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堕落
“依律,刚才他亲你之前你对他说的那句话,再说一次。”久久说着,依律下意识的说了,这些年,一直跟久久在一起,早习惯了久久的古怪,早习惯顺从的陪着久久胡闹,早就习惯了。
“公子,你的伤势……”依律的话没说完,并非依律刻意,而是,久久在这时,楱近了依律,吻上依律的红唇,薄而小巧的舌头,钻进依律嘴里。依律彻底懵了……
残韧有些困惑,残韧觉得,如果有一个男人,这么对依律,自己应该从一开始就杀了他,但是如果是一个女人的话,应该怎么办?这问题让残韧苦恼,残韧的意识,无法作出自然反应。
依律猛然回神,一把将久久推了开去,喘着粗气,本就面若桃花般的脸庞,此时更见殷红。“久久,你怎么可以这样!”依律有些羞怒,久久神色困惑,仿佛没听见依律的话。
而后,从床塌上下来,也不理会依律的反应,就那么将依律抱将下床,随即将残韧拖放到方才自己靠躺着的位置,替残韧调整着姿势。残韧仍旧在困惑,困惑着刚才依律被亲吻的问题,如木偶般任由久久摆弄着。
久久学着依律方才的姿势那般,伏在残韧身上,而后作出如依律一般的神态,学着依律的语气轻声道“公子,你的伤势……”残韧一动不动,仍旧在发呆。
久久伸手在残韧眼前晃了晃,笑着道“我说到,你的伤势时,你就亲我,像刚才亲依律时那样亲我。”依律懵了半响,这时候,终于明白久久到底在做什么了,连忙上前,一把拽着久久急道“久久,不能这样!”
久久笑着反问道“为什么不能?他刚才亲你时,你特别开心喜悦。可是我亲你却不觉得有什么开心喜悦的,现在要试试被他亲是否就会开心喜悦。”依律连拖带拽的将久久拉离残韧床塌。
又急又羞的道“那不同的。久久你不可以这样!”久久试图挣脱依律,依律却是拽的很紧,久久笑着道“依律,你说过要帮我找到开心的感觉,你为什么不帮我?被他亲不是就会很开心喜悦吗?明明是的,我感觉到你刚才很开心喜悦了的。”
依律被久久折腾的哭笑不得,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久久解释,硬这么阻止久久,肯定是不行的,久久只会觉得自己不遵守诺言,是会用武力反抗自己的控制。
久久挣脱依律的控制,又朝残韧床塌行去,如刚才般摆正姿势,而后笑着道“我说到你的伤势时,你就亲我。”残韧不再为那问题困惑了,被女人亲,是允许的,残韧记得。
残韧喃喃道“我为什么要亲你?”
久久笑着道“你亲我,让我也开心喜悦。”“可是我不想亲你。”久久笑着道“为什么呢?”残韧沉吟着喃喃道“因为你不是我的女人,是这样的,所以我不想亲你。”
久久思索片刻后道“那我暂时当你的女人,然后你亲我。”“可是你明明不是我的女人。”残韧喃喃自语着道,“我说暂时当你的女人,那我暂时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就不会不想亲我了。”
“你说是,仍旧不是。因为我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你当我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想我当你的女人?”久久笑着问着,久久决心一定要解决这之间的矛盾和难题,残韧思索片刻后道“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想你当我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因为我要你喜欢我。”
……
依律试图阻止过两人继续交谈下去,结果很失败,残韧将依律轻手拥进怀里,而后继续回答着久久的问题,没完没了的。这本来就是个没完没了的问题,残韧说不出怎么才能喜欢久久,久久也不懂得喜欢到底是什么。
依律放弃了阻止两人的念头,恐怕,最周只能由两人话题的共同死结终止两人这种永远没有休止的交谈了。依律不再想这个问题,安静的埋在残韧怀里,如很多年以前那般,感觉着残韧的内气,体温,闻着残韧身上阴冷的像夜,像雪一般的宁静味道。
“喜欢是顺其自然而产生的。”残韧思索片刻后道,久久思索片刻,笑着道“我明白顺其自然的意思,那你要尽快顺其自然然后喜欢我。”久久说罢,思索片刻后心下暗想着‘原来这么复杂的。要先等残韧顺其自然的喜欢了后,我再把那天伤你的剑找到,再用那剑把残韧刺伤,把残韧的伤势变成跟刚才状态一样,再对残韧说那句话,残韧再吻我,就能跟依律一般开心愉快了……’
久久的这些想法,没有说出口,依律没想到,残韧根本没有去想。
飞月庄外不远的山林间,一座土坟,猛然爆开。乌云密布的天空,黑沉沉的如同要朝地面压下一般,此时一道蓝色闪电亮起,带给无光的山林片刻光亮。
一个头发衣衫全被稀泥覆盖肮脏无比的身影,从爆开的土坟中爬出,脸上虽沾着稀泥,难以看清容貌,但却分明可见,此刻一脸狞狰,在这般天候,实是骇人诡异,莫非,真有鬼怪尸变之事?
雨实在很大,片刻工夫,竟然将从土坟中爬将而出的鬼怪全身的肮脏清晰了干净,赫然正是被风过埋埋进土里不久的武当淫贱。此刻武当淫贱在自己身体各处摸了半响,恨恨道“风过我操你女人飘香!”
依律被残韧猛然一把甩开,太突然,太意外。依律陷些没稳住势子而摔倒地上。依律愕然的朝残韧望将过去,残韧的眼神,很清明,带着轻蔑的冷笑,盯着依律,依律心里狠狠一痛。
“下贱的东西!竟敢如此放肆,我何时允许你靠近?自己到花园站着去,不许催动内功护体,没有我的命令,一步也不许移动!”依律轻声应着,低着头倒退着出了房间,果真的跑到花园,将全身内力尽数后入丹田,任由冷冰冰的雨滴,拍打在发上,脸上,身上。
雨水和泪水,混淆在一起,泪的热量,也在混合的同时,变的冰冷。依律有些欣慰,久久跟着依律出来了,仍旧笑着,随即很快陷入迷离状。尽管知道,久久不过是习惯了,跟自己形影不离,见自己在这般大冷天跑出来淋雨,也就跟着跑出来淋。
依律仍旧觉得,很欣慰。
~第七节~
飞月来的时候,雨仍旧下的很大,见着早被湿透,全身瑟瑟发抖着的依律,飞月心下颇是不忍。飞月同时看的痴迷,即使这般的依律,身体周遭,仿佛仍旧环绕着无数飘舞的桃花,衬托着她本身的美丽。
“残韧,依律她怎么了?”飞月大着胆子,开口询问着,飞月还是想试探下残韧的态度,若是可以,飞月还是想替依律说几句好话。因为依律太美,美的让飞月都心疼。因为依律很容易得人欢心,单纯简单。
“不听话的奴婢,理当受到惩罚,尤其是放肆的奴婢,更不能轻饶。依律只是个奴婢而已,是我妾的依律,其实早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个奴婢。柔可夕其实早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黑色夕阳。”残韧不像是在回答飞月,更像是在自语。
残韧一口饮尽杯中酒,眼神变的阴沉,“我的妻子是柔可夕,柔可夕的心才是我残韧的妻子。丧失了那颗心的她,已经不是她。柔可夕绝不会拿着我送给她的家传宝剑残梦剑朝我胸口刺,夕,早已经死了啊。这田地之间,我在已经是孤独的,这样也好,这样很好。我差一点,就如同叔叔那般,死在自己的女人剑下!”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飘香闯将进来,语气中带着股强自压抑的怒气,“残韧!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依律!”残韧朝飘香递过一个轻蔑笑容,冷声道“她不过是我的奴婢,我为什么不能如此对待她?这是她应该和必须接受的惩罚。我的奴婢,论到你来多嘴?”
飘香愤愤摔门而去,这举动,仅仅换来残韧一声不屑的冷哼。
飘香满是疼惜的轻拥着瑟瑟发抖的依律,语气掩盖不住的愤然道“依律,你离开这里吧!你看残韧这些年都变成什么样了,生活淫乱,目中无人,冷酷无情,狂妄嚣张。哪里还是当年那个残韧?甚至连对你,都这般无情冷酷,再非当年那个时刻保护着你的那个男人。你拥有这般无双的美丽,何必呆在他身边,受这等虐待!”
依律神态平静,微低着头,却是一言不发。
飘香缓了缓气道“依律,我和风过他们,若不是迫于无奈,需要飞月庄的庇护,我早就不会在这里受残韧的臭脾气。但你不同,有无法无天跟你在一起,江湖中有几个人能伤得你?又有多少人敢轻易招惹你?”
依律终于开口了,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飘香姐姐,公子脾气是不太好。可是,依律是公子的奴婢,这辈子都不能离开公子左右的。而且,公子其实,有时候对依律仍旧很疼爱的。”
飘香恨铁不成钢的道“依律,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这么迂腐!他凭什么要你一辈子听他的?凭什么?这里是江湖,不是你过去呆的那种鬼朝廷,没有莫名其妙的奴婢关系,你的命运,完全能把握在你自己手中。”
飘香见依律仍旧不为自己言语所动,下意识的回头朝阁院门望将一眼,而后凑近依律些许,尽量压低声音开口道“依律,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但是,其实那个残韧,简直如同另一个人般,但是,那个残韧往往十天半个月都未必会出现一次,你这样委屈自己,就等若是,受一个月的虐待,却只能见到你最想见的那个残韧一片刻工夫。”
飘香颇是苦口婆心的道“依律,你想想,这值得吗?”
“律是公子的奴婢,除非公子不要律了,否则即使公子天天打骂,也是应该的。律决计不能背叛公子,公子偶尔肯给律些许关怀,律已经非常知足了。飘香姐姐,你的心意律知道,但是律的心思你却不会明白。”依律平静的说着,语气极是坚定。
飘香彻底没了脾气,摇着头道“那我不管你了。真是受不了你,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死脑筋呢!”飘香嘴里说着不管,却是仍旧不舍得就这么离开,运功输入依律体内经脉,替依律驱除着寒气。
“不可以的……”依律急着,手脚却不敢动作,更不敢催动内功抵抗。
飘香白了依律一眼道“他说过不允许你接受别人的帮助?”似乎没有,依律坦然了,满是感激的望着飘香,飘香无奈的摇头轻叹,只觉得依律,实在是个让人又气又心疼的傻丫头。
久久这会突然笑着开口道“依律,你饿了吗?我很饿。”依律闻言微笑着道“久久,那你去吃饭吧。我不饿的,现在吃不下。”久久笑着道“为什么你不饿?我们一直都是一起饿的,我饿了,你应该也饿了的。”
是啊,两人这些年来,一直如此。
依律强装笑脸开口道“久久,我真的不饿。你先去吃吧。”久久思索片刻后道“那不行。那我等你饿了再跟我一起吃。不然,等你饿了的时候,我还饱着。还是一起吃饭的好,今天我为什么饿的比你快呢。”
依律却不敢说自己其实也饿了,若是那样,久久定会什么也不想的拽着依律去吃饭,最后的结果,必定是跟残韧大打出手,依律不愿如此,何况此时残韧伤势未愈,又怎是久久的对手?
……
飞月在华山阵营各大帮派中的影响力,确实不可小窥。不多久工夫,华山阵营中许多原本维持中立,和部分原本支持别派系的帮会,纷纷站至飞月身边。华山阵营内,几乎人人都知道飞月庄地位和声望非同一般,但却没有几个人预料到竟是如此不一般。
飞月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为了华山派剑系代表人,剑系第一高手。具备无可质疑的门派辈分和资历,具备声势最浩大的拥护人群。非常突然,突然的让华山派各系,都来不及反应。
突然的让江湖,因此沸腾。
原本在掌门人争夺战中,处于不上不下位置的剑系,瞬间变成各系的共同敌人,甚至仇怨已是颇深的气系和伤心系,都已迅速结成了同盟,将对抗剑系变成了共同目标。
飞月一改过去的温和作风,手段变的极为狠辣强硬。
各派系中,不少处于不上不下位置的弟子,拜服在美丽的女人,和前途的许诺上。这是很容易选择的分岔口,简单的比较飞月和其它人夺得掌门人位置的几率,简单的比较即使自家派系得势自身能得到的利益和权位。
因为不上不下,所以,哪怕自身所在的系真的侥幸夺得掌门人位置,得到的好处,却也不会太多,真正收益者,终究是派系内最活跃最受器重对派系而言最有价值和影响力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接受剑系的利诱,为剑系立功日后转至剑系门下,实在是许多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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