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会让她快乐的生活一辈子。所以我希望她可以尽快离开,走的越早越能快一些忘记我。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因此毁了雪的一生。”
“那么我呢?”烨激动的问道。
“你和雪又不同,她做事有些冲动,你比她稳重许多,你可以做的比她实际,再说她离开我可以回到她富有的身边。而你,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同样我也不会再干涉你什么,我也无力干涉什么了。”我看着烨顺着脸颊流下的晶莹泪珠,温柔的说道。
“千万不要说我什么稳重,也不要说我什么实际,也许某些时候我会比雪更加的冲动的。我不会走,一辈子都在这里陪你的。”烨轻轻的吻在我的脸上。
“随你了,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至少不会做什么傻事,所以我放心的和你说实话。可雪就不一定了,她万一发狂做出什么让我抓狂的事,我可连阻止的能力都没有了。还有今天我所说的千万不要告诉雪,至于以后会怎样就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了,我可不想前功尽弃,就算我求你了。”我哀求道。
“你们两个真是出奇的相似,彼此的相爱却同时选择伤害对方,雪失去记忆那一阵是如此,你又是如此。你认为她离开你以后会找到所谓的真正的幸福吗?恐怕不会的,你难道不懂第一次的珍贵,你是她的初恋最美好的怎能说忘就忘的。你也是,什么痛苦都想自己承担,我知道你的心一定很痛。现在最苦的还是雪,她最近总是自责,自责你的态度改变是因为她害你伤重才对她冷淡的,她总是问我怎样做才能令你开心,我现在就是让她做什么都是白搭的。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不过你也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你很聪明,可是雪也不笨,如果她仔细想想你做的这些障眼法,也许她一时想不通,可是却瞒不了她太久的,你把雪对的感情想的太简单了。”烨叹息着摇头道。
雪削好一个水晶梨,切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托盘里,拿到我的面前。
我依旧赌气的撇过头不看她。
雪这次却没有向我妥协,把我的脑袋搬正直直的盯着我说:“周不凡,你这个大骗子!你记得你以前是怎么说的,如果我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没有一个是因为你,现在让我伤心的所有理由就是你,罪魁祸首都是你!”
“那你就当我是骗子好了。”我不敢看雪的眼睛,只是小声的回答道,“如果你忍受不了我骗你,你可以不用再忍。”
“那好,我问你,如果现在躺在这里不能动的是我,你会不会不管我就那么一走了之?”雪问话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我皱眉犹豫了一下,咬牙回答:“会,我会立刻就走。”
雪听到答案却笑了:“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想骗我还早着呢!”
我只能拿出杀手锏:“我和你在一起,仅仅是因为你长的漂亮,对你没有一点感情,只是玩玩的。”
“是嘛,你就为了和我玩玩,亲上日本身上受了无数的伤,九死一生;为了和我玩玩,不惜作贼去偷别人守卫森严的国宝;为了和我玩玩,用生命传承几乎丧命;为了和我玩玩,把我的生日记在日历表上,每天计算我的生日倒记时。”雪抽出一个活动的日历本,指着我留在上面的字迹说,“为了和我玩玩,在旅游的短短的时间中,还在我的卧室安装一个小型浴室给我方便。如果这样都算玩弄我的感情,我认了。”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雪已经把话挑明成这样了,我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了。
雪说完刚才的话后突然转变气势,柔声抚摸着我的脸说:“不要做那些了无谓的事情了。别忘记了,你的世界已经多了一个我,你的快乐我愿意分享,同样你的痛苦我也必须分担,你也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在自己身上一个人承担,你知道我的心吗?我宁愿现在躺着的是我。如果你康复以后讨厌我,不再喜欢我,不用你开口,我会主动离开的。但绝对不是现在,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负你,惟独我不能,就算天下人可以对你无情无义,我也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因为我懂得你的心。As long as you love me!”雪又给了我深深的一吻。
残废的日子虽然难熬,可是雪的作为却让我感到莫大的欣慰。
但是我只能躺在床上接受雪的安慰吗?
我不想,一点也不想,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苦恼再次涌上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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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又一个惹祸精!奇迹般的恢复
“你记得吗?雪后脑那样受创,昏迷到连医生都束手无策,尽管那样你都能让雪奇迹般的苏醒,难道你不能让自己恢复?现在至少你还是清醒的,你也应该有办法恢复的。”烨对我“崇拜”的程度几乎不下于雪,在她们眼中我几乎无所不能。
知道雪“吃定”我后,我不想害她一生的唯一办法就是我能够重新恢复健康,不然雪她哪儿也不能去了,只能守侯在我的床前了。
烨此刻成了我交流的对象,万一有什么对我恢复有所帮助的方法,她也可以参谋参谋,不过还是不敢让雪知道,否则即便是一个很不成熟的意见,我敢肯定她百分之百会付之于行动。
“你只想到了一点,可惜呀,如果躺在这里的不是我,我或许可以有办法再尝试其他的方法,毕竟我有那个能力,而且根据我所知道还有比我更严重的情况也治疗好了。不过怎样你都不要和雪说,我怕她乱来。”我不由的想起了韩柏治疗秦梦瑶的情景,可是毕竟别人实力摆在哪里,难道让雪再用一次道心种魔大法接上断脉,不说她能不能救我,恐怕她的小命也难保住。
“还有一点就是,即使我完好无缺,恐怕我也不能再做一次同样的事情了。”我遗憾的说道,“为了让雪醒来,我几乎让身上一半的生命力转移到雪的身上,说出来也许你不能理解,也就是说你看到现在的我本身也只剩下半条命而已,能力也只有全盛时的一半,我经过恢复也只达到了最好时候的七成而已,否则以我百分之百的功力,和那家伙单挑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我知道你厉害行了吧!”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现在不是讨论你能不能打过别人的问题,而是如何让你能够重新恢复最健康的身体。照你这么说如果是百分之百功力的你,应该更容易恢复?”
“也许。”对这方面我也没有肯定的答案。
“反正雪留着也没用,不如还你……”烨小声嘀咕。
我无聊的看着天花板,雪的照片保留在上面,也许这样看着她的模样度过枯燥的一生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一会雪又来接替烨,雪捧着一盘削的十分精致水晶鸭梨端到我的面前,用牙签挑了一片递进我的嘴里,我也不再和她“闹情绪”,乖乖的吃了下去。
雪只是静静的喂我吃梨,我也只是默默的吃着,而后还是我打破了沉寂:“其实你们不用整天看护我,可以找一个保姆或者随便一家什么疗养院,你和烨都有自己重要的事情,不要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再我身上了。”
听到我的话,雪忽然生气起来,不满的说:“说什么呢,妻子照顾丈夫怎么是浪费时间?你的事情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其余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看着雪倔强的脸庞,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动,雪忽然又说道:“是不是一直躺着觉得闷,所以心情才不好,没关系,我买了一本安徒生童话读给你听,顺便帮你解闷。”雪得意的从小背包里面取出一本精装版《安徒生童话》,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倒,心中更是呕血,她当我是小学生呀,还读童话给我听,安徒生童话我都快能背出来了。
“不用念给我听了,你靠着我躺一会,我想好好感受你在身边的实际感觉。”雪这一次倒是几天来难得的听了我的话,搂着我的腰,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老公,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雪轻轻把头贴在了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
“只要我能回答,随便你问?”希望你她不会问什么希奇古怪的问题。
“老公,你喜欢我什么方面呀?”雪突然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睛。
“喜欢什么方面?”这个问题我倒没有仔细想过,和雪在一起永远感受不到压力,身心都被快乐所包围,不过至少不是单纯的因为她漂亮,“喜欢你粘着我的那感觉。”看着雪无邪的脸蛋,我沉闷的心情也随之一轻,有心思开她玩笑。
雪果然上当,嗔道:“臭美,谁粘着你了!还以为你喜欢我可爱呢?”
“自己说自己可爱,唉,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你又为什么喜欢我?”我反问道。
“不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你的什么我都喜欢,所有的优点和缺点!”雪很坦然的回答,“也许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遇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永远会在一起的。”
“你喜欢我身上的那一部分呢?”雪轻笑着问道。
“当然是你的那颗小虎牙。”我看着雪的笑容回答。
“为什么?”雪撅嘴问道。
“因为如果你咬我,你的那颗小虎牙会牙下留情的。”我笑的更加开心。
雪红着脸说了声:“去你的。”接着把头靠在我的心口,不过靠得更紧了。
“如果你永远不能再动,我也就这样子躺在你身边一辈子陪你。”雪喃喃的说道,像是对我说,更像她自己一句誓言,“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追逐着你的追逐,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没有风雨躲的过,没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得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听着雪轻声的歌唱,我这才真正体会到烨所说的话意思,雪对我用情之深根本就不是我随随便便说两句伤害的话就可以改变的,可雪对我越好,我越是觉得不能这样委屈她,即便雪并不认为在这样我的身边是一种委屈,她应该有更幸福的生活,而不是陪在一个残废人的身边,对此我感到束手无策。
傍晚,芸接替雪来到我的身边,看到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林经理又向我打探你的消息,我骗她说你还在出差。”
我点了点头,我成这模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不能永远隐瞒下去,也最好是能多久就隐瞒多久。
芸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觉得你挺能干的,本来以为你就是聪明一点,好心一点,外加强悍一点,没想到对音乐还能如此了解,从和雪的交谈中得知你对美术绘画方面的知识也懂的不少。唉,本来还想向你请教如何吹笛子呢!”
她说到笛子,我才想到我的那支白玉笛,就那么折断了怪可惜的。
芸说到笛子,从衣橱里取出那根断成两截的笛子说:“雪说你的东西她都会细心保留的,我也是费了半天口舌才要她给我的。”芸又掂量了玉笛几下,“我现在才发觉你确实高深莫测,这笛子光是拿一段时间就会觉得冻手,吹奏一首曲子除非事先戴上防寒手套,可你反倒像没事人一样,吹了一个又一个。”芸还摆了一个横吹笛子的优美造型。
“隔行如隔山,雪是学美术的她并不能完全体会音乐的意境,而我则一直研究音乐的,能把笛子吹奏成你这样,让所有听众能够清晰感受到你吹奏的内容的,还真不多。我的音乐导师跟我说,演奏者就是一个军队的元帅,吹奏的器官就是士兵,乐器就是武器,引起观众的共鸣就是一场战争。如果想赢得战争,就必须让士兵自如的使用武器,充分听从元帅的号令指哪打哪。可惜我已经学了二十年仍然不能做到那样。而你就可以,你吹奏河流,我能听见潺潺水声;吹奏树林,我能感受鸟鸣;吹奏市集,我能体会出讨价还价人们的话语。”芸的眼睛和雪一样泛出了崇拜的光辉。
“不用很久你也可以达到那样的水准的。”我鼓励她,多的帮助现在的我也不可能给她了,毕竟音乐这种艺术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小芸芸,好了,你到时间了。可以去休息了。”雪笑吟吟的进来“驱赶”正和我谈到兴头的芸。
“搞什么飞机,才一个小时,你都和他呆了一天了。”芸不满的看着雪,雪却毫不在乎的说:“今天有事,明天请早。”将磨磨蹭蹭离开的南宫芸推出房间,雪拉上窗帘,反锁上门,笑着说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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