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燕京做为辽金首都,被辽金经营数百年,辽金早已不当其为东胜神州的地盘了,是故在燕京与黄龙之间并没有兴建险要关卡,反而修建了一道宽大的管道直通。
这下金国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板了,不过妖族陆压与鲲鹏已做决断,命妖族在黄龙玉宋军行那封神最后一战。所以岳飞率领五十万宋军,在不到两个月的的时间内连下数城,进逼黄龙。
然后岳飞在张百忍的指示下,命大军安营扎寨,静静的等待佛道两教与玄木岛的最后封神量劫大战的到来。
玄木岛,玄木府。
那道心早已坚若磐石的李松,此刻却是并没有平时的那般沉稳,反倒是背着双手,在玄木府内来来回回的驮着方步,频频的向着那神光府望去。
云霄坐在凳子上,看着李松的样子暗觉好笑,这哪里是那天地三界赫赫有名的人族圣父、玄木岛主,不过是一个尘世间心有挂牵的顽童罢了。
“兄长,孔宣师兄出关不过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了,你还是安心坐下来等候吧!”云霄笑道:“等会竹灵梅韵她们都要过来,你这样子也不怕弟子们笑话。”
李松闻言,嘿嘿一笑,讪讪的坐了下来。
突然,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红光从那神光府上冲天而起,就在这一刹那间,整个天地三界都响起了纷纷扬扬的仙乐,一朵朵七彩金莲冉冉飘下。异香阵阵间,氤氲遍地,三界众人沐浴其中,只觉神清气爽,所有的病痛瞬时便好了起来。
来了!李松心中好一阵激动!终于没有按捺得住。赶忙站将起来,拉着云霄小手,向着神光府方向走去。云霄哭笑不得,瞪了李松一眼,只得赶紧跟上。
如此天地异相。众人怎还不知道是怎生回事?
无论那蝼蚁爬虫、还是那禽兽鳞甲。三界所有生灵齐齐向着玄木岛方向跪倒。俯首便拜。老百姓们用着虔诚敬仰地声音。在颤抖着道:“我等恭祝孔圣人与天同寿!”
北俱芦洲。妖族行宫。
妖师鲲鹏表情变幻莫测。无人知其心中在想些什么;妖族少主陆压则是一脸苦笑地看着那些正在向着玄木岛跪拜地妖族大众。心中却是有一个声音在反复不停地响起:孔宣在此紧要关头成圣。玄木岛实力大举增长。方才自己与鲲鹏决定地将妖族绑在佛道两教战车上地决定是不是太轻率了些?
洪荒三界以圣人为尊。圣人以下皆是蝼蚁。但准圣也是可以参悟天道。是故当圣人出时。天地三界中除圣人准圣外。金仙后期修为以下者皆是不能抵挡圣人威压。需要跪拜迎接。
所以北俱芦洲妖族扶植地金国如今虽然与玄木岛扶植地宋国杀得不可开交。你死我活。但孔宣成圣。妖族除了鲲鹏陆压二人。其余者自四大妖帅以下。都必须要向孔宣行圣人之礼。
不能不说,这对妖族金国,乃是一次沉重地士气打击。
佛教、灵山。
万佛之祖如来静静的坐在那灵山之巅,一脸寂寥的抬头仰望着天空,那里有一朵白云在孤独的随风飘泊,想要努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一片广袤无垠。
你也成圣了吗?与我千万年并列圣人以下第一的你终于比我领先一步了,你只是往前走了一小步。然对我来说,却是永远无法踏过的一道巨大的鸿沟……
天庭、凌霄宝殿。
“他不过是一只孔雀化形而已,他有什么资格成圣?”玉帝在愤怒的咆哮:“我是天地三界之尊,我是天地阳气之长,为什么不是我成圣?为什么不是我?!”
玉帝骂着骂着,却是趴在在龙辇宝座之上,颓然地指着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喃喃道:“道祖,你不公啊。你不公……王母在一旁看着形若发疯的玉帝。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天南,不死火山。
洪荒飞禽之尊地凤凰满怀欣慰的望着那玄木岛方向。怔怔出神间,双目已是发红。
一道红光闪过,那通往地心的岩浆口便出现了一树红色枝桠,正是那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道人,扶桑木道人向着凤凰笑着拱手道:“恭喜道友了!”
“玄木道长真乃信人啊!”凤凰还了一礼,目光悠悠间,缅怀道:“昔年我在洪荒游历,遇阴阳交合二气,从而生下了孔宣、大鹏二人!我当时推算出,二人日后皆是性子暴戾,为祸洪荒,即便有我无量功德,也终免不了要受那奴役之苦。”
这段故事扶桑木道人已经听凤凰讲过多次,却依然是静静的听着,一个母亲的唠叨,从来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我却是又因为这不死火山行将爆发,没时间教导二人,于是便干脆将两人弃在洪荒,期望可遇得有大福缘之人点化兄弟二人,如今这孔宣成圣,大鹏为那量劫封神先锋大元帅。玄木道长于我飞禽一族,有大恩
顿了顿,凤凰却是深色一凛,面色忧虑的对着扶桑木道人道:“道友,我近日发现这不死火山的戾气越来越重,料来那东海海底的祖龙与中州麒麟山的麒麟王处也是如此,怕是我们洪荒远古三族之尊镇压不了那人多久了!真不知那人一出,这天地三界将变成什么样子?”
天地三界变成什么样子,与我有很大地关系吗?扶桑木道人低头看着自己那亿万年化不了形的红色树丫,苦苦的想道:
别说那圣人庚金准提,也不说那玄木岛主甲木李松,即便是那已经丧生的戊土镇元子,与那从不出天庭的蟠桃若水,这天地三界也是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可这天地三界,又有哪个知道与他们并列的丙火扶桑木?
天外天,娲皇宫。
天地间的第一尊圣人女娲娘娘望着玄木岛的那道红光,满面欢喜间,眉宇里却是又有几分担忧。
那不周山小山谷里依在那颗松树旁的小孔雀,谁能想得到你会有今天地成就?你为人族护法,你之成圣,却是能更好的守护我的子民了。
但是,那我生长的妖族又要怎么办?
佛教,须弥山。
接引准提二圣一脸苦笑,相对无言。或许两人不该以韩非算计那李松,因为那样的话,李松与红云的因果未结,也不能将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赐予孔宣,孔宣自然也就谈不上成圣了。
若是三教四圣齐出,即便孔宣成圣,两人也不相信李松孔宣能对付得了。但孔宣在如此关头成圣,对佛道两教门徒信心的打击却是巨大的。那以儒家为国教的东胜神州大宋老百姓念力,怕是此刻全部涌到了玄木岛上去了吧。
圣人不怕死,却怕自己地理念没有人信仰,自己地大教思想得不到传承。
习惯将事情做最坏打算的接引准提二人甚至在想:那女娲与玄木岛交好,通天与玄木岛几乎连在一起,若两人执意相帮玄木岛,那岂不是四圣对四圣?
但愿女娲以妖族为念,通天以三清道教为年,不要和玄木岛走到一起吧!
金鳌岛碧游宫,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抚掌笑道:“这一出大戏,精彩啊,越来越精彩了!”
天外天,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已经赶到那八景宫中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处,想要商量这孔宣成圣地对策,却是发现老君还是在闭着眼睛参悟天道。
“师兄,孔宣成圣,无论佛教还是道教,单独对上玄木岛,都无那必胜把握了!”原始也管不得许多,对那坐在风火蒲团上的老君道。
“老师啊!我等三清为你门下亲传,你却是瞒得我们好苦啊!”或许是原始的说话起了作用,静坐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老君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是一脸唏嘘的看着那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似怨似悟的道。
原始一脸错愕,却是更让原始惊讶的还在后头。
“三清可对立,却是不可分离!”老君也不理会原始表情,淡淡道:“师弟,你且带上通天的诛仙四剑,与我一起去那金鳌岛碧游宫一趟吧!”
八四节 孔宣成圣(下)
“师兄,自古长兄为父,即便我等三清讲和,也要通天前来我等处,为何要我等前去?”这千万年来,虽然原始也觉得灭掉截教满门过份了点,但要自己拉下面皮,去求通天,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况且还要陪上那已经到手的先天至宝诛仙四剑。
“师弟,亲兄弟,明算账,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也不是不知道通天的性子,若要他来找我们两个,怕是死也不会愿意。”老君摩挲着手上的太极图,朝原始望了一眼道。
原始只觉得老君那看向自己的一眼中,似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将自己笼住。这威压原始很熟悉,自己昔日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时,老师身上的,不也正是这种威压么?
虽然老君的威压锋芒毕露,比不得老师那般的收放自如,但也是让原始心中不再有那反驳的念头了。
“师弟,这天地三界或有大变,即使是我等圣人,也要好好看清楚脚下的路!或许我等三清齐聚,盘古大神的元神相互融合,互补因为盘古大神元神三分而导致的开天信息不全,我等才能一切无忧!”老君彷佛并不知道原始的感受,仍然在那不紧不慢道:“待我们一起到了通天处,我的一起化三清之术,便传给你与通天吧!”
原始霍然动容!
玄木岛、神光府外。
在李松云霄二人之后,竹灵梅韵率领着玄木岛二代以下弟子齐至,个个神色兴奋。
只见一道光华闪过,孔宣的身影便出现在那神光府的门口,孔宣还是以前那般模样,身着五色道袍,手持一把三尺青色玄木尺,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清高孤傲。
孔宣见得当先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期盼欣喜的李松,只觉心中一暖。大步走上前来,唤了李松一声:“兄长!”便躬身下去,郑重的行了一礼。
李松双手托住孔宣,连道了三声:“好!好!好!”却是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兄弟两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孔宣大踏步的望前迈进几步,衣阙飘飘间,自有一种睥睨天下、指点苍生地豪情气概。孔宣双手横举玄木尺,对着那悠悠青天。对着那茫茫东海,对着那三界万千生灵朗声道:“大道三千中,有仁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我孔宣今日证得大道,立儒家为儒教,以玄木尺镇压气运,教化天地三界众生!”
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正是那昔日孔宣建儒家时,李松为之所取之名。玄木尺本身并不足以镇压大教气运,但玄木尺取自李松本命轮回杖,自可引李松气运为用。
孔宣话才落音。便见孔宣身上紫气环绕,一片七彩功德霞光自天而降,笼罩在孔宣的周身。就在这片七彩功德霞光,突然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一展,有青、黄、赤、白、黑五道人影飞出,围在孔宣身边。向着孔宣行了一礼后,又是隐于孔宣身上不现。
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之前是以先天五行之气斩出,并无实形。如今孔宣以成圣之大功德练体,终于将五色神光炼成了分身,虽然仍是比不上李松的先天五行之精,但也和太上老君的“一起化三清”相差无几了。
李松看着那身上七彩功德霞光在慢慢消退的孔宣,心中也是好一阵感概。
后世有“三教九流”之说。三教者,便是那佛、道、儒三教。佛、道两教早已成立,只有这儒教在春秋战国时期才有前身儒家学派出现,汉董仲舒时期方立于朝堂之上,直到宋朝程朱理学出现后,才有“儒教”称呼的出现,那孔宣(孔子)也正是宋朝之后才被称呼为“孔圣人”。
原来如此!
却说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正在碧游宫中观看那孔宣成圣,突然心神一动,掐指一算间。面色复杂,随即眉头微皱,冷哼了一声。
金鳌岛外,有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说服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后,两人带上诛仙四剑,正从远方敢来。老君与原始来到金鳌岛上,见得碧游宫紧闭的大门,原始就火上心头,道:“师兄你看。通天好大的架子。我等如此放下身份面皮前来,却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老君手持太极图。*微闭双目,一言不发,也不理会原始,也不去叫门。原始无奈,只得在旁边寻了一干净地方,闭目养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老君与原始在外边倒看不出是何表情,可里面的通天却是甚不安宁。
正所谓成王败寇,要说商周封神也过去了千万年,通天这些年来随着对天道的感悟,也是慢慢的在批评与自我批评中检讨,心中因截教灭亡的恨意自然淡了。但让通天不能释怀的是,自己与老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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