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看样子雪是对我无保留的信任了,我心里划过一丝热流,嘴上却不放松:“以为叫我老公就可以不付房租吗?没有那么好的事,既然没有钱那就打工抵债,每天做饭烧菜你包了。”
雪还以为是什么要求,一听之下竟是如此条件,随即眉开眼笑:“想吃我做的饭菜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
我正色道:“错,烧饭做菜是你应该做的劳动,可不能把我求你做的混为一谈,前面的是你主动,后面的是我主动,我可不想白白让你占我便宜。”
“小气的老公。”雪皱皱鼻子。
我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可爱鼻子,轻轻捏了捏说:“快叫房东。”
刚刚骂完老爸老妈,只是想不到二人世界这么快就降临到我头上,不知道这段美好的时光能持续多久。
空余的房间是有可是早已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我平时都把它当成杂物室了,雪说起做菜绝对可以称得上一流,但是做家务却大失水准,连一百流都靠不上边,本来还有点整齐的摆设在她举手投足间变得杂乱无章,我想要插手都找不到地方,雪的头发上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就是脸上都是白一块黑一块的,没有被雨水浇湿的身上却被汗水浸湿,我看得一阵心疼,急忙拉住不停擦拭额头汗珠的雪,将她推到客厅椅子上,然后亲自整理,休息片刻,雪又加入,我在雪旁边帮忙,心里想着:“就是普通的打扫都让我感到甜蜜。”
于是我手底下更快了……
当地上没有一丝灰尘,床上铺好了干净的床单,窗前挂妥了雪从家里带来的风铃,换洗衣物也归位后,总之一切都的作好后,时针已无情的指向八点,我们才发现晚饭还没有来得及吃,我和同样累瘫了的雪相视一笑,感受到劳动后丰收的喜悦。
我运气于全身,几个来回疲劳酸疼一扫而光,看见雪不住的敲打自己的腰间,无奈的摇摇头,来到她的身后轻捏她的肩膀,同时双手缓缓输入几道真气在雪的身体各处游走。
雪只感到身体有一条热流到处行走,所到之处舒泰万分,知道是我在帮她,我的体贴让雪很感动,她知道我疲劳的程度远远打于她,因为所有粗重的活,例如拌抬箱子之类的,都是我一人独力完成不让她动手,自己做的只不过是扫扫灰尘,清除蜘蛛网一类的轻活,自己都感到累的浑身像散了架,何况是我,而我首先想到的是让她放松,缓解疲劳。
雪抬头仰望我,眼睛里传递着无尽的谢意,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微笑着接受了她的感谢,末了我还拿出一条新毛巾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灰尘说:“老婆,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晚饭不用你做了,我出去买回来吃,先去洗个澡,我一回来就开饭。”
今夜就成为我和雪“同居”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展转反侧,睡意全无,心中所想都是隔壁的女神:“不知道雪是不是也想着我呢?”
不知什么时间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过我知道我整夜嘴角一定是怪着幸福的微笑。
一大早,我习惯性的打开房间门,想要将肚子里一夜的积水排泄出去,恰巧雪的房间也打开了,只见雪揉着眼睛,穿上我尺码较大的拖鞋,一步一顿的走着,正好和我面对面,两双眼睛正好交聚在一起,雪一愣问:“不凡你怎么在这里?”紧接着送我一分清晨大礼“啊~~”超过飞机轰鸣的尖叫声,足足有两百分贝,我的视线也从雪的脸上转移到她双手捂着的胸前,哇,雪只穿了一件刚好挡住胸部的小背心,里面是真空的,背心上上两颗明显的再也不能明显突起,由于雪双手的挤压,使原本就高挺的乳房有更多部分钻出背心的开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镂花三角裤,而一对雪白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充分展现在我的眼前,与此同时我的脑袋疯狂的震动,鼻血不可遏制的喷了出来,雪尖叫停止后赶忙跑回房间,只听见“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和里面“唏唏唆唆”的穿衣声,而我哪里还有武林高手的风范,双手颤抖,双脚更是软的可以,一屁股倒在了沙发上,仰起头等待鼻血停止流动,心里叫苦不迭:“再来几次,我一定会缺血而亡的,现在一个三岁小孩都能轻易宰了我。”
过了好长时间雪才慢慢打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想必是心绪平静了才敢开门,发现我“痛苦”的躺在沙发上,赶忙红着脸走上前,抽出两张手纸堵住我的鼻子说:“真不好意思老公,我还以为在自己家……”下面的话羞的连自己都说不出口,只顾低头玩弄衣角,我有气无力的说:“老婆,你叫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估计不久警察就要冲我们家的门了。不过,你的底气到十蛮足的能够持续叫这么长时间。”
雪白了我一眼,同时在我的胸口赏了一拳说:“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不管我要你赔!”
你又没有少一块肉,损失了什么,我可是足足浪费了一百毫升的鲜血,要求赔偿的应该是我才对,看在今天大饱眼福的情况下,我就不计较了,问:“你要我赔什么?”
雪歪歪头想了想说:“先留着到时候再说!”
这一天,我比其他同学快十倍的速度填好了志愿,上交给老师后连雪都没有等就离开了学校。
雪在遍寻我的踪迹无果的情况下,唠唠叨叨的独自回家,发现我已经在家有些生气的撅起了嘴,想和我打沉默冷战,当她推开自己的房间时,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粉红床单上躺着一只玩具狗一只玩具熊,她跳上床搂抱着毛茸茸的玩具狗,又放下抱起傻乎乎的玩具熊,爱不释手干脆将它们一齐搂抱。
我斜靠在房门处,一脸笑容:“是不是不想理我和我打冷战呀?”
雪知道了我提前离开的原因,自然没有任何生我气理由了,她跳下床走到我的面前,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腻声说:“怎么会呀,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却说:“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姐,向我摆出了一张臭脸……”后面的话我已无法说出口,我的嘴唇被雪重重的堵住了,我不可思议的圆瞪眼睛,以往我和雪之间的亲吻只限于脸颊,况且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一下就离开了,像这样活生生的嘴唇间的亲吻倒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雪“夺”走我初吻的那一次。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热血噌噌的往脑门上冒,雪还没有放过我的念头,一个细小灵活的香舌轻巧的跨越了我们两嘴间并不算长的“鸿沟”,深入到我的领地,“入侵者”当然不能就此放过,我的舌头快速的和雪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雪的舌头不肯这样投降,和我大起了游击战,不停的在我的口腔里游动,我则不停的上去拦截纠缠,突然间我轻合牙齿,把雪的香舌固定在两排牙齿之间,雪停止逃避静静停留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舌头,则更主动的舔着雪的舌头,并将她口中带着甜味的香津慢慢吮吸过来。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释放了雪的小舌,同时不忘在雪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细细咀嚼刚才甜美的味道,送开不知什么时候攀上雪腰肢的双手,让雪得以喘息。
雪抬起潮红的脸蛋,令人心动的香气喷在我的脸上,嘴角翕动轻语:“老公,刚才的奖励还够吗?”
“够~~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永远都不会嫌够的。”我说出了我的真实思想。
雪风情万种的瞟了我一眼说:“贪心!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缺少这些呢?”
我说:“当你习惯它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它的存在,当它们不在的时候又总会觉得缺少什么,可是又说不清楚的样子,我知道你有一只从小就陪伴你的玩具猫,你这次出来没有带着它,睡觉一定不如以前塌实,看你把房间装饰摆设的和你家中差不多当然可以猜出你想要什么缺少什么,不然你的老公不是白当了。”
“老公,你真好。”雪开始撒娇。“难道我以前不好吗?”“老公永远都是好人。”雪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这是填报志愿后的第七天了,雪正在厨房忙活着,我则玩起了playstation2游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猛然间,我听见门外不远处传来了轿车的刹车声,心中一动,凝神于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有人对话:“是这里吗?”“是的老板,我一直跟到这!”
心中暗叹,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去,放下手里的游戏机,偏头看了看围着围裙在厨房里专心烧菜的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很有气质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停住脚步。
虽然去雪家里很多次,但从来没有看见过雪的父亲,可是从眼前此人的气势和那张跟雪几分相象的脸来看,我肯定他就是西门远翔,雪的父亲,处于礼貌我先打招呼:“叔叔,您好!”
我耳边立刻响起西门远翔低沉充满磁性的话语:“我要带她回去。”说话决不拖泥带水,这就是纵横商界所培养出来的习惯,这个就是雪感到敬佩的父亲,可是除了敬佩雪就对他再也没有其他感情了,因为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就凭你身边的四个人恐怕不行,哦,说错了是五个人,忘了还有一个坐在车里。”我展开内力,气势像触手般的朝四周扩散开,见惯大场面的西门远翔都忍不住向后退了五六步,我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可是现在我只能展现我的全部实力才会让西门远翔打消硬抢雪回去的念头。
起初有些错愕的西门远翔,很快就镇静下来炯炯有神的眼睛盯住我的脸不放:“你就是小雪天天放在嘴边的人吧,先感谢你上次救了小雪。”我知道是雪被绑架的那一次。
“可是,我接回我的女儿,应该轮不到你说话吧。”西门远翔想通过关系上让我不要理会,并且朝我的房屋走来,我半侧身再次挡在他的面前说:“可是她现在不想见您,您请回去吧。”
西门远翔冷冷的打量我,脸部肌肉抽动了几下说:“小小年纪,不会就想到金屋藏娇了吧!”语气中充满了蔑视。我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的破屋谈不上金屋,但作为房东,我有义务保护房客的安全。尤其是她认识的人的威胁。”
西门远翔一呆,后来说道:“小雪离开我绝对无法生存的,她什么都不会,而你能养活她吗?她需要高档衣服你买的起吗,她喜欢吃好吃的你能给她吗?”
我摇摇头说:“您完全不了解雪,现在不是我养活她而是她自己养活自己,她非常的能干,并不如您所说的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至于衣服、吃的,对我来说还没有太大的问题,可以说这不是问题,钱这玩意其实很好挣的。”大不了再中一次彩票就是了,虽然我不想再抛头露面,可是为了雪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现在银行户头里面的将近三百万也凑合着能用了。
见软的不行西门远翔想来硬的,他威胁说:“我可以通过关系改掉小雪的志愿表。”这样固执的人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转身不想理会:“如果您接受雪的志愿,我倒是可以劝说雪立刻和您回去,如果是向您所说的,您就注定要失去您的女儿,好了您也不要再打警察的注意了,雪是成年人,身份证都拿了几年了,她可以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警察来了一样管不着,最多双方都难看,其实我倒觉得我的狗窝蛮温暖的,不象您的那间大屋子冷冷清清的,像是笼子一样。”
西门远翔身体一震,嘴上做着最后的努力:“可是……”
雪的身影突然出现,她面无表情的回答:“爸,我不会回去的,想留些时间给你好好想想。”说完就转身回房,不再出来。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必要和他解释了:“叔叔,有空来玩呀!”无声无息的下了逐客令,西门远翔叹息着摇头,仿佛老了十几岁的样子,临走前还不忘警告我:“记得好好照顾小雪,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我坚定的点点头,西门远翔高大略显苍老的背影则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也进屋,雪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到我进来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走上前搂着她的腰,笑着说:“老夫老妻了谢什么。”
雪的心情也转好:“谁和你老夫老妻,臭美。”
“你老爸是我养不起你,摆明了看不起我!”我抱怨道。雪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说:“是呀,你这个土财主,那能没钱。”
“你老爸还说我金屋藏娇,金屋我倒有这个娇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见。”调侃雪遭来的是……
雪的肘关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在了我的胸口,这是她多次训练的成果,训练的对象就是本人。
我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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