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世繁华
泡男孩外的其他能力可是让其他女生心服口服,乃至羡慕崇拜的。
作为最铁好友的凝雪和织星自然也是惊讶万分。但转念一想,这个脏兮兮僵得像木头的男孩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毕竟一拳就被彩泓打得流鼻血的人实在不怎么样。
“接受!接受!”还没等烛夜开口,校长已经大声嚷嚷起来。他一脸诡笑的望着烛夜,皱纹都挤成了梯田,“恩……两只手……一只手,”烛夜依然是面无表情,校长转头看了看彩泓。
“四个手指……三个……两个……一根手指……!”校长象舒了口大气般的放松了表情。烛夜还是那种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随着校长的话,众女生由吃惊到震惊到你是白痴的表情,自然没有人会相信会有人用一根手指接受挑战。毕竟挑战者是排名第三、女生之首的彩泓,就连校长本人也败在了彩泓的纤纤素手之下。呵呵,这男孩是疯了吗?还是校长疯了?
出于对彩泓的绝对信任,凝雪和织星不决定开口反对。虽然对于校长这疯狂得近乎让那叫烛夜的男孩自杀的举动不甚理解,甚至产生疑惑,但反观当事人的烛夜和彩泓,一个象木头,而另一个则显然是怒火中烧。
“还是很平静啊!”在心底转着这样的念头,校长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欣慰的笑意,“很难得的成熟表现,再也看不出以前那种一旦被激怒便不顾一切的性子,呵呵!真是……”
“那么对于对你‘退魔师’的认可,也为了表现凝雪和织星两位同学对你的友情,也加上她俩吧!”校长背转身,不咸不淡的道。
“什么……?”凝雪和织星几乎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话。对上一位中级退魔师,两位初级退魔师,是确实有这份实力,还是不知海阔天空的托大?凭彩泓还没有退魔师的实力就逼败了校长,更何况还是现在?
“好!”彩泓没有一丝犹疑,爽快的回答了校长,虽然看见了校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谋,但本着对自己的信心再加上两位“好友”的组阵,她绝对有信心打得号称最强实力的校长大人连他妈妈都不认得他!
“呵呵!呵呵!作为对你这么爽快的应战的奖赏,那就是你赢了的话可以对烛夜提出一个不含任何限制的要求,当然除了自杀!”不愧是人老成精的校长大人,虽然不明白彩泓为何与烛夜看不对眼,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计策!
烛夜只是静静的望着彩泓,在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就象一潭永不起波澜的湖水。织星一阵迷惑,“这,象是同龄的人吗?”
“你确定……”在下课休息时间里,凝雪和织星不顾死活的围了上来,虽然有被彩泓当场追杀的可能,但毕竟关系到是否要在五十年或更久的时间后来这儿进行校园卫生的工作,那可是……无比的耻辱啊!想想都让人脸红。
“你见过有三个退魔师都打不赢的人吗?”彩泓盯着凝雪。
“好象还没有听到过”凝雪闪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珠,摇着头。
“那也许只是我们没有听到过而已,世界这么大。你不认为校长这么做是有一定原因的吗?”织星想起了烛夜听到这一切后依然无视的眼神,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再怎么样她都宁愿相信烛夜他是有着相应实力,而并非蠢笨如猪、反应迟钝的家伙。
“连我妈妈都说我爸爸不可能同时与三个退魔师对抗。”彩泓没有理会两位的劝告。而凝雪和织星也知道彩泓对她父亲的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既然彩泓搬出了她父亲这尊大神,那也表示三人再怎么争论下去也是枉然。
“你难道不认为,万一……我说的可是万一……我们输了的话,那不表示我们将要……”凝雪转动着眸子,试图从另一方面来放弃挑战。再怎么说,挑战者主动放弃挑战的话,只要关禁闭半天思过就好了。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彩泓已经用温柔的眼光打量着:“名誉是吧!面子是吧!还有什么要让我们关注的呢?”
这样温柔的眼神,温柔的语调却丝毫不能减免凝雪和织星逃离彩泓身边的速度。毕竟这场挑战还没打的话,对于彩泓来说,名誉什么之类的只是空谈罢了!而恐怕最深刻的耻辱此刻正深深印刻在彩泓的脑海中。
“如果挑战赢了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俩……”正仓皇逃窜的俩人欣喜若狂的跑了回来,“真的……?”
“不用眨了,眼泪出不来的!”彩泓无情的揭示,“当然,只是不拿你俩的内裤去展览……至于脱,那是一定的……”再次无情的揭示,宣告领土占有的权力,彩泓抓住了两人的后颈,嘿嘿笑了起来,浑忘了她“冰雪美女”的绰号。
“阿彩……!!”浑厚的男中音从人群外直射进彩泓的耳朵里,教室里的女生很自觉的安静了下来,并且分开了一条可以通过三个人的走道。
而彩泓凝雪织星同时拧起了眉毛,显然对于来人是绝对的不欢迎。
一身笔挺的红蓝相间运动服,绝对可以媲美女生的齐颈长发,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略带蓝色的瞳孔,显然,这名美男子是个混血儿。
修长的腿将门口到彩泓位置的距离化作了三步,几乎可以用腾飞来形容美男子的英姿。虽然对于周围含情脉脉的眼光颇感自豪甚至是自慰(呵呵!自我安慰@…@),但无疑的,为了自己口中的阿彩是绝对不能理睬的。
“我听说了,全校都在传言你今天要挑战新来的老师!”极快的语速加上抑扬顿挫的语调,但对着彩泓温柔已经成了自觉。
没有理会凝雪和织星撇着的嘴,美男子只是急切的看着彩泓。彩泓紧捏着拳,强烈的抑制着自己要朝美男子脸上挥拳的冲动。两种高低不同的而又同样急促的喘息声传了来,紧接着门口又出现了两个同样服饰的男子。
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脸孔,一对双胞胎跑了过来。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俩口中呼唤的人不同罢了。
“小雪!”“小星!”
凝雪和织星几乎在呼唤同时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阿南,你也来了!”双胞胎中的一位开始和先来的美男子打招呼。
“是啊!我听到了阿彩要挑战老师的传言,我可吓坏了,连忙赶来了!”阿南一脸惊吓的说着,关注的瞧了瞧彩泓。
“我早说过,不要叫我什么‘阿彩’的,这么恶心的话真不象是男人说的!”随着话音,彩泓一拳打了过去。
阿南虽然在与双胞胎中的一位说话,但反应一点也不慢。急切中躲过了脸上的必杀,让肩膀承受了重击。可这一拳的力道也让阿南坐到了地上。
“而且,那些也不是传言,而是事实!”这时,彩泓的后半段话才出口。
阿南一下呆住了,双胞胎也愣住了。“阿滔,是不是我刚刚摔在地上没听清楚,是阿彩开玩笑的吧!”
叫阿滔的双胞胎拉住阿南的一支胳膊,“应该是,没错啦!”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叫阿滔的眼皮上有一颗小痣。
“啊!那岂不是阿星也……”另一个双胞胎大叫起来。
“是啊!阿雪……!”阿滔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阿岱,我们的命可真苦啊!”三个男子几乎要抱在一起痛哭。
白痴!真是白痴!真是白痴!
三个美少女同时出击。只不过凝雪和织星是出拳而彩泓为了方便出脚。
“怎么会有这样娘娘腔的男人?”在稍微解气之余,三个美少女发出了如此感慨。
“中午到我家吃饭吧!”没有再理会痛叫的三个男孩,彩泓准备招待暂时抛开深仇大恨的两位好友。
“妈妈,我回来了!凝雪和织星也来了!”穿过玄关,还是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彩泓有些奇怪。
没有招呼凝雪和织星,这已经没必要了,她俩来这儿就是来到了自己家。
“彩泓,是不是祝妈妈出去了,要是这样的话,干脆我们自己动手好了!”织星咬着橘子,含糊不清的说着。
“说什么呢?”凝雪打了织星一下,“下午还要杀色狼,怎么能现在浪费体力,再说你能保证你弄的午饭是让人吃的吗?”
不客气的指责并没有影响织星品尝橘子的乐趣:“呵呵!那你煮出来黑糊糊的一锅又是什么?”
“看来妈妈是在卧室休息。”彩泓找遍了楼下,开始上楼。“一起去,一起去!”凝雪和织星再次不怕死的起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放心了!”柔软的声音淡然的传来,隐约透着一丝疲惫和一丝欣慰。
“不用……”
“今后为了方便的话,就住在这儿吧!”
“可以……”
妈妈在跟谁说话呢?还邀请她住在这儿。彩泓怀着满腔疑惑。
“你家今天有客人?”凝雪和织星站在楼梯间,朝上望了望。
彩泓耸了耸肩,做了个很男孩子气的动作:“在外人面前装淑女吗?呵呵!上去瞧瞧!”
“妈妈,我回来了!”彩泓高兴的打开房门。
“呀~~~~~~!”
尖叫声可以媲美八级地震,凝雪和织星也惊呆了。不仅三个美少女,连祝妈妈也呆住了,从来她就没有见到过彩泓如此惊惶失措。
彩泓似风般跑了下楼,留下了呆住的凝雪、织星、妈妈和房内的那位客人。
能让彩泓在如此短时间内失控的客人,除了那位名叫烛夜的脏兮兮脸僵僵的男孩外,就再也找不出人了!
而最严重的是……祝妈妈居然和烛夜搂在一起。
凝雪和织星感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思维。
祝妈妈此刻也只能张大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第三卷 大唐洗花 第三十六章 玄武事变
“不知王兄弟是哪里人?”一边走着,房玄龄意做随意的问了起来。
“在下四海浪迹,以天做盖地做车,随心而至。”微微一笑,我张口便回答道。
“书品如人品,看王兄弟的字洒落脱略当真有一股子仙气在里面啊!”捻须一笑,房玄龄目光在妺喜三女蒙着面纱的脸上一溜便又回到了我身上。
“仙气?”我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乔老真是过誉了!论其天下,古往今来之人,书中有仙气的也不过一个‘右军’而已,说在下的字有仙气,怕是带点妖气还差不多!”
想不到我会自贬,房玄龄先是一愣,随后淡然一笑不置一词,转而道:“不论如何,有才便有堪用之处……王兄弟四海为家,见多识广,那胸中所藏已是非常啊!”
露一手字就有当官的可能了吗?一想到这,我心里便暗自好笑起来,嘴上淡然道:“‘王莽礼谦下士时’,大奸大恶之人莫不擅伪做态,乔老以此来评判在下人品未免太草率了吧?”说着,我语气微微一顿,望着愕然停下扭头看着我的房玄龄,道:“毕竟乔老身为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这样就下论断不嫌太早了点吗?”
房玄龄默然看我半晌才在脸上浮起笑容,缓缓道:“听王兄弟这话便知你是什么样人了。”说着他再次抬脚前行,边走边道:“王兄弟不要误会了,就算我认为王兄弟你是做官的料,可在大唐境内你要作官的话依然要通过科举。”
“以王兄弟的才能,考个科举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待考上进了翰林院才是做官啊!”微笑着,房玄龄道。
“是吗?”我一挑眉,笑了笑,“乔老真是过誉了。”微一顿,我接着道:“在下草莽之人,日常里接触的都是市井粗人,要我做官守那份礼仪就好比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似乎是从我一句话里就了解了我惯于推迟的语气,房玄龄没有再做惊讶之态,而是淡淡道:“世事多变,王兄弟就这么肯定不会做官,不能做官?”
不等我再说什么,房玄龄停下脚步,一抬手指着面前的一座酒楼,笑道:“你瞧,我们到了!”
楼名焚香,如李世民告诉我的酒楼名字是一样的。我不知道这酒楼取个如此煞风景的名字含义何在,见房玄龄领头朝酒楼走去,自然我也带着文姬、妺喜和褒姒走了进去。
酒楼内并没有多少客人,几个闲着的伙计在一旁聊着,还有几个人却是伏在桌上,鼾声大作。见有客人进来了那几个伙计却是连招呼也不打,只拿眼瞟了一下便仍是自各说着话,房玄龄也不责怪,越过几个伙计径自朝楼上走了去。
“有几位可都是从没见过啊!”脚刚踏上二楼便听到一个男子语带笑意的说道。
“见了不就见过了吗?”房玄龄笑呵呵的回道。在他面前两三步远站着个年约三十好几,长身灰衫,双目大而有神,正拿眼朝尉迟跋质那父子,我和三女身上打量过来,眼神虽利但并不让人讨厌。
待房玄龄将我们一一介绍过那男子才笑着一抱拳道:“诸位来到‘焚香酒楼’便是有缘,在下痴长几岁,姓岑名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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