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新生
高于电脑的一种存在,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的,很多植物人实际上能够感受到我们对他的关爱,甚至听到我们在说些什么,只是他们没有办法来表达,所以意识进入网络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能凭你的几句话就相信你说的一切,我的职业要求你给我一个有力的证明!”
王大夫微笑着望着刘主任,这几句话可谓是说得滴水不漏。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去证明,今天早上,他把我们一路带到他身旁的电脑上,电脑名称叫ZB037,网内IP255。255。5。37,我所能证明的只有这些,你可以向医院的网管查询一下,对了,你知道每天早上8:00钟到8点10分的样子,医院的电脑会有什么动作吗,他都是在这个时间段连到我们网络上的!”
刘主任想了想,想想确实也没有其它令人信服的证据,这个人证自己在现实中昏迷着,又不能现场指认!
王炳坤大夫给机房打了电话,网管也证实了这个机器名和IP地址,并且说每天早上8:00医院管理系统会自检一次。
王炳坤大夫想了一下说道:“我虽然很想相信,毕竟我的病人有这样的可能是非常值得研究的,但是刚才你也说了,你们能够进入我们的电脑,这样子得到机器名和IP地址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个那你认为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们呢!”
刘主任一时间有点急了,这医生怎么这么罗里罗嗦的……不过好象他讲得也有点道理。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谁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啊!这简直可以说是一个轰动世界的奇迹了!但是我在没有确切把握之前不能拿我的病人来冒险……除非你在网络断开的情况下,把你那个游戏安装到我们病房的电脑上,让他能够同我面对面的对话!”王炳坤想了想,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实一切。
“这个不难,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想还是不要动你病房的那台电脑,因为在一切没有搞清楚之前,这台电脑是我们和他联系的唯一桥梁,我不想因为我们的原因而影响到机子上的程序,从而切断这座桥粱,我们可以把我们的主机带一台来,安装在他的病房里,只要确保这台主机没有其他用户连上就可以了!这样如果他还能不通过我们的操作就自由的活动,那就可以证明一切了!”刘主任顺着他的想法马上想出了解决办法。
“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么大的动作,我要请示一下院长,你们最好能让ZJ大学发一个公函过来,证明你的身份,这样院长同意的机会就更大一点!”
王炳坤也开始想证明这个可能性了,毕竟如果真有其事的话,那在这方面的研究会有多么大的突破啊!
刘主任马上和潘之言校长联系上了,潘之言听到这个简直乐坏了,在电话里一再交待刘主任要小心,并且马上就和省医院的李院长通了电话;
李院长先前已经接到王炳坤的情况通报,由于这个计划实际上对病人没有损害,而且如果得到证实的话,不管是学术上的,还是在医院知名度上都是一个轰动性的突破!所以他并没有问潘之言要公函就马上同意了。
所以当天晚上,李远山的病房里游戏主机就架好了,刘主任他们通过这台主机保证了李远山的监护电脑和医院主机的联通,同时又能随时和医院主机切断。
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王炳坤还亲自在李远山身上所有和监护仪器接触的地方都做记号,保证随时都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而刘主任在把病房电脑和游戏主机相连之前,把病房电脑的系统做了完全一样的备份,连电脑的摆放位置也都细心的做好标记,并全程都作了高精度的跟踪摄像工作。
所有精密器材都是“夜”从北京紧急空运过来的,以保证所有软硬件都能够完全恢复原样。
当一切安装完毕后,已经是深夜1点钟了,“火山口”和刘主任把“夜”弄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别问!好不好!我的身份真的是国家机密,除非你们成为我的同事,否则我无权向你们透露的!这几年来,我们相识,一起并肩作战,我可从来没有利用过你们,也不是有意欺骗你们!这个你们可是清楚得很!”
“夜”很认真的口气解释着,是的,从相识以来,他们只是一起在技术上切磋,一起去黑那些辱华站点,“夜”从来没有有意引导他们;
而作为红客,他们只是保留了特殊的联系方式,相互之间有默契的不问住址和单位,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互相之间都是以外号称呼的,刘主任这次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也不会想到和他们联系。
而刘主任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给他们,这也让他们非常感动,毕竟这对于隐藏在网络中的黑客来讲,是一种多么重要的信任,实际上刘主任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们来保管。
“夜”很惭愧的说:“我也想和风一样把自己交给你们保管,可是我身不由已,我担负着太多的责任,可能我的真实身份永远都不会在阳光下存在,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在做着一个中国人应该做的事!”
“同样是为国家做事,为什么你穿这么好,打扮得象是基努。李维斯,我却是这样,象个在火车站边上捡垃圾的破烂王,这也太不公平了!”
“火山口”一边说一边用手使劲的磨擦“夜”的衣角,恨不得把衣服磨个洞出来,这个衣料哦!
“这也不难!你带来的东西随便卖掉一件,这样的衣服穿到死,再活过来,如此反复个3回好象也不成问题,不过你会天天洗脸,天天梳头么?”刘主任拍拍“夜”的肩膀笑着对“火山口”说。
“火山口”颇为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这样好象有点累!看样子我一辈子都当不成国家大员喽!”
然后转过身来对刘主任说:“你好象和我说过那上什么路的麦什么面很有特色!”
“临海东路的麦虾面,是地方特色,想得流口水了吧,好!就带你去吃!”
两个人说着转身就走,好象边上已经没有“夜”这个人了!
“喂!你们两个这算是原谅我了吧?”“夜”在后头问了一句。
“你做错什么事了吗?我们可没问你什么,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叽叽歪歪乱讲,不知讲些什么东东?”“火山口”用很惊讶的口气对他说道。
然后转过身来对刘主任说道:“天地良心!我刚才有问过他问题了吗,你问了吗?”
刘主任也也很无辜的说:“我也没问过?原来你也没问过啊!”
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夜”用很惊奇的表情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靠!你们刚才用吃人的眼光盯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不成?”
从不讲脏话的“夜”第一次骂人,个个都象是奥斯卡影帝,变脸变得这么自然!
“哦!那个啊!你脸上花是没有几朵,不过痘痘倒有几颗!要不要我帮你带点护肤品!比如说……”声音已经是远远的,仿佛还有点吞咽口水的声音!
为什么吞口水吞的那么响呢!
无语……
~第二十四章 接触~
昨天晚上“火山口”自告奋勇要在病房值班,为了能够在病房值班,他讲述了N种理由,浪费了N多唾沫。
最后刘主任只好对着同样想留下的莫新他们说:“算了!你们也体谅一下老大难吧!年纪这么大了,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嗯!好吃!真是好吃……”此刻“火山口”正坐在病房里乐颠颠的吃着护士小姐帮他打来的早饭,人不但漂亮,性格也如此温柔,真是贤妻良母的上上之选。
可是她会什么这么忙呢?连陪我说会话的工夫都没有?
而且……而且她为什么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呢?
早上7点,刘主任和“夜”还有莫新他们三个就到场了,过了20分钟的样子,王炳坤和几个相关的大夫也到场了,7点40分潘之言校长也到了现场,李院长最晚,他是是在8点钟到的。
这个时候正好医院的管理系统开始正常自检,刘主任他们带来的监测用的几台手提电脑上也开始飞快的报出一项项数据,随着电脑合成的声音,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监测警报显示“我是谁”在系统统自检的瞬间进入到监护仪器中。
但是10分钟了,“我是谁”并没有出现在测试区,又过了10分钟,情况还是没有变化。
病房里除了电脑的风扇声音外,就是临护仪器间隙性的来几个滴声。
几个大夫开始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刘主任他们。
“他并没有到达这台游戏主机,也没有从监护仪器的前头回去,从目前的情况看,他现在停在仪器和我们的游戏主机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刘主任在仔细检查后下了这个结论。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停在这段网线里?”
这个也太玄了!由于院长还没有表态,所以几个大夫都没有说什么,不过王炳坤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这个时候他出来问这个问题是最合适的。
“是的,我们只监测到他进入监护仪器的,而没有他进入我们游戏主机的信号显示,实际上,如果他不愿意被我们发现,他进入目前任何一个系统都不会被发觉,他现在的状态是我们还没有技术监测的一种存在,所以,我们只有等他进入的测试区,因为这是他目前唯一经常去的地方!也是我们唯一能和他交流的地方!昨天我们和他谈过他的身世,可能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刘主任很严肃的说道,几个大夫想笑,这简直太荒谬了!
可是潘之言望着刘主任的眼光是满怀信任的,而李院长则插了一句:“那我们再等等吧!”
于是几个大夫又不得不忍住没有笑出来。
老四!你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到测试区,至少这样可以和我们谈一下啊!
所有人都在等待!
不知是谁的手表轻轻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又一次醒来,我感到很郁闷,想要发泄什么。
所以在沿途我都是强行穿过守卫,尤其听到那个老外对我喊:“password”时,我实在是说不出的想打架,我对着老外极尽蹂躏之能事,我用脚踢用手抓用嘴咬,他也相应对着我左一刀右一刀……
支离破碎……重合……再支离破碎……
为什么你只会说“password”,为什么你只会挥刀,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要告诉我父母在洪水中双双离我而去?
为什么我却只能在空中对着他们的尸身哭泣?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难道老天真的想要我忘却人生?真的想要我忘却痛苦?
但是为什么他们又要来打扰我的清静?
不!我不相信!
我状若疯虎,而那个老外守卫也对着我一刀一刀……
终于我停了下来,我把自己漂浮在空间中,把四肢尽最大可能的伸展开来。
“他们真的幸福吗?死亡难道也是一种幸福?”
这是我此刻唯一所想的,也是唯一想找到答案的!
这个时候正是公元2005年11月11日早上9点钟,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没有意识到。
“他来了!”刘主任狂喊一声。
那个“我是谁”进到测试区,并在地上慢慢坐下!
为了显示没有任何关联,“火山口”做了个怪样然后拔下病房和医院网络的联通接口,这样实际上就几台监测电脑和病房的监护电脑连通了。
而他们除了刘主任外也都离开了监测电脑。刘主任用超级GM的身份进入到测试区在他身边坐下。
在众多人的惊讶目光下,“我是谁”说出这样一句话:“他们真的幸福吗?难道一起死亡也是一种幸福?”
刘主任回头看着莫新,莫新点了点头。
“昨天我们和他讲了他父母在洪水中死去的事,他们在死时紧紧拥抱在一起……我对他说,他们死的很幸福!”莫新眼眶里含着泪,用尽量清晰的口吻说道。
“你们谁能回答这个问题!”刘主任对在场的人说道,几乎所有人都在摇头。
最后潘之言叹了口气:“我来吧,启明你打字,生亦何欢,死亦何忧,生死本是一种状态,只是有形与无形的区别罢了,虽然我们不知道是否有前世今生,也不知是否有神灵鬼魂,但是至少我们知道,不管是生是死,不管是远是近,我们的亲人都会一样的爱着我们,念着我们你的父母在洪水中不离不弃,生死与共,这样的情、这样的爱,对于追求相儒以沫、至死不渝的夫妇来讲,难道不是一种幸福么?”
“生亦何欢,死亦何忧!……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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