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异能传
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说卖就卖,实在是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我看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龙亭村村长司马牧是位20出头的年轻人,曾经在外面跑动,见识过不少场面,而且对时下的信息非常了解,一个多月前才被群众推选为龙亭村的村长。他常在外面走动,因此知道五塔集团的背景,“这个五塔集团现在是全国排得上号的大集团,这次收购了你们村所在的雨泉山,一定会给你们村的村民大笔安置费用,加上要解决住房问题,一定会在镇上为你们修大楼洋房,还有可能会给你们安置工作,这种好事,我们想都想不来,你还在那里叫苦,我呸!”
“你……”钱学明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司马牧连连挥动手臂,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虽然佩服这小伙子眼光独到,但也不得不批评他几句,“司马牧,现在是在召开党的工作会议,说话要严肃,更不要带脏字,快去向你钱大叔赔礼道歉。”
司马牧显然对我有几分敬意,听完后点了点头,转身来到钱学明身边道:“钱大叔,我主要是气不过你们村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迅速摆脱当前的困境状况,我是在恨我们村怎么没人瞧得上,冒犯了你,请你原谅。”
钱学明见大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仿佛卖了土地是天大的一件好事似的,这才呐呐的道:“感情我们村卖了出去,还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算了,没你什么事了,你坐回去吧。”
这时,坐在钱学明旁边的白杨村村长老福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钱啊,这下你不用为你们村的饮水问题东奔西走了,以后你们就坐大洋楼,喝自来水,吃公粮了,我还真有些妒忌哩!”
钱学明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那还不是咱郑书记的功劳,以前那么多的书记,来了一茬又一茬,却怎么也弄不妥你们村的问题。这位新书记,年纪不大,本事不小,一来就把你们村给搞定了,还为大家引来了一条高速路,以后我们这些村子发家致福,也有了奔头呢!”司马牧又接口道。
会议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在会议行将结束的时候,我要求大家一定要配合好五塔集团的工作人员以及高速公路施工队的工作,争取把这两件关系我乡民计民生的大事情办好。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有的村的代表甚至提出,愿意无偿帮助修路的工作,把工程进度赶上去,为我乡的经济腾飞提速。看来真是民心思富啊!老百姓苦日子过怕了,看到眼前有改变生活的机会,精神气一下就提上来了。
过了几天,首先迎来的是地质勘察队,他们对整个山体的具体走向做出了科学的分析,归纳出最佳的施工方案。不久,高速公路施工队就来了,根据先期的勘察数据进行作业。紧接着赶到山泉镇的,是五塔集团的工作人员,他们带来了购买山地的具体资料和合同,并和我们乡上达成了协议,先在镇旁边买下了近一平方公里的土地,先期建设移民安置所需的住房,以及即将在我们镇上投资的厂房。全乡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都投入到这场关系切身利益的建设中来。
半年后,高速公路山泉段的施工进入了尾声,而雨泉村的拆迁也告完结,厂房也竣工并顺利投入使用。集团根据山泉乡的具体情况,买进了果汁生产设备,开始涉足饮料行业。同年,在龙亭山发现优质的富含矿物质的纯天然矿泉水,集团马上进行了开发,推出了“龙亭山泉矿泉水”,并迅速占领了西南市场。
此时,雨泉山的建设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由于考虑到日后的保密性,我决定修一条直达雨泉山谷的隧道。虽然在现实中,至少10多公里的隧道施工存在着巨大的技术难题,但是在我的灵力主导下,一切都变得易如反掌。虽然我极力不想惊世骇俗,但是,三个月贯穿一条长达10公里的隧道,还是让集团的地质科学家们惊叹不己。这些和地质,山体打了一辈子的老专家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如何在没有卫星定位的情况下,山体两面同时施工,贯穿时居然没有一丝误差。而且山体内部岩石的质地,不合常理的松散。他们却不知道,我首先用灵力,在两点之间定出一条直线,并且破坏这条线路上岩石的内部结构,却保持和加固其他山体的结构。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一群土拨鼠也把它挖穿了。专家们只能称其为“雨泉山现象”。如果不是集团高层一再强调,决不能透露山体隧道的秘密,而且参与施工的,都是集团的骨干和心腹,这恐怕早就在国际上闹得沸沸扬扬了。在隧道修好的同时,各山通往雨泉山的山间小路也被炸毁,经过雨泉山的山路一律改道或者绕行。一些不陡峭的山体也被强行爆破,绝壁立生,使雨泉山形成仅仅依靠隧道与外界相连的格局。为保险起见,我还在山谷上方和周围,设下幻象结界,彻底隔绝了卫星等高空侦察手段,使雨泉山谷成了名副其实的秘密基地。这条隧道高5米,宽20米,可以同时容纳4辆车通过,在路的中央,是专门为山谷输送水源的水渠。隧道两端,分别设立了卡站,由我经过严格挑选的,忠诚决无问题的保安人员担任警戒,确保了山谷安全的万无一失。
隧道建好后,紧接着进行的,就是基础设施建设。整个山谷被充分利用起来,由上而下,层次分明,研究室,营房,医务所包括健身房等文体设施一应俱全。
现在,硬件上,我已经初具规模,下一部考虑的,就是软件上的配套了。重中之重,就是人才的引进和培养。
第二卷 官场风云卷 第十一章 同志
在山谷进行紧张的施工的同时,我就已经为人才问题犯了愁。人哪!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人,这是一切事业的基础,也是我改造和建设理想中的国家最关键的一步,我需要大量的,有知识的,真心为民族的崛起而奋斗的人,他们将是我为这个国家培养的第一批火种。通过他们,我要燃起这个民族的斗志和热情。但是这样的人,到哪儿去找呢?首先他们必须要忠诚,并且有一腔热血,其次,他们不能经历太多的人事,至少不能沉溺于物质的享受。符合这一切条件的,恐怕只有到年轻人中去找了。
“打虎还要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我没那么多的亲兄弟,最熟悉的就是我以前的那些同学了。
这些同学曾经被我的异能改造过大脑,现在有的还应该在大学继续深造,有的应该已经走出校园,成为了社会上的精英了吧。于是,我通过五塔集团,向我共处过的初三,高一,高三三届同学,(为什么是这三届?笨,其他的都还在学校读高中嘛。)发出了在成都聚会的邀请。很快,通过五塔集团无所不在的商业网,他们都如期的来到了成都聚会地——山泉星河宾馆。
忘了告诉大家了,现在山泉镇可变了样,这个镇子扩大了10倍不止,由于高速公路从镇子旁边经过,交通便利,加之风景优美,不少企业来这里修起了度假村,做起了旅游的生意。
由于方便到各村收购水果和各种农产品,五塔集团出资修建了通往各村的乡村公路,现在公路两边,村民纷纷做起了农家乐的生意。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大批的城里人涌到山泉来,欣赏满山遍野盛开的桃花,因此村民的农家乐生意都相当不错。秋天乡里还召开赏果大会,也很能吸引部分城里人的光临。
山泉星河宾馆是由五塔集团出资修建的四星级高档宾馆,现在山泉乡在成都乃至全国都有了一定的名气,不少国外游客和全国各地的旅行家们纷纷慕名而来,加之五塔集团在山泉有很重要的研发和生产基地,往来的生意上的伙伴不断,因此,我才决心让集团出资九千多万修建的高级涉外宾馆。
同学们初见面时,也是激动不已,五年不见,大家都了一些变化。看来我的异能改造功能还真是强大,现在,大学毕业进入社会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成为了各行各业的精英。留在学校读书的,现在也是品学兼优。
看到周林和韩当,我向他们当胸捶了一拳:“好小子,在北京的时候往来就少,等我到了这里,你们就没来看过我,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哪儿能呢!去年我刚刚从北大毕业,忙着找工作,等进入公司后,又发觉我是新人,根本不敢请假,如果这次不是五塔集团邀请,我们的董事长不敢不答应,我也没机会来到这里。”周林诚恳的解释道。
“你别听他胡说,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了,如果他都请不了假,那我这个小律师岂不是更难越雷池一步。”韩当仍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让人很难相信他现在已经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了,曾经帮助过不少需要法律援助的弱势群体打赢了看似必输的官司。
这时,人群中走来一位上尉军官,到了我面前,“啪”的向我行了个礼,“班长好!”
我定睛一看,乐了,这不是当年和周林,韩当并称为四大魔王的沈亚吗?想不到现在已经是一名光荣的解放军军官了。我连忙握住他的手道:“沈亚,好小子,想不到五年没见,都成了一名上尉了,级别可比我这个乡长还大呢!”
沈亚连忙摇头道:“如果不是班长来到我们班,我还不知道在那条胡同里跟人打架哩。所以,在我心目中,班长是最伟大的。”说完,真诚的看着我道:“谢谢你,小班长。是你让我的生命获得了新生。”
“四大魔王的最后一位在那里呢?”我很奇怪的问道,“林白呢?”
“林白!你不知道吗?他出事了,还是全国有名的大案。A集团公司虚报年度收益,骗取股民的资金,据说该公司的所有的帐目都是由林白来造的。你忘了,林白当初就号称‘财迷’的,他造假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识破的。”同学中有人抢着答道。
“哦!”我心里不禁对这个林白大感兴趣。在我的印象里,他还是那位天资聪慧,但是对金钱执作到痴迷的懵懂少年。但是没想到五年不见,他居然能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象他这种人才,正是我现在所急需的。至于他的忠诚,我有信心在灵力的影响下,他永远不会对我生出背叛之心。手上的事情完结后,一定要找到他。但是我现在最感兴趣的不是别人,而是沈亚——这位解放军的上尉军官。
沈亚决不象他表面的这么简单,我探察了他的思维深处,发现他居然是一个号称“铁血社”的军事激进组织的成员,并且他符合我的一切条件。年轻,有朝气,敢于创新,藐视一切旧的体制,最重要的是,他毫无疑问的对这个民族、国家忠诚无比。我决定充分利用这一点,把他和他背后的那股力量聚拢在一起。
席间,言笑尽欢,老同学尽述别来衷肠。在我的特意安排下,这些同学被有计划的分成了两批,能够为我所用的在一起,其他的,被不着痕迹的搁在了核心话题之外。
欢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除了我特殊关注的几个人,其他的都酩酊大醉。我安排人按照他们各自有用与否,安排住宿。这一切不表。
终于我单独和沈亚相处。在单独为我们安排的包间里,我特意安排播放了一段有关东海民间保钓人士被倭寇驱逐的录象,我假意借着酒劲抱怨着,“偌大一个国家,居然要靠一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去保卫领土完整,我们所谓的军人到那里去了?”
“你!……”沈亚站起,怒视着我,脸涨得通红,颤抖着双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后,重重的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那双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气愤而通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只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军队只是一把战刀,劈向何处,在与挥动它的那双手。现在是那双手不想战斗,要铸剑为犁,我有什么办法!”说完,斟满一杯,一口干完。
“你有什么办法?!你还是不是一个军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养你们这些军人,在关键时候只会说一句,‘我有什么办法’连古人都知道,‘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趋避之’,你们这些受过正规划训练的军人,就只知道逃避现实。”我火上浇油的道。
“我逃避,我什么时候逃避过,我从未放弃过我从军的理想。而且我明白的告诉你,共和国有许许多多的军人,都和我一样,都想精忠报国,为了民族的复兴,我们不惜喋血沙场。为了这一共同的目标,我们铁血社……”被我激怒的沈亚脱口而出,马上又警觉的收住了口。
“哦?铁血社,是一个组织吗?你是它的成员吗?”我马上追问道。
“不……不……”沈亚开始还想推委,但是在我充满灵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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