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李松道:“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便是那魔祖罗的光明黑暗二使者了?”心中暗想确实也是,耶稣后来建立的基督教宣称“要将光明带给世界,指引众人尽上天堂。”哼!什么天堂?自欺欺人罢了;而默罕默德的伊斯兰教却是宣称“这是个罪恶邪恶的世界,当进行黑暗的洗礼”,伊斯兰教徒还真是说的出做得到,单看那些此起彼伏的人肉炸弹恐怖袭击都是那些人就知道了(神话小说,剧情需要,一笑便可,当心和谐,上面察的紧啊,汗!)。
第二四节 宇宙天地
李松突然又想起道祖鸿钧方才说的门下阴阳二童子,心道这定是那玉帝王母二人了,也难怪道祖鸿钧立天庭封神,要以玉帝王母二人为天庭之主。如此一来,自己暗中扶植张百忍白素贞一事岂不是难以执行?
道祖鸿钧瞄了李松一眼,似是自言自语道:“若是过不得量劫,一切皆是妄谈;若是过得量劫,也便由之而去。”
李松闻言大喜,道祖鸿钧言下之意是默许了自己的行动,道祖鸿钧便是天道,只要自己不是逆天而行,那就好办多了。
李松疑惑道:“魔祖罗被盘古大神封印,那光明黑暗二使者却是如何来到这宇宙?”
“我终究还是低估了罗,原来罗早就在这事上留有先手!”道祖鸿钧回到道:“当日那开天凿被打碎,却没有消失,在为罗镇压着宇宙中的三千杂念。后来妖族帝俊太一二人被罚填塞北海海眼千年,二人却是在那海眼中炼化周天星斗大阵,动了禁制,后来巫妖大战,不周山倒,那罗的光明黑暗使者便从那北海海眼处出来了!”
说罢,道祖鸿钧轻轻叹息一声,道:“周天三百六十五星中,太阳太阴二星为首。我原本也是想利用帝俊太一二人出身于太阳星上之故,打发两人去那北海海底,没料到却被罗有机可乘。”这世上的事情,最复杂的终究是那人心,即便是强如道祖鸿钧,也是不能全部通晓个透彻。道祖鸿钧显然没料到帝俊太一心中的仇恨,那日两人进攻五庄观未遂,反而被巫族偷袭天庭,死了妖后嫦羲。两人即便是被罚在那北海海眼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在时刻思考着灭了巫族,好为嫦羲报仇,终于日日观那星斗运行。想出了周天星斗大阵。
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曾与李松说过,那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乃是盘古大神为禁制魔祖罗而设,帝俊太一炼化周天星斗大阵。给了罗机会。算起来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也确实是在巫妖大战后不久出世。
“如此说来,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手中的十字架与古兰经岂非正是那开天凿所化,怎会如此不堪?”李松惊道。李松上次从高明高觉兄弟口中得知那十字架与古兰经能够凝聚天地戾气,今日又听道祖鸿钧说魔祖罗遗留下那开天凿镇压三千杂念,自然便想到了此点。
“说是也可,说不是也可!”道祖鸿钧眼睛望向那遥远的虚空,淡淡道:“开天凿当日已经破碎,随着三千杂念遍布这个宇宙,并无实际存在。十字架与古兰经不过是那开天凿气息凝聚而成。远比不上开天凿。但是随着两者吸收得越来越多地天地戾气,便会越来越接近开天凿。”
“罗也是那大能之人,那日因帝俊太一而得以派下光明黑暗二使后,便知道妖族和洪荒三界所有种族皆是因果缠身,妖族如此便可以渗透到各个种族之间,是以罗才选择了妖族。”道祖鸿钧回过眼神,看着李松道:“如今这地界辽宋之争或许早就在那罗意料之中。”
道祖鸿钧说的没错,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所有种族的兴衰背后皆有那妖族的影子。妖族乃是踏着飞禽走兽鳞甲等远古三族地没落而上位;甚至妖族中大部分人都是来源于这远古三族;巫族和妖族征战亿万年不休;人族干脆便是妖族之人(女娲)所造。
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道祖鸿钧以阴阳定天下。而妖族正是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而化形。所谓日月精华,便是那阴阳二气,正好与道祖鸿钧天道相合。
李松思索片刻,想起了自己先前出娲皇宫而托哪吒转告女娲的那番话,于是静了静心,对着道祖鸿钧道:“道祖当知我玄木来历,于公于私。玄木都不会对人族弃之不顾。”
所谓李松来历。自不是指李松此世地先天甲木之精,而是指李松后世的普通凡人之身。于公。指的是此世人族圣父的名头;于私,便是李松后世对人族那一份亲近。李松心中一直有一份迷惑,就是此世的先天甲木之精与后世的普通凡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两根平行线,各不相干;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人,只是历史在后世发生了一个交集。
李松如今修为日高,是知道世事皆是可以互相转化的。高如盘古大神的宇宙时空,在黑洞的出现时,便是那时空地转化。在黑洞中,无所谓时间,也无所谓空间。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天地三界有黑洞出现时,魔祖罗喉能法力大增,正是魔祖罗喉的时间法则(光明黑暗)通过黑洞,侵蚀了道祖鸿钧的空间法则(阴阳)。
指不定后世李松在南岳衡山之上掉罗悬崖时,正好遇见了黑洞。在黑洞中,李松与不周山下的那棵小松苗聚集了。
正是这份执念,让李松在改变历史进程上畏首畏尾,害怕因为现在历史的改变而导致后世李松的不出现;也正是因为这份执念,让李松在如今的修为上难以寸进。
道祖鸿钧闻得李松之言,只淡淡一笑,也不理会李松。过得半晌,道祖鸿钧才开口说道:“盘古大哥为宇宙时空、我为阴阳、罗为光明黑暗,你为天地间第四个聚齐先天五行之人,当也如我等三兄弟一般,有着自己的宇宙天地!”
李松浑身巨震,眼前彷佛打开了一扇窗户,让自己看到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情景,思想也突然变得空灵起来,身上地轮回杖蓦地便传来一股热量。
但这感觉转瞬即逝,顷刻便没了踪影,李松彷佛抓住了什么,打开手掌来看,却又发现那是一团空气,什么也没有,李松只怅然若思。
道祖鸿钧宛若未知李松地变化,只面无表情淡淡道:“此事你日后自知!一切皆是那造化机缘啊……如今人族有些事儿,该放下的便放下吧!人族不是有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说罢,道祖鸿钧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道祖鸿钧之话,李松并没听得个透彻,只有留待日后再慢慢推敲琢磨了。但道祖鸿钧闭上眼睛之意,李松却是清楚的很:道祖鸿钧要闭关了。当下李松将道祖鸿钧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间。
李松向着道祖鸿钧深深一拜,转身便望外走去。
待得李松刚出来这紫霄宫,突然听得后头传来道祖鸿钧的一声话语,话语中永远是那样地一带一丝感情:“你日后如有许多不明之事,或可上天庭蟠桃园内找寻若水。”
李松身形猛然顿住,缓缓地转过头去,却见眼前哪里还有一丝紫霄宫的影子。
李松叹息一声,突然便想到了佛教接引圣人说地那句大慈悲之话:众生皆苦!以接引当时的法力修为,未免便能看得清芸芸众生,但这句话却是讲的丝丝入扣了。
凡人蝼蚁为了生存而苦;佛道儒仙为了修真而苦;圣人们为了道统气运而苦;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喉,也是在为了各自坚守的信念而苦。
李松回到玄木岛时,有那云霄在玄木府外相迎,笑靥如花,衬印着一袭淡黄长裙背后那清静幽雅的小屋。
李松心中一片暖意,上前执住云霄小手,十指紧扣,感受着其上的柔滑温顺,两人相视一笑,向着小屋慢慢步去……
云霄向李松讲起了那白素贞之事,道:“如今那白素贞已经到了那地界杭州,想来离遇见张百忍用不着多长时间了。”云霄讲起这事时,脸上挂着笑意,轻松悠然,朝着李松做了一个鬼脸。
李松不禁莞尔,一脸爱怜的看着云霄那千古不变绝美的容颜。女人便是女人,即便修为高如云霄,在她们心目中,一段荡气回肠的感情也是永远要比一份铁血冷酷的杀戮更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或许,云霄也在为着自己参与缔造的这段姻缘而自豪,更何况其中的主人公之一还是云霄唯一的女弟子。
地界、杭州、西湖。
杭者,方舟也!昔日大禹治理天下时,将天下划分九州,杭州隶属扬州。大禹南巡时,会诸侯于会籍山,曾乘舟路过此地,故称“禹杭”,后人以讹传讹,变为“余杭”。
春秋战国时期,吴越相争于余杭,因此世人皆以吴越之地称呼杭州。后大齐(秦)一统天下,因杭州城傍钱塘江,故改名“钱塘”,直至大隋文帝杨坚立国时,才使用“杭州”的称呼,并沿袭下来。
第二五节 儒法之裂
杭州自古繁华,五代十国期间,中原大地饱经战火,而杭州所在的吴越国却是因为偏安东南,幸免于难北宋时期,杭州已经是江南人口最多的州郡。
吴越三代五帝皆是笃信佛教,杭州处处寺庙、佛塔,有“佛国”之称。周世宗柴荣灭佛时,因当时尚未一统吴越,是以杭州佛教并未受到影响,几乎可为地界佛教中心。
钱塘江与扬子江一脉相连,两江交汇后,钱塘江水流经杭州西,形成一个天然大湖泊,俗称西湖。西湖造化神奇,尽得扬子钱塘两江之灵秀。
后有唐代儒家学子白居易见钱塘江江潮汹涌,时常为害杭州百姓,是故造“白堤”于钱塘江傍。
时钱塘江龙王敖烈已经拜归玄木岛门下为张百忍坐骑,并助张百忍儒法西进,获得教化西天功德,性子已远没有以前那般暴戾,是以钱塘江江潮竟不再为祸乡邻,反而以其气势之壮观磅礴而让世人啧啧称奇。
每年梅雨季节,这西湖边总是飘着细雨,沾衣欲湿,将这杭州城笼罩在这片如霞似烟中,虚虚幻幻,清新迷离。
白堤之上,此时总是游人如织。这一日,却远远的走来两位姑娘,一着白裙,一着青裳,皆是淡眉素面,明艳不可方物。
那青衣女子道:“姐姐,我等这十余年来,从西岳华山千里迢迢来到江南杭州,在这杭州也呆了数月,西湖我等是游了无数遍了,可连个人影也未瞧见,你说,那人会不会在这杭州?”
这两人正是那寻找张百忍的白素贞与小青二人。白素贞闻得小青之言,蹙着秀眉道:“小青,近来我感觉愈发的清晰了,想来那张百忍应在这杭州城内。只是为何我等找寻不到。想来是机缘未至吧!”
白素贞本就温雅端庄,深得其师云霄之风,如今更是在地界游历了几千年。许多事情倒也看得开了,机缘为物,终不可强求。
白素贞与小青两人都未曾发觉,就在两人且行且走间,一阵清风吹过,那白素贞头上的那根青色发簪悄然的滑下,落地而无声……
“小姐,这是你掉的发簪吗?”突然白素贞耳边传来一声呼唤。
白素贞回过头来,只见一位青衣小生手上拿着白素贞掉落的那一发簪。在后面询道。小生甚是温文尔雅,看地出乃是位谦谦君子。
此小生名为许仙,杭州人氏,自幼父母双亡,和一姐姐相依为命,修习祖传医术。许仙这日正准备出城采药,见得白素贞头上发簪掉落,是故出言提醒。
白素贞突然心神震撼,张嘴便说不话来。原来许仙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竹篓中放着一把青油伞……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我们把他叫做“缘”……
白素贞后来和许仙相处下来,如凡人一般结婚同居,并在杭州城西开了一家药店“保安堂”,小两口也不管世上岁月几何,日子过得甚是幸福美满。
这许仙祖上竟然是医祖扁鹊弟子,许仙天资聪颖。医术精湛。白素贞身份颇高,地府黑白无常冲着玄木岛面子。也不敢随意捉拿这“保安堂”的病人。
再加上白素贞与张百忍二人心地善良,对那贫穷人家总是施医赠药,免费治疗。如此以来,“保安堂”的名声越传越广,白素贞与张百忍二人也成了附近闻名地大善人,积累了不少功德。
有那钱塘江龙王敖烈,自儒法西进后,被杭州百姓立龙王庙祭祀,敖烈在龙王庙中听得百姓们议论白素贞许仙之名,心下甚是疑惑,寻着一机会前来观察。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白素贞来历敖烈清楚的很,而那许仙寸步不离的青油伞,赫然就是昔日自己护送去西方布道,尊为老师地张百忍身上的那把。
这许仙,原来正是玄木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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