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大唐
的地位,因此他们自愿接受汉化,习汉字,从汉俗,着汉服,最后变成了真正的唐人。
因为看到过别人这样的研究结论,王易相信,他所的论点虽然有点激进,但肯定可以被李世民接受下来。
不出王易的所料,李世民听了面露赞色,点头称道:“的有些理!所的,与朝中许多大臣的观点不尽相同,但朕听着甚是喜欢,今日召进宫来叙话,还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
得李世民表扬,王易赶紧作谦辞状,“陛下,此都是臣的想法,臣想到什么就什么,臣性子就是如此,有错地方,万请陛下勿怪!”
李世民摆手示意王易免礼,“朕已经了,只要觉得什么想法于国于民有利,可以尽管与朕来,不论对错,朕都不会责罚的!”
“多谢陛下!”
“晨阳,大军已经班师,大部领军的将领回朝了,可有忘记朕与的,让师从名家习兵法之事?”
王易一听大喜过望,“陛下,臣没忘记,只是不知道陛下想让臣师从何人?”
李世民温和地笑笑,“不是最佩服药师用兵之道吗?朕已经和药师过,让他教兵法之事,药师也答应了,只是想和先聊一些兵事再决定如何授兵法,待自己去拜访一下药师!”
“是,陛下,多谢陛下…”
第一百十七章 比老夫所想的还要长远
第一百十七章比老夫所想的还要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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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朝廷发布诏令,严责颉利及其所领的原东突厥汗国,连岁犯我大唐边境,以致我数州百姓遭受其侵袭,不得不发兵讨之,终将颉利所部尽歼,数万曾犯我大唐边关之突厥士卒被擒获。如今颉利已经归降,朝廷为示宽怀,不再深究颉利及其手下头人之责,还授以他们官职,只令他们在府中悔罪,但残杀我大唐将士及百姓的士卒,需要对他们进行一番惩诫。
但我大唐一向以礼待人,即使对待这些曾经残杀我大唐将士及百姓的突厥士卒,也不给予重责,不对他们施以牢狱的惩罚,只令他们付出劳动,以劳动作为改造他们的手段,让这些突厥战俘,为我大唐基础建设尽一份力,当作赎罪。
在诏令下达后,关押于潼关以远的这些突厥战俘,即在我大唐军士的押送下,赶赴江淮、江南,进行他们第一项劳动改造项目,疏浚从杭州到洛阳的运河,及重新开挖从洛阳到长安的永通渠。
在数万突厥战俘全部押送上路后,朝廷再发诏令,对那些归降的突厥族人施以特别的恩典,允他们内附的请求,将他们安置于气候宜人,物产丰富的江淮、江南、山南、岭南等几道。
诏令中特别指出,这些归附的突厥人族人,常年在大漠南北的草原上逐草而居,过着游移不定的生活,日子过得很清苦,大唐皇帝不忍心再让他们过这种游移不定的艰苦生活,在大唐最富饶的南方诸道,为他们择好安置地,他们抵达安置地后,可以跟从汉人一种种植作物,还可以放牧牛羊,生活一定远比在草原上那种逐水而居的日子安定。
诏令中也告诫归降的突厥族人,要他们遵守大唐的法律,尊从安置地的习俗,与安置地的汉人和平相处,和睦而居,若有违法乱纪,结伙作乱的事发生,各级官府还是会对他们给予重责的。
诏令发布几日后,二十余万突厥族人,就在大唐军士的押送下,在朝廷新任命的各级部落头领的带领下,从关押之处先后出发,前往朝廷为他们选择好的安置地。
所有的突厥降众从关押之地出发后,处理归降突厥人的事就暂告一个段落。
二十余万突厥人先后前往安置地,关押突厥降众的营地腾空了,这让负责看押突厥降众的官员大大松了口气,也让朝中不少的大臣放心,二十余万突厥俘虏,集聚在长安与洛阳中间地带,没有人不担心这些突厥人会作乱的,如今一切终于划上了句号,突厥人被配送往各地。
无论突厥人多少强悍,但总有那么多怕死或者喜荣华的人,有这些对我大唐示好的头人威压所领的族众,再加上强悍好战的突厥青壮年俱被剥离出去,而且被安置的这些突厥降众将以数人为单位,分片安置,每县安置约六百人,安置地共计四百余县,这样将突厥人大范围安置掉,在人生地不熟的南方,分布很散的突厥人,想作乱也是没有可能了。
李世民将他的建议基本采取了,这让王易非常的得意,通过李世民,他可以影响并改变了大唐的历史,这对于后世时候位卑言轻,只是个普通人的王易来,那是冷静下来想想有些不可置信的事,他也感激李世民对他的信任,甚至对李世民生出一些知己感来,很想再与李世民再一道聊聊事,只不过,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李世民并没宣他进宫去,甚至他进宫为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诊查身体时候,也没看到李世民。
王易只得收起这份心思,专心做自己的事。
时间过的挺快,转眼已经是酷热的盛夏了,因为朝事纷杂,今年的夏天李世民并没出去避暑,而是一直呆在长安城,呆在太极宫内。
已经在朝中任职的王易也不可能到城外的庄子里避暑了,整个夏天他也呆在城里。
夏天的长安城雷雨也是挺多的,一场大雨过后,天气凉爽了很多,趁着天气凉快,王易带着一群随从出了门,往皇城近的永兴坊而去。
行至一个占地较大,但府门紧闭的府弟,王易示意随从们在一边候着,他亲自过去递名刺。
“在下王易,前来拜会李相,烦请代为通传!”王易将自己的名刺交给了门房。
这是因功晋职为尚书右仆射的李靖的府弟,王易在李靖得闲之际,前来拜访。
自上次李世民和他起拜师的事后,王易早就想来拜访李靖了,但来了数次,李靖都不在府上,或者有事忙,一直不得见,王易想着今日,一定可以见到李靖的,因为李靖肯定在府上,并且没什么事的。
大军班师回京后,李靖因为被授以尚书右仆射职,但在某一次朝会上,却被御史大夫萧瑀以李靖在破颉利牙帐时候,御军无法,纵容手下军士,抢掠珍物,致命颉利所带的珍物宝贝,被抢劫一空,萧瑀以李靖御军无法为由,请求朝廷追究李靖的责任。
对于自己被御史台的官员弹骇,李靖并不意外,他在回京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以应对任何官员的弹骇,但他并没想到御史台的官员会以此罪弹骇他,而不是他违抗皇帝的命令,私自命令大军向已经请求归附的颉利残部发动突袭的罪名。
李靖并没有申辩,在遭到弹骇后,即闭门谢客,并请辞朝事,李世民在安慰李靖一番后,也马上派人调查此事,最后得出结论,抢掠财物是少数军士的事,并不是李靖纵容。
最后李世民驳斥了弹骇之状,并再次重赏李靖。
只不过自这次事后,李靖依然闭门谢客,不接待人来访,朝事也不过问,朝会上从不发表意见。
李靖的表现如历史记载那般,任尚书右仆射后,“恂恂似不能言”,王易猜测,李靖一定躲在自己府上,没什么事要忙的,他想着今日李靖一定会接见他的。
果不其然,在门房拿着王易的名刺进去通报后一会,那名李府的下人就将王易领进了府。
王易被带到了李靖的书房,在他进去时候,看到李靖正在伏案疾书,写些什么东西。
王易在步上前行礼,“晚辈王易,拜见李相!”
已经将近六旬的李靖,身板还很硬郎,不怒自威的样子很让王易有种压抑感起来,有点拘束,甚至在与李世民相处时候,都没这份不自在的感觉。
久经沙场的大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果然不同于一般人,王易话时候都心翼翼。
李靖搁了笔,对王易摆手示意了一下免礼,笑着道:“贤侄,莫多礼,请坐下话!”
“晚辈今日冒昧来打扰李相的清静,还请见谅!”王易伸脑袋看了几眼案上李靖刚刚所写的,想看清楚李靖写的是什么,但因为隔的远,没看清楚。
“不碍事,老夫正想找个机会与好好聊聊天,只是一直没得闲,今日老夫无事,刚巧过来,那正是好,我们今日可以细细地聊聊!”李靖话间依然面带笑容,“我们坐下话吧!”
李靖自然流露的笑容,及话间的随意让王易刚进李靖书房时候的拘束感消除了大半,但依然有点拘谨,“多谢李相!”着随李靖在一边分宾主坐下。
下人上了茶后,很快就退了出去,带上门,听脚步声也在离书房一定距离地方呆着。
李靖一双与年轻不太相称的精光四溢的眼睛落在王易身上,“贤侄,老夫出征前,听陛下了在面圣时候对此次征战突厥的一些看法,老夫觉得的甚是在理,原想早就和就此事讨论一下,只是当时大军出征在即,没得空闲,错过机会,甚是遗憾!”
“李相过奖了,晚辈只是对陛下乱语了一通偶然间想到的想法,没想到得陛下如此看重,今还得李相的夸奖,甚是汗颜!”王易再次抱拳行礼,“晚辈的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李相一一直指出!”
“老夫并没觉得当时的论断有何不对,相反,老夫觉得所想的,甚至比老夫所想的还要长远,”李靖眼中的精光更甚了,眼睛也没离开过王易的脸,“老夫今日想问问,当是以何理由服陛下,让陛下改变主意,急传诏令,命老夫继续率军攻击颉利残部的!”
王易没想到李世民将此事也和李靖了,当下也不隐瞒,把重新整理过,当日对李世民所的理由,和李靖讲了起来:“李相,当时晚辈觉得奇怪,颉利请求内附,为何不向李大总管和您麾下的诸位分总管请降,或者通过李大总管向朝廷上表,而是派出使者,绕开我定襄道大军,直接来长安面圣,向陛下面请内附事宜,觉得其中的诈…还有,晚辈觉得,对付狡诈的突厥人,将其力量全部尽歼,才是上上之策,漠北还有诸多突厥系的部落,原本一直听服于颉利,若颉利借机逃过我大军的追南,任其所领残部数万,十多万的族人,在草原上依然是很大势力,若再得到其他突厥系的支持,如阿史那苏尼失,或者回纥、薛延陀等部落,那颉利的威胁马上就会卷土重来,我大唐北疆必将不得安宁,因此就强烈建议陛下,万不可接受颉利内附的请求,这只是颉利拖延时间,延缓我大军追击的策略,颉利是想借我大军暂缓追击的机会,从容逃脱,进入大漠的…”
“唔!”李靖抚着略现花白的胡须点点头,“的有理,可叹朝中其他官员,竟然没有人想到这些,唉,差点错过了全歼颉利残部的机会!”
“李相,晚辈是胡思乱想之下才得出这般结论的,只是瞎猜而已,李相在前方总领诸军,对情况最了然于心,晚辈觉得,如何决断,李相当时早已经有了定论,即使没有陛下后面的密令,也一定会率大军继续追歼,直到全歼颉利残部,并将其他部落趁机修理后,才会止兵的!”
李靖脸上有惊疑,“为何就认定老夫会不顾陛下的令,继续追击的?”
“晚辈以为,李相早已经洞悉了颉利的阴谋,胸中有丘壑,所以不管陛下的命令如何,不管我大唐的使团行到何处,即使抵达了颉利的大营,依然会举大军追击,直到将颉利残部全歼为止!”
“哈哈!”李靖大笑了两声,“难得有几人,能理解当时老夫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其中有一个人是,一个从来没领兵打过仗,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郎,真乃奇事也!”
“李相,晚辈的父亲是个领兵多年的老将,晚辈自跟随在父亲身边,受其感染,对兵事多少有些好奇,喜欢琢磨一些用兵之道,也喜欢自以为是下一些定论,也大着胆把这些想法告诉了陛下,没想到竟得陛下的采纳,也得李相的称赞,晚辈甚是高兴!”
“唔,父亲,王大将军是老夫甚为敬佩的一员猛将,其作战极少有败绩,并镇兵江淮多年,老夫当时就想,要是当年江淮军作乱时候,他们的首领是父亲,而不是辅公祏的话,那场平叛战争,究竟会谁胜谁败,没人可以预料,”李靖到这时,神色变得严肃了,“老夫想,当时我们采取的计策,在对付辅公祏时候取得了成功,但要是对付父亲,根本没有成功的机会,反可能会中父亲之计…唉,可惜如此出色的一员大将,没战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辅公祏那人手上,真是让人唏嘘感叹!”
王易起身,对李靖恭敬地作了一礼,“多谢李相对家父的推崇,也多谢李相当年在赵郡王面前力陈家父的忠心!”
当时李孝恭上表,向朝廷上奏王易的父亲王雄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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