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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环卫分局、环保分局并入建设局,却让魏家强开始茶饭不思。
选举事件已经过去有半个月,林泉虽然口头里说再聚一聚,却一直没有消息。魏家强不敢确定林泉有没有牵涉到这次选举事件中去,以他的级别,更加不晓得省里对静海事件的真实看法,魏家强这半个月来坐立不安,不由到下属的环卫所去找陈晋探听风声。
陈晋倒有宠辱不惊的气度,并没有因为林泉对陈家态度的突然转变更变得轻浮躁动,每日按时上下班,忍受正处于更年期的主任的唠叨与挑剔,每天处理琐碎的事情,唯一有改变的就是魏家强不再组织他跟魏小青交往。
只是这一段时间,魏小青正好外出受训,陈晋的生活轨迹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魏家强的到来,在环卫所小小的办公室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魏家强没有闲情去理会主任的殷勤,走到陈晋的跟前,招手指指手表:“小陈,到下班时间了,我来接你去我家吃饭,小青也刚刚回到家,你们通过电话了吧?”
陈晋瞥见正处于更年期的主任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反应,她的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了,其他同事眼神里丝毫不加掩饰的流露出异常的讶然。
陈晋暗叹一声:权势啊,难怪如此的让人向往!
第七部 第十八章 陈然训子
陈晋在同事灼热的注视下,随魏家强走出环卫所的办公室,出了门,才露出一点迟疑:“魏局长……”
“什么魏局长?”魏家强微微一笑,“不是工作时间,你不要叫生分了。”
“魏伯伯……”陈晋舔了舔嘴唇,心里还有些不习惯魏家强转变过来的亲切态度,话吐出口,倒没什么了,陈晋完全不晓得选举的一点内情,对魏家千秒年个今天的反常有些讶异,但心里也挺想见小青,也就上了魏家强的车。
魏小青刚洗过头,用毛巾包着一头秀发,还有几缕湿发垂下来,看见陈晋跟着父亲进来,眨眨眼睛,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忙将包住头发的毛巾扯掉,一头湿发凌乱的垂下来,却舔了几分妩媚,陈晋嘿然一笑:“魏伯伯叫我来吃饭,我就过来了。”
席间,魏家强旁敲侧击的问起林泉的一些事情,说起来,陈晋对联投的了解,甚至还不如魏家强呢。魏家强心里有些失望,但想到陈家在静海毕竟算得上地位的人家,陈晋与小青也是真心处朋友,倒没有给陈晋什么脸色,饭后小青提出要跟陈晋出去逛逛,魏家强也没有表现出作为父亲的保守。
第二次陈晋接到林泉的电话,邀请他与魏小青参加天星湖为西宅三期项目奠基举办的一次酒会。陈楚、梁及也应邀列席。酒会在孔立民的私人俱乐部名仕里举行,参加酒会的都是联投系高层主管与耿系的官员,最主要的目的是为柳叶天当选市长庆祝,明天顾宪章就会在省委秘书长段敬红地陪同下到静海来参观南港新城的建设情况,然而到通南参观新能源生产基地以及通南海港的建设情况。
林泉将陈晋引荐给柳叶天。魏小青回家将酒会的情形告诉给父亲听。魏家强又惊又喜:不管出与什么原因,林泉是决心培植陈晋了。魏家强也犹豫着,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在三局合并之前走一走林泉的关系,后来想了想,实在不宜操之过急,只要女儿与陈晋的关系确定下来,区里会给他安排一个合适地位置。林泉地位虽高,但是身份很敏感,直接插手,多少有些不合适,魏家强也拿不定会不会遭到拒绝。
魏家强年仅四十九,正折年富力强的时候,有政治上的野心那是再正常不过地。
比魏家强更加又惊又喜的则是趁建国、陈建军、陈卫红兄妹了。他们本就是那种遇强则软弱的人,林铭达家晾了他们两年时间,他们愣是没敢表露出半点怨言,这两年来巧意弥补两边破裂的关系,曲意奉承,不等逢年过节,总要找些借口登门亲热,陈秀的心是软了,林铭达根本不在意这些恩怨,倒是静怡心里一直不痛快,最主要的是林泉软硬不吃,态度很坚决。
梁及刚从原单位辞职才一个月,租了一间旧仓库。开始图书直销的事业生涯。林泉不会直接提供经济上的支持,只答应梁及在他将整个图书直销的平台构建起来之后,经过体系评估确实具备可操作性,联投会提供必要地融资助他扩张规模。
这样一来,两人现在的生活费仍旧必须依赖于陈楚那点还算不错的薪资,陈楚一时不能辞职。只得在工作之余帮助梁及处理一些事情。陈楚与梁及的关系,得到林泉与陈然的支持,特别梁及此时所做的事情,更是得到林泉与陈然的点头,陈建军、钟丽夫妇再没什么好说地。虽然跟老大建国、老四卫红提及这事时,陈建军还忍不住要吐一些怨言,但是怨言下不无掩藏不住的得意。他心里晓得梁及目前做的这份事情,是林泉与父亲陈然点头的,就算会有挫折,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林泉与父亲陈然不会真地坐视不管的。
陈楚、陈晋、梁及他们这次应邀参加天星湖举办地酒会,知道消息后的陈建军惟有异常惊喜才能形容一二,这次无疑是林泉明确的给出信号:再也不会将陈家排除在那个圈子之外。
陈然第二天在老宅治了一席家宴,将儿子建国、建军,女儿卫红,三家人都叫到老宅里去。陈建国已经晓得儿子陈晋昨天给引荐柳叶天认识的事情,亢奋得一夜未睡,好似他代替儿子陈晋见过柳叶天,昨天的酒会,陈晋跟林泉没有多少机会说话,与柳叶天也只短暂交谈了几句,更多的时间是与陈楚、梁及站在一旁闲聊。恩怨没有什么好说,却让他老子陈建国缠了半宿,将那些无趣的事情与对话重复了六七遍。看到他老子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陈然彻底无语了。
“小晋会不会调到柳市长身边工作去?”趁建国忐忑不安的问父亲陈然,他昨天给这个问题折磨了半宿,再没有给他解惑,都快要疯掉了。
陈然见陈建国心里藏不得半点事的急噪,嘴里发笑:“你当自己是顾宪章,说调就调?”
陈晋站在一边抿差着嘴不说话,虽然说有这可能,但是没有说定的事情,让父亲如此说出来,他心里倒觉得有些羞耻,只是在饭桌上,又不能走开不听。
“爸在市里还有威望,小晋调动一下工作,总不会有什么问题。”陈建军想起上次在老宅子给林泉落面子的事,心里不大愿意提他的功绩。
“哦,我看不要等爷爷出马了,你出来打声招呼就行了。”陈楚对她父亲陈建军的意见还没有消,“你的能量大着呢,梁及的工作还不是让你搞丢了?”
梁及手在桌底下扯了扯陈楚的衣摆,不让她乱说什么。
陈卫红站在一旁不说话,大哥陈建军家只有陈楚一人,前些天为男朋友梁及的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是老头子有办法,要林泉出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二哥陈建国家有陈晋、陈越,林泉虽然没有明里说,陈晋多半会调到更好的位置上。陈越年纪还小,比林铭达家的小初还小两岁,她今年刚考上静海大学的外国语学院,自然不急,倒是她家的大小子陈秦还有过两个月就要毕业,现在正四处托人找工作。
“小秦再过两个月就要毕业了……”陈卫红感觉有点难开口,“爸是不是找小仨说说?”
“要找你自己去找?”陈然回头瞥了他小女儿一眼。
陈建军、陈建国两人在,林泉还能坐下来聊几句,要是陈卫红,那是连一句话都懒得说的,陈卫红焉能不晓得自己招人厌,要是能说上话,还需要等到现在?
陈卫红吃憋,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回嘴。
陈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秦上次回静海,找我谈过话,他现在年纪还小,想出去走走,不象你急着替他定人生。我替你答应了他,他工作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这几年还不会入土,小秦出国的费用,我替他出。”陈然目光盯着三个儿女,痛心疾首的说道,“瞧瞧你们一个个,怎么做人家父母,个个混帐样,瞧一瞧有哪个子女跟你们贴心的?”
“再混帐样还不是你教的……”陈建军在下面小心嘀咕。
“你!”陈然横眉一竖,瞪大眼睛盯着陈建军,“我这辈子做孽养了你们三个,我让你们搞成这样,也是自作孽,但我不允许你们继续糟糕陈楚、陈晋他们的人生,你们三个给我听着……”陈然手指叩着桌子,眉毛飞扬,令陈建军兄妹不敢吐气,“你们不要以为我虎毒不食子。我今天就要让你们晓得,你们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你们小心你们的后果。”
陈建国垂着头,偷偷去瞧大哥陈建军的脸色,一颗心提着,粗气也不敢喘。
“小仨是从这座宅子长大的,”陈然语重心长的说,“他念着跟楚楚、小晋他们一起长大的情义,也愿意帮衬他们,小秦、小吴、越越她们,只有能耐,有上进心,前途根本不用你们担心,但是你们不要以为他会忍受你们胡作非为,也不要以为他会忍受贪得无厌的索取,你们说说你们这几年回静海开堆场,有几天踏踏实实的做过事?”
陈建军苦着脸说道:“这两年堆场难做,每年都要贴钱进去,爸既然这么说,我们将堆场关了就是。”
“你们开发堆场,靠什么养活自己?堆场也不要关了,我想在入土前,看看你们兄妹三个到底学不学得会踏踏实实的做人、正正经经的做生意……”陈然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年堆场是有些难,你们也猜疑对吧?你们不敢说,不敢抱怨,甚至不敢到我面前来吐苦水,好了,我不妨明白的告诉你们兄妹三个,小仨还没有工夫跟你耍心眼,都是我私下做的手脚,就是要你们学会夹起尾巴去做人……”
第七部 第十九章 千呼万唤的舒雅登场
顾宪章到静海走了一圈,背后的议论声顿时小了许多,虽然事情的余波远没有过去,但是在静海范围内,算是暂时的平静下来。
早在三四年前,柳叶天得到耿一民的支持,在市府就与张权分庭抗礼,张权与耿一民的抗衡中一直处于弱势,影响到市府里,柳叶天的威信也有渐渐盖过张权的势头。静海选举事情震惊人心,但在市府部没有引起多大的混乱,自谓是柳叶天一系的人马自然欢欣鼓舞;除柳叶天之外是三名副市长早在耿一民横空出世之后就谨慎的选择不偏不倚的姿态,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态,却没有做出让柳叶天能撕破脸的事情,何况他们本就是权力制衡中重要的一环;排除下来,张权留在市府里的心腹倒也不多,他们中的多数人都主动请调,至少主动请调还有一点选择,要等到柳叶天赶人的话,境遇就凄楚了。就算等到张权重新回来,不晓得要等多少时间。
就顾宪章努力稳定静海的局势来看,耿一民、柳叶天联合搞得动作并没有触怒这位封疆大吏,许多人已经放弃张权了。
第五次人代常务会议上,才讨论张权的去向,由于常委里的地盘早就划分完毕,不要说别人,向义山也不想将自己名下的职责分给张权,张权最终被任命为巡视员。
市府的人事调整不涉及下面的行局,仅仅政府办还是挪出一些位子。
陈晋很快就收到人事局的工作调函。甚至连遮遮掩掩地借调程序都没有走,直接调到政府办秘书处一处。
选举事情暂时按下,林泉享受难得的静谧时光,还特意挑出时间陪方楠到静海国际商场购物,不过相对于女人购物时地旺盛精力,林泉只能甘拜下风,刚过一个小时,就累得够呛,坐在购物厅的椅子上休息。看着花枝招展的女人往来其间,这几年,静海地女人好象漂亮了一些。
樊春兵背对着林泉而坐,叹道:“我说让各家店将今年新款送到家里慢慢挑,她们偏说没有逛街的乐趣,原来乐趣是这么累人。”
林泉说道:“出来走走也好,才几年功夫,看看你的肚子,也就王翠能配合你。”
才四五年的时间,樊春兵原来地精壮体型已经完全消失了,183的个头,体重将近190,他说道:“我又不像你们劳心。吃了长肉,还能有什么能耐。老钱还不是这样?我可比老钱高一截,不破坏公司形象。”
“交给你一个任务,减掉二十斤,跟你走一边,我感觉特对不起农民伯伯。”
林泉身高180,不到130斤。
樊春兵愁眉苦脸地说:“王翠也这么说,不减掉二十斤就不跟我结婚,有什么难办、折腾人的事,你挑几件让我做做?”
林泉笑起来,拍拍樊春兵的肩膀:“待会儿别坐车了,跟着车跑,还能节约点油。”
“去,去,我消耗的可比那点油值钱了,”樊春兵顶顶林泉的胳膊,“你长得就比我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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