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相报。一定不要忘记了。‘爷爷后来去世了,可是他的这句话我仍旧牢牢的铭记于心,再说你对我已经不是点滴之恩了,而是救命之恩,请你吃饭又算得了什么呢?爷爷虽然去世了,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就对我没有影响了。“说着说着眼泪就快要淌下来了。我急忙安慰:”对不起,陪你一起吃还不行嘛,但是以后是AA制各付各的,也不要找那些档次太高的,快餐就可以了,同意就拉勾。“我又一次伸出右手小指。西门雪抹了把眼泪也伸出右手小指勾了上去……
没几天学校要办一个文学社,教务处竟然指派我当那个文学社的社长,以往的各个兴趣社的社长都是要求竞选的,连各个兴趣社的干部都是要竞选的,一般也是高二、高三高年级的同学担任。可是从来没出现过学校直接委任的,又让高一新生担任的,再说为什么又是我呢?这个文学社以前也没有,是今年新成立的,大多数同学都喜欢钻研数理化,有喜欢文学的可是被那几门拖着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所以其他的各个兴趣社成员都风风火火的招募新人,忙着弄竞选,只有我这个文学社冷冷清清,到目前为止将军与士兵都是我一个人,但是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就是写文章嘛,我最多辛苦点多完成几篇照样O。K。虽然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但是天气还是不太冷,其他的几个较大的社团早就在阴凉的地方安排好咨询处,桌子旁边还摆了几箱矿泉水,前面也挤满了人。反观我,和几个小社团的兄弟顶着个大太阳,咨询台前面连只蚂蚁都不来走动。
我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那块写有“文学社”的木牌不停的扇着风,这个热啊~~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个拖长的女声:“喂~~”
我揉了揉眼睛,哦,是西门雪。我有气无力的说:“好啊。”她从身边的手袋里面拿出一瓶可口可乐放在了我的面前说:“看你热的,喝点水吧。”我立即来了精神急忙打开,嘴里不住说:“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怎么没人啊?太可怜了。”我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啊,我一个人照样搞定一切。”她俯下身子和我平视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是文学社社长的第一秘书。”“噗”我把一口可乐全喷到了地上,不过还是有少许呛到我的嗓子里,我咳嗽都咳出眼泪了,西门雪赶忙拍着我的背。好一会我才开口:“这个社长秘书是什么东东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而且还是第一秘书,再说干部不是还要竞选的吗?当然我是例外。”“嘻嘻,我专门去找语文教研组的老师说的,他们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可以处理一些你不好做的事,同时教务处也同意了。”“但是你不是艺术社的吗?”西门雪撇撇嘴说:“学校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参加两个社团呀,在那里只能当社员,这里好歹还能指挥别人。”“别人?不会是我吧?”“美女加盟还怕招不到使唤的人,大家快来加入文学社啊……”在其他社团还举棋不定的人听到召唤立即坚定了自己的意愿,转投我的麾下,别的社团拦都拦不住,我立即成为最最繁忙的人,我连呼:“慢点,一个一个来。”当我登记完第十个的时候,第十一个人却向后让了让,原来的拥挤的人群分开到两边,留出中间的一条走道,有一个SuperbeautifulGirl从中间走了过来,指了指旁边吆喝的有些哑的西门雪说:“她在文学社是干什么的?”“秘书。”我据实回答。
“那我要竞选副社长,让她做我的手下。”西门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说:“别做梦了,我是社长的专职秘书,别人的一概不听。”
“不管怎样我要当副社长。”说完转身走了。西门雪气呼呼的对我说:“这个南宫芸最最讨厌了,他爸的公司就老是和我爸的作对,她跑到学校还想爬到我的头上,门都没有。”众人可不管什么热闹,有美女是第一位的,而且还不止一位,报名更加疯狂,我本来只准备收四十个成员,一下子跑来了两百人报名,最后扩大到六十人才不得不拒绝其他人的“热情”。等到我收摊的时候,西门雪累的浑身是汗了,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掏出干净的手帕递给她,她冲我甜甜的一笑,毫不客气的拿着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我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她收敛起了笑容幽幽的说:“其实我很孤单,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目的的,不是为了讨好我的父亲,就是因为我长的比别人漂亮些,我希望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一个可靠的朋友。”“你觉得我是吗?”“看见我象是看见母老虎一样的瞎躲的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了。还有就是我相信我的感觉,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那么好吧,请问西门雪同学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我在学校里的第一个朋友。“”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怎么还要说?“”这不一样嘛,怎么能够让女孩子先说呢,我太没面子了。“”我愿意做你的第一个女生朋友。“她伸出了右手。我和西门雪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正文 第06章 足球、校花事件
“请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是我们文学社的第一次活动,我是文学社的社长名字叫周不凡,其实大家来参加文学社的目的我也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至于规章制度嘛,我则要重申一遍,每个成员没星期要交上来一篇多于五百字的体裁不限制的小文章,一个月再交一篇不少于一千五百字的议论文,我也不例外。好的文章我会让秘书西门雪同学贴在学校文学专栏,或是送到学校的广播站,在中午播出。如果有同学参加外面的征文比赛也可以由大家一起修改或到高一三班找我。我会为他提出自己的意见作为参考的。”这是由名不见经传一跃成为学校第三大社团的文学社团的第一次活动,作为社长的我首先进行了一个简短的发言。“副社长大人,你已经和我的专职秘书对眼对了将近十分钟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发一下言表表态啊。总不能让我这个社长唱独角戏呀,还有我刚才说的你到底听见没有啊?”那天招募社员时,南宫芸要竞选副社长,结果没人敢跟她争,同时还有一个副社长名额也空缺在那,谁敢和四绝艳、SF4之一的南宫芸平起平坐啊。当上副社长的南宫芸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瞪上了在门口招呼的西门雪,西门雪在死对头面前当然毫不示弱,又瞪了回去。不可否认看两大美女互相对视的情形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差,但是也不能够不务正业呀,干完你们该干的事后随你们怎么瞪。好在有两大美女在门口“站岗”,所以所有的社员都没有因为找不着教室而错过这次社团活动。首先摆脱的还是西门雪,她先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又走到我的身边继续补充社团的章程:“我还有几点要补充的,如果有社员没交每周的小文章时,处犯的下一周不仅要补交一篇,还得罚两篇,如有两次不交的取消他社员的资格。你们的文章我会和社长、副社长一起评定的。”本来下面一片“太严格”的诉苦声立即变成“支持秘书工作”“谁不赞成就贬谁”的一致叫好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被晾在一边的南宫芸也不甘心居于人后,袅袅的走到我的左边空处,随意的拨弄了一下飘逸的长发说:“为了提高社员的文学修养,每两个月交一篇四大名著赏析,希望大家不要让我希望哦。”向大家妩媚的笑了笑。众人立即鼓掌称是,不过看到某些人的样子仿佛要说成:“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文学社每两个礼拜四集中一次。大家的文章可以交到我那里,或是南宫同学那,亦或西门同学处她们分别在高一五班、七班,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没有就解散吧。”我最后进行了总结性的发言。等到众人走的干干净净我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西门雪向我竖起大拇指赞扬到:“有领袖气质。”我挠了挠头说:“第一次当‘领导’还真够累的,我的衣服都湿透了。为了庆祝第一场活动的圆满结束,两位我请你们喝汽水。”“好哇。”“好耶。”难得她们这么默契的异口同声。接着她们又互瞪一眼,“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哎,又来了,算我什么都没说。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这个社长一篇文章都没有收到,好在另两位到是收获颇丰拿着一叠文章过来了,我们在学校凉亭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铺上几张报纸开始“办公”。我们粗略的浏览了一下,大约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写的是“抒情”散文,譬如说有的写“你象一朵云,带走我的心,你象一幅画震撼着我的视觉……”此类更象情书的文章不胜枚举,就差一点他们就要直接写:“南宫芸我爱你,西门雪你是我的爱。”
更有甚者抄了一首歌的歌词交了上来,如果是在中午刚吃过饭的时候我一定会把吃下的全部都吐出来,没想到在一个重点高中竟有人能够写出如此恶心的东西,我们不得不赞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等到把所有的六十篇文章又细细的翻阅了一遍后我们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全部封杀,我们不由的相视一笑,最后我们相互传阅自己所写的文章,南宫芸写的是一篇有关不良社会现象的讽喻文,她运用的语言幽默而且深刻,所指的问题一针见血,行文毫不拖泥带水,前后连贯结尾发人深省,的却是篇好文;西门雪则是模仿徐志摩的诗《再别康桥》写了一篇对秋天即将过去的哀思之情,全诗行云流水,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那个“思”字,所谓寄情于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我们无可挑剔的通过了;最后轮到我了,我比她们更绝,全部用七言写了一首长诗,写我开学以来的所见所闻,韵脚压的恰倒好处,应对工整又不落俗套,没有一丝生搬硬套的感觉,意思又简单易懂。南宫芸和西门雪看完后不得不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以前对老爹庞斑我还只是佩服,现在则是崇拜了,对他的崇拜不在于他的知识的广博,而是他对新知识的理解、吸收和使用上,数学、物理化学尽管他没有接触过,但是经过他改造过的我的头脑能对新知识透彻的分析,理解。这不十一月底举行的年级内部班级间足球联赛,就验证了这一点。我们的联赛采用的是单循环赛制,四十分钟一个半场。胜一场得三分、平一场得一分、负不得分,积分最高的得到冠军奖杯,前三名都有奖金。我们三班打篮球和踢足球的可谓是泾渭分明,打篮球的从不踢足球,因为学校足球场地少的问题导致我们班踢球的少,才十个,打篮球的人多达十六个。我则游离在篮球党与足球帮之外,成为自由的一派。可是因为踢足球要求上十一个人,但是班上足球帮的偏偏少一个,于是班长急了,体育委员火了,原因是篮球党坚决的守住自己的阵地,丝毫不给班头委员情面,一个都不出借,否则篮球联赛就罢赛。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一个第三方人士——我的头上。那些平时和我处于南北两极的他们,一个一个的带着媚笑抛着媚眼走过来,尤其是班头简直就快把我当成救世主了,只听见女班头可怜息息的说:“周不凡同学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我可不想第一次组织班级活动就挂了,可怜可怜小女子吧。”
我故作沉思状:“头开口了,我还能怎么样,试试吧。”班头欢呼雀跃,差点抱着我的脖子猛亲。
星期五下午三点,多云,二三级微风,温度8~9摄氏度,很适合举行足球比赛。我们今天的对手是西门雪所在的七班,同十班一起被誉为夺标大热门的两支队伍之一,果真上场的个个人高马大,整齐的穿着西班牙冠军球队皇家马德里白色球服。我们班的显然就逊色太多太多,简直就是杂牌国际众队,有葡萄牙的Luis*Figo(路易斯*费戈),AC米兰的鲁依科斯塔,罗马的托蒂,阿根廷的贝隆,最搞笑的是一共有三人穿着巴西的9号Ronaldo(罗那尔多)的队服,其中一个还去看了大门。我则穿着一套德国拜仁慕尼黑的7号绍尔的队服。更显眼的是七班的拉拉队,由拉拉队长西门雪带头,统一的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面穿着兰色短裙,白鞋白袜再加上她们整齐的叫喊:“七班必胜,七班无敌。”
吸引了大量的围观者。我们班的助战团就寒酸太多了,个个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几个拿着一些小喇叭吹啊吹的,其余的全都在聊天。七班中有人开起我们队员的玩笑:“我说胖子,我们是在比赛足球又不是相扑,你跑来凑什么热闹。”被取笑的是我们班的前锋项明,据他自己说他已经有了十多年的球龄,(后来才知道他是被他爸从小拖去看球,真正踢球没几天。)戴上队长袖标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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