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美丽也好,残酷也罢,总不过是点缀的风景!来临了、停留了、远走了、消逝了,这便是所有人和事的宿命!
因为,我们将所有的一切的运转,叫做“道”!将这所有的一切的运转的规律,叫做“天道”!
在那缥缈的虚空,一个叫个紫宵宫的地方,有一位闭目端坐的老人,正在总管着宇宙中的一切,我们将他称为“道祖鸿钧”。
天下大势,正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玉帝下凡而建立的大汉王朝,在走过了四百多个年头后,就如一座擎天大厦一般,轰然倒塌。
讽刺的是,让大汉王朝倒塌的引子,正是玉帝曾经摄取气运的东齐帝国上的一群普通老百姓发生的起义,那些老百姓自称是汉朝国教道教分支的太平道信徒。
而太平道的创建人张角,则自称是玄都大法师下凡化成的张良的后人。
然后便是那魏、蜀、吴三国并立,三国间合纵连横,兵戈不止。都想争得地界正统。却是鸟蚌相争,渔翁得利,被后来居上地晋得了天下。
三界中的那些大能之人却是在这段时间中一个个的闭关不出。修行亿万年来地人物,哪个不是心如止水?谁还来理会这些凡俗之事,强染因果。
倒是那地界蜀山昆仑无量等派的修真之人在地界越发的活跃了!此三派同出于三清道教,然因为蜀山昆仑份属人阐二教,无量属于截教,无量自不能也不屑如蜀山昆仑那般处处标榜着地界人族正统。所以无量派一直被蜀山昆仑二派打压着。好在无量剑派有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这两个金仙后期高手坐镇,手中法宝也是非凡,因此才稳住了脚跟。
至于其他的一些修真门派,如青城、峨嵋、包括号称五岳剑派的嵩山、华山等。尽皆是依附蜀山、昆仑二派,唯两派是从。
玄木山、青云府内。
这一日,云霄正在静坐,突然心神一动,只掐指一算间。便面带微笑,取下随身佩带的一快青色玉诀,望地界甩去。
地界之上,却是有一须发皆白的青衣道人,正在席地而坐,见得那块青色玉诀来到跟前后,只伸手接过,藏与怀中。然后朝玄木岛方向一拜,便又向前走去。
此人正是那在地界游历的玄木岛第六弟子仓颉。
仓颉走得不远,便是见前面一片苍翠的竹林,竹林上。落满了各种各样地鸟儿,那些鸟儿们见得仓颉的来临,也不惧怕。
一阵悠扬的琴声从竹林中飘过来,琴声也不飘向远处,只环绕在竹林上。随着那些竹叶一起摆动。片刻后,整片竹林都似乎都在和着琴音一起吟唱起来。
原来。这琴音让鸟儿们都入迷了!
仓颉继续往前走去,只见那竹林中有七人正在饮酒为乐,谈唱相和。为首的一人,身着一宽大白色土布袍,脚踏木履,头上也不挽发芨,任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俊秀傲然的脸庞。
好一副魏晋名士打扮。
正是此人在盘腿席地而操琴!
另外六人者,肆意酣畅,放浪形骸,一边饮酒,一边以各自手中拿一乐器,分别为筝、埙、笛、萧、板、阮等,与那谈琴之人相和。
仓颉也不相扰,静静地听几人合奏着一曲。
却是音乐中时而崇山峻岭、时而流水潺潺;又仿佛雨打浮萍、风吹残红;零落飘摇间,却感觉到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仓颉千万年来的不曾被撩动的心此刻也是随着那琴声而一起飞扬……
这可是些普通凡人啊!
一曲终了,那抚琴之人站起身来,见得仓颉仙风道骨模样,知道是有道高人,于是上前行礼道:“嵇康见过道长!”其余几人也是上前见礼!
原来这七人皆是一时之俊秀,因为不满如今晋朝政治黑暗,故在此竹林避世,日日饮酒吟诗,不问世事,自号“竹林七贤”。
为首的弹琴那人名为嵇康,其余六人分别为抚筝者阮籍、拿埙者山涛、吹笛者向秀、弄萧者刘伶、执板者王戎以及那抱阮者阮咸。
仓颉如今有金仙后期,自是算得出几人来历,只对七人道:“尔等如此避世,何不修仙?”
嵇康不屑道:“当今修仙之二大门派,上入不得我等之眼!”
本事一点也无,口气却是不小!
仓颉如今在地界游历千多年,自不再是玄木岛“仓坊”内那个造字的青涩的小伙子了,闻言笑道:“为何?”嵇康等几人见得仓颉也不动怒,只暗暗心惊,要知道如今地界几乎所有修真门派都和这三家牵扯过关系,却不知这人是何来历。
但几人却不是怕事的主,嵇康道:“蜀山昆仑二派仅有长眉真人一个顶尖高手而已,却号称地界人族正统,广收门徒,对那些不服两派的人到处打压,实在是沽名吊誉之辈,我等七贤怎能入此等门派!”
仓颉点点头道:“你说地也不无道理,这两派实力确实太弱,要不是人阐二教在后面撑腰,怕是连那无量派都摆不平!再说其所谓的人族正统,嘿嘿!”
玄木岛一脉亲传弟子自是不会认为蜀山昆仑派为人族正统,不过玄木岛一脉弟子终究没有两派弟子那么厚的脸皮,日日将个人族正统挂在嘴边!
嵇康却是不再继续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只道:“道长,方才我等七人合奏之广陵散如何?”
仓颉笑道:“于我等修仙者而言,你等凡人所奏,也是普通的很!”
“广陵散”乃是合七人之力,费时数年而成,七人皆是地界音律好手,闻得仓颉之语,颇不以为然。
仓颉也不理睬几人,只抬手将手中春秋笔一挥,一道青气向那片竹林飞去。
那些竹林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竟然无风自摆,竹枝晃动,竹叶招摇起来。那道青气突然又幻化成千万道,依附在每颗竹子之上,每棵竹子竟然就此发出悦耳地音乐来……
嵇康等七人目瞪口呆。
大自然的音乐才是最美的音乐!人的音乐永远之能贴近大自然,而不能成为大自然。李松为万木之祖,仓颉身上有李松赐予的一道先天甲木之精气,要控制小小地一片竹林,自是易事!
仓颉却又随手一招,一个酒葫芦便出现在仓颉地手中。仓颉笑道:“我知你等好酒,且看我这酒如何?”说完,便将酒葫芦盖子一拧。
此酒可非凡酒,乃是当年在玄木岛上的劲节公、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杏仙等五人,取玄木山泉中来自东海泉眼中地五色神水,和着那玄木岛上朝露酿造而成。
仓颉在地界游历,倒是带了些在身上,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嵇康等几人爱酒如命,一闻得那酒香,又见得仓颉方才神奇表现,哪里还不知道仓颉大能,只一齐向仓颉拜倒,道:“我等愿拜道长为师!”
仓颉哈哈大笑,道:“尔等既然心服,自是甚好,不过我有老师尚在闭关,因此,你等可先为我记名弟子!”
说罢,便着七人先向玄木岛方向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七算是正式列入了门墙!
仓颉又掏出云霄赐予自己的那块青色玉诀,交由嵇康道:“你等便按此玉诀上攻法修炼,可在地界传下我玄木岛修真一脉!”
九九节 名青云门
原来仓颉在地界游历期间,见得地界经过这千百年来的变化,再也不复以前的那个高人遍地走的洪荒了!甚至象春秋战国时期,那些如太上老君、孔宣等大能之人亲自传道者都是寥寥无几,反而是那些地界的修真之人占据了道统,如诸子百家一般,既可上得庙堂之高,也可处得江湖之远,为各自大教争得了气运。
仓颉又见玄木岛一脉尚无修真门派传下,却是不利于玄木岛道统在地界的发展,恰巧今日又遇见嵇康等所谓的“竹林七贤”根骨不错,是以便想到了要传下玄木岛修真一脉!
不过仓颉修习的玄木功法,却是要以体内李松赐予的那一道先天甲木之精为依托,旁人炼不得!故仓颉才会向云霄求助。
云霄原本修习的是那通天教主正宗上清圣人大法。后云霄来得玄木岛后,得李松之助,将那上清圣人大法与玄木功法结合起来,自创了一门新的修行之法,以云霄在玄木岛上居住的“青云府”为名,号青云功法。
如今仓颉要传下玄木岛地界修真一脉,云霄自无不从。
嵇康等人听得仓颉说“传下玄木岛修真一脉”,顿时个个大惊,七人都是那学闻渊博之士,自然知道玄木岛故事。当下将仓颉打量一番,赶忙又是一齐拜倒,道:“原来老师乃是人族圣玄木道长门下字祖,我等虽不屑那世间礼法,却也是要再拜上一拜!”
说罢,七人又朝着仓颉继续拜倒!仓颉只哭笑不得。
玄木岛亲传弟子中,各有机缘,都在三界有着响当当的名号。其中造字的仓颉最受所有人的敬重。因为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凡夫俗子,无论是诸子百家。还是那七十二行。都无一例外的受到仓颉造字的功德润泽,所以仓颉被三界尊为“字祖”,仓颉也是三界少有地被所有人共同认可的大神。
竹林七贤,说的好听,可若是你大字不识,贤从何来?
七贤拜完后,有嵇康问道:“老师,我等传下修真一脉。当取何名?”
仓颉看着嵇康地青色玉配,沉吟道:“就取名青云门吧!”
后嵇康等人在地界东海边寻得一仙山,此仙山一山七峰,正合了“七贤”之数,嵇康等人便将此山命名为青云山,在青云山上正式开枝散叶。
青云门有玄木岛在背后支撑,自是迅速发展起来。
西晋是个短命王朝,才建国几十年后便被那匈奴人南下。打得渡河而走,将广大地中原之地让给了异族,史称东晋。
由此也拉开了历史上几百年的南北割据对立的大幕。
南北对立时,各自军阀混战不休,战争之频繁还甚于春秋战国时期。更有异族匈奴、鲜卑、羯、羌、氐等异族轮番入侵中原。这些异族之人乃是些未开化的蛮子,除了打架杀人什么都不会,自然就更谈不上治理天下了。
时佛教思想经过几百年的传承,已经渐渐被老百姓所认同!尤其是那观音菩萨所化身之送子观音,实在是贴近老百姓的心窝窝啊!
传宗接代之事。永远是老百姓们最关心的事情!
佛教有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行超度亡魂之事。要绕过地府,让几个鬼魂投胎自然也非难事!
时逢乱世。百姓朝不保夕,今天晚上睡下觉,也不知道看不看的到明天早上地太阳,于是,佛教西方极乐世界的诱惑力突然就大起来!
百姓们再也不嫌那西方路途遥远了!一个个开始青灯古佛,口念南无阿弥陀佛来!
老百姓们日子难过,那些军阀日子有不好过,今天还是我杀老百姓,说不定明天老百姓就造反来杀我了,如何安顿那些心怀愤怒的老百姓们成了军阀们的必修课!
这时候,佛教的“忍”字思想进入了军阀们的视眼,并被无限的放大。于是,军阀们与那些佛教信徒一拍即合,佛教信徒要立于庙堂之上,而那些军阀们则需要佛教徒去对老百姓们宣扬:
佛祖说了,你们要“忍”,你们这辈子“忍”,是为了下辈子享福。军阀之所以这辈子这么风光,是因为上辈子他们“忍”!所以军阀盘剥我们,压榨我们。我们为了下辈子,“忍”下算了!
老百姓们或许是真的“忍”了,或许是走投无路要庇佑在佛门之下。反正,佛教便如此迅速地发展起来!
如今的函关依然是高高耸立,函关外的那条荒凉小道乃是直通西域所在,曾经一度因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而变得殷殷攘攘。可如今历经几百年乱世以来,早已不复昔日的盛况了,反而是路边的草丛里,时常露出那些因为战乱死亡而无人掩埋,被野狗子吞噬尸体后留下地累累白骨!
据函谷关上士兵们说:这些死在函谷关外边的人,因为无人超度,便成了那些孤魂野鬼,每到夜间或者是下雨阴沉沉的天,这些孤魂野鬼便一齐出来游荡,凄身惨叫……
如此一条道路,谁人还敢行走?
今日这函谷关外则是从西方走来一位和尚,此和尚身披一件金缕袈裟,手持一黄金钵盂,虬髯满面,风尘仆仆,偏生又让人生出一种慈悲疾苦之心。
和尚从西方一步一步颂经而来,说也奇怪,和尚口中颂出的仿佛不是经文,而是一道道的金色佛光。此时,和尚手中地黄金钵盂有身上地金缕袈裟也是放出幽幽金光,将和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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