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再起
吗?至于那些文人,他们在民间还是有很大号召力的!很多百姓还就喜欢听他们的话!为什么?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统治压抑下的思想难道是你我说改变在一朝一夕间就可以改变得了的?这才是最大的胡说八道!我还正想跟你说呢,在根据地内必须要搞科举考试,给那些文人一些指望才是正确的!”
杨沪生望着史秉誉不停摇着头嘴里讽刺挖苦着:“看看、看看!以前不好好读书,整天不学无术,现在无知尾巴不是暴露出来了?连科举考试也给你小子挖出来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无知啊!科举是什么?科举是妨误人才、是阻碍社会进步的东西!它是摧残人才的一种桎梏!根本是祸国殃民的东西,你怎么把这东西又当宝贝一样抬出来了?亏你还是受过文明教育的人呢!连科举的害处都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史秉誉原来是这么愚蠢,真是交友不慎啊!”
史秉誉破口大骂起来,“谁无知?你才无知呢!整天就知道打仗、打仗还是打仗!对根据地实际情况一点不知,只想着马上就在中国实现民主自由,可能吗?!你在城市里面才呆了多少时间?知道多少实际情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科举就那么好废除的?知不知道什么叫民心所向?你交友不慎?我才交友不慎呢!怎么教的朋友居然是这么自以为是的家伙?老子还真瞎了眼睛!原来你还听的进别人意见,现在倒好,不过是跟土匪打了几仗,取得了几场小小的胜利,别人意见就听不进去了!怎么?尾巴翘到天上去了?独裁!暴君!”
“我翘尾巴?我独裁、暴君?我看你整天跟那些混帐东西混在一起,自己也变的混帐起来了!正事不干,就知道整天满街看人家谁家姑娘长的漂亮……”气急败坏的杨沪生开始翻史秉誉老底。
史秉誉抢断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娘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时侯你还偷过你妈钱呢!小偷!家里偷惯了,到了社会上就要偷别人钱财!哼,不用等以后,刚才已经把毛主席的词当自己的给剽窃了,什么人嘛!”杨沪生和史秉誉俩人越吵声音越大,自从在家属大院相遇后俩人关系一直极好,杨沪生和史秉誉都没有什么兄弟姊妹,又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平常上学同去,放学后一起上山捉蜻蜓,下湖摸螺蛳。工作后还分在一起工作,关系极为密切,史秉誉把杨沪生当自己亲哥一样对待,而杨沪生也把史秉誉当做亲弟弟看待,别说吵架了,连脸都没有红过,可今日却争了个面红耳赤,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翻了个底朝天,互相揭着对方疮疤。
“欧阳,你们怎么在门口?”容闳和那些部长迎接司令员回来后,略微收拾一下想找司令员商量下关于工商内迁的事宜,不成想刚走到陈宅就见两位议长的警卫员正站在花园外焦急地探头朝里面张望着。从里面传来一阵阵激烈地争吵声,容闳轻轻拉了把欧阳磊问道。
“哟!容总理啊,嘘……小声些!”欧阳磊回头一看是容闳正狐疑地站在自己身后,连忙转过身将左手食指放在嘴唇边小声道,回头见里面还在争吵愁眉苦脸地轻声对容闳说道:“总理,可了不得了,司令员和政委不知为什么事情现在吵的可凶啦!司令员把我们几个警卫员都赶了出来,刚才还摔了东西呢!总理您看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哦?有这事情?二位议长不是脾气都满好的,而且议长之间不是关系很好吗?欧阳兄知不知道两位议长为什么事情争执?”容闳不解地问道。在容闳印象中两个议长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两个都跟吃了火药一样?
欧阳磊微微摇了摇头,“司令员他们说的我都不明白,好像说的跟什么电灯什么钢铁厂之类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事情有关。”正说着从屋里有传出乒乓之声,“唉,总理您看这可咋办啊!司令员还禁止人家靠近这里呢,要不是总理您,别人早就被门口警卫拦住了,总理快想个法子吧!”
容闳伸长了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声音很大,隔着花园也可以听到里面吵的不亦乐乎。不过两个议长不知道说的什么地方话,每个字容闳都可以听的明明白白,可串起来就不对味了,很多名词是容闳根本没有听到过的。什么“老子毛泽东思想比你知道的多!”,什么“你太独裁了,就跟电视里面那些暴君一样!”,还有什么“该死的汽车事故”之类莫名其妙的话。毛泽东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还有电视、汽车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容闳听的有些云山雾海了。能人还真的与一般人不一样,说出来的名词都是让人怎么猜也猜不透的。容闳现在后悔自己在美国了解的事情还是太少,自以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可两位议长没有出国自己却听不明白他们再说什么!不过关于姑娘、小偷什么容闳还是听的很明白的,没想到这两位正义凛然的正人君子以前还干过这种事情?听到最后容闳哑然失笑,怎么两个议长和小孩吵架一样一点面子也没有了?难怪要关起门来禁止人家靠近呢!这要是传出去了,两位议长的脸面还往什么地方摆啊?!看来自己要不进去劝说一下,这两位议长还不知道吵出什么花样来呢!想到这里容闳回头望向了欧阳磊。
“欧阳兄,麻烦你通报一下议长,就说下属有急事求见。”
“好的,我马上通报司令员。”欧阳磊点头朝里面走了进去。
“报告!司令员,政委,容总理有事求见。”欧阳磊站在台阶下通报一声,见里面没有反应,只好提高声音再次大声重复一遍刚才所说的话。屋子里面吵闹声小了下来。 “欧阳,请总理到会议室暂时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就过去。”屋里传出史秉誉的声音,接着里面一阵忙乱。
“妈的,都怪你!好好的摔什么椅子?你看看!这椅子还可以坐人吗?要是给别人知道了你我脸面还往什么地方搁去?”杨沪生一边扶起躺倒在地的椅子一边小声埋怨这史秉誉。兄弟间吵架归吵架,真的有外人来了,还是需要有团结一致的表现。
“有没有搞错?!是你先摔东西还是我先摔东西?难道只准你扔茶杯就不允许我摔椅子?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的?哼,说你独裁一点没冤枉你!以后是不是想当皇帝好一言九鼎了你?哪天不顺心连我这个兄弟一刀杀了我看你才舒服了!”史秉誉怒气还没有消除,只是有外人站在外面不好意思大声嚷嚷,也只能低声怒骂着杨沪生,“我看你打仗打晕头了!连个好坏也不分,你才在温州呆了多少时间?对根据地建设了解多少?没两天就吵吵着要上前线,你是属猴的?这么没耐心!难道什么事情都可以靠战争决定吗?目光短浅!”杨沪生提起椅子又要扔出去,想起容闳站在外面强忍住心头怒火,缓缓地把椅子放在地上,握住椅子的手青筋直跳,“我属猴?你自己才真的是属猴的!不,我看你应该是属变色龙的,这么会变。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在是满清当权的时代!你要不武装起来推翻满清你怎么才能让中国富强起来?动嘴皮子吗?满世界吆喝着自由、民主、人权……人家会听你的?早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夜壶用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这是老人家说的至理名言!不打,靠我们两个想让中国强大起来你是痴人做梦!”
“经济不搞上去你拿什么和清军作战?拿大刀吗?还是拿长矛?武器不如人家是要死很多人的这点我想不用我教你吧?这东西你在前面比我懂的多,真是没头脑!”史秉誉冷嘲热讽起来。
杨沪生拉开房门和史秉誉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边走边用教训地口吻冲史秉誉说道:“我又没说生产不重要,难道经济建设的重要性我还会不知道吗?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但现在什么最重要?应该是以军事建设为中心!建立一支作风过硬有战斗力的军队才是最重要的,你这唯武器论的家伙,难道没有武器就不推翻满清了?脑子怎么想的?”
“你!……得得得!我现在不和你争论,等见过容闳后我们再大干一架。”史秉誉面色不虞地低头朝前走去,咬牙低声骂道:“就你能耐了?!难道你什么都是一贯正确的?我们杨首长一点毛病没有,成了永不犯错的大圣人了!还真是英明啊,毛主席都犯了不少错误,我倒没看出来你杨沪生比毛主席还要英明,还要伟大!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欧阳,你把里面打扫一下。”杨沪生装做没有听到史秉誉挖苦自己的话,朝欧阳磊喊道。交代完了杨沪生问道:“会议室在什么地方?”刚安顿下来,还没有四处走动一番,事情就一桩接着一桩找上门来,杨沪生到现在连自己住的地方都还没有看过。
“跟我走吧。盲人骑瞎马,你现在对根据地就和这里一样陌生,凭什么对根据地建设指手画脚?我真担心我到美国后根据地让你给糟蹋了!”史秉誉带头走到前面去了,嘴里小声嘟囔着,“量变到质变都不知道,脑子里面光是民主啦,自由啦,人权啦,根本没有基础,你讲这些有个屁用!够冒进的了。”杨沪生猛地站住想要再吵一场,见工作人员已经进了花园,只能强咽下这口气。哼了一嗓子闷头跟史秉誉朝会议室走去。
“纯甫兄,呵呵,我正想到你那边和你商谈,没想到纯甫兄自己倒先到这里来了,真是不敢当啊!”杨沪生和史秉誉脸上挂着笑容走进书房,俩人刚吵过架,脸上的笑容极为勉强,有些皮笑肉不笑。见容闳正立在会议室看上面的书幅,杨沪生笑着问好。“哟,两位议长好!”容闳一回头,笑着说道:“议长乃根据地最高领导,自然应该是下属找议长汇报才是正理。”
“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干什么?坐吧,纯甫兄请顺便坐。小熊,上香茶!”史秉誉招待大家坐下后朝外面警卫员喊道。
杨沪生仔细打量一番容闳,“几天不见纯甫兄好像清瘦许多,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身体是工作的本钱,只有身体好才能多为中国做贡献,纯甫兄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多谢议长关怀,属下感激不尽。”容闳从座位上站起欠身抱了下拳,“只是根据地现在百废待举,众多事物千头万绪,管理方面人手实在缺的太多了,听史议长所言,温州、福州一带的工商业还要西迁,不知议长是不是这样考虑的?如果是的话,我们人手就更捉襟见肘了。到时候宣传、运输、维护秩序、安定民心……都需要大量人才啊!靠现有的这些官员,恐怕还不行。现在温州的这些官员在史议长和属下管理下勉强可以让他们正常运作起来,史议长马上要到美国去了,我现在正为以后怎么办发愁呢!”
“有那么麻烦吗?”杨沪生挠着头看了看史秉誉和容闳,他可没有想过搬个厂子居然还有这么多事情!自从到福建统兵作战以来,杨沪生中间只是几次回过温州,浮光掠影一样看看又马上率领部队奔赴战场,对温州到底怎样一直都是依靠史秉誉的信笺了解,并没有掌握第一手的资料,容闳这么一说,杨沪生才发觉自己好像想问题有点太简单了。“各个部门不都有工作人员吗?只要把工作交代下去也就是了,纯甫兄还有什么好发愁的?”容闳端起茶杯茗了口茶说道:“议长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根据地现在发展太过迅猛,短短半年间占领了浙江、福建、江西大部地区,现在又攻占了宁波,每夺取一个地方都要从温州那边派人过去管理。温州本来自己管理人员就缺,出过国的少之又少,这么一来不是更少了?我今天来就是问议长,这事情应该怎么办。还有天京那边天王连下三道圣旨,让我们马上运送五十万斤粮食到天京去,这事情也要议长拿个主意。”史秉誉面带嘲讽地取笑道:“没关系,杨议长乃天神降凡,可以撒豆成兵,吹口气清兵灰飞湮灭,眨巴一下眼皮所有困难就都逃之夭夭了。是不是?”
杨沪生没理史秉誉,看着容闳诚恳地说道:“至于根据地扩大太快,造成管理人员一时短缺,我看一,我们需要建立速成管理学校。从各地招收一批识文断字的、反对异族统治的文人到学校里学习,学校设在赣州,我们根据地首府也要尽快从温州搬迁到赣州去,那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靠近福建、湖南,是个好地方。至于学校教师可以请些有管理经验的外国人过来,纯甫兄您也可以给他们讲讲课。二,现在短期内暂时不再扩大根据地,只是拔掉根据地之间的钉子,等管理学校学员毕业了,他们就可以充实到各个部门去了。三,从部队抽调。部队马上就要简编了,有大量指战员会从野战部队中退下,其中一部分充实到地方部队中,还有一部分可以转到地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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