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来。就在此时,天上一声惊雷,斗大地雨点直向法海洒将下来。法海与敖烈修为俱是那金仙后期,相差不大,此刻敖烈全力出手,法海哪里还敢大意?将身上黄金袈裟一脱,喝道:“漫天佛陀,助我佛法长存!”
“轰”的一声,只见法海已然显露准提金身圣人大法,金身六尺,头上顶着一朵五寸白莲,一颗颜色不甚明亮的舍利。法海未证得准圣,所以这金身、白莲、舍利都未能修炼到极致。
脚下踏着那条黄金袈裟化做的小船,漂浮在钱塘江水之上,水涨船涨,看似如那飘摇的浮萍,却是稳稳当当。
说也奇怪,这敖烈倾倒的钱塘江水与漫天疾雨也不流向临安城其它地方,只堆积在保安堂上空,越堆越高,直向南天门顶去。
却是有梅韵手持乾坤尺,一道道青光从尺上发出,团团将着保安堂围住,一边施展玄木大法,一边笑骂道:“老师还料得真准,敖烈这泼皮,一打起架来,便什么都忘了,让我等姐妹在这里替他收拾烂摊子!”原来正是梅韵施法守护住了临安百姓,梅韵法力远高于法海敖烈,乾坤尺又能禁闭空间,因此梅韵此举,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仙还是原来的样子,彷佛对法海敖烈地打架未曾看见一般。待得钱塘江水快要淹没道许仙时,许仙身上一阵金光发出,那《黄帝外经》上七彩功德霞光迸发,将许仙牢牢托住在水面上,也是如那小船一般,遇水而长。
许仙修为虽低,可敖烈本就不愿伤了许仙,因此许仙自无大碍。
如此,临安城地百姓们便见到了那神奇的一幕:那昔日汹涌澎湃地钱塘江水已经干枯,一条七爪金龙在天空中源源不断的向着保安堂喷着江水,江水上浮着两个人,一个是面露狰狞的大和尚,坐下一条黄金小船上;一个正是那平日颇有贤名的许仙大夫,表情痛苦不堪,坐在一本大书上,大书上七彩“黄帝外经”四个大字直指天穹。
老百姓一个个使劲的揉搓着眼睛,宛然就在梦中……
第三六节 乾坤碎玉
那冲天水柱越长越高,眼看就要顶住南天门了,敖烈、法海、许仙三人仍在相持。法海头顶白莲舍利摇晃不止,金身若隐若现,好几次那黄金小船都快要被淹没了。敖烈也不好受,原本一条金龙,此刻却是浑身发青,吐水的速度越来越慢。
相比之下,许仙的情况就好得多。许仙越是回忆的多,脑海中痛楚便越是减少,面上也越来越是平静。
突然,敖烈一声咆哮,声音却是疲惫嘶哑,想来有点力竭了。原来那钱塘江水终究有限,敖烈这么一直折腾到南天门,快使完了。
敖烈再难坚持,觉得浑身似有千钧之重,脑袋望下一歪,便直栽了下去。
法海见得如此情形,表情一松,拿眼睛向那许仙瞧去,却是面色大变,暗道自己被敖烈拖得太久,误了时机。原来那许仙如今已是席腿而坐,眉头紧锁,身下《黄帝外经》发出一阵阵七彩功德霞光,将许仙紧紧裹住。
许仙如今已回忆了七十世,只有第一世姜尚还没有想起,正到了紧要关头,不过许仙第一世承载得太多,没有机缘,万难想起。
法海与敖烈厮杀此久,也是筋疲力尽,但如何肯放过这最后的一击?法海大喝一声,一手望自己胸口使劲一锤,“哗”的一口鲜血就喷在那黄金钵盂上,黄金钵盂上腾然而起一阵金光,如那融融燃烧的烈火,顺着那钱塘江水直袭而来。
许仙此刻在全力发功。心无旁骛,哪里知道法海的打算?
“轰”……却是在法海金光到达许仙身体地那一刻,许仙额中突然也是迸出一道金光,直向上迎去,堪堪护住许仙。
法海虽然气力不济,但毕竟比许仙高几个档次。只见许仙被打得“噗嗤”一口殷红的鲜血洒出。直望地界摔下来,却是在许仙的身边,一快碎玉跟谁着许仙一起摔下。
这快碎玉。便是那昔日玉帝下凡为刘邦时,被后羿一斧劈掉的乾坤印的一角。后被李松施大法,让那碎玉伴随张百忍(许仙)而生,这么多年过去,碎玉早就被张百忍炼化,又有李松蒙蔽天机,所以那玉帝一直发现不了。正是这样,导致天庭气运不全,这千年来过得内外交困,举步维艰。
如今许仙危机。碎玉通灵。自然是出来护主了。但碎玉毕竟比不得乾坤印,挡不住法海一击。
乾坤印一角出世,那天地三界的大能之人如何还不知道许仙是谁?又如何不知道李松地如意算盘?当下个个面色惊变,李松竟然敢打道祖鸿钧亲定的天庭之主位子的主意,那是何等地胆大包天?
意外,绝对是个意外!曾几何时,大家还当那李松是洪荒继红云之后的第二个滥好人呢?没想到李松竟然要独霸三界。如此大地胃口?
更是让众人始料不及的是。李松居然和这替天封神之人结合起来,包装得像个刺猬一般。众人即便是要反对,也得考虑让许仙先完成封神。摆明了是以玄木岛量劫之事为赌注,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一押到底了!
顿时,天地三界几乎陷入一片混乱中……
凌霄宝殿中,“啪!”的一声传来,玉帝面色铁青,将身下云台拍得粉碎,谩骂道:“玄木,你狠,算你狠,今日我便豁出此身,与你来个你死我活,誓不两立!”说罢,抄起身前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飞身一掠,便直望这地界临安飞来。
王母娘娘赶紧跟上。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一脸错愕,面色惊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当日我不周山脚下造人,与你机缘之下结了番因果,想我还曾鄙视于你,实在是笑煞旁人!”女娲喃喃道:“你有如此能耐,为何陆压重建妖族之时,你也不阻止?”
女娲突然眼望北俱芦洲,一声叹息道:“陆压啊陆压,你何苦要一意执行,扰乱妖族千万年来的平静,将我妖族再一次脱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也罢,我为人妖两族之长,或许真如玄木道人所说的一般,也要下些决断了!”女娲伸手一挥,那封神榜与打神鞭挟带着万丈金光,化做两条巨龙,也是直飞而来。
西天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池边。
接引准提面上闪过意诧异后,迅速便平静下来,自从两人知道许仙便是那姜尚转世的替天封神之人后,两人对于李松所干的一切,早就见怪不怪了。
“南无阿弥陀佛,师弟,我等怎样高估那玄木道人都不为过啊!”接引宣了一声佛号,道:“眼下情况,怕是那法海又难成功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准提宣了声佛号:“南无须菩提佛,师兄,我等若还是如以前那般见招拆招,怕是日后被玄木利用了还要替他叫好。这玄木如此胆大妄为,将所有对手都一齐牵扯进来,嘿嘿,也不怕胃口太大,闪了舌头么?”
“师弟之言虽有道理,可这玄木无论是对妖族还是对天庭,都是让我等抓不道任何把柄!”接引皱着眉头道:“妖族强占人族气运,许仙又是替天封神之神,我等也下不了手啊!”
准提眼中弥漫一丝狠色,道:“师兄,这玄木道人之计天衣无缝,我等却是要无中生有,让他有隙可寻,那日杭州郊外,孔宣儒家逼得韩非法家退出地界,玄木毫无办法行动,偷袭韩非(红云)的鲲鹏又依然在北海逍遥。由此可见,这韩非法家便是那玄木地心病。”
准提一直在处心积虑地对付玄木岛,果然不愧为大能之人,虽不知道祖鸿钧与李松在紫霄宫中相商之事,却是凭着那些蛛丝马迹,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接引点点头,道:“玄木岛上下一体,玄木们人对其个个忠心耿耿,赴死无怨。也唯有这韩非尚心病缠绕,让玄木道人境界不得圆满,我等定要在此做些文章了!”
两圣对望一眼,又将那目光投向了遥远东方的那片苍苍茫茫。
“好!好个玄木道人,我通天教主自人才比天高,昔日单挑四圣也毫无惧色,可今日对上了你,却也自叹不如也!”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拍案而起,连声叫好,只引得那虬首仙、灵牙仙两位弟子一脸茫然。两人修为不高,自然不知道那地界杭州发生的事情。
通天毫不理会这两人,依然大笑道:“下次你我相遇,定要浮一大白!玄木用计,已经脱了这算计的范畴,无从而来,无所而终。哈哈哈哈,可叹那些人自以算计过人,却是一个个的全被蒙在鼓中,三教四圣,嘿嘿,三教四圣!”
通天平素与弟子极为亲近,如今更是与这虬首仙与灵牙仙二人独处在碧游宫中几百年,因此二仙也没有了以前的那般拘谨,只上前拜道:“老师,却是那玄木道长做了些什么事?竟然能让老师如此相待!”
“这事情,可就大了,旁人一计便是一计,可玄木道人这一计,天地三界都中计划之中!”通天显然是心情大好,对着两位弟子道:“日后我少不得与你等二人慢慢细说,今日我却要忙着看一场大游戏!”
通天转过头来,却是望着天庭,彷佛自言自语道:“你既然有如此雄心壮志,也罢,我就再帮你来个推波助澜,向来我通天在天庭一众截教门人中还说得上话!哼哼,你昊天(玉帝)不过一界童子,坐得三界之主已是便宜,竟然还处处算计我截教门下,真当我通天不存在么?”
通天指的是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玉帝命天庭截教人马尽出,与积雷山群妖相争,导致死伤惨重,截教在天庭实力大减。
天外天,八景宫中,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已经赶了过来,一脸愤恨地与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商议着此事。
“这玄木道人端地不为人子,真当我等道教透明么?”原始天尊骂道:“居然敢打我等道教天庭的主意,师兄,我等也该给玄木点颜色瞧瞧了!”
天庭自从上一封神起便是道教地势力范围,李松要打天庭的主意,道教自然是第一个要跳出来老君脸上闪过一抹潮红,眼中一道狂热的光芒闪过,口中却是淡淡道:“师弟,我等何须着急,这玄木岛的量劫都还未过呢?”
原始一怔,正想说话间,却见老君五指紧扣着扁拐,不禁哑然失笑。亿万年的亲兄弟,原始自然明白的很:师兄这心思儿,比上次又热切了一些,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出手了。
第三七节 天庭之战
话说那玉帝王母二人刚出得凌霄宝殿,便听得一声幽幽叹息在耳边想起,这叹息声不长不短,不急不徐,玉帝王母二人却是如遭雷击,身形猛的顿住。
“道友,这许仙乃是替天封神之人,不宜在此刻前去搅扰!”李松一袭青衣,手持轮回杖,立于那虚空之中,自有那猎猎风尘,清净寂寥。李松淡淡道:“天庭如今人手不足,两位还是在凌霄宝殿主持大局的好!”
许仙乃姜尚转世众所周知,李松也不相信佛道两教敢去找麻烦,和道祖鸿钧天道对着干,唯一放不下心的便是这玉帝王母二人。毕竟两人若是强找借口,要收回那乾坤印碎片,也说得过去。
玉帝王母亿万年来深藏不露,李松自然不敢大意,原本想派孔宣云霄二人出马,但心想这三十六重天宫乃是玉帝地盘,玉帝王母又都是准圣后期修为,到时候别出了什么变故,被佛道两教找到借口才好,所以便亲自前来了。
玉帝王母闻得李松之言,勃然大怒,李松如此将自等堵在这凌霄宝殿门口,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更何况还是号称天地三界之尊的玉帝王母。
两人对望一眼,玉帝一手执乾坤印,一手执素色云界旗;王母却是一手执那玄天镜,一手悄悄的将头上发簪取下,这发簪也不是凡物,名唤昆仑簪,乃是王母昔日在西昆仑修行时,取那西昆仑之顶的通灵宝玉炼制而成,后随着王母而得道,为那后天至宝境界。
李松如何不知道玉帝王母之意?当下也不言语,面上微微一笑,将这手中轮回杖轻轻一拂。只见李松身上一阵五彩光芒闪过,在李松周身如水一般凝聚起来,那五色光芒融合之后。却是让人清晰的感觉得到的透明,形成一堵有如实质的墙,缓缓的朝着玉帝王母二人压去。
玉帝王母只觉得那那堵墙离自己的眼皮越来越近,似乎还在那堵墙中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踩在自己自己的心田之上,将自己全身裹得密不透风,憋屈的难受,直想干呕。
玉帝王母两人怎甘束手就擒,大喝一声:“起!”便见玉帝头上突的升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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