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封印人生
烛光摇曳,落地烛台的光芒伴着熏炉中催人*的粉红烟雾,锦罗玉帐之中,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正从其中传了出来。
透过帐幔的缝隙,隐约能看见一对男女在床榻之上缠绵纠结。
“多那罗,明日便是第三宗大选之日,你定要替我拿下这第三宗的宗主之位。”
女子媚眼如丝,*连连,皮肤光泽水润,和身下正不停耸动的黝黑光头大汉形成鲜明的反差。
“二娘子放心,只要……只要俺多那罗在,定替你争了那第三宗主之位,你只要让俺天天有的爽就是……,啊。”
黝黑的光头大汉下身不住的耸动,终于一泄如注,双手摊开,平躺在床上,一脸的陶醉状。
二娘子杏眼之中闪过一丝不宵,口中却故作配合的*一声,顺势倒在大汉的胸膛上,柔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明日,你可对付的了那个笑容怪怪的小胡子?我看他兄弟四人,没一个好对付的。”二娘子躺在大汉胸前,芊芊玉指不断在大汉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光头大汉给她撩拨的有些奇痒难当,一把抓住她的手瞪眼说道:“你难道对俺不放心,那个小胡子不过是运气好,昨日倘若不是那个骷髅头拦住我,我定然一棍将其砸扁,我金属性的佛陀护法乃千年传承的秘法,放眼整个因那罗山崖,谁是我对手。”
二娘子妩媚的一笑,手指一点大汉的额头,娇笑不已:“看你这吓人的表情,难不成想吃了奴家不成。”
大汉欲火焚身,顺势一个翻转,将女子压在身下,扛起其双腿大笑着说道:“我就是要将你吃了。”
红娘子浪笑一声,像是水蛇般缠身而上。
………………
平地风卷雪涌,大片大片鹅毛般的雪花扶摇而下,将天地装裹成白色的世界,苍苍茫茫。
因那罗山崖之下早换了另外一副光景,往日喧闹的游兵散勇们尽皆消失不见,连成大片的帐篷群也都给清扫了个干净,一处方圆近百步的冰台正伫立于山崖前的广场上。
冰台的两侧,各自站立了一帮人,左面以罗天门大总管罗木为首,身后涌着数十个最近招揽来的好汉,吴哲等四人也在其中,对面则立着二娘子一行人,为首的光头大汉,傲然站在其身边,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一幅金光闪烁的大耳环,足有婴儿头颅大小,挂在络腮胡的两侧,映衬着他头顶的虬龙纹身,倒也威风凛凛。
一个身穿兽皮的中年男子走上冰台,对着两边的人群略一抱拳,大声说道:“今日我罗天门有意再开一宗,宗主便在罗木与二娘子两方人马中选出,比试并无规矩,各显其能,双方各出十五个好汉,我罗天门向来提倡武力至上,谁有能耐在此擂台上连胜五场,便可替己方夺了这第三宗的魁首之位。”
这中年男子嗓门甚为宏亮,用西疆的土著语说了一遍之后又用风澜大陆的通用语阐述了一遍,好让在场众人都听了个明白。
话语说完,中年男子对着身后山崖俯身一拜,等候指示。
吴哲抬头看去,山崖之上正坐着一个红袍罩身的男子,浑身隐隐有红光闪烁,让人看不清他的样貌,在他身侧,则站着两个黑袍罩身的瘦高男子,其中一人形同骷髅,正是雾隐和血镜二宗宗主。
就在此时,忽闻得耳畔有着粗重的呼吸声,吴哲扭头一看,慕容清正死死的盯住血镜宗主,两眼赤红如血。
吴哲微一皱眉,他知晓慕容清与血镜宗主的血海深仇,但现在并非是寻仇的好时机,当下一把按在慕容清的肩头,小声劝慰道:“大哥还请安心,此时不宜发作。”
慕容清虽然怒气满胸,却并非不知轻重之人,听闻吴哲的劝慰,只是从腰间拔出酒壶,大口大口的豪饮。好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山崖之上的罗天门主,也无人注意到他的异常神态。
山崖之上的罗天门主微微颔首,中年男子立时会意,大声喊道:“比试开始”,自己则跳下冰台,隐于罗天门弟子之中。
“哈哈,今日便让我何大爷先来打这头阵。”
二娘子一方忽的跳出一个瘦削的黑影,像是灵猿般跃上冰台,动作爽利的很。
瞧这黑影模样,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獐头鼠目,一双混浊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身材也是五短,一双手空空如也,也不见任何兵器。
罗木朝着手下人群微微一点头,便有一汉子大笑着接口:“何不干,你娘的不过是一小偷,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汉子腾空一个翻转,有如雄鹰展翅般飞上冰台,大风掠过,一身花斑雪豹皮袄在风中飞舞飘扬,好不神气。
何不干眼神中露出一阵怯意,口里却不肯示弱,“豹老三,你神气什么,有种手底见真章,何大爷今儿就让你知道厉害。”
“也罢,今日便叫你这下三滥知道豹爷爷的厉害。“
豹老三仰天一声大笑,从胸口扯出一方奇型挂坠扔于半空,嘴中念念有词。
那挂坠腾于半空,于五米处悬空不动,洒下一片淡黄色的光芒,光芒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转眼的功夫,一只身高足有两米开外的花斑雪豹龇着獠牙踱了出来。
“雪花灵豹!”
这豹子一出,人群里便有人惊呼出声。
这雪花灵豹乃是五品中阶的妖兽,论起攻击力倒也算是寻常,只是动若疾风,奇快无比,尤其是在冰天雪地的环境中,更能发挥出十二成的迅捷,此刻这豹老三唤出这样一头灵兽,倒是因地制宜,先占了两份的便宜。
何不干眼见雪花灵豹一出,神情便有些凝滞,他晓得这豹老三天生异禀,善于和寻常妖兽沟通,但也仅此而已,却不料他不知从而得来的本事,居然能够封印一头五品的灵兽为己用。
对于他们这些散落于江湖的野狐禅而言,五品的灵兽已经是稀罕之物,一念及此,他难免就有些怯场。
可出弓哪有回头箭,未等他思索妥当,那花斑灵豹就猛的窜了过来,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何不干也是脚底踩油的人物,身体就像个陀螺一样打转,晃出几道残影,躲开了豹子的扑咬,他猛的一咬牙,从怀中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扔于半空之中,双手更是捏出一个奇怪的法印,嘴皮子不住的上下翻动。
那白粉浮于空中,任凭大风吹拂,就是不消散,反而随着何不干的吟诵声逐渐化作一团烟雾,轻飘飘的将花豹包裹其中,起初那花豹还挣扎一番,但片刻之后,便没了动静。
豹老三一看灵兽没了反应,顿时勃然大怒,抽出腰间的钢刀,大喝一声“无耻的小人”,舞出一大片刀花就冲了过来。
何不干心里也是颇有不忿,这白粉乃是他无意中得自一江湖异人的手中,能够幻化异象,与那封魔幻化之力并无不同,但使用次数有限,今日便是他最后仅存的一些粉末,原本是由着应付对手用的,谁想到第一场便碰上了豹老三,招出一头灵兽,白白浪费了这最后的幻化粉末,他也是心痛不已。
眼见豹老三裹着一片银白色的刀光冲了过来,何不干眼中精光暴射,哪里还有半分的怯懦之意,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方黑色的匕首,对着半空一扔,那匕首顿时化作一道精光,仿似有灵性一般朝着豹老三的头顶刺去。
豹老三见状一脸的不宵,他这一路乱披风刀法得高人传授,舞动起来水泼不进,火烧不透,端的是厉害非常。
倒是吴哲在台下看见那刀光之后,暗道一声“不妙”。
果不其然,那刀光及至头顶之时,忽的一分为三,其中两柄更是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化作诡异的弧线,*豹老三的后心与脖颈处。
豹老三猝不及防,只挡住了两把匕首,却难以防住刺向后心最为致命的一把,顿时惨叫一声,跌倒于地,后心处的匕首持根而没,鲜血流满了一地,雪白血红,扎人眼球。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夺宗比试(二)
第一场比试二娘子一方便先声夺人,胜了一局,这让罗木的脸色很不好看,好在双方都只是互相试探,开头的人选往往都是探路的角色,倒也做不得数。
冰台之上自然有罗天门的弟子将豹三的尸体给拖走,如此亡命的比试在台下这帮亡命之徒的眼中都是一片理所当然的神色,就连一丝怜悯的眼神也欠缺,起初几个在台下替豹三喝彩的家伙此刻也闭上了嘴巴,眼角都不朝豹三的尸体上投去一眼。
只有猩红的血水淌了一地,红的有些刺眼罢了。
那何不干立于台上,神色间也颇为得意,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贼不走空,很是获得了一些巧妙的宝贝,他之前施展的迷幻粉和分光匕首便是他妙手空空得来的物事,神奇之处便是在江湖中薄有威名的豹老三也为此中招毙命。
此刻台下众人望向他的眼色,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不宵轻视,甚至隐隐有了一些敬畏之色,这让何不干相当的满意。
他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二娘子,艳丽的妇人报以他颔首微笑,何不干心中一阵狂喜,只要能够再赢一场,替己方再拼却对方的人手,他的任务便算完结,不仅事后有重金赏赐,指不定还能一亲芳泽,想到二娘子那丰满诱人的身躯,何不干只觉得小腹热气上涌,禁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愤怒,罗木此时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阴沉的像是乌云遮面,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看向身侧的众人,这时就有一个梳了两条红发辫子的西域人抱拳说道:“大总管休要恼怒,我这便上去摘了这个家伙的头颅。”
罗木一见此人搭话,心中也是一喜,笑着颔首应和。
那梳了红发辫子的家伙也不多言,也不见他膝盖弯曲,直勾勾的腾空而起,像是一尊雕像般砸落在冰台上,硬生生的将脚下的坚冰撞出两个深及半尺的脚印来。
站在冰台上志得意满的何不干神色就是一滞,一股畏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养的,这个瘟神怎么这么早就上台了。”他心中不住的埋怨,手中却不停顿,不断的从怀中掏出一些东西来。
“你以为我会让你还施放冷箭么。”
声音由远及近,当最后一个字响起时,红发西域人蓝目鹰钩鼻的嘴脸已然近在咫尺,何不干顿时骇然,手中也慢了一线,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剧痛便从胸膛间传来。
何不干低头一看,不知何时,红发西域人的一只左臂已化作野兽般的粗大手爪,刺穿了他的胸膛,一颗红色的心脏此时正被对方从胸腹间取出,犹自在突突的微颤。
“你……”
何不干惊骇的声音只发出一个音节,便眼前一暗,像只干枯的麻袋般摔落于地,五脏六腑滚出来不少,溅在冰台上,触目惊心。
红发西域人眼神犀利如刀,扫过二娘子身侧众人,沉声问道:“还有谁来与我一战。”
他声音低沉,风雪之中,一只粗壮犹如野兽肢体般的左臂上血迹斑驳,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沿着锋利的指爪间落下,分外震人心魄。
二娘子柳眉微蹙,从始至终她也未曾望过死去的何不干尸身一眼,只是用她那春水一般荡漾的眸子往身侧众人之间流连一番,鼓荡的这些好色之徒一个个胸中气血澎湃。
奈何那红发的西域人在西疆素有杀名,一身独特的变身本领虽不似封魔六大力中的变身之能,但也另辟蹊跷,威力绝伦,在诺大的西疆闯下了好大的名声,等闲人都不愿意和他过招。
二娘子眼看手下众人一个个面露难色,心中就是气愤,一旁的光头大汉扛起手中的巨棍,就要上台,却给她一把拦住,“你是我杀手锏的王牌,现在上去为时过早。”
光头大汉圆眼一瞪,粗声粗气的说道:“那该怎地,这些酒囊饭袋一个个都缩头不前,难不成就这样等下去,他们能忍得,佛爷我可忍不得这口恶气。”
二娘子一时语塞,抬头看了一眼山崖上的人影,心中也有些忐忑。比试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炷香的时间倘若无人敢上台应战,便算作对方获胜。
就在此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
“二娘子莫慌,这场便让在下去会会这个杀神吧。”
声音冷厉如刀,传进众人的耳中,竟似比这漫天的风雪还要冷寒几分。
二娘子听得这个声音,心头顿时一松,一张艳致的脸庞更是露出妩媚的笑容,“有大师出马,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人群的最后头,一个枯瘦的老者正挤开众人,往二娘子走来,老者相貌平平无奇,看上去就和西疆放牧养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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