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笑傲江湖
任我行哈哈大笑,抢前一步,一把将他扶起道:“隋兄弟,你武功不凡、忠心神教,我在总教时听了你的功劳,本想让你在地方再磨炼两年,就调到黑木崖去,再不济也是个长老,唉……,不提他了,从此刻起,我便任你为湖南分坛坛主,咱兄弟同心,有生之年好好为神教闯出一番大事业来,你可愿意?”
隋一风激动得几乎落下泪来,那瘦削佝偻的身子也似突然高大了许多,昂然说道:“属下愿追随教主,生死相随,共创大业!”
说完他转身对那些总坛高手道:“诸位兄弟,任教主才是咱们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篡夺教主之位,犯了本教第一条教规,当受万刃分身之刑,你们是愿意追随于任教主座下,还是为那犯上叛教的东方不败卖命?”
那些人早被任我行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听隋一风一说,彼此相视一眼,忽啦啦跪倒一片,齐声道:“属下愿追随任教主,忠心耿耿,誓死效忠。任教主文成武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没听向问天对他提起过这些词儿,这时不由一怔,隋一风冷哼一声,他就是因为看不惯这套马屁经,加上外形长得差了点,所以虽屡立大功,却不得赏识,此时听了没好气地道:“任教主掌管神教时,待属下亲如兄弟,从来不听这套马屁经,大家以后不要再用恭维东方不败的这套词啦”。
任我行这才知道居然是东方不败定下的规矩,他拍拍隋一风肩头,说道:“隋坛主说的对,以后东方不败那一套就不要谈了!”,说着走回盈盈身边,关心地问道:“盈盈,你伤得可重?”
盈盈蹙着秀眉道:“爹爹,向叔叔方才为我疗伤,现在已经好得多了,我……想去歇一会儿”。任我行点了点头,对隋一风道:“隋坛主,安排个地方给小姐休息,然后取来本教在湖南的人员花名册,我和向左使,跟大家把酒言欢,好好聊聊!”
薛三智练的是童子功,没有内眷,所以这总坛也没有内眷住房。隋一风抓了两个不识武功的丫环扶她进厅旁厢房中休息,又吩咐人做些清淡的饭食给她。盈盈休息了一阵儿,有人端来饭茶,因为内伤方愈,只喝了碗粥,便坐在房中打坐调息。
任我行倒也体贴女儿,见她在近处休息,便道大厅内血腥味浓,带了众人去偏厅饮酒,了解湖南分坛的人员配置和各地舵把子的情况。
任盈盈调息半晌,却是难以入定。方才在厅中与薛三智较量之时,那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悲伤和绝望感一直困扰着她,那种痛楚、伤心的感觉实在太过刻骨铭心,现在想来,还会不期然地涌起一阵淡淡的忧伤,自已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自不知那时正是蓝娃儿以为难逃被人凌辱的命运,决意一死,想起吴天德来,又是伤心、又是绝望,情绪波动异常强烈,以致影响到她体内的本命蛊,直接将那种情绪接收入她的心中。
任盈盈调息久坐,身体再无什么异样,那种突如其来的悲伤感觉已消失不见,这才放下心来,安心调息一会儿,见烛将燃尽,夜色已深,便熄了烛火卧床休息。就在这时一种莫名的幸福和愉悦感涌上心头,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那种激动、慰贴、幸福的感觉虽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却在她心头回旋良久。
这一下骇得任大小姐又腾地坐起,张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恐惧之色。欢喜、幸福的感觉自然谁都希望,但若是莫名其妙就有了那种感觉,可就不免叫人恐惧了。
此时正是吴天德从天而降,一刀吓死玉玑子,抱住蓝娃儿倾诉自已的担忧和挂念的时候,任大小姐不知其中缘由,这一吓非同小可。她愣愣地呆了半天,可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又象灵光一闪般消失不见,难道自已要发疯了么?
可怜的任大小姐,因为吴天德担心她一怒之下杀了蓝娃儿,隐瞒了本命蛊的奇异作用,一向平静如水、淡泊漠情的圣姑盈盈,此刻竟被吓得花容失色,还当自已犯了疯病。
任盈盈披衣起床,在房中踱了许久,又推开窗子,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心情才舒畅了些,她合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晌,睡意朦胧起来,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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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娃儿果然是绝妙的美女,那蓬乱的云鬓,如丝的媚眼,微启的樱唇……,惹得吴天德整个人都似化作了一团火焰,只有她晶莹的身子才能将他的烈火熄灭。
饱满的酥胸、修长的玉腿、浑圆的足踝……每分每寸,都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女性的魅力,随着吴天德一双魔手的侵扰,蓝娃儿婉转呻吟,满脸潮红地任由吴天德将自已的衣衫一点点除下,心中只是甜蜜地想着:今晚,我要成为吴大哥的女人了。
她的锁骨瘦削性感,胸部却很饱满尖挺,大腿长而笔直,臀部丰满浑圆,全身上下显现出一种诱人的魅力。那曼妙修长、曲线流畅的胴体简直像是美玉雕成,造型优美而生动,冰清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吴天德就着烛光痴迷地爱抚着她的身子,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小蓝,娃娃,你好美……”,那圆润的身体曲线从两座山峰间流过,流过圆润光泽的平坦小腹,平坦渐渐收缩并柔软地砍削成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玉一样细腻而富有质感。
蓝娃儿一手掩胸,一手掩着自已的眼睛,羞窘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完全出于自然的旖旎娇羞引逗得吴天德如痴如醉,蓝娃儿偷偷自指缝间瞧见吴天德痴迷地抚摸着自已的身子,忽然羞不可抑地挺起身来,一双柔软的玉臂,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颤声道:“吴大哥,不要看了,好羞人呀……吴大哥,爱我……!”
吴天德被蓝娃儿这一抱,整个身子都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蓝娃儿突然感觉到他的坚挺,不禁身子一僵,骇得不敢再动,虽然还隔着吴天德的衣裳,可那种火热、坚挺的感觉,让她就象被雷电劈中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大腿上的肌肉紧张得突突直颤。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一晌偎人颤,教君恣意怜。可是此时的任盈盈却满头大汗,蓝娃儿那种又羞又喜、神魂颠倒的快感也同时影响着她。那蛊名为本命蛊,又叫情蛊,对情欲最是敏感,因此此传递过来的信息也尤为强烈。
任盈盈不但对蓝娃儿心里羞喜交加的感觉感同身受,更可怕的是连身体上都似能产生同样的感觉,她此时陷入梦魇之中,朦朦胧胧中感觉那个正轻薄非礼自已的人似乎就紧压在她的身上。
任盈盈已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她想睁开眼睛,偏偏一双眼睛就是睁不开;她想跳起身来,偏偏身子酥软得已不听使唤。
任盈盈陷入痛苦的挣扎之中,情欲象天生的本能,控制着她的身体,可是她尚存的理智却叫她万万不可沉沦进去。吴天德的坚挺触及蓝娃儿的身子时,让她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弹分毫。任盈盈在这一刻也感应到那人竟似要侵入自已的身体,强烈惊骇的感觉使她一下子脱离了蓝娃儿的情绪控制,脱口惊呼一声:“不要!”猛地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脚踢出,任盈盈才猛地醒来,一下子坐在床上,冷汗已浸湿了她的罗衫。
室中静静无人,只有柔和的月光如水般照进窗来,春梦了无痕,可是为什么自已的感觉那么真实,甚至那人的像貌……,任盈盈想到自已梦到的那人,也不知是该羞、该怒、还是该恨,身子却象风中的树叶一般抖了起来。
吴天德也已欲火难耐,正想伸手去解自已衣衫,忽地蓝娃儿僵硬地躺在那儿予取予求的身子一下子跳了起来,那力量大得将他的身子都弹开了,只听蓝娃儿一声惊呼:“不要!”,飞起一脚向他踢来,吓得吴天德翻身一躲,被蓝娃儿一脚踹中小腹,直跌下床去。
好在蓝娃儿情急之下没有用上内力,不然……
吴天德坐在地上怔了一怔,蓝娃儿也惊惶地坐在床上,大睁着双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竟然忘了去遮掩自已的身子。吴天德见了她茫然的样子,心中又是尴尬又充满怜惜,这女孩儿根本未经人事,今晚又受过那种惊吓,想是自已的粗鲁又使她想到了那可怖的情景了,自已怎么可以在这时候对她动了欲念?
他只当是自已的粗暴吓着了蓝娃儿,忙起身拉过一床薄衿掩住她身子,柔声道:“娃娃,你今晚受了惊吓,我不该……,别怪我好么?你好好休息一下,大哥去外面睡!”
蓝娃儿见他要走,不禁急得一把拉住他道:“吴大哥,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是我……”,她急得不知所措,垮着脸惨兮兮地道:“不是我呀,吴大哥,是……一定是刚刚盈盈姐姐感应到了,所以她……她……”,蓝娃儿说着脸又红了起来,想到盈盈晓得她方才的感觉,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说。
吴天德呆住了,自已怎么忘了任盈盈,忘了情蛊的事了?原来不止蓝娃儿能影响她,她的情绪波动太大时一样可以影响蓝娃儿,惨呐!
好不容易有机会向吴大哥袒露心声,将自已的身体献给自已最爱的男人,蓝娃儿怎么舍得他走?她轻轻咬了咬唇,一狠心,羞羞答答地道:“吴大哥,要不……要不……你把我绑了起来吧!”
吴天德吓了一跳,玩束缚?偷偷一瞥薄衿下露出的一双悠长动人的大腿,吴天德心中一荡,但却摇了摇头,他轻轻揽过蓝娃儿,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轻笑道:“我倒真的把任大小姐给忘啦,我们现在这样,对她太不公平,等解了蛊毒吴大哥再好好疼你吧,娃儿乖……”。
吴天德软语调笑,哄了她一会儿,蓝娃儿见吴大哥并没有失望生气,这才展颜一笑。但吴天德一离开屋子,蓝娃儿就马上懊恼地一拉被子,整个蒙在脸上,象个没有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过了会儿又忽地掀开被子,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全无睡意,想起方才那旖旎的风光时,那双眼睛就弯了起来,朦胧得象天上的月光……
一样的月光,不一样的心情,但是相隔千里的两个女孩儿注定都要渡过一个不眠之夜啦……。
至于老吴呢?这厮用冷水洗了把脸,躺回床上辗转反侧了两柱香的时间,然后……睡着了。他前半夜跑得比驴还累,现在当然睡得比猪还香!
(删了一部分)
第九卷 嵩山大会 第102章 回山
任盈盈被那昔名其妙的感觉折腾得一夜未敢合眼,偶尔想起梦中所见所感的难言滋味,不禁羞涩不已,可是那种感觉,却又让人有些意荡神驰、内心中似乎有一种朦胧的渴望。
她毕竟已是十九岁的少女,情窦已开,尝到那种新鲜、刺激的男女之情,偏又是她一人心中秘密,自觉无人知晓,不免有些浮想翩翩。
想起梦中所见的那人,是那个整天没几分正经颜色的吴天德,独坐遐思的任大小姐顿时臊红了脸蛋儿,热辣辣的好象都可以在脸上摊鸡蛋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眼见天色渐晓,雄鸡啼鸣,仍是不明白今天怎么会如此失常,按着心口长长叹了口气,她忽地心中一震,想起自已所中的本命蛊来,不由霍地一下坐起身来,又仔细地想了半晌,未中那本命蛊前自已可是正常得很,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异样,难道是……,任盈盈一张俏脸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她想起蓝娃儿擅使蛊、毒、在血峰时又曾亲眼见她对人用过惑心术,这女子精通的尽是一些旁门左道的功夫,难不成是她在搞鬼?那小妮子精灵古怪,对吴天德又一往情深,言听计从,是那小子指使她对自已使了什么邪法么?
任盈盈想起吴天德惯于随机应变,死人都能让他吹成活的,若是他对自已用心不良,被父亲听到他阴谋后胡说八道一番什么本命蛊一类的谎话大有可能,不禁气得手脚冰凉,身子都发起抖来,若是自已一时春梦那也罢了,若是那混蛋戏弄自已,岂不是奇耻大辱?
任大小姐愤愤地一捶床沿,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吴天德,不要让我知道是你搞鬼,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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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任大小姐的无边恨意,老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醒来,才发觉那层薄被被踢到一边,有些着了凉。
吴天德爬起床来,披上衣衫去敲蓝娃儿的房门,心中想起昨夜的荒唐和蓝娃儿性感媚惑的胴体,不禁心中一荡:“不知这丫头要是施展出媚术来,又该是怎样的风情万种,真是好期待啊,只待那该死的本命蛊一解决,嘿嘿嘿嘿……”
淫笑戛然而止,房中竟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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