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奇缘





芫硪呀拥酵ㄖ缭诿趴诘攘恕!?br />   马里奥热烈与我握手,吻丝丝、柔柔玉手,盛赞两人的美艳:“总裁和夫人分开好吗?本店今天有三处大会战,若是分开参加,相信一定更惊人。” 
  柔柔有多次实战经验,早练出胆子来,当然没问题;丝丝自幼耳濡目染,精通各种技巧,又有万无一失的靠山,自然也下伯,都爽快答应。于是马里奥召来业务部经理、主任,送两人去二、三号贵宾室,亲自陪我去一号。 
  这一桌全是产油国权贵、油王,个个虽改穿西装,都留一脸大胡子,身边也有金发碧眼的健美女郎陪着,显然既色又贪,不像好东西。 
  马里奥轻描淡写的介绍我来自台湾。六个人只惊我年轻英俊,超乎想像,却不大瞧得起。 
  抽牌坐下,马里奥亲自说了规炬,要求大家以英语交谈,不得说土语,免得被疑为暗打信号,然后问多大底。 
  对面一位四十多中年人,鹰鼻鹰眼薄唇:“请这位小朋友说吧!免得怀疑我们欺负他。” 
  心里不由有点气,脸上不动声色,用标准英语说:“五百万吧!不设上限,随时可以加码。” 
  “什么意思?” 
  “阁下若认为这副牌好,除枱面之外,可以加‘奥赛’,我可以接受。” 
  那人点点头,竖竖大拇指,表示赞成,并夸我勇敢。 
  牌局开始,我一连送了五把,别人一“梭”,我就收牌,筹码去了四百万,我再加五百万,第六把以明显的鸟笼“梭哈”,推出六百万。对面的鹰眼人反梭,写五千万支票丢进海底。 
  别人都盖了牌,我加倍梭回去,支票一亿,他迟疑一下跟了。 
  大家比牌,他三条十,我是同花,一下子捞进一亿七千多万。 
  他两眼泛凶光,加一千万筹码,别人也跟着加,进进出出,不到两小时,我又赢了两亿多,而每个人筹码光了再加,都加倍。 
  有一局全都是大牌,同花、同花顺、富而豪士,四条全出笼,谁也不服谁,都拚上了,有一个喊“梭”,全部跟进。 
  我是同花大顺,稳赢的牌,但暗扣个“J ”,外面已出来三张,谁也不信我手上有。因此鹰眼人又加码梭,写了一亿支票,丢进海里。 
  他下家是四条,犯了贪心,问:“对大家吗?” 
  鹰眼人阴笑:“有人愿意,我不反对!” 
  那大胡子跟了,其他也一样,到我最后一家,一亿之后再加五亿,把大家“梭”得全傻了眼。 
  大胡子问:“阁下是针对大家吗?” 
  我点点头:“若是没胆,或实力不够,分开两处也可以。” 
  这句话激起斗志,近几十年,阿拉伯人最好斗,他们总迷信“真主”保佑的是他们。 
  每个人都再写五亿投入,亮牌的结果,当然我赢。 
  这一下扫进四十多亿,每一个对手如斗败公鸡,鹰眼人嘿嘿冷笑,推椅而起:“不玩了!走,陪我去消消火气。” 
  后半句是对身后金发女郎说的。 
  金发女郎欣然挽住他步出贵宾室,其他五人也站起来,勉强挥挥手,连袂各挽着女伴走了。 
  关上门好半晌没有声音,我望向马里奥,他有点发呆,我说:“结结帐吧!先生。” 
  马里奥如梦初醒,“啊,啊”连声,握我手激动的说:“这是一生仅见的最大战役,太美了,太可怕了。” 
  服务生全活过来,一拥而上,拥吻道贺。 
  我说:“别这样,幸亏老婆们不在,否则一定要挨骂。” 
  马里奥大笑:“应该的,听说你又添了九位,二十七名美女还不够,敢在外拈花惹草,不骂你骂谁?” 
  一干服务生全认得我,知道我去年在此已有十八名老婆,听了这话,不由都大叫,发牌手说:“总裁大人,是真的吗?瞧你比去年还年轻,怎么这么能干。” 
  众人一阵笑,我耸耸肩:“事属隐私,无可奉告!” 
  马里奥把支票全收在一起,只命手下点筹码,共七亿七千六百万。他说:“本店只收筹码的百分之三,这些支票,由总裁自己兑现可好?” 
  我知道,支票太大,若是空头,他们不必负责任。我点点头:“可以,筹码部分,请开一张七亿五千万吧!其他由阁下自由支配,别忘了发牌的漂亮小姐,要给双倍。” 
  “当然,当然!”他爽快应着,迅速送上一张支票。 
  阿拉伯人支票有十几张,总数四十五亿五千万,若能兑现,这两个半小时,我等于收进五十几亿。 
  不管啦!马里奥先陪着去一楼,把支票全轧入户头,自己开的注销掉,才去找丝丝和柔柔。 
  丝丝一局也结束了,有电视台老董多纳斯与她一桌。两人一见我,多纳斯首先笑起来:“强将手下无弱兵,尊夫人好厉害,刮了大家一亿五千万,我幸而保本,小赢一底。” 
  “不错吗?能在我老婆手下逃生,算你高明!” 
  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丝丝见左右无人,脆笑说:“我让你哪!知道吗?” 
  多纳斯吻吻她的手:“承情之至。” 
  柔柔那一间还在大战,其中有石油小开韩斯,纽约瑞士银行的总经理几个熟人。 
  大家一见我们,全住了手,韩斯首先丢牌而起,迎上来与我握手:“怪不得我老觉得周大小姐面热,原来是老弟的夫人之一,真真活该!” 
  “怎么,又输了?” 
  “小输,小输,不伤元气。” 
  其他熟人也上来招呼,有位老先生属财大气粗型,粗着嗓子叫:“喂,喂,怎么都走了,什么意思。” 
  我走过去拍拍柔柔,她面前同样有如山筹码,大约在九千万上下,我含笑说:“大家都累了,老先生有兴趣,我陪你跑一次马,以枱面为限可好?” 
  老先生面前也有四千多万,他望望我大笑:“好,痛快!不占你便宜,夫人那边有多少,不够的我补。” 
  一旁小姐说:“九千七百九十万!董事长还少四千九百万!” 
  他勾勾手,叫:“喂,替我补足!” 
  司帐为他补,发牌手打开一副新的,洗好请他切,他点一点:“客人先,发五张吧!” 
  我点点头,只说声:“翻!” 
  发牌手当然认得我,甜甜送笑,把我的牌亮出,大顺一条,老先生却只一对A ! 
  老先生不服气,还想再来,韩斯过去说悄悄话,我却听得见:“伯伯,算了吧!去年我就是这样输的,明白吗?” 
  老先生微怔,又打量我,哈哈大笑:“好漂亮的小伙子,我喜欢,算了!不赌啦!” 
  他扶支手杖站起来,走路有点跛。韩斯介绍:“家伯父韩斯一世,鄙家族的大家长。” 
  我对他的爽直深有好感,上前握手,连说幸会! 
  他大笑着:“走,到我房里聊聊,我正有事想请教哪!” 
  我当然知道是帐的事,便叫丝丝、柔柔留下结帐,等会大厅见,和众人道别,陪他去三十楼两人套房。 
  一坐下老韩斯直言:“我白手挖井,靠石油兴家,兄弟五人齐心协力几十年,挣下近百亿财富,只可惜下一代不大成材,像他去年一下子输那么多,到现在还翻不了身,若不是看在他死去父亲分上,真想把他赶出家门。” 
  韩斯难堪的低下头不敢插嘴,我含笑说:“我并未急着讨债啊!虽有合约,再拖个几年,不成问题。” 
  老先生摆摆手:“小兄弟福大量大,我们很感激,但我一生为人,不拖不欠,做不来这种赖皮事,本来我不知道,还罢了!最近知道了,那能拖着不还?不过说实话,一次抽五亿也不大容易,我想拿百分之十股票抵数,请小兄弟过户,参加我们的董事会。” 
  “我不懂石油,也没空参与……” 
  他哈哈大笑:“你不需要懂,每年到纽约参加一次股东会,等着分红就可以了,闲暇时到德州油田玩玩更好,说老实话,除了亚瑟兄妹,我真担心,死后这群不成材的子侄拖垮韩斯家族。拉你来一者是借你福气,二者是学一学管理方法。” 
  韩斯二世显然已和他伯父取得共识,接口说:“伯父做人做事,在美国是有名的,他有第六感,也对小兄弟在西雅图、纽约及此地的作风,做过研究,非常欣赏钦佩,希望你答应,近一年多我已收敛许多,同时盼望能向你学习。” 
  他俩诚恳又坦率,我亦觉察他们在走下坡,有心帮一把,便说:“好吧!既然两位都如此看得起,不答应就不识抬举了……” 
  老先生大喜,忙与我握手,一面揉揉胸口:“一言为定,下周三请来纽约第五街,韩斯总公司谈细节……” 
  稍一闭目,发现他有心脏病,心脏血管已变得很细,随时可能堵塞,忍不住说:“老先生有心脏毛病吧!若信得过,我可以为你治一治。” 
  他问都不问,爽快点点头,在我示意下躺上床,我坐在旁边,闭上眼为他蒸发掉血管中杂质并旁及其他内脏,最后连脚上毛病也除去,一共花了十分钟。 
  最后喂他一粒“冰芝火莲大补丸”! 
  “请保密,小睡一会,当可痊愈。” 
  他含笑点点头,合眼入睡,韩斯二世在一边诚恳说:“我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小兄弟一并施妙手如何?” 
  我这才惊觉,笑说:“是多纳斯泄了我的底,对吗?” 
  韩斯一惊:“兄弟真不得了,多纳斯与伯父多年好友,曾受过伯父帮助,近来见伯父身体日渐衰弱,忍不住漏了口风,这也是伯父逼他的,请勿见怪!” 
  “哈,不会的!你们守住这秘密就可以了。老兄是泌尿系统、肾脏系统有些小病,对吧!” 
  “对,摄护腺有点肥大,对女人心有余力不足,可以治好吗?” 
  送他一粒小药丸,又开张药丸单子,一样为他蒸除体内杂质,导之入睡,这才出去会合了丝丝、柔柔,一同回家。 
  两人已知我辉煌战果,一见面都勾住我道喜,回到家先听诸妻战果,阿兰、珊珊最多,各三十几万,最差是爱咪,五万多,也不错了! 
  丝丝把三张银行收据展出来:“爷第一,柔姐第二,我第三!” 
  大家抢去看,都吸口冷气不作声,只有几个头一次来的,叫着“天哪!” 
  “妈啊!”爱咪几乎晕了。 
  诸妻追问详情,柔柔说:“我们分开来,我只知道我的,对手多半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对我大有戒心,所以只赢了九千多万,要不是爷那一把,我还是第三名呢!” 
  丝丝说:“我有靠山后台,胡闯乱打,把把跟到底,多半会赢!不过枱面钱有限,有电视台那位多纳斯,大家都不肯加太多,所以才赢这么一点点。” 
  他们问我,我把经过简单说了。爱咪担心:“中东人很难缠,爷赢这么多,即使不是空头,也要防他们报复,明天最好打听一下,早做防备。” 
  王仙在一边:“我去,不管什么牛鬼蛇神,我都有办法对付。” 
  他近来一直以十五岁绅士模样出现,这时忽然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套衣服。 
  谈到韩斯请我加入董事会一事,丝丝大喜:“记得先父曾说过,老韩斯是上一代美国人典范,他这么看得起爷,应该帮助他。” 
  “我想他的记帐系统一定有毛病,以现在的国际油价,没有道理不大赚特赚。”司祺如是说。 
  “好吧!周三咱们去他总部看看,若能帮得上当然要帮,睡觉啦!” 
  睡眠中王仙回来,也带来消息,那鹰眼人是伊拉克将军,目前担任驻联合国大使,其他人则是第二代油田之主,支票可以兑现,只是都鼓励鹰眼人施用武力报复,即使不杀我,也该砍去一只手。 
  王仙当时便以庞大朦胧神秘形状显形,把几个人修理得鼻青眼肿,最后以阿拉伯语警告,责他们已忘记神的戒律。 
  六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跪地祷告,王仙叱骂六人,速速滚回沙漠,禁食斋戒两个月,否则定遭打下十八层地狱。 
  他六人那敢不遵,连夜坐旅馆专车去纽约,第二天当真搭机回老家去了。 
  对韩斯家族的漏洞,在王仙说来更简单,拨个电话钻进去,到韩斯总公司电脑之中,转了一圈,不到半小时便回来了。 
  不用说我已了然。 
  第二天市长、议长等政府官员都来拜访,相谈甚欢,心欣又捐了两百万,换得千谢万谢。但不如丝丝的一招,她每人送一万元筹码,请他们下场子。筹码不是钱,不算受贿。 
  结果,他们玩了一整天,只带走几百元,也不错了。 
  诸同学手气可不怎么好,只阿胖、李子丹夫妻两对跟定了珊珊、阿兰两组人,大有斩获,各赢了近十五万,算是满载而归。 
  老爸一组也赢了几万,连袂走访好几家,他们很大方,对服务人员出手就是一百小费,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