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个女人多好





峙踝⊥罚奶鄣靡桓鼍⒌靥酒R彩牵惶ǖ缡踊?00多元钱,买了没看两天,500元钱就这样白白扔进水里,水漂也不打一个。    
    晚饭,牛二和女人也没吃。    
    一晚,牛二和女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眼睛怎么也合不上。    
    第二天一早,牛二就去了乡派出所。两个民警就到牛二的家。两个民警在村里忙乎了两天,查出牛二的电视机是村长的儿子偷的。村长的儿子也承认了。他打麻将输了钱,就偷了牛二的电视机,卖了300元钱还了账。    
    牛二得知电视机是村长的儿子偷的,心里就惶惶不安的。牛二对女人说,这电视机咋是村长的儿子偷的?唉,现在该如何是好?女人说,派出所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牛二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让派出所处理,那不就得罪了村长?你得罪了村长,今后还有好日子过?田地分你易涝易旱的,你想批宅基地没门,你如生了一个女儿再想个儿子那是做梦……求村长的事多着呢。他随便哪里卡你,就够你受的。女人听了,想想也是,就问,你说咋办?牛二说,没办法,只有这样了。牛二就出门,女人问,你去哪?牛二说,还能去哪?派出所呀!路上,牛二碰见了石子,石子凑近牛二的耳朵说,我们都谢你呢!以前村长那不务正业的儿子不知偷了村里多少东西,这回好,栽在你手里了。他在派出所承认偷了你的电视机,看他今后再敢偷不?幸好你报了案,要不,那二流子的胆子会越来越大。啥东西都敢偷。牛二听了心里不是味,你们失了东西都不报案,现在让我为你们出气,让我得罪村长,哼,想得美。    
    牛二到了派出所,对刘所长说,我错怪村长的儿子啦,他没偷我的电视机。刘所长怔了,啥?你说他没偷你的电视机?牛二点头说,他没偷。刘所长问,那你的电视机怎么让他卖了?牛二说,我那时糊涂了。我那电视机是卖给了村长的儿子,可我忘记了。    
    牛二坚持说村长的儿子没偷他的电视机,村长的儿子就被放出来了。村长的儿子就来到牛二的家,对牛二说,多谢你帮我。牛二说,谢啥?应该的。村长的儿子说,既然你的电视机回来了,那我买你电视机的400元钱得还我。牛二一时说不出话,这,这……村长的儿子说,你既然不肯退那400元钱,那这电视机我搬走了,牛二咬咬牙,说,你搬吧。村长的儿子搬了电视机出了门。    
    路上,碰上村长的儿子的人都说,我说,你哪会偷他牛二的电视机。牛二不是人,竟红嘴白牙的说瞎话。    
    村长的儿子又找到牛二,说,你损害了我的名誉,要把村里有声望的长辈请来吃顿饭,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放挂万响鞭炮给我赔礼。    
    牛二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你不要太过分了。村长的儿子冷冷哼一声,你不照我的话做,那行,到时你别说我不够朋友。牛二说,这电视机的事,你我心里还不清楚?村长的儿子说,我清楚。村长的儿子拿出牛二在派出所写的证明材料,说,这白纸黑字很清楚,要不要我念一遍?……你不照我的话做,今后有你后悔的。我说的话,你再想想,明天答复我。村长的儿子说着走了,出门时,他重重地关了门,门嘭的一声响,墙都震动了,屋顶上的灰尘纷纷飘落。牛二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理不出头绪。七思八想了一夜,牛二就叹气,只有将错就错了。    
    这天中午,牛二家里摆了两桌。村里有声望的老人都坐下了。牛二放了一挂万响的鞭炮。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引来村里许多看热闹的人,坐在饭桌边的老人都斜着眼看牛二,眼里满是鄙夷。门外有个小孩喊了句,牛二是我裤裆里的东西。小孩儿这话让大人哄笑不已,那刺耳的笑声刀子样剜着牛二的心,牛二的脸也火烤样烫,眼里酸酸的有了泪。    
    村长的儿子沉着脸说,乡亲们,别吵了……我被牛二诬陷的事,乡亲们也知道。今天,牛二就这事向我赔礼。村人的眼都盯着牛二,村人的眼光冰霜样寒,牛二不由打了个冷颤。牛二站在那里,脑海里一片空白,啥也说不出来了。村长的儿子说,牛二,你咋不说话?牛二说,你要我说啥?村长的儿子说,你该向我道歉。牛二说,那好,我说。其实你该向我道歉。我的电视机确确实实是你偷的……    
    牛二的话还没说完,人群里就爆发出一阵欢快的掌声。


第六辑 死亡游戏王厂长送礼

    郝县长为官清正廉洁。贪污受贿的事,从来与他无关,而且工作能力极强,办事果断泼辣,做什么事都为老百姓着想,因而郝县长在百姓中的威信极高,口碑极好,百姓都叫他好县长。    
    可红星罐头厂的王厂长却不信,哼,还有狗不吃骨头,猫不吃鱼的怪事?罐头厂的效益越来越不行,已有两个月发不出工资了。王厂长很想挪个位置。    
    王厂长给郝县长送过几次红包,郝县长坚决不收,还严厉地批评了他。    
    这回,王厂长给郝县长送了一箱山楂罐头。    
    王厂长说:“我们厂搞有奖销售,设立了一、二、三等奖。其中一等奖奖金2万元。说不定,郝县长这箱罐头里面就有个一等奖呢。”    
    郝县长又不收。    
    王厂长说:“送一箱罐头也叫行贿?一箱罐头出厂价才30多块钱,一包烟的价钱。郝县长不收,那有点儿不近人情吧。”    
    郝县长拿出30块钱给王厂长。王厂长开始不收,郝县长说:“那你把这箱罐头端走。”    
    王厂长这才收了。王厂长心里说,啧,这不送礼送进了?如郝县长发现罐头瓶盖上有个一等奖,那我挪位置的事,他不会不为我考虑。    
    王厂长出门时,又叮嘱郝县长:“这箱罐头,郝县长要亲自吃。郝县长运气好,准会中一等奖的。”    
    郝县长心里说,如我真中了一等奖,那2万块钱就可资助二十个穷小孩念完小学。但郝县长事多,一忙起来,就忘记吃罐头了。倒是郝县长的儿子郝旺吃了两瓶罐头。郝旺念高二,学习成绩很好,郝县长对郝旺管得极严,给的零花钱极少,郝旺许多想买的东西都没钱买。这回,郝旺拉开罐头瓶盖时,见盖上印了一个一等奖,激动地大喊:“哈哈,我中一等奖了,2万块钱,我发财了。”    
    郝旺没把他中奖的事告诉郝县长,再说郝县长到沿海考察去了。郝旺也没告诉他妈,如告诉了,这2万块钱就得上交。郝旺去罐头厂领奖时,王厂长问郝旺:“你爸妈知道这事吗?”郝旺说:“不知道。”王厂长心里说,郝县长真滑。如若今后出了事,他以不知道推得一干二清。    
    郝旺领了2万块钱,先是请几个要好的同学去酒店吃了一顿,吃过后,又上了舞厅。一个同学说:“叫几位小姐陪我们唱唱歌,跳跳舞。”郝旺说:“叫就叫,反正今天所有的花销,我都包了。”    
    小姐们先是陪他们唱歌、跳舞,后来小姐们百般挑逗他们,她们拿胸脯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他们经不住诱惑,全被小姐们拉下水了。    
    事情过后,他们一个个都哭了。    
    但他们自制能力差,他们第二天晚上又进了歌舞厅,又叫了小姐。    
    他们在小姐们的教唆下,又吸毒了。    
    郝县长从沿海考察回来后,王厂长找到郝县长,又谈起他挪位置的事。郝县长这回极恼火:“你应该考虑怎样把厂子搞上去,而不是考虑调动的事。像你这样的厂长,我们不但不给你挪位置,而且还得免职,当一般工人。”    
    王厂长心里说,好你个郝县长,胃口真大,2万块钱竟不放在眼里。几天后,王厂长又端了一箱罐头去了郝县长家。王厂长说:“郝县长,你的运气好,上回拿了一个一等奖,这回准又拿个一等奖。”    
    郝县长听糊涂了:“你上回送我的罐头里面有个一等奖?”    
    “你儿子早已领了奖。”    
    郝县长把郝旺叫了来沉着脸说:“快把2万块钱拿出来。”    
    郝旺说:“全用完了。”    
    “怎么用完的?”    
    郝旺一五一十地招了。郝县长听不下去了,狠狠一脚把郝旺踹倒在地上,郝县长对王厂长说:“瞧瞧,这是你做的好事,你把我的儿子毁了,你滚,还不快滚!”    
    郝旺被送进了戒毒所。进戒毒所,得一次性先交2万块钱,郝县长竟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郝县长的爱人想到王厂长留下的一箱山楂罐头,忙一瓶一瓶拉开瓶盖,找到了那个印有一等奖标记的瓶盖。郝县长的爱人拿了瓶盖就往外走,郝县长说:“你去哪里?”“还能去哪里?我们总不能对儿子见死不救。这钱,就算我们借罐头厂的,今后有了钱还罐头厂就是。”郝县长的爱人出门了。郝县长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指缝里透出来,掉在地上。    
    几年后,郝县长因贪污受贿戴上手铐。


第六辑 死亡游戏心态

    二狗脑瓜子灵,学了一年的石匠,就能单独盖房了。在乡下盖房挣不到啥钱,二狗就去了城里。二狗没啥门路,揽不到活,只得在别人手下干,让别人吆喝来吆喝去的。二狗不想在别人手下捡饭粒吃,他想自己当老板。    
    机会终于来了。二狗探听到民政局要盖一幢宿舍。二狗就天天去踏局长的门。当然每回都不空手。可局长总打官腔,说研究研究。二狗知道局长嫌他送的礼轻,可二狗的手头紧。二狗只有借钱送。这回,二狗去局长家,见局长的爹在翻院子里一块地,局长的爹说种点儿菜。二狗二话没话,抢过锹就干。地锹完了,又拿耙子把土耙细。局长下班了,见了光着背耙地的二狗,说,歇歇,喝口水。    
    就这样,民政局的宿舍楼让给二狗干了。楼盖好后,二狗一算,啧,净赚5万。    
    二狗又承包了几个工程,口袋一下鼓了。家里也盖起一幢五间三层的楼房。二狗就创办了一个建筑公司,他高薪请了个女大学生当会计,那会计叫妍。妍长得很美,一双水汪汪的眼,睫毛又长,眼睛就毛茸茸的,眼珠子更黑了。二狗总偷偷地看妍的眼,当妍看二狗时,二狗红了脸,忙看别处。妍调皮地笑了,妍一笑更好看,脸上涡出二个深深的“酒窝”,里面盛满浓浓的情意。露出的手也雪样的白,二狗心头酥痒地一颤,像有人拿羽毛样的东西轻抚。    
    后来,当二狗搂着赤身裸体的妍时,还以为是做梦。一咬嘴唇,却痛。二狗把妍搂得更紧了,二狗幸福地呢喃,我真他妈的幸福。现在让我去死,我他妈的也知足。二狗一激动,就把妍狠狠地压在身下,二狗猛烈地撞击着妍。    
    忽儿,二狗的身子冷了,从妍身上翻下来。妍流泪了,原来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二狗说不是。我忽然想起了我女人。要是有个男人在我家里也这样对我女人,我她妈的不戴绿帽子了?那多窝囊。妍说,这么说,你很爱你女人。二狗说,我说过我跟她在一起早没激情了。可她毕竟是我女人。唉,你不懂。妍嗔怪地骂,农民!二狗说,农民就农民,农民有啥不好?再说,我是实实在在的农民。    
    妍不想永远做二狗的情人,妍想成为二狗的女人。二狗说,这还不简单?我同女人离掉就是。可片刻又叹口气,说,我若离了婚,我女人就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二狗眼前浮现别的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的画面,心里就酸涩涩的不是味。妍就笑,离了婚,你女人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碍你什么事?二狗说,她曾经是我女人。你想想,我二狗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唉,你不懂。二狗就吸起闷烟来,二狗的二条眉紧紧拧在一起。忽儿,二狗一拍脑瓜子,眉头舒展开来了,说,有了。    
    第二天,二狗就回了家。二狗对女人说,我们分开过算了。行,女人很爽快地应。二狗说,分开了,你今后得一个人过日子,不准再同别的男人结婚。女人说,这你管不着。今后结不结婚是我的事。二狗说,你如想结婚,那别从我手里得到一分钱,这房子你也没份。你今后如不结婚,这房子让你住,每年我给你3万元钱花,你仍可过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你自个儿想吧。    
    女人左思右想后,同意离了婚不再结婚。    
    二狗同女人离了后,同妍结婚了。妍对二狗这一做法极不理解。妍反对二狗这样做,不想二狗发了火,眼瞪得铜铃圆,脸上蒙了层铁锈,吼,你他妈的少管老子的事!我二狗的女人决不能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妍从没见过二狗发这么大的火,骇得忙闲了嘴。    
    二狗为了解女人的行踪,给女人请了个保姆。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