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堕落
“我是来带你走的,带你去你本就答应嫁过去的地方。”
女人对残韧的话,没有太大反应,因为听过太多,三个月前,有过很多人,都打算这么做,只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女人只是奇怪,奇怪为什么还有人敢来。“你不是这个镇子的人吧?”女人开口问道。
残韧对这句话,感到很反感,“不是,所以我才敢来。”残韧决定,阻止女人继续重复昨天夜深时,那男人已经说过的话。院子里,多了一个男人,一个高瘦的男人,从房子里,缓缓走出,注视着残韧的目光,很锐利。
“你是江湖中人?那你可知道我是谁?”这是那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残韧摇头,却没开口。那男人认为残韧的意思是,不知道他是谁。“你最好知道,我外号叫急风剑,雪山七剑中排行第五的那把剑。”
“一定要打败你,你才放了这个女人?”残韧对男人的话没多大反应,因为残韧根本不是江湖人,根本不知道雪山七剑是什么,也不知道急风剑意味着什么。
那男人笑了,“你是谁?这么有信心敢无视我的名头,该不是无名之辈。”“我叫残韧。”残韧觉得,男人似乎很努力的开始搜索记忆,记忆中的名字,片刻后,摇头。
“我从没听过你的名字,这让我很怀疑,你只是个不怕虎的初生牛犊,只是个傻瓜。”
为什么这么多废话?直接杀了他,拔剑割破他的咽喉,不要浪费时间,时间应该用在练功上。
残韧不得不暂时沉默,跟脑海里的声音争执一会,虽然争执没用,但是如果不理它,它会一直说下去,不停的重复下去。
“你并不惹人讨厌,所以,我建议你离开,这女人,我看上了。我会在这里多停留些时候,但是不会一直停留下去,这女人还不值得我一直停留,也许再过一两月,我就会对她的身体厌倦了。那时候,我自然会放了她,你没必要开罪我,也没必要因此断送了前程。”
男人的话带着善意,却说的很认真。
“可是,我不打算在这里停留很久,所以我必须尽快把她带回去。了结该了结的事情。”残韧很平静的回答,男人皱眉,摇了摇头,而后开口道“那拔你的剑吧。”
残韧拔剑了,速度很快,只带起一片难以看清的银影,划出一道银色亮光,朝男人刺去,男人的剑出手的速度也很快,两人错肩而过。残韧体内气血翻腾,因为刚才跟男人近身时气劲的碰撞。男人的内力很强盛,这方面,残韧远有不及。
若非如此,男人已经死了,男人的强大内力,让残韧原本快上一线的致命一剑,偏开了,残韧仅仅刺穿了男人的胸口,却非要害。血,滴落在地上,男人语气带着惊异的开口道“你的剑很快。即使过去,你只是个无名之辈,但是今天开始,你足以杨名江湖了。只是,你也把雪山七剑,彻底开罪了。”
出第二剑,杀死他,为什么不出第二剑?
……
这男人实在不让人讨厌,态度始终不卑不亢,此刻,男人已经承认自己失败了,没有继续出手,残韧没有非杀死男人的念头。“你可以带这个女人走了,不过,十天之内,我会再来,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必须来,因为你损了雪山七剑的名头。即使你现在杀了我,这件事,也瞒不过去。”
残韧没有回答,直接领着女人,离开了。
直到走出很远,残韧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变了,管起了闲事。因为这个闲事,犯了残酷当初说过的话,如果只想平静,就不要拔腰间的剑。残韧想着,不禁哑然失笑,这,早就没能做到了。
只怪,拔的太晚,否则,柔可夕,不会死……
只怪,当初拔了,否则,不会跟柔可夕相遇。
~第十节~
“多谢恩公相救。”终究得以解救的男女,千恩万谢的朝着残韧不断磕头道谢。两人虽然仍旧必须离开此地,但却再没有人会追捕,两人还得到一笔数量不菲的金银,便是去了异地,也是有钱安顿的。
“不必谢了,快点离开吧。”残韧感觉帮人也是件烦恼,被人感激其实是种痛苦。
那文弱书生将一件包袱放到残韧桌上,再次跪拜着道“恩公,在下一介书生,想是无法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这里面是一件家传宝衣,希望恩公千万收下,恩公日后行侠丈义时必然能用得上。”
残韧无可无不可,实在想两人尽快从眼前消失,心想这书声也不会有什么值钱东西,收下也是无妨。两人这才心理舒坦些许,说着些感激的话,这才牵着手离开了去。
包袱就那么放在桌上,依律见残韧没有打开看的念头,便上前将包袱解了开来,房内顿时被一股刺骨寒冷充斥,一件流动着深紫幽光的长袍出现在两人眼前。
残韧感觉有点窒息,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衣裳,情绪异常的激动。残韧可以打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衣裳,根本不知道这衣服是什么,残韧唯一知道的仅仅是这不是一件普通的长袍。
唯一情绪感觉到的是那衣服蕴涵的杀意,一件衣服怎会带着如此强烈的杀意?
可是,既然不知道,又为何感到激动?
为什么还不穿上它?
残韧穿上了,体内的内劲突然变的狂暴,似乎因为这件衣服,让内力气息变的更阴寒,更凝聚,残韧觉得,此刻倘若出手,那攻击一定具备前所未有的可怕杀伤力和破坏力。
“没想到那书生,竟然还有这等宝物,却不知这衣裳到底叫什么名字。”残韧喃喃自语,便是对寻常宝物难以心动,此时也不得不惊讶于这件衣裳附带的威力。
依律只觉得很高兴,因为这件衣服太漂亮,虽然气息让人感到很可怕,但是依律却觉得,残韧穿在身上,实在太合身了,依律总觉得残韧从穿上这件长袍开始,就便的跟寻常有些不同。
到底是哪里不同呢?依律仔细的想着,仔细的观察着。
残韧眼中的紫色亮光,变的更盛,占据了残韧黑瞳更多的面积,被紫色占据瞳孔,仔细看,却让依律觉得,空洞。不映着任何东西,不带着任何感情色彩,空洞的什么也没有。
残韧觉得头有些痛,自顾返回卧房,盘膝打坐起来。依律觉得很奇怪,残韧已经很有些时候没练功了,为何今天突然盘膝打坐了呢?残韧突然睁开刚闭上的眼睛,微微皱眉的盯着依律,语气冷漠的道“你为什么不练功?”
依律一愣,依律从来没到,残韧会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残韧怎么会突然要求自己练功?依律愣呆着,怀疑是否自己听错,残韧眉头皱的更紧了,语气中带了些许严厉,“你为什么不练功?你明明会武功,为什么不认真练功?”
依律听清楚了,残韧确实是要让自己练功,依律连忙恭声应着,在一旁闭目打坐,残韧似乎对依律的顺从感到很满意,复又闭上了双眼,身体被一层淡紫色亮光覆盖。
依律身体忍不住哆嗦着,悄悄睁开了双眼,朝残韧望将过去,残韧身体覆盖的气劲色泽,时而呈现银色,时而呈现淡紫,房间内的气温,似乎越来越低,依律感到很难受,太冷,太冷。
依律起身,本欲倒杯热茶,一摸之下却是骇然,茶壶中的热茶,竟然,冷的刺肤。依律提着茶壶,出了房间,片刻后,又行将进来,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端到残韧面前。
“公子,你是否很冷?喝杯热茶吧。”依律轻声说着,残韧缓缓睁开双言,眼珠中的紫色,让依律心下一颤,残韧抬手,将依律端着的茶水打飞,语气带着些许怒色,“你为什么不练功?”
依律很害怕,虽然残韧即使发脾气,也从不打人,但是,依律就是很害怕残韧发火,没有丝毫道理。依律连忙半跪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着,语气惊恐的道“公子,律,律很冷,房间很冷,律怕公子冷病了,就想倒杯热茶给公子暖身子。”
残韧闻言眼神现出迷茫神色,微侧着头,似乎很努力的在思索着什么,半响,才道“我明白了,你的内力不是极阴,所以你觉得冷是吗?你为什么不练极阴内力?为什么?”
“回禀公子,律小时候跟村里的大叔学过些内功,不懂这些,大叔教,律就练了。”依律心下很害怕,觉得残韧今天太反常了,一切都太反常了。残韧眼神中迷茫的神色更甚,似乎努力的想着什么。半响,突然开口道“脱衣服。”
“啊?”依律骇了一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残韧怎会说出这种要求?这么久时日的接触,残韧根本不是个好色之徒,柔可夕身故后,更对任何事情都缺乏兴趣。
残韧眉头轻皱,“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为什么要浪费时间?”依律愣了,明白残韧是认真的,依律脱了,一件件的脱去,羞怯无比,内心惊恐不已,依律最初,却是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只是后来,又放心了。
残韧似乎对依律迟缓的动作感到很不满意,耐着性子等了半响,依律终究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将下来,双手抱着胸,回避着残韧的目光。“到床上来。”残韧继续命令,依律迟疑片刻,终究依言为之。
依律躺下,拽起被子遮挡着身体,残韧一把将被子拽过,仍下床塌,依律很紧张,紧闭着双眼,心里不断祈祷着这是在做梦,是在做梦……
然而,真是在做梦么?
房内烛火仍旧燃着,依律赤裸雪白的肌肤,似乎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丰满迷人的身体曲线,足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发疯,发狂。
依律的脸,绯红。
请继续期待《真相堕落》续集
~第一节~
依律太紧张了,紧张的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残韧的手探上依律的小腹,依律全身紧绷着,几欲窒息。下一刻,依律痛哼出声,身体内的各处经脉,突然剧痛,仿佛要暴裂开来了般。依律的内功并不强,不过是一般水平,但却也通武道。
依律分明感觉到,体内原本修炼的内力,随着这股剧痛产生的同时,瞬间消失,消失的毫无踪迹,仿佛根本就不曾修炼过内力,仿佛,根本就没有拥有过内力。
依律很痛,全身都在剧痛,依律痛声呻吟着,残韧空洞的眼神,盯着依律的脸庞,瞳孔中,却没有映着依律的容貌。依律身体的痛楚,逐渐消逝,紧接着,体内开始流动起冰凉的内劲,内劲顺着依律体内的经脉穴道,快速流转,流转的内力越来越充沛。
充沛的似乎要将依律全身经脉都撑的暴裂,依律忍不住痛哼,如同一开始般,疼痛的让人受不了,依律很想大声叫喊宣泄这种痛苦,但是喊不出来,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
杀了我吧,杀了我。依律心下不断的呐喊着,若能解脱这痛苦,依律宁愿立即死过去。
痛楚终于消逝了,依律全身汗水淋漓,塌垫,被依律的汗水湿透,依律喘息着,眼睛逐渐恢复清明,残韧面无表情的模样,清晰可见。“现在,你就不怕冷了。等到明天经脉损伤自然恢复后,就要开始练功,按照刚才体内气劲流转的路线,练。”
残韧说罢,自顾盘膝闭目继续打坐,身体再度被气劲亮光覆盖。
依律这才明白,残韧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残韧把依律原本的内力,完全废尽,而后注入了阴极属性的内力作为起始基础,同时硬生以内功强化依律身体的所有经脉,如此激烈的手段,虽然大幅度强化了依内经脉的强度,却是对经脉造成了不轻的损伤。
依律撑着仍旧隐痛的身体,起身,犹豫半响,轻声开口道“公子,塌垫湿透了,律换换吧。”残韧显得很不耐烦,却终究起身,下了床塌,在桌边圆凳上静坐,继续着修炼。
依律抱着衣裳跑将出去,拖着疲倦的身体,仔细的清洗干净,穿戴整齐,这才换上新的塌垫,被子。开口招呼残韧回床塌休息,残韧不耐烦的道“不要再干扰我练功。”
依律不敢再多说什么,心下犹豫片刻,便那么在残韧床塌躺下,紧紧拽着被子,盯着一动不动的残韧。依律,实在觉得,残韧如同变了个人。
为什么要练功?
本来就应该练功。
本来就应该练功吗?好象是的,好象是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不是我?
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为什么要分你我?你早已经是我了,我也早已经是你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是这样吗?好象是的,好象是的。
所以,不要再问什么,无论你做什么,我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就是这样,明白了吗?
好象是对的。应该是对的,就是这样。
……
旖旎离开了皇宫,旖旎终究做出了决定,旖旎实在,受不了。每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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