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邪恶了! 作者:亡洛(晋江vip2013-05-09完结)
俊?br /> 叶苍摊了摊手,说:“我为什么要阻止?”
船舱里,朔正在给望换药。
“啊!你谋杀啊!”望呲牙咧嘴的向朔说。
朔在望的伤口上狠狠一拍,说:“哼,你还知道疼啊!知道疼那日还那么不要命的冲!”
望叹了口气,说:“你不要总是这么小孩气好不好。你也可怜可怜受伤又苦命的我好不好?”
朔掷了手中的药,走到望的面前伸出手,说:“把我送你的碧玉箫还我!”
望瞪着朔,见朔丝毫不退步只好将怀中断成两截的碧玉箫扔到朔的手中。朔接过断成两截的碧玉箫说:“谁让你把我送你的东西弄坏了的?我不管,你得还我完好无损的!”
“你!”望冷哼一声,“究竟是这碧玉箫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啊?”
朔面无表情的说:“那我不管,反正你弄坏了我送你的东西,就要赔偿!就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怎么又是这样啊!他怎么就能不讲理到这种地步?自己怎么就能容忍他这么久?望仰天长叹,最终还是在朔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说吧,你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朔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说道:“其实是一件很小很小的小事,你只需要等会吃饭的时候主动和少庄主把我们的事儿说了就行!”
听朔如此说,望的脸色严肃下来。
“怎么?你不是承诺过会一直罩着我吗?你这个家伙言而无信是吧?你后悔了吧?喂!你说话啊!”朔见望这个表情直接上前去掐住望的脖子,将他摁倒。
望挣扎几下挣不脱,反而碰到了受伤的胳膊,刚刚转好的伤口又裂开。望无奈之下一使力将朔压在身下。愤愤的说:“我是伤者!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受伤的人?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哈!”朔冷笑一声,说:“温柔?那是什么玩意儿?断水峰的梦水温柔,花羽教教主更温柔!你找她们去啊!”
“你……”望无奈的松开双手放开朔,自己躺在一边。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少庄主反对我们的事怎么办?”
朔闷闷的说:“怎么?你后悔了?大不了我主动请少庄主将我调到外面做事,咱们从此相忘于江湖!”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朔的话显然是让望有些动怒,脸色也有不好看。
朔瞅了一眼望,说:“哼!不就是和少庄主说实话嘛,有什么困难啊!爱了就是爱了,本小爷不惧!”
“朔、望,开饭了!”隐在船舱外喊,打断了望想要说的话。朔帮望将伤口重新处理好,才一起向外走去。
船舱外,众人已经围坐在一起。隐看见朔和望出来了,直接将手中的剑扔给朔,说:“喏,还你的剑!”朔接过剑来却在闻出一股腥味来时暴跳。“隐!你对我的剑做了什么?”
“抓鱼而已。”隐头也不抬,夹了一块鱼就往口中送。然后,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与此同时,所有吃了鱼的人皆是放下筷子看向红杉。在这些目光之中,红杉扯出勉强的笑容来,说道:“嘿嘿,我都说了我不行的……”
袈蓝偏过头,问叶苍:“你早知如此?”刚刚袈蓝想要夹鱼的时候叶苍不动声色的拽了拽她的衣角。
叶苍冲袈蓝眨眨眼,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唉……”翎鸢挽起袖子站起来,“还是我重新做吧。”隐敲了敲红杉的脑袋也走到翎鸢身旁说:“我也来帮忙。”红杉只得暗暗吐了吐舌头。
“走,我们也去帮忙。”望用胳膊捅了捅朔。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终于吃到了没有鱼鳞清了内脏的鱼。也许是因为有着红杉所做的鱼的对比,大家都吃的很香。
袈蓝看着只顾着吃鱼根本不抬头的朔和望,十分无奈。说道:“朔、望,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成婚?”
“咳咳……”朔一口鱼卡在嗓子里。望赶忙递给他一杯水,另一只手给他顺着背。其实他自己的面色也是极不自然。
其余众人极有默契的一起低头吃鱼不做声。
袈蓝摇了摇头,这个朔吃东西怎么总是习惯卡在嗓子里?看来以后要在他不吃东西的时候再说话。袈蓝又说:“朔,你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人,将来望要是欺负你了尽管和我说。”听到这里,望给朔顺背的手顿住了,我欺负他?
而紧接着袈蓝的下一句话——“我也算朔半个娘家人。”则是让朔面色变了,凭什么是自己嫁给望?而不是他嫁给自己?
心有不愤的二人抬起头来,看着眉眼有笑的袈蓝和在一旁食指微弯抵在唇上偷笑的叶苍,心里一暖。在看向众人或许有着打趣但并不嫌恶的目光时,心中的冰终于化开。有着这样的主人,这样的朋友,今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见相同的情愫。有些话不必要说出来,心中已经明白,并且暗暗下了决心。
总是不苟言笑的晦露出难得的笑意走过来拍了拍二人的肩说道:“兄弟,百年好合。”
隐走过来学着晦的样子也是拍了拍二人的肩,说道:“哥们,天长地久。”
红杉嘿嘿一笑,说:“永结同心。”
翎鸢和罗滟对视一眼,一起说道:“甜蜜恩爱。”
一直呆在一边的不落也是露出了笑容,打趣道:“那我就祝二位早生贵子!”
一阵爆笑在朔和望不愤的眼中传开。
叶苍轻咳了两声止住了众人的笑声,假装认真的说道:“不落呀,你再总是躲在一边。我可就把红丫头嫁给你了。”
不落闻言本是笑话朔和望的样子立刻不见了,扔了手中的鱼,一跃来到叶苍的身边抓住叶苍一只胳膊往自己脸上蹭。用委屈的声音说道:“公子,人家的心里只有你嘛!”
本是收住笑意的众人又是爆笑起来。
那些困扰在朔、望及不落心中的问题终不再重要,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跟随叶苍和袈蓝的脚步。
至死方休。
一样白衣,误认之初误身始
这一日;叶苍这一行人的船只停靠在岸;下船去置办一些行船所需的物品。近一个月的船上生活毕竟枯燥无味;终于见到了热闹的人群,一行人说不出的喜悦。红杉和隐两个丫头穿搜在人群中留恋于一个又一个的小摊。朔和望得到了叶苍及众人的认可也是难得的轻松闲逛起来。翎鸢和罗滟也是钻进了一家家精致的小店。本就贪玩的不落也早就没影了。所谓的置办只能完全交给可怜的晦了。
看着跑没影的众人,叶苍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袈蓝说:“我要去叶庄的一处产业看看,有些远。你是和我一起去,还是在船上等我?”
袈蓝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不和你去了;我在这儿转转;一会儿便回船上等你们。”
袈蓝的性子本就清冷;只是这段时间的船上生活和红杉、不落、朔等人的影响下变得开朗了一些;偶尔还会和他们开开玩笑。所以现在她对这喧嚣的人群也没从前那般厌烦;随意逛逛,遇见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她也会留下来看看。
袈蓝正在一个卖面具的小货摊前拿起一个墨蓝色的面具把玩就看见叶苍往一条胡同走去。遂放下面具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事情办完了吗?”
那人转过身来,却并不是叶苍。
一样的白衣,极像的身材,甚至连面部的轮廓都有几分相似。袈蓝一直觉得叶苍的样子便是极好看的,但是看着这个人的脸时还是微微愣住了。也许这个人要比叶苍更漂亮一些吧?漂亮的不像一个男人。如果说叶苍生的最漂亮的地方是那双深如浩海的眼,那么面前这个陌生男子生的最漂亮的地方却是那双唇。袈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双唇,只觉得完美的弧线天生就是一种诱惑。
那人淡淡的对袈蓝微微弯腰颔首,然后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不拖沓。这是他这一行为给袈蓝留下的印象。
“怎么了?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听见叶苍的声音,袈蓝收回心绪冲着叶苍笑了笑。说道:“刚刚把别人错认成你了。”
闻言,叶苍捏了捏袈蓝的鼻子,“连我都能错认,找打是不是?”
袈蓝讨好的冲叶苍笑了笑,挽着他的胳膊说:“我们回去吧。”
在二人转身离去的时候,刚刚那个陌生男子却又从胡同里走出来,眯着眼睛,好看的唇露出勾人的弧度。这个时候叶苍突然回过头来,两个人的视线平静的相会。叶苍勾了勾嘴角,那人伸出浅色的舌轻舔了下唇。
只一瞬,叶苍收回视线带着袈蓝继续走,那人也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这一幕,袈蓝自是不知。
等到众人都回到船上后,一行人略作休息便又开始赶路。
夜里,袈蓝有些睡不着便出了船舱想要去透透气、吹吹海风。她刚出去便看见翎鸢独自一人坐在船头。袈蓝略作犹豫便走上前去说:“姐姐也睡不着?”
翎鸢像是正在想什么想的出神听得袈蓝的话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袈蓝。袈蓝见她如此心下怪自己冒失了,便说:“我并非有意打扰的。”
翎鸢嫣然一笑,说:“你并没有打扰到我,坐吧。”
闻言,袈蓝在心里还是犹豫了一阵,她出来本就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但是又想到翎鸢是叶苍的妹妹,又是自己的亲姐姐便坐了下来。
夜里的海风有点凉,今夜的天空也没有星星,很黑。
翎鸢看着袈蓝说:“没想到我们竟然是亲姐妹。”
袈蓝闻言,心里也不知道翎鸢这话的意思,嘴上便说:“是呢,我也没有想到。”
翎鸢笑了笑,也不说话。两个人坐在船头吹着海风,都不说话,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就在袈蓝想要离开的时候听翎鸢说:“你可知当日我为何要去东赫皇宫承认自己的身份?”
袈蓝想起翎鸢那日说她只是想看一眼自己的亲身父母,她有她自己的目的。至于她的目的,袈蓝自是不知只能在翎鸢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翎鸢不再看袈蓝,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说:“因为,我想和你有一样的身份。更因为我高兴看见你和凤离凡不是亲兄妹的事实。我甚至希望你们会因为不是亲兄妹的事实而旧情复燃。”
袈蓝恍然,她原本就是知道翎鸢对叶苍有情,这些事她本该想到的。
翎鸢继续说:“也许时间真的不重要。你与凤离凡三年的相处比不上和你和哥哥极短的相处。我和哥哥十九年的感情也是敌不过你与哥哥短暂的相处。”
袈蓝愣了愣,翎鸢真的是变了。以前的翎鸢只会把对叶苍的感情放在心里,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也要假装不知道。当有人提起的时候她还会紧张会否认。可是现在她是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说出这一切。
翎鸢站起身来往船舱走去,在进去之前回过身来说:“告诉你一件事,我和哥哥的娘亲并非两年前过世,而是四年前。”
夜里的海风越吹越冷。袈蓝打了一个寒战,不由的抱紧自己。
叶苍,我于你而言,简单的如一张白纸。
可是,你于我而言呢?我看不透你,你有太多的东西我不知道。也许这真的是一种盲目的信任。你可对得起我这样的信任?
一滴水落在袈蓝的手背上,她抬起头来,“下雨了吗?”漆黑的夜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雨落在地上的声音,和打湿衣衫的感觉。原本缓缓吹拂的风逐渐变大了起来,雨也是越下越大,逐渐演变成一种瓢泼之势。
铺天盖地的风雨将小船吹打的东倒西歪。袈蓝的脚步有些不稳,想去抓船上的栏杆。却不想小船一阵颠簸让她东倒西歪立不稳。慌忙之中袈蓝不由自主的喊:“叶苍!叶苍!”风雨之势太过凶猛,将她的声音掩埋。一道大浪打来将袈蓝整个埋在水里,慌忙之中袈蓝感觉自己被谁拉了起来,风雨之中只能模糊听见叶苍说了些什么,却听不清。
风势凌厉的犹如刀刮,雨砸在身上让人觉得生疼,脚下是一道又一道的海浪。人的感官在此刻变得模糊起来,听不见身旁人说什么,看不见远处的人。广阔的天地间因着这暴风雨什么都不剩下,浓烈的腥风肆意着。孤舟如浮萍在汹涌的波涛之上浮载浮沉,时而被抛至高空,时而落入海水之中。
孤船开始“嘎吱、嘎吱”的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在暴风雨中破碎。
叶苍眯起眼睛努力辨别了一下如今的情形,然后长剑一挥砍断了一根船上的木梁,紧紧抱住。然后在袈蓝的耳边大吼了一声。这一次袈蓝听清了,叶苍说的是——“抱紧我”。
一声巨响,船终于在暴风雨中分崩离析。彻骨的寒意袭来,袈蓝一阵哆嗦,双手就松开了。一个大浪打来,将袈蓝整个人埋进海水里,她想要叫叶苍却被呛了一大口海水。
彻骨的寒意,难受的肺腔,无法睁开的双眼,将袈蓝至于困境。在袈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