也没有了情魄,再也不会动什么真感情了。
阮红飒一安静,心里就难过的紧。为了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她只好想方设法的让自己跟黑子说话。因为目前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分散些哀伤的情愫。
“你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没有感觉的吗?”阮红飒问。
黑子很认真的想想,变天才回答:“应该是很早很早吧!”
“那具体是什么时候?”阮红飒想知道很好的答案。
“好象是妈妈去世后,被人强行从姥姥家带走后,被无情的奶奶整天迫不得已的养育自己的时候。”
“那你的情魄为什么会叫黑修云,而你又叫黑子呢?”
“因为我妈妈给我起的名字叫修云,而我奶奶不肯让我和妈妈再有任何联系的痕迹。他让我姓我那个人渣爸爸的姓,让我叫她给我起的名字。'奇‘书‘网‘整。理。’提。供'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太小,为了保护自己我只能让自己承认性的写自己的姓。但是,我非常讨厌这个奶奶,所以我根本就不承认他给我起的名字。慢慢,在双方的斗争下,我压抑的情魄带着我自己的名字掩藏在心里。至于叫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