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今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芸紧紧搂住我的腰,生怕我甩下她一个人跑了。
“你真是一个小麻烦,想去就选一个面具,不过自己掏钱。”我就知道芸肯定会缠着我去的,我估计没有太大的风险,就答应她。
“没问题,就是两个面具一起付钱都行。你真好。”芸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专心挑选起面具来。
我和芸去王府井大街晃悠,到晚上十点才去了我推算的地点。
“去XX大街。”问路还不如直接坐出租车,不过我没有直接去,而是去了邻近的一条街。
叫芸收好地图,我带着芸径直来到一处小区一栋新盖好的高层楼房下面,我们躲在阴暗的角落。
我指了指上面小声说:“五楼,502。”
芸吸了一口气问:“怎么上去,如果要上去就必须通过下面的那道防盗门,那我们说找谁才能进去?”
“你傻呀?说话不就会给人抓到把柄。怎么说我们都是私闯民宅,犯罪的!”我半蹲下来了示意芸上我的背,“行侠正义连栋楼都上不去还搞个屁呀,不过便宜你了又要我背你。悬崖那么高我都不怕,这才多高的地方,难道还要坐电梯不成?对了那次你已经昏过去了,当然不会体会什么叫做高了。”
我的肩膀立刻一阵刺痛,芸见我揭她的短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不过还是乖乖的趴在了我的背上,我也不再废话:“抓好了,千万别出声。”
接着腾身,脚尖轻点墙面再次腾身已经来到卧室的窗外,我用壁虎爬墙功紧紧的吸住墙壁,芸的双腿牢牢的夹住我的腰。
“你屁股弹性真好。”我贴着芸的耳朵小声说,立即遭来一阵白眼,不过芸这次可没有乱掐我了。
502卧室的窗帘并没有拉上窗户也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牢,从外面就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所有情况。
我们立刻就听见了婴儿的哭喊声,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的外孙女是不是又饿了?”
外孙女?我恍然大悟,如果通过祁建锋的那一层关系,还真可以勉强叫外孙女。
那个女人又说话了:“外孙女长得真是俊呀,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另外一间屋子里响起:“你想孙子孙女疯了,下面我看你怎么收场。”
“你还有脸说我,堂堂一个大学副院长、教授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好在女婿还有一手。”女人说。
男人轻轻的叹气,小声的说:“你自己不也是教授。”
女人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着奶瓶喂着奶,可是婴儿依旧没有停止哭啼。
女人说:“老头子,先帮我抱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奶凉了。”
看到这些,我悄声对背后的芸说:“就两个人,我们呆会下手。戴好面具,我先去关灯,另外我还要穿一下鞋套,我不能把足迹留下,你抱紧我否则就会掉下去了。”我先戴上了手套,又要去穿鞋套。
芸却说:“给我找个机会,我一定要吓吓他们,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气,也替艳艳出气。”
女人再次抱着宝宝来到卧室,将宝宝放在床上解开尿不湿笑着说:“原来是撒尿了不舒服,怪不得一直哭,来,宝贝乖外婆给你换一块尿不湿。”看到她换完尿不湿,我立即用掌力隔空推开窗户,再用掌风吹动窗帘。
女人果然看到窗户打开,赶忙走到窗前准备关上窗户,我弹指一挥一缕指风准确的打中卧室灯的开关,卧室顿时一片漆黑。
女人奇怪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下就黑了,难道灯的开关不好,还是保险丝烧了?”
就在女人打开灯的开关的时候再次走向窗户的时候,芸倒挂着出现在女人的面前,长长头发遮住了芸的整个脸颊,微风轻吐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白色脸蛋,不仅如此一条红色的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都快要落在窗台上了,女人凄厉的喊了一声:“鬼呀!”就立刻昏了过去。
我再次弹出一缕指风,卧室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我背着芸鬼魅般的钻进房间,一手抱起乖乖躺在床上的宝宝,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女人,跳出大开的窗户,我回身胳膊一挥浑厚的内力隔空而出,窗户“喀”的一声关闭并且反扣上。
踏上了地面,我赶忙放下了芸,让她抱起了宝宝,自己则急忙脱下了手套和鞋套装进包里。
我拉着芸的小手问:“刚才的红颜色的是什么?”
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装鬼很像吧?”
“像,像,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鬼了。”我捏了捏她的脸蛋,滑嫩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芸从口袋里拿出白白的面具以及一根红丝绸头绳得意的说:“这是我用来扎头发的绳子,正好派上用场。亲爱的,你刚才真是太帅了,下次我还要玩。”
“亲爱的?你当我是马戏团小丑呀,跳上跳下的其实很累的。还有你整天臭不凡、坏不凡的喊,今天转性喊好听的了。”看着在芸怀里安静睡觉的小宝宝,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啦好啦,亲一下算是补偿。”说着芸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这半边脸严重抗议了。”我指了指另外一边。
芸无奈又亲了一下。
玩闹中,我们一下就回到了旅社,将熟睡中的宝宝交还给齐艳艳。
齐艳艳抱着宝宝就是一阵猛亲,泪水早已不可遏抑流淌下来,嘴里不停的说:“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
小宝宝也感受到母亲的温暖,陪着齐艳艳一起哭了起来。
我和芸退了出来,让这对重逢的母女享受她们的感动时光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刚起床,就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其中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对齐艳艳说:“对不起小姐,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你。”
一个女人拨开拥挤的人群,歇斯底地冲我们叫喊道:“把外孙女换给我,就算打官司都行,什么我再所不惜……”
我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说:“打官司?好,我陪你打!”
正文 第98章 上市;公司保卫战(1)
初春的北京早晨春寒料峭,出门买早点的人并不是很多,在一个并不起眼的胡同口却围满了路人,两名警察和一个五十多岁女人拦住了三个人的去路。
“我只要你把外孙女还给我,求求你了。”女人换上了一副凄苦的表情,以次想要打动我们,可惜深知内情的我丝毫不为所动。
“你的外孙女,怎么会在我们这里,如果没有事情,我们要走了。”看着越围越多的路人,对于我和芸来说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当事人齐艳艳来说,知道内情的人越多,她受到的伤害越大。
“我昨天晚上只是看到一个红舌头的无脸的女鬼,孩子就不见了……”女人挡住了低着头想要默默离开的齐艳艳。
“你知不知道一个脸字是怎么写的?把你的外孙女还给你?小宝宝是不是你女儿生的?外孙女、外孙女喊的多动听,和你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吗?”芸忿忿不平的从后面走到了我的前面,叉腰站在女人面前,“如果你想要外孙女叫你宝贝女儿和她那个不要脸的丈夫自己生去。你抢别人的孩子硬当自己的外孙女,你女儿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是一个下不了蛋的母鸡?”
芸的小姐脾气上来了着实吓了我一跳,在我面前要么是羞答答的,要么是顽皮的让我头疼,自从她因为我提前毕业从学校消失了一年,回来后脾气收敛了许多,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淑女的模样,(在我面前就是一个管家婆,在优美面前是一个魔鬼)可是一旦不顾脸面的发起飚来,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
芸的这副模样我今天倒是第一次见,不过真正能惹她大小姐生气的事情也不是很多,今天就是一件。
芸的这一句无心的气话好象触痛了女人的内心,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说话也不流利了:“你放……胡说,我女儿好的很。”不过她的回答反而显出她在心虚。
“死老太婆,我没时间和你在这废话,艳艳我们回去。”芸可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什么大学教授,还是别的什么教瘦教肥的,拉起齐艳艳的手就要离开。
“站住,一定就是你们三个在我家窗口装神弄鬼的,警察兄弟帮我抓住他们。”女人又一次阻挡在芸的前面。
“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接受过高等教育竟然也相信有鬼。我看不是世界有鬼,而是你是心里有鬼。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依我看你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鬼都去找你报仇了。”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女人,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估计芸都要仰天大笑自己昨天晚上的杰作了。
女人看了看齐艳艳怀里“哇哇”大哭的女婴,咬了咬牙对齐艳艳说:“我给你二十万,不,三十万,我希望你把孩子留下来。”
从女人的眼神看得出她对于小宝宝的喜爱,可是想用钱就拆散别人的骨肉,让我觉得非常的厌恶,大学教授了不起呀!
果不其然芸比我先一步发作了,她瞪圆了杏眼,气愤的回答:“有几个钱你怎么的,还想上天了,三十万就想收买人命。那好我给你五十万,你去旁边厕所里吃屎去吧,不用多,就两口,我立刻付钱。”
这么恶心的事芸都骂出来了,看来芸确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决心帮姐妹帮到底了,我急忙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芸这才稍稍平静,歉意的看了看独自垂泪的齐艳艳。
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当街被一个小丫头骂,女人气的摇晃着身体,要不是后面的警察扶着,估计都要因为心脏病、脑溢血摔倒在地上:“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怕鬼的老太婆嘛!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你很快知道我亲爱的是谁了。”芸不屑的说道。
就在此时,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急匆匆的来到那个女人身边,齐齐的喊了一声“妈”。
听到他们的称呼,我这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齐艳艳的前任男友祁建锋。
再看看祁建锋身边的那个女人,二十二三岁,穿着挺时髦的,长得也挺漂亮,不过我评价的漂亮只是和一般人来比较,要是和我家里的那些丫头比,随便哪个丫头就算是未成年的小优美在那女人面前一站都会让她自惭形秽的,真闹不懂祁建锋为什么会为了她而放弃漂亮的齐艳艳。
祁建锋和女儿的及时到来让女人有了一些底气:“女婿,那孩子不也是你的吗?我就是喜欢那个宝宝,你也有一半的抚养权吧!看来不去法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了。”
祁建锋为难的看了一眼女人,喊了声:“妈!”
听到祁建锋的这一声称呼,齐艳艳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抱着宝宝的手则更加紧了。
“你爸有几个学生在法院上班,我去求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拒绝帮忙了,以你的名义孩子父亲的身份去起诉,咱们打官司绝对输不了,用法律去解决问题,这孩子我是要定了。”女人见软的行不通,就来硬的。
听到女人必胜的口气,齐艳艳有些惊慌,对于她来说,孩子已经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了,失去了孩子她就一无所有了。
芸再次怒道:“祁建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如果是就带着这个疯婆子和你的女人滚蛋,我们不想再见到你了。”
祁建锋看了一眼齐艳艳咬牙说:“艳艳咱们法院见吧!”
女人终于露出了笑容,从一大早到刚才她都没有开心过。
最后还是我走了出来:“齐艳艳,法律知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对你也是绝对有利的。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关系硬还是我们的钱结实,我们去请北京最好的律师,我们一定会赢的。”
这本来是一件极其普通的抚养权争夺的民事案件,可是由于层层的关系导致了案件的复杂性。
孟教授,倒现在我才知道那女人叫做孟广美,为了打赢这场官司几乎把可以用到的关系用了一个遍。
同样的我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让林东智私下调阅了法院里面几个法官的所有资料,只要和孟广美和她那个副院长老头子擦上一点关系的,我就仔细调查,然后运用法律手段走法律程序通过律师让他们全部回避,令他们无从插手这官司,而和那些法官有交情的其余法官,我则通过关系找到他们的上级部门,让他们全部有事可做。
到开庭的那一天,只剩下一个副庭长受理此案件,而这个副庭长则一直跟孟广美的学生法官不和,他今天开庭一定会不偏不倚的按照法律程序走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是孟广美始料未及的,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斗不过我这个外地人,她走动关系还是抵不上我玩弄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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