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大唐
一进入大漠,对大漠情况不熟悉的唐军,不敢贸然进入的,那时他们就安全了,只不过出乎颉利的意外,在他们抵达阴山南,将进入白道之际,却遭遇到数万唐军的伏击,损失惨重。
惨败之下,通过白道北逃无望,颉利只得率领手下继续逃跑。
冰天雪地之下,通过阴山,宽阔的白道是最好的选择。但即使是白道那样宽阔的峡谷,因为大雪堆积,也不太好行进,其他峡谷更加不方便通行,都被雪掩没了,十数万人马想在漫山的大雪堆积中,翻过几百里的阴山进大漠,比登天还难,但白道口可以派兵驻守,抵御唐军的追击,延缓唐军追击的速度,如今通过白道北逃的可能没有了,颉利只能率残部往西北方向逃跑,想利用阴山山势的天然阻碍,延缓唐军的追击,从阴山西侧进入大漠。
但唐军一直在后面追击,摆脱不了,这让颉利恐惧异常,如今好了,因为大唐使者的到来,唐军终于延缓了追击的步伐,派出的探子来报,百里内都没有唐军的影踪,颉利终于松了口气。
他在极力奉迎唐俭一行,把那几位大唐使者招待好的同时,也在谋划原本计划的事。
唐俭带来了皇帝招抚的旨意,再加上派出的探子也打探到唐军没有继续迫进的消息,颉利有一种解脱出来的感觉,多天连续紧张的心态也缓和下来。
他也忙不迭地和唐俭商谈“内附”的事,有唐俭在他营中,颉利没有任何的担忧,在商谈之余,也与唐俭大碗地喝酒,大块吃肉。
这天晚上也一样,颉利和手下大头领陪着唐俭一行,尽兴而散。
差不多被他们灌醉的唐俭及其手下,是被人扶着回帐去的,颉利也是打着酒嗝,被身边的护卫人员,搀回帐内的榻上。
因为酒喝的太多,再加上心里放轻松了,颉利在回帐,倒在床榻上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入夜后,天再次下起了大雪,天地间都是一片茫茫的景色,都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了!
颉利和他的手下人并不知道,正有一队唐军,趁夜间下大雪时候,快速地向他们营地所处的方向,急驰而来。
雪停了,有雾色起来,奔袭的唐军连夜行进,前锋已经行至离突厥人的大营不到三十里地。
前军校尉苏烈,率其手下二百骑,行在整支人马的最前面。
苏烈是在得李靖一番特别吩咐后,率两百余骑人马,准备率先对突厥人的大营展开攻击。
在前面几场战役中,苏烈表现勇敢,特别是在上次偷袭定襄城颉利的牙帐时候,苏烈率部几乎一马当先,最先冲入突厥人的大营内,以骄人的战功得到李靖的赏识,被李靖亲自引为帐下先锋,此次再被李靖委以重职,他自然不敢大意。
两百骑勇士在离突厥人大营三十里左右暂时休整后,继续前行。
他们人衔枚,马勒口,马蹄上同样包有厚厚的布条,尽量不发出声音。
天还未大亮,但有雪光的映照,周围景物能大致看清,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因为有雾气起来,看的并不太远。
两百余大唐的精骑,在事先探明情况的斥候的带领下,慢慢往突厥人的大营靠近。
“报告苏校尉,前方遭遇突厥人的游骑!”在离突厥人的大营差不多五里左右,苏烈得到军士的报告。
苏烈浑身一紧,马上举起手中的战刀,对身边的军士大喊道:“所有人马,跟着我,全速冲击!杀…”
第九十九章厄运即将来临
第九十九章厄运即将来临
第一百章 当我的妻子,好不好
第一百章当我的妻子,好不好
“晨阳,今日带我上哪儿去玩?”骑着马,一身男装,与王易并排在大街上行进的长孙凌,语调中带点娇声,俏皮地问王易道!
王易对眉目含春的长孙凌报以一个笑容道:“我们去沣河边看桃花,那里桃花开的正艳!非常美丽,一定会喜欢的!”
时间已经是二月底,清明已经过去好几天,虽然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挺漫长,也很冷,比往年都冷上许多,但到了清明时节,天气还是暖和了,在春风的吹拂下,满世界的桃红柳绿,满目的春色。王易带王昙和苏燕她们已经多次外出踏青游玩过,也早就想约长孙凌和长乐公主一道出去玩,只是长乐公主因为种种原因出不了宫,长孙凌倒是约上了,也就约好日子,开开心心地出去玩一次。
携美出游,踏青寻芳,欣赏美丽春景,是人生一大快事,特别是与长孙凌之间这样情意似明未明之际,更应该别有一番味道的。
“真的?那太好了!”听王易这样,长孙凌高兴的差点欢呼起来,只是看到街上人多,才忍住。她早几天就听沣河边那一大片桃花开的很艳,很想去踏青赏花,只是一直没得机会,今日难得趁老爹被皇帝召进宫议事之际,溜出府来,和王易一道出去玩,原本她也想提议一道去赏花的,没想到王易也同样想到了,如何不让她惊喜。
“我们快些跑吧!去的迟了,可都是人,寻不到清静的地方,那可不好玩了!”王易带着诡秘的神色道。
“那好吧!”长孙凌几乎没作考虑,就答应了,她当然希望能与王易寻一处“清静”之地,慢慢游玩的。
王易也不再话,挥鞭驱马快跑起来,长孙凌也赶紧跟上,那些随从也加起了速度。
时间还早,太阳刚在城头上露脸,出城踏青的人不是很多,一行人出了城后,就快马奔跑起来。
长孙凌的骑术不算差,一直跟在王易身后跑,还间或指着路边的美丽景色大声地向王易嚷嚷。
王易所骑的狮子骢脚力出众,奔跑起来速度很快,一般马可追不上,今日有长孙凌跟着,自然不能跑快,这马儿似乎也通人性,不需王易驱驰,保持着不急不慢的速度奔跑,沿途的景色都能看到,并且不会把长孙凌拉下距离。
入眼处,长安城外满目的春色,草儿都抽绿了,柳条上都有飞絮飞起,散落在田间的桃花、梨花、杏花竞相绽放,一副姹紫嫣红、极尽美丽的景色,非常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这个春天从来没有出城踏青赏春色的长孙凌看到如此美景,忍不住数次发出惊呼。
但她跟着王易行至沣河边那大片桃林边上时候,更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沿着沣河两岸那高低起伏的山坡看过去,满眼都是盛开的桃花,中间还夹杂着梨花、杏花,还有一些暂时分辨不出的花儿也竞相绽放,一些随风摆舞的杨柳更是为这大片鲜艳的花色增添了美丽的点缀,桃林间隙里能看到清澈的沣河水从中流过,一副极美的山水画,艳丽的有点耀人眼。
跳下马的王易走到还呆坐在马上看景色的长孙凌边,笑着问道:“凌儿,此地景色如何?”
“太美了!”长孙凌由衷地称赞道,“晨阳,多谢带我来看这么美的桃花!”
“既然觉得美,那为何还不下马来观赏?”王易带点怜爱地看着满脸兴奋的长孙凌道。
长孙凌眼珠子一转,面露狡黠的神色,咬着嘴唇看着王易:“我下不来,扶我一下么!”
王易坏坏地一笑,在长孙凌脸有粉色起来时候,拦腰将这美人儿从马背上抱下来,长孙凌没想到王易会当着随从的面如此大胆,大窘:“晨阳,这个坏蛋!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王易依言将长孙凌放了下来,装作很是不解地逗问道:“凌儿,不是让我帮吗?我这不是在帮,竟还我是个坏蛋,好心没好报!”
长孙凌瞪了王易一眼,作咬牙切齿状嗔道:“登徒子,尽会欺侮人,不理了!”着还哼了声,再白了王易一眼,背着手往前面走去。
王易示意随从看管好马儿,他大步跟了上去。
这些跟从的人都很是知趣,包括长孙凌的随从在内,没有人跟着他们的主人进到桃花林内。
天色还早,再加上沣河边这片桃林离长安城还有点距离,赏花的人并不是很多。
长孙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尽往没有人的地方走去,王易没有问询,跟在后面。
久未下过雨了,这片山坡上土质还是挺硬实,走着虽然不会陷进去,但会磕着脚。
极少在这种地里走的长孙凌,在走了一段后,不注意间,被一块高出的土块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王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长孙凌的胳膊,并趁势抓住她的手。
原本并不会摔倒的长孙凌,感觉到王易的关心,在王易抓住她胳膊时候,感激地看了王易一眼,在王易握住她手时候,并没挣脱出去,而是紧紧搼住王易握着她的手。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往桃林深处走去。
走到一颗开的很艳,颜色也比其他桃花深的桃树面前,两人站定,长孙凌挣脱王易的手,拉住一枝桃花,将鼻子伸过去嗅了嗅,再回头对王易灿然一笑:“晨阳,这株桃花真好看,与其他桃花不太相同,只可惜没有香味!”
“桃花虽美,但哪有我们的凌儿美呢!”王易笑着打趣,站到长孙凌面前的一个高坎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比她矮了近一个头的长孙凌,“凌儿一站在这里,满山的桃花都黯然失色了!”
“讨厌!我哪有这么美!”长孙凌啐了王易一口,心里却甜滋滋的。
没有什么能比得到爱郎称赞来的甜蜜了,长孙凌在横王易那一眼里,都满是情意。
王易折下几朵桃花,将长孙凌头上那顶襆帽摘了下来,把桃花插到她的发髻上,退后两步端详了两下,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过一会,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可惜,今没有女装前来,不然插几朵花回去,更加的美,都要迷死人了!”
今日为了出行方便,长孙凌是一身男装襆帽打扮,插上几朵花在头上,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王易这般,只是在调笑这个美人儿。
长孙凌一把夺回襆帽,戴回到头上,也没拿去王易插上的几朵桃花,再打了王易的手一下,娇嗔道:“尽会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话,屋里那苏姑娘,是不是就这样被骗到手的?”
看着长孙凌那微露酸意的脸,还有那撅起的嘴,王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捏了一下长孙凌的鼻子,在长孙凌皱着眉眼,伸手来挡前,笑着道:“怎么,吃醋了?”
“什么吃醋?”长孙凌把王易的手拍掉,不解地问道。
“…哦!没什么,哈哈!”王易顿然明白过来,有可能那吃醋的典故还未在房玄龄和他的老婆’》间发生,“吃醋”这个词还未用来表达那种特定的意思。
对王易这般搪塞,长孙凌不依饶了,揪着王易的袖子撒娇道:“快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打趣我?我坏话?”
“没什么意思啦,就是,心眼特!比针眼还,嘿嘿!”王易以手示意着,还趁机刮了一下长孙凌的脸,表示羞羞。
长孙凌也明白过来,大羞,举起拳头作势要打王易:“这个坏蛋,尽会打趣人,哼,大坏蛋,登徒子,尽会骗人,尽会骗女人…连本姑娘都上当受骗了!”
王易轻松地将长孙凌的拳头握在手里,长孙凌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打,王易依样抓住,还将她片自己怀里拉,戏谑地看着有点恼羞成怒的美人儿:“没想到长孙姑娘竟然如此暴力,还动粗了!”
“这个登徒子,还不放手,一会让人看见了!”长孙凌又急又羞。
“这个地方,没有人过来的,”王易不但没放,反而握得更紧了,“即使被人看到,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更加不知道是长孙府上的姑娘,任他们去嚼舌头!”
长孙凌瞅瞅边上,确实没什么人,这才松了口气,也不再挣扎,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王易,“真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坏,光天化日之下,还会对姑娘家动手动脚,老实交待,进宫为丽质诊病时候,有没有对她也这样?”
“我敢吗?人家是公主,千金之躯,还是个才十岁的姑娘,若是像这般的大姑娘,或许还有可能!”王易没一点正经地笑着回答。
“人家丽质可不这么想的,这段时间时常为她诊查,与她接触这么多,人家都喜欢上了!”长孙凌话的口气中再露出酸味!
“这怎么可能!”王易断然否定,长乐公主才十岁,这么点屁大的年龄哪里知道喜欢男人,大不了喜欢和他这个时常不大正经话的人相处而已。
宫内的人话都是有板有眼,极少有人玩话,厌倦了这般生活方式的长乐公主,喜欢和他这样带点玩世不恭样子的人相处,并不奇怪呢!
“还不承认,丽质这段时间和我聊天,的最多的就是的事,的任何事她都记在心里,甚至比我还清楚!”长孙凌瞅了两眼王易,神色复杂地道,“不知道吗?丽质可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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