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李松扶起孔宣,道:“兄弟!”
两人只相视一笑,一起进得府来。
待得三人进得府来,孔宣却是突然朝李松深深一拜,李松自然知道孔宣所为何事,只笑道:“兄弟何需多礼,为兄也是昔日受凤凰前辈大恩,此次略有报答而已!”
孔宣叹道:“母亲用心良苦,我那不成器的兄弟怎能知道?若没兄长之助,怕我母亲的功德迟早会被他坏个精光!哎,长兄为父,我当大哥的终究是没有尽到责任!”
原来孔宣刚才一拜乃是感谢李松点化大鹏事宜。
旁边云霄笑道:“道友却是好机缘!刚才出关时候的动静怕是整个三界都惊动了!”
第九节 孔丘儒家
宣当日在三山关下,立誓要建有情之道,行人定胜天修炼四百年后出得关来,自然是大道将成,要推广于世了,所以云霄才有此说。
孔宣淡淡一笑,道:“道祖鸿钧当日身化天道时,曾说‘大道三千,条条可大至境’,而后又云指引下,太上老君人教‘清净无为’、元始天尊阐教‘阐扬光大’、通天教主截教‘破而后立’、接引准提二人之佛教‘西方极乐’。做为道祖门人的五圣,自是各自对天道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孔宣顿了顿接着道:“原始天尊阐教‘阐扬光大’事事遵循天道,却是毫无自己见解;通天教主截教‘破而后立’,要截天道下运行的那一丝空隙,却不免走上偏激;接引准提二人的西方佛教‘西方极乐’,自我封闭,如何大兴于世?太上老君为道祖鸿钧首徒,有‘一气化三清’之功,最为接近道祖天道,道是‘清净无为’,实则承认天道之下的各发展规律,‘优胜劣汰’,维护天道运转不息,然每人先天出生不一,若任由其‘弱肉强食’,岂不是无那众生后天努力之功?”
孔宣只将四圣思想娓娓道来,当下李松与云霄二人听得连连点头,云霄道:“孔道友真是大才,对五圣四教理解得如此透彻。”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若通天教主明白此理,诺大一个截教便不会有如此境地了!”
云霄终究乃是截教出身,和通天教主师徒之情深厚,当日不得已之下被通天逐出截教,却还是一直心系截教。一直在思索截教在封神中为何被天道遗弃。只不过云霄一直以来,对通天思想深信不疑,是以未想到此点,今日听得孔宣言语,自是恍然大悟。
李松听得孔宣言语,心中也是暗暗赞叹,孔宣能想到此些,难怪日后能有如此大的成就。然三清教派如今封神已过,形势明朗,还要好思考一番。更让李松叹服的是孔宣对如今西方佛教的评论,要知接引准提现在所兴的佛教乃是后世所云地‘小乘佛教’,因其教义中只讲究门下弟子的‘度己’,而不‘度人’,所以并未大兴于世。
而后世真正兴盛于世的佛教乃是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多宝如来所建立的佛教,也即后世所说的‘大乘佛教’,多宝出身截教,深得通天‘破而后立’真传,在皈依接引准提后。将截教的‘有教无类’与小乘佛教的‘修身度己’结合起来,采两家之长。是以大乘佛教‘修己度人’,才为世人所接受。
李松见云霄心情黯然,只劝慰道:“妹子也不必太过沮丧,道祖鸿钧既然说了‘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通天教主以圣人之能亲立截教,行‘破而后立’,虽剑走偏锋,却也有其道理。”叹了一口气,又道:“截教虽然门下众多。然真正得通天教主真传之人却只有妹子与多宝二位截教准圣。妹子虽经历了封神之痛,然斩得第二尸,进入准圣后期,何尝不是‘破而后立’?那多宝在封神中被太上老君用太极图所擒。虽经受那灭教受辱之痛,以后又怎会没有大机缘?”
李松又接着道:“截教门人中,在多宝和妹子之下。修为高者便是那赵公明和金灵圣母二人,其两人对通天教主的‘破而后立’思想领悟只在多宝与妹子之下,是以虽然身死封神大战,然一人成就财神,日后享受人间香火之多不在三清之下,一人成就斗部正神,乃天庭势力最为强悍之部,连那天庭之主昊天也要为之侧目,如何又不是机缘一番?”
李松歇了一会道:“那日万仙大阵中,却是未见到截教四大内门弟子中的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二人,如此关系到截教存亡之一战,这两位圣母怎会无故失踪?定是通天教主在大战之前悟道了天机运行,于是将截教‘破而后立’思想发挥到及至,命两人另寻机缘,存在截教一脉,日后截教虽不复封神前风光,却也有万千信徒,不再在太上老君人教、原始天尊阐教之下。”
孔宣与云霄二人听得李松言语,只低头沉思。半晌后,孔宣才抬起头来,叹道:“通天教主当日在三山关下摆下诛仙剑阵,先是败走那同为三清的老君原始二人,后又以一挡四,杀得天地破碎。通天虽有先天至宝诛仙剑之助,却也是虽败由荣啊!
孔宣顿了顿,又道:“兄长只从这些图画一般地事情就推算出此多天机,如此之能,我等自叹不如啊!”
李松微微点头,只道:“我等畅谈了那些圣人之道,现在还是由兄弟继续讲解一下自己的‘道’吧。”
孔宣闻言,只缓缓转多身子,望向玄木府外那幽幽苍穹,道:“自当日不周山下与兄长相遇时间起,我千万年来得兄长无微不至的照顾,才由一个垂死之孔雀,成为那人族护法,有了今日成就。由此可见,每人之命运安排虽是天定,然‘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每个人的成就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改变的!”
孔宣接着道:“我以此为悟,并结合自身经历,决心创立这教化世人后天努力之道,决定每个人一生之成就者,在先天资质外,当还有后天仁、义、礼、智、信、恕、忠、孝、九者也!”孔宣顿了一下,道:“仁者爱人、义者正气、礼者有德、智者聪敏、信者无妄、恕者宽容、忠者老实、孝乃是为人行事之基础!有此九项美德教化世人,当使洪荒万民修身养性,奋发图强,从而达到先天资质与后天教养一体,天人合一也!”
李松虽是心理早有准备,此刻见得孔宣亲自讲那所为大道,也是不禁热血澎湃,心潮狂涌。想起了后世一个个学子为了自己心中理想,在孔宣大道教化下,“达者兼济天下,穷者独善其身”,“居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前赴后继,形成了中华民族史上独有的文化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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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上前扶着孔宣肩膀,满眼欣慰,道:“兄弟有此大胸怀,大志愿,实在乃洪荒万民之幸也!好!好!好!”
孔宣却是突然朝李松一拜道:“孔宣受兄长大恩而悟得此人族教化之大道,还请兄长为孔宣之道而起名!”
李松道:“仁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兄弟之教化大道,便称之曰‘儒’怎样?”
孔宣不至可否,复又朝李松一拜道:“兄长请借轮回杖于我一用!”
李松自无不从,将轮回杖递给了孔宣,孔宣从轮回杖上取了一枝,有三尺长,一寸宽,正是一把戒尺。
孔宣只正禁端座,双手举起那把戒尺,与眉相齐,朗声道:“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孔宣身为洪荒人族护法,今日得兄长教导,为行那教化万民之举,特建立儒家学派,孔宣手中之尺取自兄长轮回杖,今日名为玄木尺,世世代代为我儒家学派之圣器!我儒家也永属玄木岛一脉也!”
李松闻得孔宣之言,却是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后世佛、道、儒三者并立,却惟独儒家没有立教,非是不愿,而是不能也!
大教者,洪荒之大教化也!最重乃是气运,昔日洪荒称雄的巫妖两族可为大教,然巫族有十二祖巫继承盘古大神只开天劈地之大功德,妖族有那先天至宝混沌钟镇压气运,然而终究因为两族残暴不仁,不行功德之事,终究导致了灭族之举。截教有那先天至宝诛仙四剑镇压气运,而诛仙四剑镇压的乃是杀伐之气,是故截教在封神大战差点全军覆没。
大教气运非先天至宝不能树立镇压,是以三清才能立教,而佛教之前身西方教乃有接引之十二品莲台和准提之七宝妙树两件靠前之先天灵宝中一同镇压气运而建立,却仍是气运不足,举步唯艰,要不是三清内杠,西方教如何踏的进东土半步?
孔宣如今法力之高,怕是比立教前圣人也不为差,自也知道手中无那先天至宝,是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建立学派,不立大教。孔宣无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又错过了此次立教之大功德,唉……
立大教需要此多条件,自有那立大教地好处,一是大教之“教化”也,大教一成,整个洪荒片刻间便是每个角落之人尽皆知晓,教化世人之功便成矣!二则可凭此教化世人之功成圣,成就那永生不死之躯,圣人之下,终为蝼蚁,是故西方接引准提二人明知两人所建立之西方教气运不足也要硬着头皮上。
第十节 儒墨争雄
日后儒家学子行走天下,无论是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都是手持三尺木尺,上打昏君奸臣,下打顽夫愚子,以此来维护天地间浩然正气,自是由孔宣今日取轮回杖上玄木尺而始也。
儒家既立,自是要那儒家创始人孔宣去洪荒地界行那教化之事,孔宣乃是人族护法,虽四百年来西周王朝不遗余立的消减玄木岛一脉在人族中的影响力,但李松孔宣如此大的影响力岂是那么快就消失?
孔宣却是性子高傲之人,道:“我欲宣扬我儒家新学说,若我儒家学说真能造福洪荒人族,又何必假我以前在人族之名头?若我之儒家学说不能造福洪荒人族,即使有我名头,又岂能长久?”
孔宣接着道:“玄木山者,一丘也!我孔宣日后行走地界教化人族之时,便取孔丘为名,昔日我在大商朝三山关下曾用孔尼为名,然长幼有序,人族有伯仲叔季之称,我有兄长在上,今日就取字仲尼也!”
孔宣行完取名之事,只拱手朝李松一拜,李松点头应过,只见一道五色光芒闪过,孔宣已经消失不见,自是下人界去了。
孔宣首先来到那西周武王分封的第一诸侯周公鲁国,而后便在各诸侯国游历,惟独不去那西周正统后代的东周洛邑,后世之人对此事颇为不解,因当时周天子毕竟是人族名义上共主,在普通百姓中的影响力尚是巨大的,孔宣宣扬的“仁义忠孝”儒家。为何有此取短舍长之举动。实则是大周历代帝王全力消除玄木岛一脉在人族之影响力,孔宣心有耿介,不屑前去宣扬大道也!
从此,洪荒地界便多了一博闻强识之老者,手持三尺玄木尺,自名孔丘,自称为儒家学说创始人,此在各诸侯百姓间游走。孔丘广收门徒,行后天教化之道,宣扬“仁、义、礼、智、信、恕、忠、孝、”。并借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此时正处东周初春秋乱世,许多士人正为国家如何发展而心忧不已,闻得孔丘儒家学说,只感觉有如找到了指路明灯,于是纷纷拜倒在孔丘门下,儒家学说便慢慢地发展起来,孔丘也被人尊称为孔子。
李松看得孔宣出门,想起了后世对孔子的称谓“至圣先师”,“至圣”者,圣人中的圣人也!孔宣以一准圣获得此尊荣。也算是不枉闭关静修四百年悟道了!
李松只觉自己对天道的感悟又增加了一分,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四九为天道运行规则大势,无可厚非。然真正能改变天道运行的,尽在那遁去的“一”上。
道祖鸿钧化身之天道。那天衍四九由道祖亲定,只要你身处天道运行之下,便无人可挡其锋。众位大能之人如何不知道这点?
既然什么都被天道确定了,一切都早已注定,浮生若梦,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于是道祖鸿钧在天道五十,天衍四九之外。又遁去其一,自是给众生在必定之余留下一线生机。众生有了这一线生机的期盼,才有了追求的动力,才有了改变的欲望。才有了进步。
是以上至圣人,下至虫蚁,莫不如此?老君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敢“化胡为佛”,一人独挑西方二圣;原始寻到了那个遁去地“一”,才敢在封神大战中与西方教勾结,灭了截教满门;通天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能在封神大战中被其它三教四圣联合打压之下,还存了截教一脉;
李松也是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能以一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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