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世繁华
龅囊磺卸际窃谡攵晕业摹?br /> 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那个人的剧本在演啊!我心里感叹着。说我为妖,这一点我自己也迷惘起来:在世人眼里,象我这样永生不死的人,既不登他们所谓的九天神界,也不入列仙班,那不是妖是什么?而要说乱世扰民的话,那可就真是冤枉我了!
“那你是怎么当上那个……‘灭世’的侍女的?”女人的好奇心啊,是永远不会少的。既然妺喜开了口,那我要问的话自然就咽下去了。
甄真如看了我一眼,道:“其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不是从小就是‘灭世’的侍女的,而是到了十六岁才当上……”说到这,甄真如脸上闪现一丝惊悸的神色,仿佛什么东西在她心里使她莫名的恐惧着,但隔了一会,她仍缓缓的接着道:“那人很丑,穿着一件又破又旧的道袍,还疯疯癫癫的……一见到我就对着我仰天大笑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道士?我和妺喜着实有点惊讶的对看一眼。好象传授给赵云‘傲世’的也是一个道士,难道说这两个道士就是同一个人?
“那道士至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他围着我蹦了三圈后就进去找我父亲说了一天一夜,说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甄真如叹了口气,低垂着眉眼瞧着地上。
“他从我父亲的书房出来后,过了一天我父亲就交给我一本书……”
甄真如并没有武功,交给她书又有什么用?难道说那道士要求甄真如的事都是记在那书里吗?这样的话,难道当面告诉甄真如不是更好一些?
我正疑惑着的时候,甄真如微抬着头,目光在我和妺喜身上游移,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缓缓道:“书上前十页都是一片空白,而书的中间只描了八个大字,一个大字写了一页,合起来就是:女子之色,祸亡天下。直到书的后面才写着女子如何处事待人的道理。”
我心中不屑的“嗤!”了一声。女子之色,祸亡天下?天下乃是男人的主宰,若是男人对女色不屑一顾,女子何来亡天下之说?姑且不说男人如何要将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光是这天下间互补互存的两个个体一直以来就是矛盾不断,既有爱又有恨,既要合又要离,个中是非是永远难以被人说个清楚明白的。
刚想到这,我心头猛然一震,突然发现我明白那本书的含义竟是让人如此吃惊!
灭世当然只能是女人!试问天下间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抵挡女色的诱惑?上天的自然法则早就决定了男人注定要被女人吸引住的!若非如此,这世上只怕是没有人类的存在了!而另一方面来说,这世上又有谁比女人更容易颠覆一个王朝,毁灭一个朝代?媚惑君王、枕边香风这样的事在各个朝代里还少了吗?自然,若是男人不宠幸女人的话,这些事就无从生起;可从另一方面来说,女人若是没有男人宠幸的话,岂不是一种悲哀?
女子之色,祸亡天下不是警句而是提点啊!就这样牺牲一个女人的一生来成就“他”的灭世……悲哀,我无言的看着甄真如,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先生真的是为真如感到悲痛吗?”甄真如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她言语中的感情是悲是喜,而她的眼眸就在微光中轻轻的摇曳着。
“我不知道……”隔了许久,我重重的舒了口气,慨然道。
“那你以后……”妺喜带着一丝迟疑的问着。
“以后……”甄真如突地一笑,“我不是已经是先生的丫鬟了吗?以后自然跟着主人就是了,有什么事情我只要照着主人的话做就好了!”
“那就可以了。”不想再猜测,我淡然说道。甄真如留在我身边是真还是假都不想猜测了,既然连貂蝉那样身怀黑色雕花马车秘密的人我都没有过多盘问的留在我身边,难道还真在乎多一个甄真如吗?
听到我这样说,甄真如轻微的舒了口气,而妺喜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那,爷,我们走吧!”
“主人是要离开这里,离开洛阳吗?”刚背转身甄真如就轻声问道。
那是自然的,我不离开这里,难道看那些诸侯为了一个虚名争得死去活来吗?再说我还没有闲到那种地步,可以不管不顾妲己和缇萦的事。
见我没有说话,甄真如又道:“现在那些诸侯都有在会朝期前对付主人的想法,主人若是现在就离开这里,只怕会比留在这里更危险。”她微微一顿,续道:“主人不若留在此地,留在洛阳,直到会朝之期过去了再走。”
“留在这里会很安全?”我转过身,看着甄真如,“就说他们都看重的这什么会朝,防范难道会少?既然要防着我,那布下的人马可不是外面游兵散勇可以比的。”微微一笑,故意不看甄真如,我接着道:“这甬道应该是如儿你偶然发现的吧,我们躲在这里难道就安全了吗?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突然到这里来……那时候我们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甄真如轻吸了口气,那神态倒有点象没长大的女孩般,两片红唇轻微蠕动了一下道:“留在这里主要是可以知道很多秘密。”
哦!我恍然,女人的好奇心本来就重,再加上做情报刺密的工作那还真是得天独厚啊!不过从甄真如的话里却听出她对这甬道是谁开掘的好象也不知道。
“如儿,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密道的?”听我开口喊了如儿这个称呼,妺喜也是这样喊起来。
我赞许的对妺喜笑了笑。自然,这个问题不论是谁都会想知道的,本来甄真如就对我是不是相信她而耿耿于怀,而我又从态度上默认的表示了相信于她,再由我来问的话那就未免太让人觉得失望了。
甄真如倒没有丝毫迟疑的摇着头道:“是那道士给我的书上写有的。只说了洛阳东郊外三十里有一秘道,后受一奇人发现而布下了五行八卦阵,余下就是写着怎么找到这秘道和进去的方法。”
道士,又是他啊!看来这秘道倒有很大的可能诸葛亮是不知道的。也许布下这五行八卦阵的人就是那道士而不是别人啊!想到这里,我越来越觉得赵云口中的道士和甄真如口中的道士就是一个人,除了这样,谁会吃饱了饭满世界没事的到处找所谓的维汉良民?
“也许到哪里先生都会遇到危险,只是如儿让先生还留在这里并不是只为了先生的安全……”
走了一段才发现甄真如跟得并不紧,奇怪之下回头去看却听到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讶异之下,妺喜禁不住抢在我前面道:“你这话如何说?难道如儿你要我们留在这里还有其他的原因?”
甄真如看着我,过了一会点点头,轻声道:“会朝的确不是那么简单……”
我听到这就是一愣,诸葛亮也这样说过,甚至在他说后,引得我心性失控,感受到体内那莫名的热流而成为了劳什子白龙,甄真如她……
见我皱起了眉头,甄真如将话停了下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那么不简单啊!收敛心神,我淡然道:“不简单后面了?”
“其实要如何说如儿也不是很懂,也没人告诉过我其中会有什么事,所有的都是如儿自各猜测的,相不相信还要看主人了!”明显的松了口气,甄真如的眼角甚至带着一丝宽慰的笑。
我点了点头。的确,甄真如利用她的身份肯定是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辛秘,甚至抖一条出来也许就会让天下都为之颤动,只是对我来讲,这些秘密又有什么用?
“那些东西对我有什么意义?”我一笑,道:“会朝只是那些想得天下人玩弄的把戏,我既不在天下,就是会朝有天大的秘密我也不会有丝毫好奇之心。秘密?也许对某些人有用,可是对我……”说着,我摇了摇头。
不论怎么样,一个白龙的角色已经让我很反感了,让我在心底总是感觉到受人摆布,受人玩弄,甚至是一举一动都象是牵线木偶一般。素素逃回来后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几乎过一会就在心里翻腾一次,诸葛亮偏偏找上我,让我来成为白龙,难道就是那么简单的想我不再在大汉的天下间任意逍遥?
恐怕不是吧!“白龙应世,真龙现身”是让我辅佐大汉?那可真是笑话了!一个东方朔,就已经让我深恶痛绝,虽说我不是那么睚眦必报,可是让我这么做的话,光是我自己就对不起了,何况埋藏在我心底深处的昭君,更别说我身边的妺喜等几个女人了。
长舒了口气,我缓缓道:“会朝有那么重要吗?对别人是,对我来说,就算是有天大的好处,也比不上我现在的事情重要。”
“咦?”甄真如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眉头紧锁,似乎是根本不能理解。
自然,长久浸淫在权利之中的她又如何能够理解。的确,对大多数人来说,权利都是梦寐以求的。可以这么说,不论在哪个时代,权利永远是足以让人深陷进去的旋涡,追求它就象追求一道华丽的光环,在一道上面永远还有另一道,一旦开始人就无法停止了。就象飞蛾,明知灼人的火焰致命,但仍义无返顾的朝上扑去。
权利也许是最好的装饰品,可永远不能占据人生的全部。生存才是人的本能需求啊!
“对,我身边的女人有事难道我要为了这会朝而推迟吗?”看着甄真如,我径自说了出来,“留着那些虚无的秘密在我身边,我想留着那些心爱我的人在身边是什么也比不上的。”说着,我看着妺喜,微微笑着,“情义暖人心,会朝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冷冰冰的,我有那个需要吗?”
良久,甄真如才道:“如儿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主人的事情如儿能不能帮得上忙?”
妺喜的眼波柔柔一转,轻声道:“是啊!爷,如儿应该知道很多东西,看看她知不知道好了,再说那些东西也不是很秘密的东西。”
是啊,不就是几味药吗?甄真如在这三国时代再怎么说都要比我这只知道历史的人知道得多吧!
“夏梅花?”听我说完还没收集到的两种药名,甄真如一愣,秀眉一蹙,隔了许久才象是刚反应过来一样,道:“我看过的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在找的‘夏梅花’。”
我和妺喜下意识的对看了一眼。刚得到“雪桂子”的时候,也是巧合得让人不可思议,也许这甄真如口中所说的兴不兴就是的了。无论如何,看是肯定要去看的。
“那地方主人应该很熟悉的。”聪慧如斯,光是看我和妺喜的眼神,甄真如就猜到了我一定会问,“那地方就是洛阳蔡府。”
蔡府?蔡邕爱书爱琴却是从没听过爱花花草草的。只是此时的蔡府还能找得到吗?光不说雪桂子找得如何轻松,看夏梅花这三个字就知道浴火之中,这花可不比种子尚能逃过一劫的。
“蔡府中的花花草草都是文姬在打理着,往昔一日与文姬论文,曾听她说到府中新种了一株西漠异种,好象就是叫‘夏梅花’。”
文姬……我在心里叹了一句,与昭君不同,这位是只依靠自己本身才学而流传千古的奇女子。与这么多人都认识了,想不到我会与她没打过一个照面,真是缘分啊!
重新站在地面上,看着那秘道入口缓缓隐没,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虽然只有短短一刻,我却象是在里面待上了数十年一样。
“主人难道不生那袁家父子的气吗?”敛襟走了两步,甄真如突然停下脚步问道,见我没有反应过来,她又道:“就是刚才袁家父子说要对付主人的话。”
“啊,对啊!”妺喜笑了笑,自然是知道我不会不在乎自己身边的人被别人乱说的,说着的同时,还用手在我臂弯敲了两敲。
我恍然醒悟,其实甄真如的意思并不是说要对付我的那些话吧,只是怕我脸上不好看而将他们要对付我身边的女人的话给改了而已。我淡然一笑,似吟似念的道:“你们见过马儿理会蚂蚁的挑衅吗?”
妺喜和甄真如脸上都是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甄真如浅浅的笑着,而妺喜则干脆挽住了我的手,娇声道:“爷,你真不害臊,把你自己比做马将他们比做蚂蚁。要知道,他们可有好几万人,你可就……”说着,妺喜突然有点哽咽起来,慌乱中抬头对我一笑,那晶莹点点的泪花在我眼中闪动起来。
当我和妺喜带着甄真如来到洛阳城蔡府门前的时候,天已经有点发白了。如果不带甄真如的话,也许我和妺喜早就到了,可是这“夏梅花”却是只有甄真如才有可能见过的。
“若是文姬看到了,只怕会伤心得……”边走着,看着四周,甄真如禁不住感叹着,可她的感叹还没有发完就嘎然而止。
穿过蔡府中颓败的主屋,在其后院的假山池塘处可以看到一对男女正背对着我们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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