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的小姐,我可以免费帮你介绍。是不是准备不走了。”
“松口集团,确实不错,不过和我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那她为什么要亲你?”杨梦的问题可真够多的。
“也许她是在西班牙留学的,见面的礼仪就是亲一下,或者是听过张学友唱过的著名歌曲《吻别》,现在正好为我送行。”
看到松口三郎要走我急忙跑上前,将一张票券递给他说:“这是我为双叶小姐买的礼物,希望她喜欢。不过现在不能亲自送给她了,只能等做好了您帮忙跑一趟了。”
松口三郎看了看手中的票券:“是订做的和服,价格不低呀。还有你知道蝶舞的身材吗?瞎做的可不好穿。”
“我估算的,应该合身,就当是酬谢她这些天的照顾吧。”我又往登机处跑去,杨梦撅起嘴说:“给她买和服也不给我买一套。”
“又不是买吃的,买这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你穿和服真不如穿柔道服,要你走小碎步还不要了你的命,不要问了快点上机吧,不然你留在这慢慢问好了。”看着快要关闭的机舱门,我快步冲了上去。
“等一下,还有一个人……”
机场外,一个倩影昂着头看着飞机缓缓的升起,渐渐飞远。“他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一个身影扶住那道倩影说。
“叔叔,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双叶蝶舞低垂着头,泪水不停的从她靓丽的脸上流下。
松口三郎从随身携带的文件袋中取出一叠文件递给双叶蝶舞说:“这是他家开设的建筑装饰企业,建立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四年,可是却从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小公司发展成为有三十家子、分公司的大公司,资产超过三亿,年收入超过一亿美圆,前几天我也买了他们的产品,效果确实不错。”
双叶蝶舞缓缓的抬起头,有些红肿的眼睛看向松口三郎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可是他父亲以前只是他们国家一个国有企业的小工人,怎么可能突然建立公司,就算是小公司也有一千万元的注册资金,你认为这可能吗?你认为一个习惯拿死工资的人会突然转性去创业吗?”
双叶蝶舞停止了流泪,静静的等待松口三郎的解释:“我认为这不是他父亲做的,而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纵着,从他大学一年级学习管理开始。”
双叶蝶舞紧紧抓住松口三郎的手问道:“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松口三郎拍拍双叶蝶舞有些苍白的小手说:“他所缺少的并不是一个在家里作为摆设的美女,而是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强力后援,让他知道你的实力,让他知道你可以辅助他的绝对实力,让他离不开你。女人不一定只是做绿叶陪衬,当一当红花也是可以的。就算是绿叶也应该是最醒目的绿叶。”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三叔。”那个充满斗志的双叶蝶舞又回来了,松口三郎欣慰的点点头。
“这是他给你的礼物,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打扮打扮了,总是穿着工作装也知道不改变一下,不然谁会喜欢你?”松口三郎将我刚才给他的票券递给了双叶蝶舞。“你自己去拿吧,我身体不好,可没有那个闲工夫。”
双叶蝶舞将可以提取和服的票券紧紧的放在心口,再次抬头看了看天边已成为一个小点的飞机……
XX市禄口国际机场
再次踏上了祖国的的土地,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从我六月二十三号离开算起来已经是四个月零十七天,出了机场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公共电话,拨通了那个非常熟悉的电话,电话通了,我急切的说道:“烨,我回来了。”
等待我的并不是烨同样急切欣喜的声音,而是忧虑中带着焦急:“太好了,不凡你快过来,雪病危了。”
“病危。”这个词语不啻于晴天霹雳重重的轰在我的心头,手里的电话更是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还一切平安,可是才短短的五六天,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梦和奈丽等了许久还不见我过去,有些不耐烦了,杨梦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激动的说不出话了。”我扔给她一张公司名片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跑向一辆出租车,推开一个正要上去的旅客,紧急关上车门,冲着司机大喊道:“司机快点,XX市第一医院,越快越好,我给你一万块,争取在半个小时到达。”
司机睁大了眼睛:“半个小时,你在说故事吧。”“两万块。”
“豁出去了。”司机立刻开足马力向着目的地驶去。我却焦急的催促着:“再快点……”
杨梦拼命的追在出租车后面,追了几十米终于放弃了,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大喊道:“周不凡,你这个混蛋,我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些路名改了好多,我不认识路,你要我怎么走?还有这么多的行李,你要我们两个女的怎么拿?周不凡,大混蛋,你快回来。”
医院里,雪的病房前已经围了许多人,我的出现让沉寂的走道顿时沸腾起来:“小子你终于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贴寻人启事了。”我轻轻推开围着我的众人,径直走到在一旁静静流泪的烨的身边,烨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不凡,你终于回来了。”话刚说完,烨两眼一闭就昏倒了,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东智走出来说:“自从那天你打电话回来后,西门雪就无缘无故的病危,刘烨就一刻不离的在她身边照顾着,除了前几天西门雪的父亲来替刘烨,她才休息了一会,西门雪的父亲现在还在里面。刘烨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任我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说什么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你想想就算我们在大学时疯狂打游戏也只是坚持两天不睡觉而已,更何况她是一个女的。”林东智叹了一口气说。
我看着大家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赶忙说:“大家也都辛苦了,早点回去吧。这里有我照看。”众人都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逐个离开了。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让烨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我拨开烨额头前有点凌乱的长发,摸了摸她苍白的脸蛋心疼的说:“傻瓜;为何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要一个没有醒另一个又倒下了。”
烨缓缓的睁开眼睛,憔悴的脸上稍稍回复了一点神采,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被我一把摁住。烨眼中饱含眼泪,将头埋进我的胸口说:“不凡,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你快去看看雪吧,我真的好担心她,前两天医生连续发了两张病危通知书,我真的好害怕雪也离开我们。现在雪还算稳定。”烨脱离我的怀抱,将我推进病房,自己却转身离开了。
西门远翔听见开门的声音向门口望了望,看见是我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恢复,用他特有的低沉的声音问道:“解决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头回答:“死无全尸。”西门远翔将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将桌子上的茶杯震了一地,恨恨地说:“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叔叔,你也先去休息吧,我想好好的看看雪。”我回国时愉悦的心情到此时已降到了冰点,西门远翔看了雪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悄悄的带上了门离开。
我坐在雪的床头,静静的看着雪那依旧美丽无比的脸,怜爱的感觉涌上心头:“委屈你了雪,我已经为你报仇了,害你的坏蛋也死了,再也不会打扰我们了。”我紧紧的握着雪有点凉的手,并缓缓的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抱歉,这么长的时间不在你身边照顾你。”
看着雪的头上仍旧被厚厚的绷带缠绕着我的心就不由的一阵刺痛,我沿着绷带的包扎的顺序抚摸着雪的头,发现她原本为了手术而剪掉的长发长出了几寸,长度大概可以到达耳朵了,我不得不感叹时间的飞逝。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雪的身上也没有丝毫的异味,这不能不感谢烨的精心照料,而烨却一句怨言都没有,让我愧疚之感又增加了几分,本来我接受嘱托照顾烨的,现在倒反过来让她照顾了,如果没有了烨我真不知道雪会变成什么样,更无法想象我会变成什么样。
“既然我回来了,就一定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绝对不会。就算要死我也会死在你前面的。”我将雪的手放回被窝,并为她盖好,我走出病房心中则不停盘算着:“看来要加紧翻译那些稿子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烨因为我的归来终于放下了心,才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就躺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像一个不设防的婴儿熟熟的睡去,毕竟我在她心里才是唯一的依靠。
我将她横抱起来,轻轻的在她唇边一吻,烨察觉到有动静刚要睁开眼睛,我在她耳边轻语道:“乖乖睡吧,小宝贝。”
烨听见我的声音,微微一笑再次进入甜美的梦乡,我将烨放到雪病床隔壁的护理床上,脱下外套为她盖好,烨翻了一个身继续她的美梦,我拿着烨的手机走出病房,拨通了老爸的电话:“喂老爸吗?是我,我回来了,不用这么激动,快点帮我在希尔顿酒店定两个房间,对现在就要好了通知我。还有帮我准备一辆车,我要接人。”
我又拨通了一个号码:“杨梦吗?是我周不凡。”我赶紧将手机拿离我的耳边,过了许久才再次放在耳边说:“现在我不想多做解释,我也没有那个时间解释,你们现在在哪里?哦还在到市区的路上,好了别埋怨了在新街口百货商店门口等着,我喊人接你们去宾馆。”
烨已经向她的导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再不去上课就说不过去了,所以让烨在护理床上休息了几个小时后,我叫烨回去了,然后把老妈又喊来继续照看着雪,老妈不是常说喜欢雪吗?不能总是把喜欢雪这一句话放在嘴边,而更应该在行动上有所表示,并告诉她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让她帮我照看几天。
我则更不会闲着,晚上就去希尔顿酒店和杨梦她们碰面,杨梦打开门的时候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我却没有空闲和她闹别扭,直接找出已经翻译好的稿件开始仔细的阅读起来。
我现在是和时间在赛跑,和时间抢夺生命,我有预感这一次还是要靠我自己,我知道的越多可以挽救雪的几率就越大,因为就算是我把稿子翻译好了交给医生,医生也很难在最短的时间里融会贯通,并实施在临床上。
在庞斑记忆里,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他也有所涉猎,但多以中医和穴位针灸为主,毕竟他不是学医的,所有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都是从书上学习来的,而解剖医学在十九世纪的欧洲发开始发展,脑科则发展的更迟,这些都是庞斑得道飞升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看着我焦急的翻阅着“日本的骄傲”,奈丽察觉到不对劲,为我端来一杯水,又拿出一些稿子递给我,然后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继续她的工作,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说:“谢谢。”
奈丽微微一笑专心于自己手头的稿子,我忙侧头问她:“还有多少才能完全翻译过来。”
这次是杨梦抢着回答:“还有一百页纸,预计七天应该可以了完工了。”
“七天……”我喃喃的说,“雪,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熬过这短短的七天。”接着我就埋首于厚厚的一叠稿件之中,心中、眼里只有那些纵横交错复杂的血管,我这一坐就是三天,杨梦不知提醒我多少要休息,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映。
我面前的稿件一点点的减少,而后又一张张的增加,就在我们以惊人的进度向着胜利迈进的时候,天不遂人愿,烨的手机又响了,那头传来烨哽咽的声音:“不凡,雪再次病危了,医生说有可能熬不过今天了。”
我听到此消息顿时惊呆了,手中的稿子全部散落在地毯上:“这不可能。”我大叫着跑出酒店,丝毫不理后面着急呼喊的杨梦和奈丽;钻进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病房前又是挤满了一群人,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护士不时的进出病房,看着一台台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机器被推进又被推出,我推开挡在门口的护士冲进病房,看见的只是一个年长的医生翻开雪的眼皮,然后无力的摇摇头,雪床头的仪器也平静的运作着,却显示出雪已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我发疯的将医生全部推了出去咆哮的喊着:“你们都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并狠狠的砸上了房门。
片刻后,病房里只有我和静静躺在床上的雪了,我踉跄的走到雪的身边,握着雪渐渐冰冷的手,尽管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可泪水依旧不争气的汩汩往外冒。
突然,我脑门一疼,想到了道心种魔大法中最隐秘的一种方法——炉鼎,以己之身做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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