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笑傲江湖
坑旨啵较嗳∩幔匀槐阏驹诹巳挝倚幸槐摺!?br /> 这趟五毒教之行竟然如此顺利,任我行不禁喜上眉梢,得到了五毒教的慨然允诺,不止湖南一境、川、鄂、贵、滇四省势力尽皆大半落在他的手中,可说已得到了江南半壁江山,这也是他亲赴五毒教的原因。
五毒教之事解决,任我行才有了底气,有江南五省在手,就是杀了东方不败也不怕日月神教四分五裂了,任我行不禁踌躇满志起来。
任盈盈由蓝凤凰陪着到了她的客房,坐下闲谈片刻,忽地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蓝教主,吴……吴掌门信中可曾对你提起什么来?”
蓝凤凰嫣然道:“吴大哥写给我的信只有好少的字,我不识得汉人的字,找了个汉人先生也费了半天劲儿才看明白,这才迎接圣姑来迟,吴大哥信中只说圣姑要和两位前辈高人来此,别的不曾对我说过什么”。
任盈盈听见吴天德未提蛊毒之事,心头略感失望,蓝凤凰话中什么汉人先生也费了半天劲的话便未加理会,她沉吟片刻才道:“我听说苗疆有种蛊叫本命蛊,若有人中了这蛊,可有解法?”
蓝凤凰微有些惊诧,她收到的书封中其实还夹带着一封信,是写给任盈盈的。在蓝凤凰想来,吴大哥人品、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天下间若说有人能配得上任大小姐,也只有吴大哥一人了,因此见了那信已暗暗怀疑两人有了私情,方才见任大小姐魂不守舍地闲聊几句,就扯到吴天德身上,更加认定二人已有情愫,她忽然提到本命蛊来是何用意?
蓝凤凰想到吴天德身边不乏美女,莫非这位大小姐对自已信心不足,居然要学苗家女子对吴大哥施下本命蛊么?想不到这位天上仙子般的圣姑一旦对男人动了情,竟也如苗家女子一般大胆主动。
蓝凤凰唇边逸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说道:“我们苗人养蛊,其中只有一种蛊只能由女子来养,便是本命蛊,而且此蛊养之不易,只有本教中身份极高的女子才有能力养育本命蛊。
一个女孩儿家必须在天葵初开时就养这本命蛊,至少五年方才,一生中只能炼一个,且与主人同生共死,一旦使用,亦不能再行收回。而且这蛊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管是养蛊人还是中蛊人,只要任一方死亡,本命蛊与另一方就会一起死亡。所以只有同生共死的情人或是想与对方同归于尽时才会使用。”
任盈盈听到这里不禁大失所望,想了想终忍不住道:“那这本命蛊一旦中了岂不是终生无法收回了?它……它可有心灵相通互有感觉的效果?”
蓝凤凰奇道:“为什么要收回?我们苗家女子若是爱上了一个人,一生一世都不变心,既然决定要同生共死,那是决不会收回本命蛊的,本命蛊只能让两人生死与共,并不能互生感应,除非……”
说到这里,她忽地掩口失笑道:“除非对方也是一个女子,那才会因为同体同质,彼此感应,那样的话倒是可以在……在极快乐的时候收回本命情蛊来。不过天下间哪有女人喜欢女人的道理?”
说到这里,她自已也觉十分好笑,不禁格格地笑了起来。任盈盈听了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蓝凤凰吓了一跳,不知出了什么事,连忙随着站起身来,只见任盈盈脸色铁青,手脚发抖,在房中急行几步,忽地止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担心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混蛋、那可恶的混蛋东西……,她心中又慌又乱,用脚指头也猜得到,那好色小子定是和蓝娃儿亲热,才让自已感同身受,那夜的事情并不是梦啊,那和亲身发生在自已身上有什么区别?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事如果让人知道,自已还有脸活下去么?蓝凤凰见她脸上一会沁红如血,一会苍白如纸,不禁担心地道:“大小姐,你……你怎么了?”
任盈盈定了定神,强笑道:“我没什么事,可能是有些乏了吧”。
蓝凤凰眼珠转了转,看出她言不由衷,见她神色慌乱,便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说道:“这里是吴大哥捎来的书信,写明由圣姑亲启,因此蓝凤凰未敢启看,圣姑乏了,请先歇息吧,属下告退”。
任盈盈待蓝凤凰退了出去,才似支撑不住地退回榻旁坐下,胸膛起伏,心中似羞似怒,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手中那封信已被攥得皱皱的,也没有心思去看。
那蓝娃儿既已和吴天德做下那种羞人之事,显然二人两情相悦,已互许终身,这事迟早还会发生,那时自已又该如何?
杀了她?那是同归于尽。要她取出这本命蛊来,仍然要待她有过一次……,想到这里,任盈盈脸上一热,忽然嗔怒地低叫:“该死!难道那晚……那晚你还不够快乐吗?居然没有取回本命蛊。”
想到自已方才被小苗女下了药,如果那时的感觉也被远在千里之外的蓝娃儿感应到,尤其若被他看到……,任盈盈犹如身入冰窖,偏偏心中郁热如火。
过了好半晌,她才举起吴天德那封信来,一瞧到信封上的字,任盈盈不禁怔愕地瞪大了眼睛,虽在愤怒之中,瞧了那信,她仍忍不住一股好笑之意。
那信上一行“任大小姐亲启”六个大字歪歪扭扭,简直比初学写字的娃娃还要难看七分,跟老鼠尾巴爬出来的一般,这位华山剑宗的掌门竟然写得这么一手“耗”字,实在出人意料,他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呢?
第九卷 嵩山大会 第106章 温馨
任盈盈盯着那信封瞧了半晌,才拆开取出信纸来。蓝凤凰刚接到这信时便觉得信内好厚一叠,若不是情人间的缠绵之语,怎么可能写的这么厚呢?所以一直揣在怀里,只到要离开时才拿出来,让任大小姐细细地读。
任盈盈也不知吴天德有多少话要说,居然写了这么厚厚一摞,其实说穿了很简单……老吴的毛笔字实在是太差啦,一个字顶别人十个字那么大,信纸用的不多怎么行呢?
任盈盈将信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也不知他写的是什么,那字又大又丑,信纸上涂抹得汁水淋漓也罢了,可是那字根本看不明白其中含意,任盈盈又端详半天才发现其中奥秘,原来那字竟是横着写的,一行行要自左而右的看才行。
这么翻来覆去的一通瞧,吸引了她大半的注意力,心中那股羞愤难当的感觉倒是少了许多,只见信中写道:“字写得丑不是我的错,但是写出来吓人,就是我的错啦,盈盈姑娘见谅”。
任大小姐就是满腔怒火,看了这句自嘲的俏皮话,也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信中盈盈二字因为笔画太密,墨迹都染到了一起,成了一个黑团,几乎认不出来,她哼了一声,再向下看去,信中道:“任大小姐冰雪聪明,见了这信,自然是到了凤凰岭,想必心中疑团已解,若是吴天德当面,恐已遭大小姐万刃分尸矣!”
任盈盈嘿地一声,不知怎地,见了这句话,那满腔恨意竟然风卷残云般消失大半,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了他的,吴天德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撩起她的满腔怒火,也能在三言两语间让她啼笑皆非、怒意顿消。
吴天德信中又道:“一切都是天意使然,盈盈姑娘固然难堪,但请设身处地替我想想,老吴与娃娃,尤其不堪呀”。任盈盈见他提及那事,心中羞意又起,但一想起那时情景,蓝娃儿也是女孩儿家,换作是她,岂不是比自已更加不堪,心中这才稍稍平复。
信中又道:“造化弄人,徒呼奈何?吴某受此捉弄,亦是无奈之至。每遇盈盈,都蒙小姐亮剑相向,吴天德真的罪该致死么?唯愿来日重逢,小姐不致再次举剑。此事小姐羞于出口,吴某与娃娃,亦难言于人,天地神明共鉴,吴某决不会再令人知了。蓝凤凰能解此蛊最好,若是不然,吴某已有良策,待见到小姐吴某定当奉告。”
他已有办法对付本命蛊了?为何不在信中言明?任盈盈心思百转,不知这家伙又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忙又向下看去,待看完下文,任盈盈不禁俏脸变色,被那信中难以置信的消息惊得呆了。
可是吴天德信中所说,实在是最合情合理的解释,否则东方不败明知任我行逃出地牢,任盈盈也已将他视为仇敌,无论如何不会公开宣布要传位于她。原来杨莲亭并非娈童,倒是东方不败自已……,难怪这几年自已也很少见到他的真面目,见到他时,又总觉得他神情气质有些怪异,难怪那杨莲亭每次见自已去黑木崖,眼神都那么古怪,原来他已将自已视作……
一想到东方不败那老妖怪的魂魄钻入自已身体,用自已的身体去取悦杨莲亭那小子,那时自已已不在人世,可是自已的身体却仍活在世间,让那无耻小人百般凌辱,任盈盈就一阵恶心,心头寒意更浓。
东方不败势力庞大,武功又高,若真有落到他手里的一天,自已唯有立即自尽,免遭这种凌辱。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父亲呢?任盈盈犹豫半晌,不禁悠悠一叹:重掌神教大权,杀死东方不败,一直是父亲心中的愿望,告诉他这件事,徒让他为自已担心,做事畏首畏尾罢了,又有何益呢?
她举起信来,将信尾那句话又默默念了一遍:“情蛊一事、换脑又一事,谅大小姐不会对任先生言及,东方不败未必不可敌,吴某愿与盈盈姑娘共赴其难!”
任盈盈悠悠一叹:“吴天德啊吴天德,你倒还真是我的知已,为什么什么样的难事,自你口中说来,都是那般轻松惬意?”
*****
吴天德状若轻松惬意地走在山道上,指着山间那条“玉带”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他不能不状若轻松惬意,换了是你,身边跟了几十个女人,有美女、有尼姑、还有几个老妈子,最后还有一个光头大和尚,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你难不难受?
所以吴天德虽见曲非烟亦陪在身边,也只得空捏了捏她的小手,竟连说句私已话的空间都没有,可恶呀。
他的天才大弟子、白大凯子得意地凑上前来笑道:“师傅,那是弟子想出的办法,见性峰太高,我要重修无色庵大量的材料运不上去,于是灵机一动,以水泼山,开出这条冰路来,上下运送东西只须用绳索牵引而行,比春夏还要快上许多!”
吴天德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这位白大少爷果然有商业头脑,居然想出这个办法来搬运东西。又行片刻,见那山道已换成了平坦的石道,比以前要宽了一倍,沿着这石路登山,要比以前要好走得多了,不用问,这又是白公子的大手笔。
好不容易赶到不戒和尚的宅子,吴天德不禁惊叹不已,才不过个把月没有回来,这房子逾发的大了,这哪还是一幢房子,简直成了一座庄院,吊斗门楼,青砖红瓦,看样子院内房屋不少,门口两只汉白玉的雄狮,两边各悬一串大红的灯庞。
吴天德总算明白莫大先生的所谓招人喜欢的大凯子是什么意思了,大同府白家财力之雄厚,富可敌国,瞧这里情形白展堂在恒山下的功夫绝对不小。
那门楼下站着两个身披貂裘的女子,看见吴天德出现,其中一个飞身奔到了面前,惊喜地叫道:“吴大哥!我……我……”,她激动得语声哽咽,已说不出话来。
吴天德见她一身洁白的貂裘,掩不住婀娜苗条的身段儿,披着貂皮连斗帽子的俏脸,当真是肤白如雪,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俨然一派柔媚之气。
那一泓清水似的清澈双眸隐现泪光,更显得楚楚可怜,清雅绝伦。吴天德怔了一怔,他见惯了一袭缁衣的仪琳,未料到她打扮起来竟是如此端雅清秀、不可方物。
吴天德一把抓住她手,仪琳的手指光滑清凉,掌心却微微有些湿意,她被吴天德握住了手掌,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意,看见吴天德身后跟着那么些人,又不禁微现羞意,缩回了手,轻声道:“吴大哥,静月姐姐等你很久了。”
吴天德嗯了一声,移目向朱静月望去,站在门楼下的朱静月也是一袭白裘,正含笑望着他,娇姿妍毁,犹如一朵雪中梅花。四目相对,二人顿时痴痴两忘,旁若无人。
吴天德一步步走了进去,朱静月嘴唇微微颤抖,低低地道:“天哥,月儿好想你。”吴天德定定地望着她,忽地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在她颈上吻了一下,激动地道:“月儿,我也好想你,真是苦了你,这一年来,我竟没有一天好好陪在你的身边”。
朱静月的泪珠儿终于忍不住沿着白晰的双颊流了下来,她啜了一下鼻子,带着泣音道:“你是男人,我知道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的。不过至少我比非烟和仪琳幸福啊,我还有你的小宝宝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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