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异能传
和他谈起,现在一定要尽力求稳,培养人才,发展势力,再给丁家10年,或许要不了10年的时间,就能掌控超过70%的文职官员,所以现在的方针就是不断在各个要害部门安插亲信,同时尽量压制军方在政治局的声音,还有就是通过控制军备来控制军队,要用武力,没钱可不行。但是现在,这个该死的王龄居然使出了只有地痞流氓才会使用的手段,要命的是他身上那张醒目的丁氏标签,要是被有心人故意利用,借机发难的话。。。。。。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作为对手,他比谁都了解郑凯对主席一系的意义,要是对方把这当成是他们不守承诺故意挑衅的话,问题就严重了。虽然他敢肯定主席系也不希望看见中国发生动乱,但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俄罗斯富豪的前车之鉴就在不远,虽然情况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强大的经济没有武力做后盾,也只是一座沙雕罢了,水一冲就什么也没有了。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对着话筒,他以尽量平和的口气说:“这件事情太严重了,我必须马上去见老爷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站出来,发表声明: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郑凯的生命安全,对王龄一定要严加指责,记住了,态度一定要非常强硬,语气要坚决。动作一定要比主席那边快,还有,全力配合营救工作,一定要全力!总之,要向人表明,这只是王龄的个人行为,与我们毫无半点关系,至于王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已经走上了一条与人民为敌的道路,而且在拯救郑凯同志的过程中难免要使用武力,所以在保证郑凯的安全的前提下,犯罪嫌疑人的生命可以不予考虑。”放下话筒,丁安国长嘘了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已经被汗水打湿,但现在的他也顾不得许多,必须马上和父亲面谈,这么大的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这些该死的猪!”口中不知道是在咒骂着谁,他匆匆的出门了。
同一时间,北京,林海也收到了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作为主席系的第一接班人,郑凯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十分的清楚,抛开私人感情不谈,这个年轻人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年轻、有能力、无任何家世背景,可以放心的使用,最重要的是他在经济建设上的能力让一直苦于在这方面与丁系一争长短的主席系如获至宝,主席曾经不止一次的向他暗示,下一届的换届选举自己将卸任,而他将是第一接班人选。所以一直以来他就在为自己的班底下工夫,这个时候就天上掉下一个郑凯来,说实话,当初安排郑凯的工作他只是出于私人的感情考虑,对他的能力并没有抱太大的信心,但随后郑凯的表现让他喜出望外,经济上的能力就不说了,难得的是在政治上的成熟,这让当初大力推荐他的林海也觉得很有面子,就连那些目光甚高的党内元老也不止一次的公开表示过现在有个叫郑凯的小娃娃很不错,也交口称赞林海知人善任,有眼光,在这点上为林海赢得了不少的人望。所以林海一直把郑凯当作心腹来对待。对郑凯他是一百个的放心,于公,作为他的仕途引路人和保护人,没有什么家世背景的郑凯自然而然的依附于自己;于私,和郑凯良好的私人关系,让他更是安心。总之,在党内有心人的眼中,他是铁定的下届主席,而郑凯则是他大力培养的班底。所以郑凯出事他比谁都紧张。虽说事前金向东向他通过气,但是他决没料到他们所谓的最后一招居然是以郑凯当诱饵,“这孩子啊,怎么就这么冲动,这太冒险了,虽然说他能力出众,但血肉之躯毕竟是不能和子弹相抗衡啊。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找我麻烦的人可就多了。”林海有些生气,又有些痛惜,再一想到如果有什么万一,龙梦芸哪个刁钻的丫头找上门来时的情景,他就头痛。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给张衡下了死命令,“决不允许让郑凯受到一点伤害,必要是可以动用武力,甚至可以击毙王龄。”不过做为特殊人物,他也知道王龄的分量,不知道丁系对此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接到消息后他马上赶去觐见主席,和他商讨对策。一时间,中国最有势力的两系人马为了同一个目标,发出了同样的命令。虽然各自的目的不一样,但这也恐怕是这十年以来两系人马首次在一件事上走得这么近。风云渐起,各方的关注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西南,双江,不可避免的又将成为全国的政治焦点。
成都,虽然隶属于不同的派系,但都接到了上级传来的力保郑凯的命令。所以平常工作中经常出现的相互推委,拖延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两方精诚合作,国家机器高速运转,显示了它惊人的效率,公安、武警甚至部队,派出了精干人马,而整个营救计划也在第一时间就制定出来,组长是由金向东挂帅,而现场总负责人则由公安局长担任,实际的临场指挥则是由金向东提名的连云峰负责。对于这点,也没有什么人提出异议,在丁系人看来,做为当事人的同学之一,连云峰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职位。虽然职位低微,但他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另外一边也觉得现场的实际指挥由一个自己人来出任比较可靠,至少比丁系的人信得过,而连云峰自己也很争气,虽然是第一次指挥如此大规模的行动,难免有些紧张,但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对自己能力的信心,再加上事前反复推演,让他很快的镇定下来,各种指令有条不紊的发出,警力的配置,现场的次序的维持,急救的措施,面对突发事情的应急方案等等,一切都安排得科学合理,在外人看来,这种做法无懈可击,连一些开始不大看得起他的老同志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能力。另一方面,按照事前的安排,赵青也充分调动起了媒体,一些嗅觉敏锐的新闻机构,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双江将有大事发生,于是蜂拥而至,再加上后来四川的正副两位省级领导都破天荒的同时站出来发表了措辞强硬的声明,这在一向对各种政治事件讳莫如深的中国官场来说这是十分罕见的,面队蜂拥而至的媒体,以前态度生硬的领导们也出奇的配合,这让大大小小的媒体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在这种双方都配合的情况下,这次发生在双江的这次事件,第一时间就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了全国人民面前。一切都在计划之内顺利的进行着。万众的目光落在了双江县花洋镇。
花洋,王龄示威似的按开了录音机,马上我的声音原原本本的放了出来,包括我的那番‘反党言论’。“哈哈,差点被你吓着了,”王龄得意的笑着,“怎么样,听到自己的话有什么感想?就凭这段录音,我能让你前途尽毁。”
“哈哈哈,”我突然毫无征兆的放声大笑起来,王龄的脸顿时难看起来,“住嘴!死到临头还笑什么笑?不要试图激怒我,惹急了我,我并不介意先让你伤残。”说完还凶狠的朝我扬了扬枪。
“哼!”我慢慢收住了笑声,只是盯着王龄的眼睛,在我凌厉的目光注视下,王龄也有些不自然的躲开我的目光,我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够了,游戏到此为止,我已经厌烦了,于是我突然猛的坐正了身子,身上发出了一股气势。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给我老实点,不要逼我动手!我知道你胜过全军武术冠军,但我就不相信拳头硬得过弹头。”王龄有些色厉内荏的说。
“就凭你?不要假惺惺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一定要使用暴力吧!还装得一副念旧情的样子放走曲直,其实你本来就打算让他出去,要不怎么能惊动媒体,造成你心目中最大的轰动效应。真要安心动手,你大可以躲在暗处放黑枪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在这儿和我废话这么久。”我毫不客气的撕下了王龄伪善的面具,接着又说,“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吗?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慌张的神色,要知道我面对的可是枪口哦,还有一个看似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发誓要向我报复的男人。怎么我就没有一点惧意呢?”
“是啊!”王龄也正觉得奇怪,他一直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头,我的表现过于冷静了,夸张的说,更是有点戏弄他的味道,考虑再三,他也没发觉我还能有什么反败为胜的奇招,就把这一切归结为我年轻气盛,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听我这么一说,更是越发的感到有些不安。但嘴上仍然是不服输,“哼哼,你是吃定了我不会动手吧,或者还在想事后你的后台能够保你,如果这样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惹急了我,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至于想有人保你,那更是不可能的,就凭我手上这盒录音,你就翻不了身,你还是太嫩了!就象我妻子,犯了普通中国人的大忌,不该和日本人扯上关系一样,你则犯了高层的大忌,直接挑战一党专政的权威,在这点上不论是什么系都不能容忍,没人能保得了你了!”
“是吗?”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别人来保我呢?你就肯定我没有还手的机会?我说过,不到最后,谁是猎人还说不准呢!”
王龄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我,正要说话,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嘲讽的神情慢慢变成了惊讶,不信和恐惧。
只见我整个人慢慢的悬浮了起来,完全是飘在了半空,至上而下,冷冷的盯着他。
“啊!”王龄止不住惊呼了一声,不信的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了掐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崩溃,产生幻觉了。虽然一直以来,民间一直有特异功能这么一说,但受过高等教育的他对此一直嗤之以鼻,长久以来,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但是眼前活生生发生的一幕完全颠覆了他平时对事物的认知。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我,惊怖的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居高临下满意的看着在我的威势下颤抖的王龄,“我是什么,你很难理解,恩,我想至少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听着我这么一说,王龄脸上的惧色更浓,出于人类对未知事物恐惧的本能,王龄象赌徒似的挥舞着手中的枪,发疯似的惊叫道:“不管你是什么,我要杀了你!”边说边疯狂的扣动扳机,但接着更让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再也动不了了,而已经射出去的子弹就象电影画面出现的那样,非常缓慢的前行着,慢得他都能清楚的看见每一颗子弹钻出枪樘,然后就那么怪异的悬浮在我的身前。而整个过程,都是静悄悄的发生,没有扣动扳机的声响,没有火药爆炸的声音,一切就象无声电影中的慢镜头从放一样,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轻轻一笑,用手指轻轻拈起其中一粒弹头,叹了口气,“哎,我还一直以为电影里都是假的呢!原来人类面临恐惧表现出的神情都是一样的啊!王市长您就怎么不来一点新鲜的。”说完,瞬间移到了王龄的面前,看着他惊恐绝望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点也不在乎了吧。因为我有力量,绝对的力量,一种你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的力量,你问我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把我理解为——神。”
眼前的这一幕真正的让王龄绝望了,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什么情况都设想过,就是没想到会面对一个用科学无法解释的非人类的存在。他想说话,却发现浑身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连声音都无法发出。而我的一席话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下场,我既然一直在隐藏身份,但现在又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承认,只证明一件事,我是下定了决心要消灭他了。
看着困境中的王龄,我索性把所有的秘密都对他说了,“还有,不怕告诉你,你这几天一直看到的、听到的、包括你打的电话都不是真实的,是我人为的营造出的环境,目的就是让你认为自己被抛弃了,真实的情况是:是有那么一本帐本,但是与你无关,交上去的是我伪造的,而你的上面从未想过抛弃你,恰恰相反,高层达成了默契,双江的事情到龚梅就打住,不会再牵连上你,可惜的是你被错误的信息诱导,做出了错误的判断,直到今天采取了错误的行动。”
如果说我开始的行为让他感到震惊和恐惧的话,那我的这番话就让他感到愤怒和不甘,看着王龄质问的眼神,我轻轻的一挥手,解除了“域”对他身体的控制,“你有话想说吗,那就说吧!我不会不给对手一个申辩的机会——虽然你并不能称其为我的对手。”
身上一轻,王龄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脚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但他马上又挣扎着坐了起来,不甘心的看着我,用嘶哑的声音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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