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





起心眼将张达赶下去,安心的做他的副局长,这些时间还要将空闲下来的余暇放到陈氏家族基金里。张达再不会在他面前摆什么局长的架子,凡事都跟他商量,虽然麻烦些,舒经昆心里还是觉得相当舒坦。千里做官为求财。舒经昆升上教育局副局长时。林铭达一家正风生水起,舒经昆小心翼翼,副局长做得没滋没味,如今没必要揽财捞钱了,舒经昆突然悟到清白为官的好处,对教育事业也随之热忱起来,整日哼着一句话:“要想做好官,首先要有钱。”
  脱离了斤斤计较、阴谋算计的纠缠,心境顿觉宽广起来。想到林铭达数十年如一日的豁达正直,尤令上敬佩,也为当年没能坚持原则维护林铭达而多少有些愧疚。
  林家置办什么东西,陈秀都让人送一份到舒家来。有时候怕林铭达嫌奢侈,送给舒家地东西往往要比自用的高级。舒家是自建住宅。九八年,教育局购卖了一块地皮。由职工自筹资金建造统一式样的花园洋房式住宅,居住条件在静海算是不错的,两家给林泉、舒雅约定下的订婚的日子,陈秀还是给舒家在西宅小区二期准备了一套占地达六亩地豪宅。就算订婚,只要林泉与舒雅还没有正式成婚,舒家就不方便搬过去住。那套豪宅每年地养护费用就要好几十万,再说林家在西宅小区也只是住普通的花园洋房,舒经昆也觉得居住条件简朴一些为好。
  林泉都二十八岁了,再过一段时间,舒雅也到二十六周岁了,按照静海人的算法,林泉都快到三十而立了。
  舒雅见她爸热心得很,估计会亲自下厨做菜,给林泉拨了电话,关机,应该是刚下飞机忘开手机,打给方楠,才知道林泉正在车里睡觉呢。舒雅刚要收线,就听见林泉喃喃的声音,问方楠是谁,接过电话时,听声音还没有完全醒呢。
  “上飞机前你不是刚打过电话给我,怎么一会儿又想我了?”
  “谁想你啊,我爸惦记你呢,晚上就到我家来吃饭吧,看老人家的姿态,可能会亲自下厨。”
  “那好啊,记得让你爸做红烧肉。”
  “瞧你那点出息,我爸水平还能高过秀水阁的大厨去?”
  “那不同,在家吃饭的感觉哪里是饭店可以比的?我妈的厨艺几十年如一日地差,我们也就忍受了几十年,家里还不敢请厨师,生怕伤了她老人家的自尊。”
  房间很安静,林泉的声音,舒经昆也听得一清二楚,得意的笑了起来,也知道林泉的特殊身世,让他比一般人更恋家,更有责任心
  舒雅咯咯一笑,见父亲支着耳朵偷听,佯怒瞪了一眼,抱起电话机,跑到一边,对电话那头说道:“下回到你家,可就把你地话原封不动的跟阿姨说一下,免得你心口不一……”
  “可不敢,你这不是破坏我家地安定团结吗?”林泉在电话那头笑道,“要不这样,不然麻烦你提高一下厨艺……”
  “去,敢劳姑奶奶我伺候你,没门。”舒雅心里甜蜜,嘴里却不饶人。
  “呵,我先回公司处理了一下手头的事情,你要是急着想见我的话,到公司来接我吧。”
  “去,谁急着想见你?”舒雅轻咄了一声,“没头没由的。让人看到笑话。”
  “就说谈大溪地项目的事情……”
  “没你脸皮厚。”舒雅轻声拒绝,放下电话,又觉得接下来没什么事情做,离晚饭时间还早,心里又确实想着林泉。估算着林泉赶回公司有半个小时地时候,便拿起手袋驶车赶往南港大厦。途经世纪大道,已经能看见已经封顶的新联投中心巍然壮观,正做外墙装潢。从南港大厦的停车场出来,坐电梯到八楼,看见方楠与陈晨并肩从林泉的办公室里出来。
  “啊,陈晨从英国回来了?”
  “是啊,等不及参加毕业典礼,先回来落实工作的事情。”
  陈晨年初到联投实习,担任林泉临时地行政助理。五月又返回英国准备最后的学业,早些天就向联投正式递交职位审请书。
  “还是行政助理?”舒雅朝林泉办公室呶了呶嘴。
  “这次要先过张经理这关,刚刚面试过,不晓得张经理会给怎样的评价,刚跟林总招呼了一声,正准备走呢。”
  行政助理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编制。归张小斌管。陈晨在联投实习的那段时间,公司上下对她都很满意,张小斌这关不过是走走过场,也算是尊重张小斌。舒雅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陈晨稍削瘦的脸颊:“怎么两个月没见,皮肤到哪个地方晒成小麦色,却是骗我们留在伯明翰准备学业?”
  “这几天,伯明翰的阳光也很毒辣……”陈晨心虚的解释说。
  陈晨穿着白T恤、牛仔裤,露出一小截迁细的腰肢下巴稍尖,少女青春而健康的美扑脸而来,舒雅手指顺势在她地脸颊上划了一下,羡慕的说:“整天瞎跑。皮肤还这么好,羡慕死我们了。哪像我跟方楠,太阳稍大一些,都不敢逛待……”与陈晨又寒喧了几句,才推门走进林泉的办公室。
  “小美女又回到身边了,可遂了某人的心意。”
  林泉抬头看着舒雅娇媚的面容,不理会她话里的醋意,指了指桌上地椅子,说道:“还要麻烦你等一会儿,手头地事情才能处理完。”
  舒宅打了两通电话过来,林泉处理完手头的事务便让季永送他与舒雅去舒宅。
  吃过晚饭,林泉与舒经昆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天,舒经昆倒也知趣,便让他们俩人出去散步。走到舒宅外面的水泥夹巷里,林泉搂着舒雅纤细的腰肢,边走边聊。这时候暑热稍退,凉风吹来,比来空调间里舒服多了。细算下来,离约定的订婚日期也没有几天了,舒雅将他拉住,含情脉脉的盯着林泉:“大小情人都在静海,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问题最佳的答案便不是回答。
  林泉伸手遮住舒雅的脸,舒雅却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痒痒地,伸手捏住她柔软的舌头,凑上去轻轻吸住,手环抱着舒雅纤盈的小腰,将她压在巷子的高墙,轻轻的吻她。手渐渐地落下去,扶着她柔软、充满弹性的臀部,隔着薄薄地裙布抚摸着,舒雅气息渐渐迷乱了,回应着林泉,贴紧他的身子。林泉手从腰间伸进舒雅的裙子里,直接感觉着那让人销魂的细腻臂部。换作他时,舒雅都会忍不住出声阻止林泉再做什么危险,却只到林泉忍不住手往她的屁股沟里伸,舒雅也出奇的没有制止他。
  虽说林泉的情感惯于被人推动着前行,但是他对舒雅心里却十分喜爱,发乎于情,却没有止于礼的自觉,情欲勃发,见舒雅又不拒绝,手指一直摸到两腿间的水泽地,舒雅嘤咛一声,轻轻的毫无拒绝意思的挣扎了一下:“不要在这里。”
  “那去哪里?”林泉让她这一声轻呼,心魂飞荡,心脏美得几乎要飞起来,手轻轻挠着,舒雅两腿忍不住扭动起来,脸颊飞红,将林泉的手拉出来,轻轻抓了一把,绵软无力的说:“你跟我进院子,然后从后窗爬进来。”
  林泉讶然:“刚从你家出来,却又从后窗爬进去,我们没必要搞得跟偷情一样吧。”
  “不然你就回去。”舒雅推了林泉一把,脸色醉酒般羞红,这些天来。林泉处于那样悲哀的事件中,令舒雅的情绪也处于剧烈的激荡之中无论是男女之爱,还是
  女人内心的母性,让她地对情感的犹豫荡然无存。心里挂碍一去,对男女情事,女人便会隐密的积极起来。
  与舒雅再度相会到今天,虽然动情的温存,却由于舒雅对两人情感的犹豫,就算两家约定订婚地日期,两人还没有冲破当今男女已经很看淡的界限。林泉这段日子憋得也苦,难得舒雅这么主动,急色的点答应:“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泉、舒雅打开大门,进了舒家的院子,林泉绕到屋子后面,听见舒雅在前厅跟她爸妈说话,心吓得砰砰跳。“不是出去散步吗,转眼就回来了?”“林泉接到电话。有事先回去了。我便回来了呗。”林泉正焦急间,见舒雅打开一扇窗户,林泉爬进去:“这不是你家保姆的房间?”
  “让我支开了,小声点。”舒雅让林泉将鞋提在手里,打开一道门隙,见爸妈陪奶奶坐客厅里正看电视,让林泉赶紧跟她溜上楼。一到房间,两人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欲,拥在一起。林泉将舒雅的衣服往上推,露出白嫩丰翘的乳房,揉弄了一阵,嘴巴要凑上去吻,舒雅将他推开:“先去洗澡。今天热死了,都流一天汗了。”
  林泉指指鼓胀的下身。舒雅呸了一声“流氓”,作出厌恶的神色,就进了洗漱间,林泉无奈地躺在床上,过一会儿,舒雅从洗漱间里探出头来:“你怎么不进来?”
  林泉欣喜若狂的将衣裤脱了下来,冲进卫生间,舒雅却穿戴整齐,对着他笑:“瞧你急色的样子……”
  林泉不跟她计较这个,伸手帮她脱衣服,看着舒雅赤裸的身体,美眸丰颊、修长的颈脖、丰挺的酥胸、纤细地腰肢,舒雅有些羞涩地抚乳遮阴,丰颊微红,身上的肌肤也仿佛给夕阳照耀着的残雪,瓷白里透着微红,林泉忍不住轻轻的说:“真美。”
  舒雅不愿让林泉看出自己心里的怯意,强撑着说:“本姑娘还要你夸,看你那丑玩艺,就知道本姑娘有多美了,今天便宜你了。”
  “怎么头一回就跟我洗鸳鸯浴?”
  “你以为我愿意,我爸妈又不是白痴,分开洗的话,谁都知道里面有鬼。”舒雅见林泉伸手来搂,身子一僵,到底是没有让开,感觉到他手心传出让人舒服的温热,心一下子软了,身子也软子,抿着嘴,动情的看着林泉,嘴里却不示弱。
  林泉不管这么多,将舒雅白嫩细腻丰腴精致的身体按在墙上,轻轻地接吻,手在她乳上、背上、腰上、臀上抚摸着,只恨手不够多,不够大,不将她诱人的身体都覆盖,最后嘴轻轻含着舒雅娇艳的蓓蕾,手揉弄着她的臂掰。舒雅头仰着细细的呻吟着,林泉分给她地双脚,她配合的张开,脚极力地踮起,就站着,两人结合在一起。
  舒雅两腿环在林泉腰上,背靠着墙壁,坐在林泉鼓胀的男根上,内心最深处的花房给搅动着,刺激得想叫出声来,只得拼命的压抑着,撑着林泉的肩膀,想让他的东西出来一点:“太深了,受不了……”手臂无力,一软又坐上去,“啊……”忍不住叫出声,看着林泉一脸坏笑,紧紧抱住他的头,下身轻轻的动着,刺激太强,一会儿就给推上云端,小唇紧紧的收着,吞吐吮吸着,水迹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不要动,我受不了。”
  林泉感觉舒雅的小唇紧紧吸住下体,就像水一样,爱液沿着腿根流下来,手托着舒雅充满惊人弹性的柔软的大屁股,轻声说:“这么一会儿,就没用了?要是男的就叫早泄。”
  “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再说人家好久没做了。”
  林泉屁股颠了颠。“啊,啊……”舒雅忍不住大叫,又惊觉声音可能会让楼下的父母听见,手捂着嘴巴,挣扎着从林泉身上下来,轻轻的掐他:“你再这样,赶你出去。好了。好了,先洗澡。”
  “那我怎么办?”
  舒雅伸手握了握,粘粘的,皱着眉头擦毛巾上。林泉趁她转身将爱液擦她白白的大屁股上,“讨厌。恶心死了。”
  “是你流出来地东西啊。”
  “那也一样讨厌。”
  舒雅背过身去拧开水龙头,手伸进浴缸里试水温。从背后看舒雅动人的曲线,林泉内心里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这样的美人又如何让人不心生怜爱?林泉伸脚要跨进浴缸,舒雅背着身子拦他:“我先洗。”
  林泉一脚跨进去,正要将舒雅拉进去一起洗,却看见舒雅眼角挂着晶莹的泪。
  “怎么了?”
  “想到男人不像女人能熬,你想要,我便想给你,只是第一次痛得厉害。又大出血,心里没有怨过你,却一直害怕,刚坐上去地时候,心脏还猛抽了一下,没想到这道坎一下子就跨过去了……”舒雅伏到林泉胸口。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林泉哪里想得到当
  年的莽撞给舒雅心里埋下这样的阴影。搂着舒雅丰美的身子,心里是又怜又爱,待舒雅收住哭声,林泉才想起一事,扳起舒雅的头:“这么说,这些年因为我你一直没有再找男朋友?”
  “美的你!姑娘我可没有给你守节的念头,只是不晓得这事这么美……”
  舒雅的嘴巴虽硬,但她眼里的爱意如何看不出来,林泉情动不已。捧水将舒雅留在胸口地泪水、鼻涕洗掉,让舒雅背着他,坐他身上。舒雅皱着眉头:“还是深……”不敢坐实,虚蹲着,林泉让她动动。她却挤沐浴露搓身子了,美滋滋的哼起歌来。林泉气得将她拉下来,让她躺到自己身上,帮她搓那对又白又大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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